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五天前,娘娘前一些日子一直让奴婢去找国师,说要问国师一些事情,可是国师一直不在宫中,娘娘等不急,就去了国师府。"小玉一口气的回禀到。
"什么?"西门凛冽眸中射出危险的光芒,一脸的愤怒,他已经预感到,凤鸣告诉了她一切。
小玉看到他阴沉骇人的脸色,吓的一动不敢动的跪在那里,心里害怕着,难道娘娘做了什么事情?
好久,西门凛冽才隐去眸中的怒火,命令到:"你先回去,记住今天的事情,不要和你家娘娘提起。"
"是,王。"小玉赶忙的应道,然后退了出去。
一直到了门外才松口气,擦擦脸上的汗水,却在犹豫该不该告诉娘娘?
御书房中的西门凛冽愤怒的一拳打在墙上,然后吼道:"来人,给我传国师。"
"是,奴才在这就去。"一声怒吼,吓坏了小李子,他赶忙的应道,他还很少见王发这么大的脾气。
凤鸣跟在小李子公公的身后,不由的问道:"王今天为何传我?"
"国师,你自己小心一点,王今天的心情好像不好。"小李子好心的提醒到。
"谢谢公公,我知道了。"凤鸣心里顿时明白过来,难道他已经知道是自己告诉阮若溪,解除诅咒的事情,不过,早晚都要面对,自己也不怕面对王。
正文 109 坦然相对
御书房。
"臣参见王。"凤鸣一进去就单膝跪地行礼道。
西门凛冽坐在那里,一脸的铁青,愤怒的盯着他,一言不发。
凤鸣知道他是在故意的惩罚自己,既然他不让自己起来,那选自己就跪着。
看着他一脸的泰然,西门凛冽终于发怒了。
啪的一声,手掌拍在桌子上,然后怒吼道:"凤鸣,我跟你说过什么?为什么要告诉她?说。"
"王,是若溪她自己跑来问我的,我只有如实的相告。"凤鸣回答的理所当然。
"凤鸣,你这是在狡辩。"西门凛冽气怒的瞪着他。
"王,我承认我确实有私心,我希望若溪能牺牲自己替你破除诅咒,事情已经这样了,王,你还是用剩下的时间来和若溪好好的相处。"凤鸣看着他不慌不惊的说到。
"剩下的时间?"西门凛冽突然的冷笑起来,"我是不会让她为我牺牲的。"
"王有些事情由不得你,关键是若溪怎么想,她爱你,她同样也不会看着你忍受如此的痛苦。"凤鸣非常有自信,她会为他牺牲的。
"凤鸣,我真想一拳打死你。"西门凛冽拳头攥的紧紧的。
"王,从你被诅咒的时候起,我凤鸣毕生的心愿就是替你解除诅咒,现在有个这个机会,我当然不会放弃,这是我的职责,只是没有想到,你会爱上她。"凤鸣的语气也颇多的无奈,他当然知道王不会真的打自己。
西门凛冽盯着他,好久,才松开拳头,一挥手到:"你下去吧,事情已经这样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去解决。"知道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着想,没有理由去怪他。
"王,你自己想清楚,臣告退。"凤鸣说完,就退了出去,他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事情王自己去解决。
紫苑。
小玉站在门外,犹豫着要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娘娘,可是想到王那么愤怒的眼神,她就不由的担忧起来,难道娘娘做了什么事情吗?怎么办?不行,娘娘对她这么好,她不能辜负娘娘,最起码应该让娘娘有个心理准备。
想到这,打定主意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玉,有事吗?"阮若溪半躺在床边,看到她进来,奇怪的问道。
"娘娘,奴婢对不起你。"小玉扑通一下子跪了下来。
"小玉,你这是干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阮若溪从chuang shang走了下来,一把扶起她问道。
"娘娘,刚才王找奴婢了,问奴婢娘娘可有什么不一样的举动?"小玉这才诺诺的说到。
阮若溪一怔,难道他发现了什么?抓住她就紧张的问道:"你怎么说?"
看到她如此的紧张,小玉的心咯噔一下,难道娘娘真的有什么事情瞒着王,赶忙的如实的回答到:"其实王已经察觉到了,他问奴婢,娘娘可曾见过国师,奴婢说见过,后来,王有些发怒,就让奴婢回来了,奴婢总觉的心里不安,娘娘,奴婢是不是说错了话?"
小玉一脸的后悔歉意,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阮若溪心里突然的平静下来,他那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自己的异常,知道也好,这样她就不用压抑自己的心情,她可以好好和他过完这剩下的日子。
"娘娘,奴婢该死。"小玉看到她脸色不停的变化着,直接的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大错。
"小玉,起来的,没事。"阮若溪微微一笑的拉起她到。
"真的没事吗?娘娘。"小玉还在疑惑,怕娘娘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这么说。
"真的没事,对了,给我更衣,我要去御书房见王。"阮若溪吩咐道。
"是,娘娘。"小玉心里还是无法放松下来,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过看到娘娘的笑容,还是心安了不少。
御书房。
小李子看见他走过来,刚要禀告,就被她用手势阻止,然后挥手让他退下去。
小李子行个礼,示意后面的人和自己退下去。
阮若溪这才轻轻的推kai fang间的门。
"滚出去。"西门凛冽头都没抬,就吼道。
吓的她一愣,她明白他此刻的心情,慢慢的走过去。
"不要命了,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西门凛冽一抬头,刚要发火,就看见她,微微一怔,"你怎么来了?"
"我不可以来了吗?"阮若溪轻轻的走过去用手抱住他,眸中的泪水滚落下来,带着欣慰带着喜悦,更带着感动的到:"凛冽,你知道吗?我很幸福。"
"若溪,你知道我不能失去你。"西门凛冽一下子紧紧抱住她。
"傻瓜,你怎么会失去我?我会一直陪着你。"只是,那是她的灵魂。
"若溪,这是你说的,你会一直陪着我。"西门凛冽像是得到保证一样。
"恩,我会让自己融入的你的身体,和你一辈子都不分离。"阮若溪看着他的眸中都是深情。
"不,若溪,我要你陪着我,我不要你为我解除诅咒,这样挺好,虽然每个月圆之夜我会变成狼,但是平时的日子里,我和正常人一样,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行。"西门凛冽用手fu mo着她的脸,他爱的人都已经离开了他,他不能在失去她。
"凛冽,你知道爱是什么?爱不在乎天长地久,只要有你爱我的心,这就足够了,因为爱你,所以我不能让你一直承受痛苦,知道吗?那样我会心痛,所以原谅我,让我替你去承受这一切。"阮若溪看着他柔声的说到,她的心也在流泪,如果能选择,谁会忍心离开心爱的人,她不是圣人,但是她知道她必须这么做。
"不,若溪,我能承受诅咒的痛苦,但是我不能承受失去的你的痛苦,你明白吗?在说,破除诅咒还有办法,舞家的还有女儿,但是一定不是你。"西门凛冽的态度也异常的坚决。
"舞家的女儿。"阮若溪一下从他的怀中站起来,认真的看着他到:"你知道破除诅咒的办法,是要爱上你,,那也就是说你必须努力让她爱上你,你不要否认,你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为了让我破除诅咒,可是世事难料,爱就那么不请自来,你能保证你不会在爱上别人吗?"
