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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书网 > 豪门禁爱:情冷芳心 > 南浔篇(南一南)

南浔篇(南一南)

这绝对是肥差,多的是油水。

便宜别人委屈自己的事儿,他才不­干­,再说他又不傻,某种程度上他和她是同一类人,都特爱财,爱美/­色­,不同的是她喜欢帅哥,他垂青美人。

这倒是句天大的大实话。

她信他说的,在她面前,他一直都是这样冷言冷语,嘴巴毒的就跟刀子似的,在她看来,他没做律师,真真可惜了。

她先是一怔,继而忍俊不禁说了两字,“不像。”像他这样的人走哪儿都不得大爷似的高高供着。

眼光一动,梁虚怀仍旧维持清冷面容,听她的声音,一个没忍住也笑了,眉睫乌浓,笑着的时候眼角朝下拖着,若有若无丝丝浓长的影,看着比平日要随和许多。

“你也挺不容易的。”以前有顾里在上面压他一头,即便他再出­色­,那也是顾里带出来的好兵,好处轮不到他头上,现在两人分开了,他也有了出头的机会,可那得付出怎样的艰辛才能有今日的成绩。

梁虚怀这才正眼看向她,挑了挑眉,问道:“说说你和那流/氓到底咋子一回事?”

“你别那样说他,他人其实不坏的,就是......对某些事太过于执着罢了。”她这辈子再不会爱上除徐迈以外的男人,所以,她终是要辜负他的一番情意,她不觉得沈留妆有做错什么,相反,她很感激沈留妆将她送来了南浔,远离他的势力范围。

“可徐家到底是毁在他手。”

他为她讨公道抱不平,他能理解,可那雷霆万钧的手段却是他无法接受的,徐戊辰一夜间痛失两个儿子,接受不了打击从而中风,从首尔归来的裴娜因整容失败导致­精­神恍惚在家引爆天然气**身亡。

徐夫人方镜澄临危受命接手明宇国际不出三日,明宇宣告破产,方镜澄携巨款潜逃在外,出镜时被警方在机场截获,方镜澄锒铛入狱。

“说起来也都是陈年旧事了,听说当初沈留妆之所以会和顾伯年分道扬镳,全赖阿迈的爷爷徐圭,他好像从中做了什么手脚,沈留妆一怒下去了美国,非但入了美籍,还发了毒誓:有生之年再不回中华。也相当说她此生再不见顾伯年的面,顾明哉做这些不过是为他­奶­­奶­正名罢了。”

偏偏徐迈又拒绝了徐顾联姻,从而触恼了顾明哉的祖母沈留妆,即便不为孙女的脸面,光是徐圭当年拆散她与顾伯年,毁她名节一事就让她怒火中烧,报复徐家不过是早晚的事,而她则缺一个合适的借口,徐迈拒婚正好给了她对徐家发难的理由,她又岂会白白放过。

“我之所以会来南浔,都是沈留妆一手安排的。”

“据我所知,那流/氓......顾明哉那家伙待你到底不同,就连他结婚那日,婚车上放着的也是你的‘遗像’。”

新娘子当时脸就绿了,怒气冲冲撇下新郎官回了香港,结婚两年,一对新人却是形同陌路,一个定居香港,一个久居西南,这不明摆了又是一对年轻版的沈留妆和顾伯年。

还真是冤孽!

据说他出门都随身携带着她的骨灰盒,医生可以初步判定他得了偏执型­精­神分裂症。

顾明哉那厮梁虚怀到底是看走了眼,那绝对称得上是个情种。

“你要带我去哪儿?”

“西塘。”真是个白痴,没见着前方路标上明确写着距离西塘还有不到43公里。

“不行,我不能跟你去西塘,快停车,我要回南浔。”她突然就打开了车门,梁虚怀情急将她一把扯了回来,喝道:“胡闹,还不快些坐好,你不要命了。”

“我要回南浔,我不能离开南浔......”

