卫璁并不赞同,道:“不,看来你的父母已陷入了险境,还是我陪你去吧,路上也有个照应。”
两人向苗家塘的方向匆匆走去,路过一个巷口时,武破阳汀了脚步,想了想,道:“我们先去找一个人,也许他能帮得到你nAd2(”
卫璁奇怪地道:“现在还有什么事比去找你的父母更重要呢?”
武破阳走进了巷口,回过头道:“你随我来就知道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巷子,前面的屋檐下挂着一块小小的招牌,招牌油漆剥落,已经很破旧了,不过上面那两行字还是可以看得清楚:“印章覃,专刻各种公章私章,手工一流,诚信可靠。”
招牌下摆着一张长形桌子,上摆放着各种大小不一的印章和各种雕刻工具,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人坐在桌子后雕刻印章,皱着眉头,神情专注,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见到了武破阳,不由一惊,手一颤,刻刀掉在了桌子上。
武破阳快步上前,低声道:“覃伯伯,我来了。”
中年男人慌忙站了起来,一把拉住武破阳的手,也是低声道:“快,进屋再说。”
武破阳朝卫璁朝了朝手,三人走进了房里,中年男人轻轻掩上门,转身一把抱住武破阳的双肩,惊喜交集地道:“你来了就好,现在大街小巷都贴满了你父亲的通缉令,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担心一整天了。”
武破阳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家里都被烧了。”
中年男人毅然道:“你父亲待我亲如兄弟,我也把你当亲侄子一样看待,既然来了,那就先在伯伯家躲一躲吧,待我先出去打探消息,就算有天大的祸事,我也替你蹬。”
武破阳摇了摇头,道:“覃伯伯,我的事不敢麻烦你,而是我这个朋友要找你。”
卫璁这时已经明白了他的用意,微微一笑,道:“以假当真,倒也能骗过他们一时,亏你在慌乱之中还能想到这样的妙计,好吧,覃伯伯,快拿纸和笔来吧。”
中年男人疑惑地看着卫璁,武破阳催促道:“快点吧,覃伯伯nAd3(”
他拿来了纸和笔,在桌子上摊开,卫璁提笔在上面画了一个印章的模型,中年男人低头一看,不禁惊叫了一声,喝道:“你们疯了吗?这是卫府的内务大印,我怎么敢弄!”
武破阳笑道:“覃伯伯别怕,我这个朋友就是卫府大少爷,照他画的规格做一个,放心吧,我们不会害你的。”
卫璁点了点头,中年男人心里暗暗吃惊,低头看着图纸道:“两年前我有幸见过卫府的内务大印一次,一模一样的我做不来,基本相似的还好说,不过,至少要三个时辰。”
武破阳道:“那我们就慢慢等吧,反正我们肚子也饿了,正好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卫璁问道:“你现在不急了吗?”
武破阳叹了口气,道:“不,我仍然很焦急,不过我现在需要做的是镇定下来,填饱肚子,养足精神,才有力气去面对那些未知的灾难。”
卫璁笑了笑,道:“你能这么想,那就对了。”
武破阳也笑了一下,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多灾多难、乌云密布,他只觉得自己在短短的一天里就长大了许多,所以他已下定决心,无论前途有多凶险,自己也要排除万难,突破困境,做一轮破云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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