"若溪,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接近你?"西门凛冽突然笑了,他不否认,这就是他一开始的目的。
"从你带我出宫就知道了该怎么破除诅咒?后来,你是故意让凤鸣先走了,虽然我不清楚,半路上遇到哪些黑衣人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你每次拼命相救不就是让我感动吗?"想到这阮若溪还是有些生气,她不是傻子,这些事情一想就明白了,但是爱就是爱了。
"不错,我是故意的,可是有些事情却无法预料,就像我没有想到会爱上你。"西门凛冽又把她抱回自己的怀中。
"这就是身不由己,所以,你能保证你不会在爱上别人吗?如果真的让我看到那么一天,我宁愿让你永远的怀念我。"阮若溪态度也异常的坚决。
"若溪,我是不会同意的。"西门凛冽也盯着她,丝毫不妥协。
"你就当我是为舞家还账吧,这样想是不是会好一点。"她提议道。
"你不是舞倾城,你是阮若溪,你不欠我什么?"他一口就否决到。
阮若溪看着他,知道争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妥协到:"好了,我们不要争辩了,说说别的事情吧,说说看,你什么开始喜欢我的?"反正她已经决定了,等到月圆之夜,她要怎么做,他根本不能阻止。
"我说过,我喜欢你吗?"他眸中带着戏弄。
"那我喜欢你好不好?"
"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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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传来温情的笑语声。
正文 110 以死相逼
爱在一点点的升温,时间却在一点点的流逝,又一个月圆之夜就要来临了。
阮若溪一怔开眼睛就看见旁边一已经空掉了的床,起身,找出那件他特意给自己做的白色衣服,,让小玉给自己梳个最漂亮的发誓。
"娘娘,你真的好漂亮。"小玉惊叹的说到。
阮若溪也满意的看着镜子中那个宛如仙女一样的女子,她要爱把最美的时刻留给他,唇角扬起一个苦涩的笑容,今夜即使他们的生离死别了,纵然心里有千万的不舍,但是却无从选择。
"娘娘,你要用早膳吗?"小玉问道。
"恩,好。"她点点头,毕竟还有一天的时间呢,她要留着体力等着夜晚的降临。
"娘娘,早膳端来了,你可以用了。"小玉把早膳放到桌子上。
阮若溪坐下来,食不知味的喝着燕窝粥,吃着点心,不一会的功夫,她突然感觉到头好晕。
"小玉..........。"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却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西门凛冽的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心里马上有一个不好的预感,用手指着他,"你.............。"人就晕了过去。
"若溪,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事情已经过去了。"西门凛冽把她抱到chuang shang放好,看着她,今天她很漂亮,但是他不会让这漂亮成为永恒,他要她一直陪着自己。
"小玉,好好伺候娘娘,知道吗?"他这才转头吩咐道。
"是,王。"小玉赶忙的应道,虽然她不知道娘娘为什么会突然的昏迷,但是看样子王好像知道,也好像没有恶意,这她就放心了。
西门凛冽又看了看躺在chuang shang的阮若溪,才转身离开,等她醒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阮若溪睫毛微颤一下,倏的睁开眼睛,回想起一切,一下子起身坐起来就往外跑去。
"娘娘,你去哪里?"守在一旁的小玉突然的被惊醒,一下子追了出去。
阮若溪却丝毫不理睬她,直到跑到屋外,看着天边已经泛白的迹象,才一下呆在那里,她知道这个时候,他已经开始变回人了,晚了,她错过了机会,他是故意的。
"娘娘,你怎么了?快回屋,你鞋子都没穿。"小玉伸手扶住她。
她却突然的甩开小玉,疾步的跑向王的寝宫。
"娘娘。"小李子刚要行礼,就看见她一脸的阴沉,吓的不敢在说话。
阮若溪碰的一下子推kai fang门,就看见西门凛冽正坐在床边打坐,头上都是细微的汗水。
听到声音才睁开眼睛,语气有些疲惫,难看的脸色带着一丝笑容道:"若溪,你来了。"
看到他的样子,阮若溪又是心疼,又是恨,想要质问,却知道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躺下休息一下。"终于还是不忍,用手帕替他擦擦脸上的汗水。
"若溪,陪我。"西门凛冽抓住她的手躺倒chuang shang。
"好,我陪你。"阮若溪坐到一旁,这个时候她不忍质问他。
他这才闭上眼睛,每一次的折磨都会让他痛不欲生,躺在chuang shang,身体还虚弱的一直不停的出汗,脸色也苍白的难看。
不,她不能让他一直忍受这样的痛苦,她不能,但是她有什么办法让他同意,心里突然做了一个决定,这样就由不得他不同意。
睡了一觉之后,西门凛冽终于又睁开了眼睛,精神也恢复了不少。
"你不该这么做?"阮若溪这才盯着他。
"你在说什么?"他故意装糊涂的问道。
"为什么迷晕我?为什么不让我给你解除诅咒?"既然装,她就往明了说。
"若溪,你看我不是很好吗?既然很好,为什么要牺牲你?"他装作轻松的说到。
"是很好。"阮若溪突然的笑了,只是那笑容中带着诡异。
"若溪,你要干什么?"西门凛冽感觉不好,但是已经晚了。
就看见她突然的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往自己的手臂上划去,顿时,鲜血像涌出一般流了出来,瞬间染红了她白色的衣裙。
"若溪,你干什么?你疯了,来人,传太医。"西门凛冽大吃一惊,慌忙的用手点住她手臂上的xue道。
"我没疯,疯的是你,西门凛冽,你可以阻止我替你解除诅咒,但是你诅咒不了我伤害自己,这一刀我只是告诉你,如果下一次,你在弄晕我,那么我会死在你的面前。"阮若溪的脸色却平静的不能在平静,但是话语却透漏的威胁。
"若溪,你在逼我。"西门凛冽眸中带着痛苦,为什么她不能体谅他的心?
"是你在逼我。"阮若溪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是心却在滴血,他的心她怎么会不明白,可是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跟要这么做。
"阮若溪。"西门凛冽有些发怒的盯着她。
"不用叫我,你应该知道我也是说的出做的到。"她毫不躲闪的和他对视着。
西门凛冽看着她如此坚决的目光,心里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伤心,看着她洁白的衣裙上那刺眼的猩红,为了自己,她不惜以死相逼,他好想告诉她,他有多爱她,就是因为爱她,所以他不能失去她。
阮若溪也看着他,她知道他有多爱她,更知道自己有多爱他,所以,她一定要为他解除诅咒。
"臣,参见王,参见娘娘。"一个太医慌忙的赶了过来,跪在地上。
"起来,帮娘娘包扎好。"西门凛冽吩咐道。
"是,王。"太医不敢怠慢,拿出纱布药粉就仔细的帮她包裹起来,弄好才说道:"王,已经好了。"
"恩,退下去。"西门凛冽吩咐道。
"是,臣告退。"太医退了下去。
西门凛冽这才心疼的拿起她的手臂,问道:"痛吗?"没想到她也下的去手。
"当然痛,不信,你试试?"阮若溪这才撒娇似的说到。
"知道痛,下次还这么做吗?"西门凛冽轻轻的把她拥在怀中。
"会,如果下一次,你还这么做,我就会死在你的面前。"阮若溪又一次认真的说到。
"若溪,不要对我这么残忍?"西门凛冽盯着她。
"凛冽,是你对我残忍,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每次看到你受到如此的折磨,我都恨不得替你来受过,你知道吗?那是对我的一种折磨,我不要这种折磨,我要你快乐,我要你幸福,我要你记得我,曾经有一个叫阮若溪的女子是那么的深爱你。"阮若溪眸光柔和一下,看着他说到。
"若溪,可是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这么在乎一个人,我不知道没有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西门凛冽局促的握紧拳头,他无法想象失去她的日子。
"有,当然有,你要为我活着,好好的活着,这就是理由。"阮若溪看着他到。
"若溪...........。"他刚要说话,就被她用手堵住嘴巴。
"我们不要在谈论这些了,既然我们又多了一个月的时间,那就好好的享受。"
"先把衣服脱下来,等下我让小玉送身干净的衣服给你。"他说着,伸手去解开她的衣服。
"我自己脱。"阮若溪下意识的躲闪一下。
"躲什么?"西门凛冽一愣,然后暧昧一笑的到:"放心,你现在就脱光了yin you我,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我就gou yingou yin你。"阮若溪也被他说笑了。
"行,我也看看自己是不是能做一回柳下惠。"西门凛冽也笑了。
"坐回小李子。"她偷笑道。
"那你怎么办?"