“你这个疯女人。”

车门大开,他忙抓住她防止她跳车,据她对这个女人的了解,她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悍马忽左忽右,失去平衡,梁虚怀急打双闪,身后紧跟着的一辆皮卡正超速行驶,待司机发现前方的突发状况,想避开已是来不及,皮卡不偏不倚与悍马撞了个正着,悍马被侧撞出去,在路上打了个旋儿,穿过护栏险险停下。

196:

“坏坏——”

她惊叫一声,人也渐趋清醒,睁开眼的瞬间,她看到面前那张无限放大的脸。

“是你?坏坏呢?”

“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暂时昏迷而已。”

房内光线暗淡,她好一会才适应里面的光线,只见他正坐在床边,眼里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三年光­阴­仿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隔着长长地等待,现在见着了,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缓的挪到她身边,俯身拉过在她里侧的被子,帮她盖好,抬头,只见她目光凝定不动盯着他。

“在想什么?”

“要不要喝水?”

顾明哉起身就要帮她倒水,她却说了两个字:“南浔。”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抱得紧紧的,丝毫不能动弹。

“躺下好好休息,待康复,我送你回南浔。”她既然喜欢那儿,他愿意陪着她。

“不,不能等,南浔见不到我会害怕。”

听她的话外之音,南浔不是地名,而是一个人的名字,抑或是宠物的名字,记得她原先就有一只叫洛奇的可蒙犬,现下就在他的临渊阁寄养。

南浔?

会是一只小狗或是小猫?

他轻轻的摸着她的脸,与她对视,眼底带着温柔笑意:“我让傅深帮你把南浔接来可好?”

稍作沉思,她点头。

顾明哉开门出去,傅深正顶了两只乌青的眼圈,熊二拿了个­鸡­蛋正在帮他敷着眼睛,熊二认错的态度良好,不停的陪着不是,“深哥,都怪属下办事不利,才害深哥挨顾总拳头,都是属下的错。”

傅深恼的不行,也不说话,伸手打落­鸡­蛋,兀自坐在一旁生闷气。

“深哥消消气,顾总也就是给气的,待顾总气消了,咱们兄弟还是兄弟,哥们还是哥们,啥事儿没有。”

“您要还不解气,­干­脆打我一顿出出气也行。”

格老子的,这厮也太聒噪了,没见他正烦着,就跟个臭苍蝇似的在耳边直嗡嗡。

“滚——”

顾明哉出来的时候,傅深正恨恨得握拳,拳头停在了距离熊二鼻子前方一公分处。

“阿深,我有事嘱你亲自跑一趟。”

老大不怪他了?

“您管了说,上刀山下油锅兄弟我在所不惜。”

“穷嚷嚷什么?你当自己还是街上的小混混呢?枞枞想南浔了,你想法子把南浔带来。那个......一般来说,医院是不准私带宠物进来的,这个你自己想法子,千万别让人看见,记住了。”他之所以交给傅深去接南浔,就是想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傅深感激涕零领着熊二火速离开,可当他找到她的下榻处,见到老大口中所谓的南浔时,他彻底傻眼了。

敢情老大还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

“爸爸,爸爸。”­奶­声­奶­气的两声‘爸爸’叫得傅深和熊二心里一阵发毛,这娃儿在叫谁?

傅深和熊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头雾水。

其实,傅深和熊二要是早先知道小南浔逮谁都叫爸爸,他们也就不会是这副吃瘪的表情了。

熊二这回难得聪明一回,讨好的上前摸了摸南浔小脑袋瓜,笑着对傅深说:“深哥,你儿子的小嘴可真甜。”

“你大爷的,讨打是吧,你哥我生得出这漂亮的娃儿来?睁大你的狗眼瞧清楚了,那是咱家小爷。”什么眼神这是,没见着这娃儿长得和老大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呃?像吗?我怎瞅着不大像呀,老大是单眼皮,这娃儿可是双眼皮,还是那种看起来贼深沉的外双哩。

熊二蹲在南浔面前东瞅瞅,西瞧瞧,越看越不像,他怎么觉得这娃儿倒是有七分像极了徐先生?可这话他也就敢心里想想,他没敢真说出来。

“像,真像,瞧这娃长得多好。”

熊二这话,傅深爱听,他笑着摸了摸南浔­肉­呼呼的小脸,皱起了眉,“这娃啥都像,就是那皮肤委实太黑了些。”

黑么?

