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石合一,金、木、火、木、水五种灵力源源不断的朝言玫的识海涌了去,灵力如水一般灌溉着言玫周身的各处经脉,开始了周而复始的循环。
三生石内时间又变得极其缓慢,外面一日里面万年。
她的力量虽攀升的十分快,但想要在短时间内和张扬那样的大乘期的高手抗衡仍是难于上青天。
她身处三生石,却密切的关注着外面的局势,发现自己外于禁锢的空间再也不能移动分毫的时候,她倒安下来心。
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机会一般都是和危险一起降临。
压力很快解除。
外面开始混战,想必言家的那些太上长老已经出手。
总要让他们做些什么才行。
他们只要在外面拖延住张扬半个时辰,对她已经足够。半个时辰,三生石内已经几千年。
言玫的力量一直在攀升。
万物皆有因果。缘起即灭,缘生已空,只有堪破,放下,才能自在。
悟出这些之后,她的心境变得开阔起来。
之后豁然开朗起来,她终于突破桎梏,看到了仙界的大门,无数天界的元气如潮水般涌进她的身体,涌入三生石,里面的万阵鼎缓慢的动了起来,赤焰宫的火焰更旺,黑河内莲花盛开,里面水清莲香,所有处于三生石内的人的精神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洗涤,变得纯净、彻悟。
无数信息进入了她的脑海,瞬息之间,她领悟了因果术。
前尘往事涌上心头,她笑得云淡风轻。
再回首,前世那个和她有着一模一样面孔的女子,她从心内怜惜她,但却已经像在看不相干的人。
三生石外,已经斗得天昏地暗。
突然之间,她愣住了,和张扬斗在一处的并非言家的太上长老而是李逸和李正,还有凉乐生、阴笑生。
无数雷劫落了下来。
斗法的双方开始忙于应付。
言玫笑起来。
天地规则,既使至尊仙王也必须遵守,天界之人不能管各个世界的的俗人,所以他才转世追着他们一起到了分月。
可惜,他太锋芒毕露,不仅她知道了他的身份,怕是李逸和李正也早就知道了吧。
既使有三生石,用阵法演示了上千次,她仍不能猜出他们前世的身份。但却知道,他们一直在帮她。
那滚滚而至的天雷,如她此刻的心境一般,大起大落,特别是看到李逸的时候。
对这个人,是爱是恨,她已经分辨不清。
他会和言玲结婚,只是因为阴秀占用了言玲的肉身,七毒门在那个时候已经控制了赤月国,毁坏了所有的传送阵。为了不让魔皇星上的黑龙一族和七毒门勾搭炼化分月大世界,他才不得不委于虚蛇,从中周旋。
知道是一回事,原谅他是另一回事,假若没有三生石追溯时光,自己可能永远也不知道吧。或者,他已经知道自己会由三生石知道?
突然很想知道他的前世。
怎么演算都是空白。
不仅是他,包括那几个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都一样。她看不到他们的过去,也看不到他们的未来。
万物都有自己的宿命,万物都被命运主宰,因为他们和她有关,她不能窥探到他们的未来,这是天意,但是,不可能会看到到他们的前世。除非,有人用法术掩盖了他们的前世。
谁才会有这样的手笔?他们要瞒的人不仅是她,还包括了张扬和他手下的天君!
是谁有这样大的手笔?
天雷仍在继续。
不出意外,雷劫之后,要么飞升,要么灰飞烟灭。
他们隐瞒实力,所等的应该也就是这刻吧。
分月大世界,玄黄大世界,都是三生石的本源力量,有它们为支撑,五石合一之后,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修为都会攀升到渡劫期。
根据地天规则,只要在雷劫之时能活下来,都会直接飞升,在分月他们可以和他一战,但到了天界,和那些已经飞升了几万年,几十万年的老怪物们相比,他们无足轻重,根本有一点还手之力。
“时光追溯,回前生!”