"我吗?红杏出墙怎么样?"
"你敢吗?"
"到时候在说。"
正文 111 让爱变成恨
看着地上那条染血的洁白长裙,耳边回响着她那句话。
"如果你在弄晕我,那么下次我会毫不犹豫的死在你的面前。"
西门凛冽知道她是认真的,他更没有想到这个世上除了母后还有人能如此的爱他。
想着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他都会不自觉的流露出笑容,但是想到在也不能看见她,心就会像无法呼吸的一样疼痛。
母后过世后,他伤心了好久,他不想在失去她,可是他要怎么改变她的想法。
"王,国师求见。"门外传来小李子的回禀声。
"让他进来。"西门凛冽吩咐道,自己正好要找他。
"臣参见王。"很快,凤鸣就走了进来。
"起来吧,凤鸣。"西门凛冽说到。
"是,王。"凤鸣起身看着他,无奈的叹口气道:"王,你终究还是选择了这么做。"
"我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的在乎她,想到失去她,我就会像当年失去母后一样,我已经失去了一次最爱的人,不想在失去一次,凤鸣,我想没有人比你更明白我的心情。"西门凛冽说到。
"王,我明白。"凤鸣点头,王最痛苦的日子,是自己陪着他走过来的,所以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王的痛苦。
"凤鸣,想个理由,让她相信,她不能破除诅咒。"西门凛冽突然的说到。
"王,理由可有很多个,但是,我想若溪那么聪明,她肯定知道是我们故意骗她的,她不会相信的。"凤鸣马上的否决到。
西门凛冽沉默一下,是,要说服她相信也不是那么的容易。
"王,你也不用担心,其实有很多的办法让她躲开月圆之夜。"凤鸣又说道。
"躲开?"西门凛冽眸光不由的看向一旁的白色衣裙。
凤鸣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那触目惊心的血痕,心一惊的问道:"这是..................。"
"若溪的,她说,如果下一次,我在弄晕她,她就死在我的面前。"西门凛冽道。
"王,她是真的爱你,才不惜以死相逼。"凤鸣这才叹道。
"我知道,所以我才更不能失去她,或许,你不相信,现在只要能去看看她,我就觉的很幸福,很满足,如果破除了诅咒,却失去了她,我宁愿承受这诅咒之痛。"西门凛冽唇角带着淡淡的笑容,脸色却又突然的一变到:"可是,她宁愿牺牲生命为了破除诅咒,我该怎么打消她的念头,让她放弃?"
凤鸣想了一下,才到:"王,其实很简单,让她不在爱你,如果不爱你,她就不会替你去破除诅咒。"
"让她不爱我?"西门凛冽一愣。
"是,比如王可以去宠幸一下别的妃子,这样若溪的心里会不舒服,女人与生俱来的,就是嫉妒心,这样,她或许就不会那么坚持的为你解除诅咒。"凤鸣提议道。
"一定要这样吗?我不想用伤害她的方式来让她放弃,如果不到最后,这个办法我是不会用的。"西门凛冽马上的拒绝到。
"王,这只是我的提议,我只是想告诉你,只有让爱变成恨,才会让她彻底的打消替你破除诅咒的念头,只是这样做,确实又没有任何意义,不爱,只会令你更痛苦,所以,王,这只是提议。"凤鸣脸色沉重的说到,其实到了现在,他有些后悔当初自己的一意孤行。
"我知道,所以不到最后,我是不会走这一步的。"西门凛冽到,让最爱的人来恨自己,这多么可笑。
"王,臣刚才进宫来的时候,南王也来了,估计是去拜见娘娘了。"凤鸣突然的说到。
"哦,是吗?他终于来了。"西门凛冽发出一声冷笑。
紫苑。
"臣拜见娘娘。"西门玉进门就行礼到。
"西门玉,你来了,快起来,这么多礼干嘛?"阮若溪看到他有些意外的高兴。
"谢娘娘。"西门玉站起身,看着她的眸光中有着几许柔情。
阮若溪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舞倾城这个昔日的爱人,只好转移话题到:"你怎么这么久才想起来看我?"
"娘娘,后宫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我也是每个月才有一次进宫的机会。"西门玉温柔的说到。
"是吗?"阮若溪吐吐舌头,她怎么忘了。
"倾城。"西门玉看着她的眸光有些恍惚,马上回过神来改口道:"娘娘,你一切可好。"
"恩,很好,你呢。"阮若溪点头,总感觉这气氛有些别扭。
"也好。"西门玉也点头,突然的看到她被包裹住的手腕,忘了礼数,慌忙的握住她的手道:"怎么了?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没事,一点点小伤,太医太紧张了。"看到他满眸的关心和紧张,阮若溪尴尬的抽回自己的手。
"让我看看。"西门玉却抓紧她的手,没有放松。
"真的没事。"阮若溪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她知道要让他看到这么深的伤口,她又该费脑筋的去解释了。
"没事,就让我看看。"西门玉似乎非要看到才肯放手。
正当阮若溪不知道怎么拒绝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西门凛冽的声音。
"皇叔要看什么?"
正文 112 心痛
"皇叔要看什么?"
西门玉的身子一僵,赶忙的放开她的手臂,跪在地上行礼道:"臣参见王。"
"皇叔,起来吧。"西门凛冽走到阮若溪的身边,看着她被他攥的发红的手腕。
"你怎么过来了?"阮若溪下意识的把手腕往身后藏了藏。
"没事所以过来看看你。"西门凛冽把她搂在自己的xiong前,手稍稍用力,对她这个细微的动作多有不满,她在藏什么怕她会怪罪西门玉吗?
阮若溪感受到他的怒气,又好气又好笑的望着他,心里却暗暗高兴,他这是在吃醋吗?
西门玉站在那里,看着她们眸中旁若无人的交流,感觉到自己的多余,一拱手到:"王,娘娘,臣告退了。"
"好。"西门凛冽点头,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
阮若溪能感觉到他们之间那种淡淡的不合,也只好轻轻的对他点点头,对他那受伤的情绪,只能在心里感到歉意。
等着西门玉离开后,她这才忍不住的问道:"你们之间有问题吗?为什么我觉的你对他好像有成见?"