挺白净一娃儿呀!

熊二可不这么觉得,回头去看傅深,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余,熊二登时捂着肚子就笑喷了,他手指着傅深的脸,笑道:“深哥,不是这娃脸黑,是您戴着墨镜呢。”

197:

傅深顿觉尴尬的紧,他这副尊荣这还不都是拜这娃儿‘他爹’所赐,思来想去,傅深终还是卸了墨镜,笑的一脸花枝乱颤,努努嘴,讨好的笑道:“怪侄儿,我是你爹的把兄弟,排行三,叫声傅三叔来听听。”

这爸爸可不是乱叫的,万一回去给老大听到,那还得了,指不定老大以为他想拐了他儿子。

南浔好奇的伸出小手去摸傅深那两个大大的乌青眼圈,欢喜的唤了声:“猫猫。”

嗯?

“毛毛?”

傅深一脸黑线。

心想,到底是咱老大的种,就连骂人都一个调调,可话说回来,没人知道他幼时的小名唤作毛毛呀?这娃儿当真神奇,说神奇也不为怪,那是老大的娃儿,那就是生来天赋异禀,将来的成就定在他老子之上。

“猫猫。”

南浔手指直给傅深眼窝里抠,傅深忙逮住那使坏的小手,板着脸说:“乖,叫三叔。”

“猫猫。”

“......”傅深一脸死了爹的苦/逼表情,自打他老爹过世,这都多少年没人这般叫过他了,这小娃儿今儿可太给他脸面了,这声‘毛毛’叫的他心里窝心的暖,吃蜜般的甜。

熊二憋笑憋的辛苦,见傅深听岔果断误听了,他忙纠正傅深,“深哥,我想南浔说的该是熊猫,男孩子说话一般都偏晚,而且吧,这小孩子学说话的时候都喜欢说叠词,像饭饭啦,水水啦,果果啦,羊羊啦,熊猫呢自然就叫猫猫了,还别说,老大给深哥这两拳还真像极了熊猫眼儿,这娃儿看人的眼神可真准。”

傅深不乐意了,“你说是猫猫就是猫猫啦,为么不是熊熊?”

这回熊二是真急了,“这可不能叫,熊熊......那是我家翠翠晚上和我那啥时叫我的,只能翠翠叫。”这娃小小年纪就知道尊老爱幼,多好的一孩子呀,像这样聪明乖巧的孩子也就老大生得出来。

“熊熊?你媳­妇­也不嫌恶心,­干­脆叫二二得了。”傅深龇牙。

熊二撇了撇嘴,不满的低声嘟囔:“二二哪有熊熊好听,熊熊听着多雄壮,多威风,多得劲,你懂不懂什么叫夫妻情趣?大老粗。”熊二在心里深深鄙视了一把傅深。

“乖宝儿,叔带你找爸爸妈妈去。”

两个长相凶巴巴的大男人闯进家里对着南浔就是一番评头论足,这可吓坏了保姆梅丫儿,可当他们真要抱走南浔时,南浔冲着被挡在屋里的梅丫儿张开手臂,并配合的扯着嗓子大哭起来。

两个男人都没有带过孩子的前例,哄孩子更不在行,急得满头大汗,傅深黔驴技穷,就想着男孩子肯定喜欢站得高高的,他将南浔高高的举起,南浔的哭声小了,他再举得高高的,南浔果真就止了哭声。

熊二崇拜的眼神投向傅深,并高高竖起大拇指。

傅深得意啊。

瞧吧,咱说啥来着,原来咱也有当­奶­爸的潜质。

老大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娶媳­妇­儿就要既上得厅堂还要下得厨房,同样,这女人择老公要能入得洞房,还要生得出儿郎。

傅深深以为然。

瞧瞧咱老大,这得多卖力才生的出这么一宝贝疙瘩来。

就在两个大男人得意忘形放松警惕的时候,一泡童子尿兜头兜脸浇了傅深一脸皆是。

熊二­干­­干­吞了口唾沫,听说童子尿治跌打损伤最是管用,这娃儿定是看出来他傅三叔脸上这伤是‘他爹’­干­的,所以才会大发善心吧。

多可心的一孩子,这小爷那得多喜欢这傅三叔才能有这等惊天动地的壮举来?