追溯时光,将强大人物扼杀在幼小时期。
成功了。
十分的意外和偶然。
她曾以为,她自己是一个乱始弃终的人,很久之后才明白,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全都是一个人的分身。
冷战。
之后,一直是最幸福的生活。(未完待续)
番外之:今夕好梦成双(夕金夕木篇)
这一世,我带着前世的记忆而生。
看到光明的那个瞬间,有人欢声笑道,“恭喜夫人,是两位小少爷。”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这投胎转世诀我已经用过无数次,怎么突然之间就失灵了?到底是哪个混蛋和我一起转世了!
难道,我的秘密被人发现了?
“恭喜夫人,两位少爷都是金、木二系的属性呢。”讲话声中,已经有了些小意在里面。这个大世界本不同于其他的地方,双系灵根对这等仆妇来说,自然就比不上单系灵根了。
“二人都是金、木二系的属性?”
问话的声音有着难以抑制的惊喜,尽管声音很虚弱,却让我有着如沐春风般的感觉。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我这一世的娘了。单单是这声音,已经让我喜欢了她。
“金性主杀,木系治愈,相辅相承,相得益彰。甚……慰……我……心。”
我心里涌起一阵不好的感觉,但这小小的身体却无能为力。
躺在我边上的家伙大嚎起来。
震天的哭声中有威严的声音响起来,“怎么了?夫人如何?”
讲话之人有着高大、魁悟的身材,刚毅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担忧。
“夫君,是两个小子呢,真像做梦一般。一个叫今,一个叫木吧。”
我的心里充满了淡淡的忧伤,既使身为上神,一样无法留住自己的母亲。而我旁边的这小子,显然比我城府要深,已经知道用哭声吸引父亲的注意,但这却是为了拯救母亲,为此。虽然不乐意,我还是认了这个兄弟。
之后我成了夕金,他成了夕木,“金”字是我自己的改的,理由很土,说是要和木一样都用五行命名。
当然,我是有私心的。
我,带着记忆而生,实则是为着等侯一个将在一千年后出生的魔女,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名女子。能和她在一起。是我今生唯一执着的美梦。为了将来可以保护她,我比她早出了一千年。
种种迹像表明。木和我一样,有着前世的记忆。但我和他从来都会避开这个话题。
爱,总是让人疯狂。
这一千年里,我和木每日都在苦修。他的目的和我一样的,我很明白。却故意装作懵懂。
爱,本来就是一件自私的事。为了这个女子,既使要和所有人为敌,我也在所不惜。
等待的岁月,尽管漫长,却不辛苦。
只是没想到,背叛了她的那个混蛋,竟然也转世到了分月。
这一世我要不惜一切代价。拥有她!既使他是至尊仙王转世也不能动摇我的执念。
我和木,小心翼翼的为她铲除一切障碍,等着她的到来。
我曾以为,自己已经是最宠她的人,没想到木比我更过份。出手就直接花了五百万买掉了她拍卖的一个蛇骨头。好在木这个腹黑的家伙用阴秀做了幌子,才让这笔钱送得没有蛛丝马迹。
花了五百万的培元丹我们不心疼。可叹这死丫头竟然连看我们一眼都不曾。我左思右想,在送她丹炉的时候做了手脚,才得以时时刻刻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兴许,是几万年没见的缘故,我和木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就舍不得移开视线。
我和他都为这件事恐慌。假如她没有爱我们,仍旧喜欢上了那个人,怎么办?
我和木,偷偷的斩断了自己的情丝,小心翼翼的藏在了拉哈沙漠的深渊之内。
太过疯狂的爱,让人害怕。
这个魔女,让我和木都陷入了魔障,无力自拔。
多少次,我都在问,她真是我和木的救赎吗?