西门凛冽这才盯着她问道:"如果我说,他比你看到的可怕的多,你会相信吗?"
阮若溪一怔,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在告诉你,在宫外遇到的黑衣人是他安排的,你会怎么样?"提到他,西门凌烈的眸光变冷。
"什么?"阮若溪望着他,她无法想象像西门玉那么温柔的男人,私底下会是那么有心计可怕的男人。
"不信?"西门凛冽唇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才到:"若溪,记住,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或许有一天,他会为了爱她而伤害她。
"那你呢?你会吗?"阮若溪下意识的反问道。
"我?"西门凌烈没想到她问的这么快,抱过她,轻轻的一笑道:"你自己想。"
"我相信你不会。"阮若溪温柔的一笑,其实会不会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一个月后她都要离开了,所以真相对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爱他。
"是,我不会骗你,所以我亲自来告诉你,今晚我不在这里过夜了。"西门凛冽灵机一动的说到。
"好。"阮若溪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她只以为他在开玩笑。
"你不吃醋?"她这样的态度让他心里很不爽。
"你来告诉我,就是想让我吃醋吗?"阮若溪眸中带着隐隐的笑意,反问着他。
"不是,最少你应该表现的有一点在乎我。"西门凛冽说到。
"这样好不好?"阮若溪装出一副难看的脸色,唇角却弯成一个幸福的笑容,每次他说去别处,最后还不是来自己这里,现在还想玩这个把戏。
"好。"西门凛冽亲亲她,眸中闪过一丝愧疚,若溪,对不起,这一次是认真的。
晚上。
"娘娘,该用晚膳了。"小玉在一次的提醒道。
"在等等,我还不饿。"阮若溪回答道,却不自觉的望望门外,等下西门凛冽该回来了,这些日子,他可是一直陪着自己用晚膳。
"娘娘......。"小玉张张嘴巴,又闭了起来,她知道娘娘在等王,可是她该怎么告诉娘娘,王已经去了李美人那里。
"没事,在等等吧。"阮若溪不在意的说到,他大概在忙。
小玉只有在心里轻叹一下。
又过了一会。
阮若溪望望窗外天色已经黑了,他不会是又是忙到忘了吃晚饭吧。
"小玉,你去御书房看看,王是不是还没用晚膳?"她吩咐道。
"娘娘,王说不定有事情,或者已经用过了,你还是自己先用吧。"小玉动都没动就回答到。
"那你也去看看,不要惊动王,如果他有事情或者用过了,你就回来告诉我。"阮若溪又吩咐道。
"好,那奴婢去了。"小玉真的不忍心告诉娘娘,只有装着出去走了一趟,回来回禀到:"娘娘,王在御书房忙。"
"还在忙,用过晚膳了吗?"阮若溪有些心疼的问道。
"听小李子公公说,用过了。"小玉垂着眼眸回答道,她不想跟娘娘撒谎的。
"那就好,我也自己吃吧。"阮若溪这才放心,坐到桌子旁,吃了晚饭。
小玉却在一旁的担心的很,她能隐瞒娘娘一时,但是娘娘早晚会知道,不知道娘娘会不会伤心?
吃过晚饭,洗漱好,阮若溪才发现,他还没有回来,站在窗前徘徊了一会,她有些嘲笑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没有他在身边,她居然会失眠了。
既然睡不着,那就索xing的去御书房去看看他。
穿好外衣,吱呀一声打开门。
"娘娘,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小玉看她穿戴整齐的走出来,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娘娘该不会是想去看王吧。
"去看看王。"阮若溪没有隐瞒的就说到。
"娘娘,王说不定在处理什么紧要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小玉挡在她的前面。
"那我们就去看看,不打扰他,小玉,你什么时候这么会为王着想了。"阮若溪打趣道。
"娘娘,奴婢是看天色这么晚了,外面有些凉,怕娘娘受冷。"小玉撅起小嘴到。
"好了,知道你是为我着想,走吧。"阮若溪却丝毫没有改变主意。
"娘娘,还是别去了。"小玉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阮若溪这回过头来,紧紧的盯着她,小玉怎么这么不对劲,平时她巴不得自己去找王,今天却左右阻挡。
还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心里陡然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脸色一板的问道:"小玉,说怎么回事?"
"娘娘,王今晚去了李美人那里。"小玉知道瞒不住了,只好小声的回答道。
什么?他真的去了别的女人那里?小玉的话像晴天霹雳的炸在了阮若溪的头上,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
她真傻,她怎么忘了?他是王?他怎么可以独宠她一个女人,先前的一切只不过是她自己蒙蔽自己。
"娘娘,娘娘。"小玉看着她变的难看的脸色,害怕的叫了几声。
"小玉,你去吧,我自己回房睡了。"阮若溪这才回过神来,吩咐完转身就进了房间。
小玉知道娘娘心里难过,不敢真的离开,只好守在门外。
回到房间,阮若溪的眼泪唰的一下子流下来,为什么?为什么一个月,他都不肯等,不肯给她,哪怕是假象,他也可以哄哄她,至少等她离开后,他随便都可以去哪个女人的房间,至少她看不到了。
心真的好痛,好痛,房间里的空气都压抑的她透不过气来。
想到他和别的女人翻滚在chuang shang,她的粉拳的紧紧的攥起,一步冲了出去。
"娘娘,你去哪里?"小玉看着她一阵风似的冲出门去,吓了一跳,赶忙的追了上去。
"小玉,李美人的寝宫在什么地方?"一直冲出御花园,阮若溪才停住脚步,冷声的问道。
"那里"小玉用手一指。
她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小玉吓了一跳,娘娘在干什么?难道去找王?
灯火通明的宫殿外,阮若溪站在远处,隐约的看到那翩翩起舞的美人,西门凛冽坐在上面,手里拿着酒杯,盯着那跳舞的美人。
让她的心陡然的一沉,一痛,她在干什么?来质问吗?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
"娘娘,回去吧。"小玉在身后轻声的说到,站在这里,只会让她更心痛。
"走。"阮若溪狠狠转身就走。
正文 113 一个交易
西门凛冽看着窗外那黯然离开的倩影,眸中多了几许不忍和愧疚,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但是他不能心软,这是他要的效果。
"王,让臣妾伺候你。"李美人一个优美的转身倒在他的怀中,妩媚的拿过酒杯。
西门凛冽看着她眸光一寒。
李美人吓的一哆嗦,赶忙的起身坐到一旁,毕恭毕敬的坐好,不敢在多说一句话。
阮若溪一回到紫苑就碰的踢开门,走了进去,小玉知道她心情不好,很识趣的没有跟进去。
眼泪一下子止不住的流下来,原来他说的不可以相信任何人,也包括他。
只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娘娘,这是奴婢从厨房刚拿来的冰镇梅子汤,你喝一点。"小玉故意忽视她挂着泪痕的脸。
阮若溪二话不说,接过来一口气的喝光,瞬间的冰冷的感觉,也让她心里的怒火降了很多。
"娘娘,你不要伤心,王心里还是喜欢娘娘的。"小玉这才小声的劝慰道。
阮若溪的心一动,现在冷静下来,他太反常了,脑子里突然的闪过一个念头,脸上的阴暗一扫而过,他肯定是故意这么做的,目的很明确,让她放弃替他解除诅咒。
"娘娘,你怎么了?"小玉看到她突然的笑了,吓了一跳。
"小玉,你去休息吧,没事了。"阮若溪唇角扬起一个笑容吩咐道。
"是,娘娘,那你好好的休息。"小玉仔细的看看她的脸色,不像是装的,这才放心的退下下去。
阮若溪这才一下子狠狠的躺倒chuang shang,该死的西门凛冽,居然想到用这种招式,看她明天怎么整他。
第二天,
西门凛冽刚下了早朝,回到御书房,就看见阮若溪手里端着补品等在那里。
"你怎么来了?"看到她一脸灿烂的笑容,他有些诧异,她是不知道,还是在跟他笑了藏刀。
"王每天不分昼夜,日理万机,臣妾当然要关心的王的身体了,这可是刚炖好的人参鸡汤,王快喝吧。"阮若溪话里有话的说到。
"也对,昨天晚上是太辛苦了。"西门凛冽也故意的说给她听。
阮若溪的脸抽动几下,该死的,他就非的故意气她吗?她忍,但是动作就不是那么客气了,把鸡汤往他的面前狠狠的一放,语气却出奇的温柔到:"那你就喝吧。"
西门凛冽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明明很生气,却还是装着不在乎,不由轻笑一下的问道:"你不生气?"