小子,是你爹的种,你行,这见面礼给的还真是时候。

傅深现在才算明白,老大为什么要他亲自跑一趟,这个任务的确够艰巨,够风险。

198:

当傅深和熊二带着梅丫儿出现在病房的时候,顾明哉非但没有表现出欣喜若狂,相反,那脸­色­­阴­沉的可怕。

“我让你去接南浔,你去了大半日,你就是这样办差的?”

“接来了,接来了。”熊二忙着帮腔。

“这不在这儿呢嘛。”这大个宝贝疙瘩在这儿,您都看不见呐。傅深挠了挠头,一脸苦哈哈的表情看向梅丫儿怀里一脸好奇的南浔。

小子,你的机灵劲儿哪去了?

快叫爸爸呀!

叫爸爸!

傅深冲着南浔眨了眨眼睛,南浔看着傅深这表情就笑了,伸手要傅深抱抱,到底是两岁多的孩子了,自下车后,这一路抱过来,梅丫儿还真有些抱不动他。

傅深接了南浔在怀中,一脸哀求的眼神看着那小家伙,低声说:“叫爸爸。”

南浔就是不肯金口。

傅深无法儿,恨不能给这小子跪下。

他摸了摸南浔脑袋瓜,笑道:“乖了,叫爸爸。”

南浔这回可听话了,冲着傅深张口就叫了声“爸爸。”傅深登时汗湿加背,小子,我和你前世无仇近日无怨的你可不能平白无故害我。

“这......你儿子?”

顾明哉总算是搞明白了一件事情,敢情他吩咐傅深去给他接南浔,傅深没去,却去私会他老相好去了,想不到连儿子生了,竟都这般大了,这混球到底可见翅膀硬了,他的话也敢当做耳旁风。

眼见着顾明哉脸­色­越来越差,傅深急得直挠头,他接过南浔抱在怀中,“乖,爸爸在那儿,呐,这位英明神武,高大不凡的叔叔才是爸爸,怪,叫爸爸,爸爸给糖吃。”

听说有糖吃,南浔摸了摸傅深大大的熊猫眼,张口叫傅深:“爸爸。”

顾明哉傻眼了。

小子,要不要这么听话呀!

“好你个傅深,你好样儿的啊!就你个熊样儿还英明神武,还高大不凡?你坑三岁小孩儿呢?”顾明哉抬起手指就在傅深脑门上猛磕。

“顾总,不是的,误会了,不是,熊二,你狗/日的倒是说句话啊,我......嗨,这么和您说吧,这就是您要找的南浔,就他,您要有啥不明白的,还是管了问嫂子吧。”

他就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打架他在行,可单要论斗嘴皮子他连熊二都不及,这点自知之明傅深还是有的。

傅深冲着梅丫儿使了一个眼­色­,见顾明哉征询的目光看过来,梅丫儿忙点头不迭说:“是的,他就是卫姐的儿子南浔,徐南浔。”

什么什么......徐......徐南浔?

他刚刚没幻听吧,傅深眨巴着一双熊猫眼,不应该是姓顾的么,怎就姓徐了呢?

他不信‘嫂子’不知道顾家和徐家旧日的那些恩恩怨怨?

傅深觉得他现在抱的不是金疙瘩,而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定时炸弹。

顾明哉打量着傅深怀里的南浔,眯了眼睛,那眼神看得傅深直发憷,他颤着眼皮,向门口退去,“顾......顾总,我......好像搞错了,这......不是您要找的南浔,我......我给您找......找真的南浔来。”

“把孩子给我。”顾明哉魔魅般的声音在傅深身后响起,傅深僵直了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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