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湾说:“爸,多多又不是小陈那种纨绔,你就放心吧。”夏湾说的小陈是某直辖市市委书记的公子,年前因为□妇女和走私两项罪名被捕,有消息说上头打算严办,很可能是枪毙。
其实高干子弟中像小陈那样胡作非为的并不少见,只不过别人未必会像小陈这么寸。夏成睿自然知道自己这两个儿子都很优秀,从来就没让他操过心,笑骂道:“跟那种人比什么,不嫌寒碜。”
一家人和乐融融地吃完饭,三个男性长辈去书房里说话,骆岩梅和裘玲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哄孩子,夏湾和夏多礼貌地陪着坐了会儿,就一起告辞去了夏湾在鼓楼大街的房子——他在这里住的时间远多于在老宅。
启了瓶红酒,夏湾给自己和弟弟都倒了一杯,轻轻碰杯饮了一口,夏湾说:“你那个姓卫的朋友怎么了?滕济民问过我两回,好像是在找他。”
夏多说:“他们感情上的事说不清楚,要是滕济民再问你,你就说不知道。”
夏湾皱眉:“我当然不知道。梁凤怀孕了。”
夏多一怔,不禁讽刺地一笑:“你瞧,滕济民这人,一边是惦记着挽回屿轩哥的心,一边也没耽误跟老婆造人。”
夏湾不以为然:“人家可是扯了证的合法夫妻,他跟卫屿轩又算什么呢?要是卫屿轩是个女的,还能说是风流佳话,让人惋惜有情人不能成眷属。可他是个男的,本来就不该介入别人正常的家庭生活。”
夏多轻轻晃了下酒杯,看着宝石红色的酒液在透明的杯壁上滑落,淡淡地说:“这事和性别无关,滕济民对感情不忠诚,可谁也没拦着他娶妻生子,屿轩哥也没打算当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但让人觉得恶心的是滕济民妄想一脚踏两船,既想要别人眼中正常的家庭生活,又不想放开屿轩哥。他把屿轩哥放到了不被尊重的层面,难道还想让屿轩哥自轻自贱成全他的自私吗?”
夏湾说:“你和卫屿轩交情好,当然帮他说话。可这事要是让别人评价,十个得有九个半要说是卫屿轩不好……”
“就因为他作为男人爱上了同性。”夏多冷笑一声。
夏湾说:“你有情绪,不说这个了。”
夏多沉默了一下,笑了笑:“嗯,大概今天喝了点酒,管理不好自己的情绪。我的酒量还是得多练习啊。这酒是哪里产的?”
见夏多这样顺从地收敛脾气转移话题,反而让夏湾觉得内疚起来。“多多,我不介意你跟我闹别扭。我是你哥,要是你在我面前都不能自在,那不是太苦了吗?”
“呵呵,我干嘛要跟你闹别扭呢,观念不同是很平常的事,亲兄弟也 ...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