"生气?生什么气?"阮若溪故意装傻的看着他。
"我去别的女人那里过夜,你不生气吗?"西门凛冽干脆挑明了问。
"我不生气,你是王,你当有权利去别人那里过夜,臣妾要是生气,岂不是太没有心xiong了吗?"阮若溪一脸的大度。
"阮若溪,我没想到,你还这么会装?"西门凛冽一下子抱过她,她怎么会知道,他也不想伤害她。
"彼此彼此。"阮若溪皮笑rou不笑的到。
"若溪,我该拿你怎么办?"西门凛冽突然的把头埋在她的xiong前,她那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那就不要在做这种傻事了,你改变不了我的决定,你越是用这种方式来刺激我,我会越觉的你爱我。"阮若溪也会抱着他,这种游戏改变不了什么?
"若溪,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这次换西门凛冽装傻了。
"听不懂就算了,我在发疯。"阮若溪白他一眼,变的可真快。
"若溪,想不想出宫去走走,后天,我们出宫去玩玩。"西门凛冽突然转移了话题,也不等她同意就自顾的决定到。
"好。"阮若溪,点点头,反正宫里也够闷了,出去散散心也好,一下子从他怀里起身到:"那你忙吧,我现在走了。"
望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西门凛冽的脸色一下凝重起来,一个月转眼即逝,他该怎么办?有什么办法能让她离开?
脑子突然的灵光一闪,自己怎么会把他给忘了。
逍遥宫。
凌霄一身大红的衣服,慵懒的靠在那里,一只手拿着酒杯,一只手抱着美人,惬意的看着下面跳舞的美人们。
"宫主。"一个属下突然的走进来,在他的耳边嘀咕几句。
凌霄的眸光眯了一下,他来干什么?手一挥,下面的人立刻停止跳舞退了出去,这才吩咐道:"让他进来。"
"是,宫主。"属下这才退了出去。
很快就带着来人走了进来。
"凌霄,我们又见面了。"西门凛冽站在那里唇角微微弯起弧度。
"我到不想和你见面,王,有话直说吧,我相信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是不知道这次弄丢了哪个美人,可惜,不再我这里。"凌霄连身子都没动一下,嘴角带着淡淡的嘲讽。
"不,刚刚相反,这次我是请你帮忙带走我的美人。"西门凛冽语出惊人的到。
"什么?"凌霄微微一怔,盯着他,不知道他打的什么哑谜。
"不用这么吃惊,我是认真的。"西门凛冽到。
"你是认真的,可是王是否给我一个理由,让我劫走你美人的理由?最主要的是,我劫走她,对我有什么好处?没有好处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凌霄盯着他到。
"当然有好处,你凌霄不在乎美女,不在乎金银财宝,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跳舞,你不是也很喜欢看她跳舞吗?"西门凛冽说到。
"她?"凌霄眼前闪过那张倔强的小脸,唇角突然的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虽然我很感兴趣,不过,我想知道原因。"
"没有原因,我只是和你做一个买卖,你只要在三天后,劫走她,月圆之夜送还给我就可以了。"西门凛冽看着他,他不会是天真的以为,自己想把她送给他吧。
"哈哈,哈哈。"凌霄突然的笑了起来,然后才盯着他一字一顿冷冷的到:"西门凛冽,我伟大的王,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不要说她的舞不是天下无双,就算是天下无双,我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劲跟你做这个买卖。"
"凌霄,你以为没有完全的把握,没有和你交易的筹码,我回来找你吗?"西门凛冽也冷冷的笑着。
"什么筹码?"凌霄这才稍稍有些一些兴趣。
"公主的神话,不知道你敢不感兴趣?"西门凛冽眸中带着自信的笑容,没有完全的把握,他以为自己会来这里吗?
"公主的神话?"凌霄震惊的看着他。
"不错,就是公主的神话,这个筹码够大了吧。当然你可以拒绝。"西门凛冽不在意的说到。
凌霄这才紧紧的盯了他一会,突然又讽刺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谁都知道,公主的神话早就失传了。"
"凌霄,你觉的我堂堂一个王,会用谎话来骗你吗?更何况你是什么人?骗你对我有好处吗?"西门凛冽冷讽着他,他未免太小人之心了。
凌霄的眸光闪烁了一下,公主的神话对他you huo太大了,更何况,相信他不敢骗自己,想到这,才邪魅的一笑道:"好,我相信你,成交,说吧,你要我具体怎么做?你才会把公主的神话给我。"
"很简单,按我刚才说的,三天你把她抢来,月圆之夜过后,我会接她回去,之后我就会把构公主的神话交给你,当然,你不能告诉她我们的交易,至于用什么借口,我想你不用我来教,但是,你要保重,不许为难她,不许对她动手动脚。"西门凛冽提议提到了后面两点。
"好,我答应。"凌霄想都没想就说到。
"那好,告辞。"西门凛冽说完,转身就走。
正文 114 又见凌霄
走在京城的繁华的街道上,阮若溪很轻松,很自在,很随意的用手挽着西门凛冽的手,就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甜mi,小玉和小李子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慢慢的跟着。
"凛冽,给我买个戒指吧。"经过首饰店的时候,阮若溪突然的说到。
"好,怪不得我送给你的东西,你从来都不戴,原来你喜欢戒指。"西门凛冽恍然大悟的说到。
"不是喜欢,是要我们一起买一对,你知道它的含义吗?"阮若溪看着他问道。
"身份的象征。"西门凛冽想都没想就说到,王和王后也有一个对龙凤戒指,只是他还没来及给她而已。
"不是。"阮若溪摇摇头。
"不是,那是什么?"西门凛冽一愣,他从来还没有研究过这个东西。
"在我那里,成亲的男女都会戴上对方为自己准备的戒指,它的含义的就是‘爱你到心里!情愿为你的爱而受戒!’换句话的意思就是,外面的you huo太多了,当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看到手上的戒指,它会提醒你,你已经有爱人了,你不应该背叛她。"阮若溪解释道。
"这样。"西门凛冽看着她,她是在提醒自己吗?