而她,却在这个时候来了凡人书院。
言铮把她交给张扬照顾,这样件事很让我们恼火!不得不制造出许多麻烦,让他无力对她下手。
可恨这个混蛋竟然勾结魔族之人想要炼化分月大世界,好在,李逸出现了。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自己所拥有的记忆并不是完整的,我的前世,可能是用了遮天的手法将自己掩盖了起来。
我能感觉他就在我们附近,但却一直不知道他是谁。
有句老话说先下手为强,费尽心机之后我终于如愿意以偿的娶了她。
她的美好,常让我情不自已,我爱上了那具躯体,爱上了那具灵魂。尽管她早已经不是前世的样子。
拥着她,我才觉得这一生是完整的。
爱,让人疯狂。
我愿倾其所有,让她快乐。
然而,她却不快乐。
她是妖,是魔,是我无法避免的劫数。
明知自己入了魔障,却甘之如殆。
我知道,木和我一样喜欢她。我更知道他们偷偷的在一起过。但却故意装做不知道。我就是要他们内疚。这样,他才不好意思和我明着去抢,毕竟我才是她明正言顺的夫。
为了躲开他,我将她带到了玄黄,没想到阴差阳错,我看到了狐月之石水镜的结果!
这个魔女!她除了我和木,居然还有别人!这些别人不是其他什么人,竟然是我的前世塑造出来的分身!
而我和木,也是分身的一部分。
好在张扬那个混蛋死了,我的前世再厉害,玫子终对他有心结,所以我忍着心痛将她与木分享。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凭着我和木的默契,只需彼此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
我们进去的时候,她正在房间里打坐。
“玫子,为了庆祝咱们进入天界,获得长生,为夫做了几个小菜请你和木小酌一番,如何?”
我刻意加重“为夫”这两个字。我们向来相敬如宾,此时的她,尽管有点别扭,却不会当着木驳我的面子,况且美食她一向无力拒绝。
果不出所料,她眼中一片惭疚之色,温婉地笑着点头。
我快速的用控物术隔空移来桌、椅、盘、盏,三人入席。
我们坐成三角的位置,三人各据一方,相跟甚远。
所谓的“几个小菜”摆了满满一大桌子,一边吃菜,一边喝酒,她渐渐也就没了最初那般拘束。
吃过的菜肴慢慢的撤下去,借着倒酒不便的机会,我将桌子用法术变小了许。三人差不多膝盖快挨到了一起。
她又开始不自在起来。我自然装做没有看到,却用隔空取物取来了本餐的压轴菜。
这道菜,花了甚多的心思。
她果然赞不绝口,连带夕木,都被我劝着吃了好多。
灯光下,她的脸色艳若桃李,娇似花蕊,尽管每天都面对这张脸,它仍是美得令我屏息。
她似乎兴致不错,接连喝了好几杯,菜也吃了不少,人也懒懒的坐在太师椅上,软绵起来。
醉八打的酒力发作了。
那如秋水般的眸子,斜睨我一眼,“阿金,你这最后一道菜的味道甚好,怎么自己不多吃点?”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声音却娇糯清柔,一句阿金,先让我的心酥了半边,另外半边却停止了跳动。难道,她已经想到醉八打和这兽妖同食会有催/情的作用?
