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黄|色的吊顶灯,洁白似乎成透明的玻璃窗户,软绵绵的床,桌子、书柜。虽然房间不大,但是这一切对于涵海来说太过于美好。他在衣柜里发现了深蓝色的外套,兴高采烈的穿在了自己身上。急剧跳动的心脏让他差点兴奋的昏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努力平复着心情。
当涵海打开包袱准备放到柜子里的时候,他突然定格住了,一张他以为那是梦里的羊皮纸。上面写满了自己看不懂的文字和图画。这个陌生的新物体让涵海头昏脑涨。
“难道不是做梦吗,看来我真是发昏了。”涵海自嘲的将羊皮纸放入抽屉里。
“对了,娘怎么样了,我得给她写信,把这里神奇的一切告诉娘,不过怎么寄呢。大概魔法学院里面有专门的邮递所吧。”于是涵海动笔开始写起来。
“你好像是淡亭轩的佣人吧,你来这里做什么?”突然出现在艾尔塔附近的蓝凝彻质问道。
对方惊恐了一秒钟不到,脸上立马恢复了平静。“那个……我就是在附近逛逛,迷路了才走到这儿。”
“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嗯!”佣人急忙匆匆的离开了艾尔塔。
“呵,真是够阴险的啊。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呢,既然我的预言光环无法涉及到他,那么我一定不是他的对手。以后还是带上火炎吧。”
涵海写完信后,匆匆的打开了房门。
“颍川,你怎么还在这儿。对了,你知道邮局在那里吗?”
“嗯,还在这儿呢,你要邮局干嘛呢?”
“当然是寄信啊,要不然还吃邮局啊。”
“原来是寄信啊,我来帮你送去柚橘吧。”颍川依然低声细语的说。
涵海重重的打了自己一下脑门。“噢!!!是邮局,不是柚橘,这个世界上哪有水果长得像柚子又像橘子的啊!”
“喔!”
“拜托,你真的知道邮局在那吗。看到你这样,我有点不放心。”
“嗯,知道。”颍川接过涵海手中的信。然后小步匆匆的跑到了长廊外。
涵海叹了口气,然后又回到了房间。“真是奇怪的丫头啊,不过人还是蛮可爱的!”
颍川拿着信,对着封面,看了又看。“原来人类的信是这样的啊!”
“小鹰!”不一会儿,一直不算太大的雄鹰划破了夜空,极速的穿过了前门,来到长廊。拍打了几下翅膀后,直直的落在颍川伸出的手背。颍川另一只手连忙将信放到雄鹰的口中。
“拜托了,小鹰。”
雄鹰有灵性的晃动了两下,直直的向来时的地方飞去。
“高贵的王子殿下,我将用将来所有的生命去帮助王子完成重大的使命……”
第二天,涵海穿上深蓝色外套,带着兴奋与好奇准备迎接第一次的学习。南方清澈的阳光透过干净的窗户整个落在了涵海房间的桌面上。
“喂,你怎么睡在这儿啦。”涵海推开门时,颍川正缩着身体在两人坐的凳子上沉沉的睡着,她身边的树枝扫把直直的矗立在墙边。
“魔法学院给每个学院一个单间,难道工人就没有休息的地方吗。”涵海的纷纷的看着颍川。
“睡了都不摘帽子啊,算了,不能乘人之危。颍川,你等着。”涵海呼了口气,然后从自己房间将棉被抱了出来,然后轻轻的盖在颍川的身上生怕吵醒她。”
属性部的第一天上课是在室外,灰白石建筑前的一块大平地。
涵海所在的属性部虽然有一百多人,但是整好队后却是相当安静。学部主任是个大概30岁,但是气质非凡的女人,她面对面的看着安静的队伍。洋溢着暖人心非的笑容。
“太安静了,太安静了!!吵吵吧,吵吵吧!”学部主任洋溢着笑容,说出让人惊讶的话来。
“我不太喜欢安静,安静就没活力,没活力就没学习的动力,我们可不像其它部那样死读书。”
焗难堪的走了出来,因为从一开始就是他自主组织要整好队,安静的,给学部主任一个好的第一印象。
“对不起,主任,是我组织的!很抱歉。”焗难堪的低着头。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教你们实战的魔法。到时候我会带着五属性的老师来教你们,不过你们要记得,要有活力。”主任带着笑容拍了拍焗的肩膀,示意要他放轻松。
“很强烈的火属性啊!呵呵,火炎是一位优秀的老师!”
“接下来,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呢?”学部主任和蔼的笑容,让一百多人都热血沸腾起来。
“主任、主任,请问为什么预言部的学员总是显得比我们属性部学员高级呢?”学部主任的眼球转了转,不断的惦着地面思索着。
“嗯……可能是因为蓝凝彻吧。如果翎晴还在的话,那么情况不会是这样。可惜了!”
涵海低着头想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主任,魔法学院的工人没有住的地方吗,还有吃的也不给吗?”
顿时间,哈哈大笑声弥漫了整个空地。
“怎么可能,工人也是人啊,你亲戚是魔法学院的工人吗?谁这么虐待他啊,要真是这样,我带你一起去控告魔法学院。”年级主任讶异的说。
“哦,没什么,没什么。”涵海草草的不想将事情发展起来。这时焗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连忙跑到空地左侧的斜坡上。原来离琦正坐在斜坡上,拿着树枝无精打采的看着属性部的上课。
“焗,你们属性部好热闹啊!”
“离琦,你不在变化学部上课,怎么跑到这儿来看我们上课了。”
“嗨,别提了,我们上课是在教室里,我感觉无聊透了,于是我就趁老师不注意,溜到了外头准备呼吸下新鲜空气,然后再进去。”
“那你怎么跑这么远呼吸新鲜空气?”
“真倒霉啊,我才出来不到五分钟,就在门口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向我这边走过来。我当时心里一激动还以为是同病相怜的沦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