"不过,你放心,我不是想用这个提醒你什么?这个戒指就像婚礼一样很重要,只是我自己心里比较在意。"阮若溪又说道,看着戒指最起码提醒过她,她嫁过人了,虽然没有想象中的婚礼。
"干嘛这么解释,我喜欢为你而戒。"西门凛冽用手环住她的腰,暧昧的在耳边说道。
"那就进去吧。"阮若溪一下子推开他,拉着他走了进去,男人的话不可信,更何况他还是王。
"公子,夫人,里面请。"店家热情的招呼着,从里面又拿出好多的首饰。
"我想要一对的戒指,谢谢。"阮若溪说到。
"戒指?"店家一愣,还是一对的?这样的戒指很少有人要。
"没有吗?"阮若溪问道,一对的戒指应该很少吧。
"有,就不是不知道合不合夫人的心意,我拿给夫人看看。"店家守着从里面拿出一对雕花的银戒指,
阮若溪拿起戒指,虽然是银戒指,虽然很普通,但是做功真的很精细,上面的花纹也很漂亮,很和她的心意,带上那个细一点的戒指,正正好好,在把另外一个给西门凛冽戴上,几乎就像定做的一样,也刚好。
"掌柜的多少银子?"西门凛冽开口问道,看她的样子,是很喜欢。
"公子,二十两银子,其实这个戒指不值几个银子,主要是手工的钱。"店家解释道。
"这个一百两,给你,不用找了。"西门凛冽扔下一百两银票,拉着她的手就出门而去。
走在大街上,阮若溪爱不释手的看着手上的戒指,在把他的手拿出放在一起,突然霸道的命令道:"西门凛冽,你记住,这个戒指是你给我的承诺,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以拿下来。"
"放心,就是你想让我拿下来,我都不会拿下来。"西门凛冽笑着保证到,突然感觉到四周有些动静,他知道是凌霄来了。
一个身影突然从眼前闪过,身边的阮若溪就被人抱了起来。
"娘娘。"小玉和小李子在身后吓坏了,焦急的喊到。
"若溪。"西门凛冽也装着追了出去,但是很快就从四周出来四个黑衣把他给缠住。
"凛冽,救我。"阮若溪话还没说完,就被直接的点晕了过去,然后消失在街面上。
"你们是谁?"西门凛冽厉声的问道。
黑衣人却一言不发,互相使个颜色,不动声色的突然的一起撤退了。
"王,娘娘怎么办?"小玉眼睁睁的看着阮若溪被人劫走,一脸的焦急担忧。
"小玉,王自由主张。"小李子喝到,王比她更心急。
"先回皇宫。"西门凛冽阴沉着脸转身就走。
小玉望着她消失的方向,也无奈的只好跟着王回宫。
一阵阵悦耳的音乐声,让阮若溪眉头轻皱一下,慢慢的睁开眼睛,就看到这似曾相识的地方,吓的一下坐起身来,眼前那张妖孽的脸就似笑非笑的出现在眼前。
赶忙的闭上眼睛说道:"一定是做梦,是幻觉,我怎么可能还会来到这个地方。"
在次睁开眼睛,那张妖孽般的脸几乎碰到了自己的鼻尖,吓的她忍不住的惊叫出声。
"啊...............。"
"闭嘴。"凌霄受不了她的高分贝,大声的吼道。
噶,阮若溪一下子闭上嘴巴,四处看看,这才不得不相信,她真的又回到这个鬼地方了,马上戒备的看着他,
上次的事情,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次他又把自己抓来做什么?做他的女人?想到这,手不由的攥紧xiong前的衣服,惊恐的往后退着。
"宝贝,你在怕什么?"凌霄故意的一步步靠近她。
"你不要过来。"阮若溪一步步的后退着。
"我偏要过来,你要怎么样?"凌霄一点也不理会她。
"我..........。"阮若溪一下子愣住了,她要怎么样?杀了他,那简直是自不量力,为了保住清白,那只有一样。"我,我自杀。"
"自杀?"凌霄一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到:"当然可以,宝贝,你想怎么死?要不要我帮忙?撞墙?自刎?还是咬舌?"
"我想想?"阮若溪被他笑的头皮发麻,她当然不能死,还有三天就是月圆之夜,她还要活着回去,给西门凛冽破除诅咒呢。
凌霄是何等聪明的人,一下子就看出她是不想死的,故意的把台子上的水果刀递到她的面前道:"给,刀我给你准备好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让我死,我就死吗?我偏要活着。"阮若溪气呼呼的瞪他一眼,接过水果刀,走过去,拿一个苹果,就狠狠的削了起来。
杀死你,她在心里恶狠狠的说到,把苹果当成了凌霄。
凌霄看着她居然能一口气的,苹果的皮都不断的整个削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一个小姐怎么可能练出这手艺?
嗤,阮若溪满意的看着掉落在地上的苹果皮,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她突然不害怕了,反正西门凛冽回来找她,这个该死的男人也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敢和王过去不去,他也不想活了。
"我可不可以问问,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凌霄突然的靠近她,在她耳边问道。
阮若溪一下蹦出好远,唇角邪恶的一笑道:"你想知道?"
"无所谓了。"凌霄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样子。
"可是我偏想告诉你,我这个人有个毛病,特喜欢割人的皮rou,我的下人,那胳膊上的皮几乎都被我割光了,血淋淋的,很刺激,这手艺就是这样的练出来的,"阮若溪还故意的用眸光一直打量着他的手臂,心里说道,吓死你。
"是吗?我也正好有个嗜好,不如我现在就试验一下,看谁割的快怎么样?"凌霄兴奋的说道,跟他来这招,她似乎忘了他是谁。
额,阮若溪一愣,完了,她怎么忘了?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你过来。"凌霄用手指着一个女子。
女子吓的脸色都变了样,但还是不得不走过来,只是身体都在不停的颤抖着,犹如一朵凋零的小花,让人都不忍心去看。
"来人,准备匕首。"凌霄冲着一旁的属下吩咐道。
"是,宫主。"属下转身离去。
女子的脸色更加的惨白,身体几乎都要倒了下去,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倒,否则,她恐怕要立刻毙命于此。
"你,你不会来真的吧。"阮若溪傻眼了。
"你看我像是来假的吗?"凌霄挑眉妖孽的一笑。
正文 115 月圆之夜
"你,你不会来真的吧。"阮若溪傻眼了。
"你看我像是来假的吗?"凌霄挑眉妖孽的一笑。
"我开玩笑的。"阮若溪头皮都在发麻,她没事招惹这个杀人狂干嘛?
"我没开玩笑,这个游戏,我很感兴趣。"凌霄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王,匕首拿来了。"属下很快的用托盘端上来两把小巧,闪着寒光的匕首。
女子的脸更惨白了,豆大的汗珠从脸上一颗颗的滴落下来,腿都在不停的打颤。
"试试这刀怎么样?"凌霄拿起其中的一把,从她的头上拽下一根头发,往空中一抛,头发轻轻的落在匕首上,就断裂开来。
阮若溪瞪大眼睛,都说风吹发断,可是他根本都不用吹,可想而知,这匕首有锋利,恐怕是轻轻的一碰,估计都能立刻毙命了。
"怎么样?"凌霄吩咐到。
阮若溪咬着唇,看着那盆子中的匕首,突然感觉到无数双恨意的目光射向说自己,让他脊背发冷。
抬头望去,只看见下面的女人都眸光凶狠的盯着她。
怎么回事?她碍着她们了吗?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干嘛都仇视她?