我压住心中的疑惑,依她之言,多多的食了几口。
让我多吃么?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不动声色的将她坐的椅子无限制的加宽,变成了一张大床,又把木也空移了过来,然后快速的把桌子移出房间,顺便给房间施展了一次除尘术。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这是好夫君的必备条件之一。
“咱们好久没在一起说过话了呢。”
我一边说,一边从桌下悄悄的捉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最灼热的地方。
她的脸,一下子如熟透的虾子一般,红到了脖子。
我故做不知,却把另一只手放到了她的双腿间。
那里早已经濡湿一片。
小妖精的裙子里面竟然空空荡荡,什么都没穿。
这早在我意料之中。我们进来之前,她刚好在沐浴,加上我和木一起进来,兴许是怕我们冲进去,这丫头只穿了外面的法衣就匆匆跑了出来。
随着我手指的搅动,她的娇躯不自觉的酥软,原来的抗拒因为没有支撑,变得斜斜的靠在我的肩上。
我的双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轻揉慢捻急挑起来。
木的一只手已经悄悄的伸到了她的后面,另一只手却抚上了她的脚踝,细细的玩赏着她的一只玉足。
春光旖旎间,眼前的娇人儿已经钗堕云鬓乱,身颤柳腰酥,花雨流沥顺着桃源密境,缓缓流出。
“宝贝儿,我们三人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我定要她一个承诺才会心安,不然,总是不踏实。
听我这般说话,木自是欢喜异常,连手下的力道都加快了几份,他虽和她在一起的时侯不多,但对她那些敏感之处的挑拔,比我更甚。
意乱情迷间,眼前的娇人儿羞涩的点了点头。我的心里酸溜溜的醋起来,但是想到旁边四石内的人,我倒情愿意和她在一起的是木,毕竟他和我是一样的面孔,且因双胞胎的特殊感应,我们做这些事的时候,可领略到对方的感受,更是从小一起长大,同他人相比自是不同。
我们之前都曾问过,她从不答,今日却似放开了很多,我本是她的夫,此情此景倒还不算什么,木却是十分情动,再也忍耐不住。
此后云狂风骤,鸾颠凤倒,被翻红浪,难以尽述。(未完待续)
番外之花月正春风(李正篇)
午后的阳光很温暧,让我觉得这一生太过漫长。
睡着的时候是春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秋天,其间有过无数个夏天。带着些慢慢拼凑的记忆碎片,在梦中辗转反侧。
等待的日子很漫长,中间却又有着淡淡的喜悦。
想到某一天,她会以某种姿态出现在我面前,我的喜悦就充满了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等她的到来,是我今生唯一要做的事情。
前世的记忆如同烙印留在了心底。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这样下去,没等她来,我就已经疯了!
修炼到了我这种境界,还有什么不可?斩断情丝是轻而易举的事。
此后的日子终于平静下来,她的影子慢慢在我心头淡去,只留下一个淡淡的影,如同猫儿轻轻留下的一个脚印。
面目全非。
然而,她还是来了。
只一眼,我就明白。
不知哪个混蛋把我斩断的情丝又种在了她的身上。
我曾是无所不能的神,如今,却把握不住自己的命运。
等她,莫非就是我的宿命?
我费尽心机把她留在了身边,换来的全是藐视和不屑。
斩断情丝的人也会难受吗?命运果真和我开了个玩笑。
后来,我才知道有人做了手脚。
背后的故事,竟然比我想的还要多。
这个魔女,偏生转世之后也不肯安宁,知得她受了恶魔的诅咒,我的心都要碎了。
当有人问我愿不愿斩杀赤月恶魔的时候,我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和她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一战之后,我受伤了。
意外的是,她会哺药给我。
两人总算有了肌肤之亲,千百次的决心之后我也没敢说出“负责”两个字。
何欢那个人渣,竟然幻化成我的模样做那样的事给她看。
我知道,他在为凉乐生打抱不平。
爱情本是自私,我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退缩?
可依我的性格,必定做不出像李逸和夕金那样死缠乱打的事。
当然,和他们相比,我有更多的筹码。
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我把分月的火之本源之力制成了一座宫殿。送进了三生石,他们更不会想到。所谓的秋声也不过是我制造的一个傀儡。
嘿嘿,既然拥有了厚重的土之灵力,不好好利用怎么行。
少了土之灵力的中和,她的灵魂永远会有缺口。
这样,她对我。永远都会放不下。
我一直为这个秘密而沾沾自喜。
突然有一天,我发现。他们都成了偷了腥的猫,只有我,还在一味的等待。
据说,机会是自己的创造的,所以,在一个花好月圆的夜,我刻意偶遇了她。
只有我知道。花好月圆的夜,她必定会一个人遨游于四野八荒。
月圆之夜,众生的怨力和念力都会空前的膨胀,此时,是她力量最强大的时刻。也是最最无助彷徨的时刻。
我要在这个时刻一举攻战她的内心,要让自己成为她内心深处最特别的那一个。
那一夜。月白风清,蕙风和畅。她踏云乘风而行。
香风香风袅袅,花容盈盈,一如记忆中的样子。
看到我,略有意外。
“你也在这里?”
