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是碎碟,我听着这名儿直觉头疼,昨晚的梦境多多少少对我有些影响,到现在我仍心有余悸。
“呃,是。”谢非老实承认。
咦,不是说手伤了,竟还有闲情逸致喝咖啡?
真是个败家子,不在家准备晚餐,居然跑去碎碟喝那苦哈哈的东西,有钱也不带这么使的?
“你干嘛不早说。”
死谢非,你要是早说他在咖啡屋,我才不上车呢,可现在要想下车似乎也不可能了,就小马那一脸奸计得逞的可恶嘴脸,他是断然不会放我下车的。
“你不也没问我嘛。”谢非心里窃笑,当然,这话他可不敢当着我的面说,也就心里想想罢了。
好小子,敢跟我耍心机,你给我等着。
我不甘心地磨了磨牙,正酝酿着愤懑的情绪,谢非的电话响了,透过观后镜,谢非瞧了我一眼,我假装没有看到,就他那小心奕奕的样子,不用猜,一定是他那主子徐迈打来的。
果不其然。
“徐总。”谢非坐直身子,他如实汇报:“乔小姐已经在路上了,大概需要......”谢非看向驾驶座的小马,就见小马笑着比划了两根手指,谢非接着说:“二十分钟就到了。”
隐隐听得电话那头,徐迈轻“唔”了一声,他再没吱声,短时间的静默,谢非回头看我,低声问:“乔小姐可有什么要对徐总说的?”
谢非是徐迈的得力助手,他和他的主子徐迈向来是一个鼻孔出气,这是不争的事实。
拍主子马屁是嘛,我偏叫你拍到马掌上。
我鼻子冷哼一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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