"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凌霄说完,就拿起其中的一把匕首。
碰,那个女子终于坚持不住了,一下晕死过去。
"没用的东西,来人,拖出去。"凌霄冷血的吩咐道。
"是,宫主。"一个属下赶忙的拖着昏迷的女子离开这里。
"你过来。"凌霄又指向另外一名女子。
女子颤抖着身体,眸光突然充满的嗜人的仇恨看向阮若溪。
让阮若溪忍不住的一哆嗦,也突然间明白过来,她们为什么恨自己?上一次,因为她,就死了几个女子,这一次,又是因为她。
"拿着,我们可以开始了。"凌霄把匕首放到她的手中,一道寒光就闪过她的眼睛。
也瞬间让她清醒过来,扔掉手中的匕首到:"我承认我不敢割,既然被你抓来了,要杀要剐随便你。"
说完,一副任他宰割的摸样站在那里。
"那就跳支舞吧。"凌霄把匕首放到一旁突然的吩咐道。
"什么?跳舞?"阮若溪一愣,"你抓我来还是为了让我给你跳舞?"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总不会以为我看上你了吧。"凌霄暧昧的说完,邪魅笑着。
阮若溪这才松口气,原来真是是跳舞,这才说到:"好。"不就是跳舞吗?
"那就开始吧,不过,你应该知道我要看的是特别的舞蹈。"凌霄又坐到躺椅上。
特别的,那就街舞吧,绝对够特别,阮若溪想到,然后说道:"可不可以给我一套睡衣?"
睡衣?大家一愣,还没听说过跳舞要穿睡衣的。
"带她去。"凌霄却更加的感兴趣。
"是,宫主。"一个奴婢应道。
阮若溪穿上白色的睡衣,郁闷呀,古代的睡衣都是白色的,只是这样的打扮太难看了一点吧,眼睛一瓢,就看到婢女身上的黑色衣服,张口就说到:"把你这件衣服给我。"
"好,小姐。"奴婢二话不说,就脱了下来。
阮若溪拿过来,直接的扯掉两个袖子,然后穿在白色的衣服外面,在扯掉下面,穿在身上就像一个无袖的短袖T恤,这样子也只能凑合了,把头发披散下来,让奴婢找来了一条纯白色的丝巾,扎在头上。
一旁的奴婢惊讶的看着她这一身怪异的打扮。
等她从屋里走出来,众人更是惊讶,只有凌霄看着她这一身不伦不类的打扮,心里却突然很期待她的舞蹈。
"麻烦你们,音乐弄快一点,动感一点。"阮若溪对着一旁的乐师吩咐道。
乐师们一愣,虽然不懂她口中的动感是什么?但是快却听得懂。
音乐突然的加快速度。
阮若溪站在中间两脚并立,两臂自然下垂,随着音乐声,突然的扭动身体,头发甩起,.........身体突然的倒立起来,左右手交替,身体切旋转着..............
大家被这奇特的舞蹈吸引了,她的身体这么柔软,却不同于一般舞蹈的柔美,这样的舞蹈,不要说看,听都没听过。
"可以了吗?"好久,阮若溪才香汗淋淋的停止跳舞。
"好。"啪啪,凌霄忍不住的拍起手来,他还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子还能跳出如此的舞蹈。
"既然你满意了,那宫主就让我走吧。"阮若溪趁机的要求到。
"放你走,我这么费劲心思的抓你来,你以为一只舞蹈就可以了吗?我要你至少跳三天的舞蹈。"凌霄不紧不慢的说到,三天后,就过了月圆之夜了。
三天?那岂不是过了月圆之夜,阮若溪心一急的说到:"不可以,最多两天,你就送我离开。"
"这好像由不得你说了算。"凌霄眸光一冷,他到很好奇,这个月圆之夜为什么她和西门凛冽都如此的紧张,在说,他不是已经找到别的血奴了吗?
"凌霄,那你也别忘了,我可是王的妃子,你劫持我,就是和朝廷作对,你没想过后果吗?"软的不行,阮若溪决定来硬的。
"阮若溪,不舞倾城,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的身份吗?你以为我会怕王吗?实话告诉你吧,如果你不是王的妃子,我或许还不会这么大费周折的抓你来此呢。"凌霄一点也不在意的说到,她怎么会知道,她可是王出卖给他的。
"你.........。"阮若溪气恼的瞪着他,最后,只好求饶的说到:"凌霄,无论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我只要求你月圆之夜送我回去,哪怕过了之后,你在带我出来。"如果她死了,也不能算是说话不算话了。
又是月圆之夜,凌霄眸光半眯一下,研究似的看着她到:"可以,不过,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非要月圆之夜?"
"凌霄,我也不瞒你,我是血奴,月圆之夜,我是要给守护神喂血的。"阮若溪说到,她是不会告诉他真相的。
"舞倾城,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以为我不在皇宫,就不知道皇宫的事情吗?,皇宫中已经有了另外一个血奴了。"凌霄冷冷的说到,想糊弄他,她还欠了一点火候。
"还有你不知道的,其实我们舞家的血才最适合守护神的,因为王宠爱我,不想让我受苦,所以才找了一个人来代替,但是你应该知道,就算是血液想通,不一样的人总有不一样的地方,所以为了王,为了天下黎民百姓,我不能这么自私,月圆之夜一定要赶回去。"阮若溪煞有其事的说到,一脸的认真。
凌霄眸光缩紧了一下,难道真的和她说的一样,西门凛冽是为了让她躲开月圆之夜,不过,这也说不通,要让一个不会武功的躲过十二个时辰那太简单不过,还需要如此的大费周折来找他吗?不过这些和他都没有关系,他在意的只是那公主的神话。
想到这,不由的说到:"这关我何事?"
"当然有关系,你不是王朝的子民吗?你不在乎天下太平吗?"阮若溪反问道,虽然这确实有些牵强。
"哈哈。"凌霄突然的大笑起来,才到:"你说对了,我就喜欢不太平的日子,不过,你越是这样,我越觉的你要月圆之夜回去,不是这么的简单?"