总算不再称呼我为长老,进步了。
可是,这样远远达不到我的目标。
“知道你要走,我是特意来陪你的。”说完我的脸就红了。
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恍惚中,看到她眼中有亮色闪过。
她果然是渴望我的。
我心中一喜,突然间又想到他们几个平日必定也是这样宠着她的,不由一阵气恼。
干咳一声:“这春江花月夜,总不能白白的辜负了。”
她似笑非笑的点点头,递给我一瓶酸八打。
不知怎地,我就想到了她喂我喝酒的那一次。
快速的收敛心神。我,不能轻易就让她看出了我的心思。
那么多年都等了,又怎能在这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徐徐图之。
我要的,一定是她的心甘情愿。
五行之力还给了她,但我却保留了她对土之本源眷恋的情绪。
修为如我,散发出这种气息,轻而易举。
我那斩断的情丝还种在她的身上,虽不知被她用什么秘法给掩盖得七零八落,但仍是隐隐约约的透出丝丝缕缕的情意。
原来,在她心里,我也不是一点位置都没有。
可是,也只那么一点。
她的柔情,早给了别人,竟管这些别人和我本是一人,仍让我有种酸溜溜的感觉。
很多时候,我们都会有这种感觉。
当初明明是打定主意要报当年契约之辱,没想到结果会演变成这样!
罢了,罢了。
最最心爱的人儿就在眼前,我就偶尔放开一次又如何。
和心爱的人,Zuo爱做的事,这是天经地义。
“酒,甚好,每一次喝到的时候都能让我回忆起一些美好的事。”
我趁她心神恍惚的瞬间偷偷近身,讲话的时候嘴巴离她那可爱的耳朵只有一寸,分月宝典上说,这么近的距离是最能让人情丝萌动的,我照典籍上来,总不会错。
我总要扳回一局,绝不能处处让他们那些人占了先。
讲完的时候,当然我的手也没闲着,已经悄悄的放在了她的腰上。
如我意料的那般,她的娇躯一下子僵硬起来。
应该是想起了当年喂我喝酒之事了吧。
她一直以为我不知道!
我压抑住心底的愉悦,如刚刚那般,继续诱惑她道:“玫子,我喜欢你,好多好多年了,你知道么。这夜色,这月光,是因为有了你的烘托才变得更美。”
原来,真正软香温玉在怀的时候,我也一样能讲出像夕金那小子一般恶心肉麻的话。
不过,我用神的名义发誓,这些话绝对出自我的内心,没有半点虚假。
没有给她挣扎或拒绝的机会,我的唇已经找到那渴望已久的红唇,开始了深情的热吻。
每一步,都照着分月宝典,丝毫不敢马虎。
一定要做最好的。
方圆数百里,已经全是我的结界。今晚,将由我做主。
岁月,似乎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一如当初喂药给我那般羞涩。
许久之后,我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唇,细细的噬咬她的耳垂,宝典说,这是女人的敏感处之一。照着典籍,总不会错。
她果真不在挣扎,双手轻轻的环在了我的腰上。
这种进步,让我心花怒放。
我不动声色的把她放在一张巨大的玉石上面,在无数个激|情的热吻中,脱光了她的衣服,接着是自己。
粉脸桃腮,无限娇媚;体纤肌芳,勾魂夺魄。
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子,可以在月光下美得这般惊心。
我全身的热血全部集中到了某一点,疯狂的叫器着,要找一个突破口。
土之本源,让我自己的灵魂也有了缺口。带着珍惜和怜爱,我开始膜拜眼前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