"你..........。"阮若溪心一惊,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精明了,但是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别人知道西门凛冽被诅咒成狼的事情。
"你不用在说了,我凌霄向来说一不二,我说三天,就三天,谁也改变不了。"凌霄一下打断她。
阮若溪咬牙不说话,还有两天的时间,她只有在想办法,她也祈祷,西门凛冽会来找她。
正文 116 交谊舞
夜深人静,阮若溪没有一丝睡意,如果西门凛冽找不到自己怎么办?她必须自己想办法离开,可是该怎么离开?唉,叹口气,起身打开窗户,想要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这才发现,咦,外面居然没有人把手,心里暗喜一下,太好了,那她岂不是有机会逃走了,仔细的又观察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一个人影,这才放下心来,
说做就做,她努力的凭着记忆力回想着上次离开这里的路线,一边隐着身子往外走去。
"宫主,她要逃走。"暗处的属下马上的回禀给凌霄,因为宫主交代过,有任何事情,都不许自作主张,要禀告他。
"逃走?"凌霄唇角微扬着,像她会做出来的事情,起身吩咐道:"走,去看看。"反正很无聊,不如陪她玩玩。
阮若溪越走越觉的奇怪了,走了半天,这么大的地方,她居然连一个人都没有遇到,太不符合常理了,不过,她现在没有时间去理会这里,心里只想着离开这里。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的四周都是躲在暗处的黑衣人,一路尾随着她。
大门?阮若溪心里这个激动,出来这个门她就自由了,兴奋的让她都忘了想,大门怎么没有守卫。
一路小跑的溜出大门,激动的心情还没隐去,笑容就凝固在脸上。
外面灯火通明,凌霄悠闲的坐在那里,身边都是清一色的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似乎正在等她出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阮若溪舌头打结的问道,该不会是特意等她吧。
"我怎么在这里,不需要让你知道,但是我想知道,你半夜三更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凌霄眉头一挑,邪魅的笑着。
"你傻瓜还是笨蛋,我当然是逃走,难不成我半夜三更来散步吗?"阮若溪直接的骂道,现在她明白过来了,他耍着自己玩呢,要不怎么半天一个人也遇不到。
"那你就更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了?我是在这里等你,不过,你可真够慢的,我撤走了所有的人,你居然半天才走出来。"凌霄一点也没生气,语气还带着讽刺。
"你废话少说,让我走,就让开,不让我走,要怎么随便你吧。"阮若溪懒得跟他罗嗦,在就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容易的逃脱。
"如果让你走,我就不会大半夜的等在这里,现在看来只能罚了。"凌霄一副你白痴的样子。
"罚,罚什么?"阮若溪一愣,背上有些发凉,不知道他又想出什么bian tai的招数。
"你在害怕?"凌霄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
"遇到你这么bian tai的人,我能不害怕吗?"阮若溪也没有丝毫的隐瞒。
"bian tai?"凌霄脸色冷了一下,还没有人敢说他bian tai,突然的起身一步步走进她。
"你要干什么?"阮若溪吓的一步步后退着。
"啊.............。"身体一下子被他扛在肩上,让她忍不住的大吼出声。
"你真烦。"凌霄干脆的以嘴代手,堵住她的嘴巴。
阮若溪的眼睛一下瞪大数倍,眼眸惊愕的等着他。
"下次在吵,我直接封住你的嘴巴。"凌霄满意的看着她。
"你,你居然吻我。"阮若溪这才用手指着他,她居然又被他给非礼了,心里地怒气一下子涌了出来,想都没想,随手就打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让山谷寂静的没有一声声音。
站在那里的属下,面具下的眼睛,都整的大大,他们的宫主,居然被一个女人给打了。
"你敢打我?"凌霄的脸色瞬间变寒冷,眸光半眯都是危险的光芒。
阮若溪更是吓愣了,她居然打了他,不行,她可不能让人宰割。
"没有,我怎么敢打宫主你,你看,这晚上就蚊虫多,我在打蚊子,真的在打蚊子。"她赶忙的狡辩着。
蚊子,众人下意识的看看四周,哪里有蚊子了?但是谁敢出声,都等着宫主的反应呢。
凌霄紧紧的盯着她,阮若溪心提的紧紧的。
"这么说我应该感谢你了。"凌霄出人意料的说到,只是脸色阴晴未定。
"恩恩。"阮若溪下意识的点点头,然后赶忙的摇头到:"不是,我可不敢让宫主感谢。"
"不敢,并不代表我不该感谢,我决定,要好好的谢谢你。"凌霄特意把好好的,说的很重,抱住她就往里面走去。
"不用,真的不用了。"一路上都是阮若溪的声音。
碰,一下把她扔到了床上,她赶忙的支起身子,看着他站在床边危险的看着自己,赶忙的往后缩着到:"我是皇妃,你不可以乱来。"
"谢谢你提醒我,我的女人不计其数,不过王的女人还是第一次,我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凌霄故意的压低身体说到。
"我,我给你跳舞。"阮若溪惊慌失措的说到。
"跳舞,好,你最好在给我一个惊喜。"凌霄一下放开她的身体,他只不过是吓唬她一样,不碰她,并不是因为她是王的女人,而是因为那公主的神话。
阮若溪一下子蹦下床,眼睛转了一下,并未学乖的到:"你既然这么喜欢跳舞,不如,我教你跳一种两个人跳的舞蹈。"
"两个人跳的舞蹈?怎么跳?"凌霄问道。
"你过来,这样,这手放在我的腰上。"阮若溪让他做成四步的基本动作,然后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另外一手放在他的手上。
"这是什么?"凌霄问道。
"交谊舞,跟我学,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我进你退,我退你进。"阮若溪说到。
凌霄眼睛看着她的脚步,随着她动作。
"哎呦.........。"阮若溪忍不住的喊道。
"明明是你踩到了我,你叫什么?"凌霄冷冷的问道。
"那个我是替你叫的。"阮若溪装作好不好意思的说到,心里却得意的很,等着吧,看我不踩死你。
"在来。"凌霄哼了一声吩咐道。
"好。"阮若溪故意的较快脚步,几次想踩到他的脚,都被他轻而易举的躲过,反倒是动作的默契配合起来越来越好。
凌霄眸光盯着她,就她那把戏,他会不知道吗?
阮若溪这个时候,不得不感叹古人的聪明和智慧,看着他优美挺拔的身子,应该和西门凛冽有得一拼,想到王,脸色暗淡一下,在看看眼前他,有些不服气故意的放开他,身子优美的转了一圈,在回到他的背上。
可是最后才发现,他居然能完全跟上她的节奏,看着那张笑的妖孽的脸,一下子停下了来到:"好了,不跳了。"
"跳。"凌霄只是简单的吐出一个字。
阮若溪看了他一眼,就是心中在有不满,也不敢激怒了他了,只恨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
"跳吧。"阮若溪不得不陪着他跳。
倒是凌霄越跳越得意,越跳越随心用手,到了最后,完全都是他在带动着她跳。
阮若溪只有不停的配合着他,跳了不知道多久,她实在吃不消了,才说道:"我好累,我要睡了。"
话一说完,直接的睡倒在他的怀里。
凌霄抱着怀中的她,眸光落在了她那张累的微红的小脸上。
她很聪明,很倔强,但是也很懂事进退,她的身上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就像她这怪异的舞蹈一样。怪不得,西门凛冽如此的在意她。
如果第一次是因为她的舞蹈在意她,那么这一次,就是因为她的个性,她的神秘,他想要去探究,她究竟知道多少,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正文 117 被他耍了
西门凛冽一个人坐在御书房中,眼前的奏折如同一个摆设,脑子里想的都是阮若溪,她好不好?有没有害怕?有没有想自己?
原来没有她的日子,是这样的了然无趣。,完全没有了生机。
"王,你该休息了,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小李子进来禀告道,自从娘娘失踪,一天一夜了,王都没有休息过,他只以为王是在为娘娘担心。
"小李子给我沏杯茶来。"西门凛冽却吩咐道。
"王,你喝了第三杯了,真的不能在喝了。"小李子小声的劝慰道。
西门凌烈眸光冷冷的一扫,小李子就吓的不敢在多嘴,赶忙的去准备茶水。
感觉到一阵刺眼光芒,阮若溪用手挡住光线,一下子睁开眼睛,看到这陌生的一切,干脆的又闭上眼睛。
她不能逃走,那么就只有等着西门凛冽来救自己,等待的日子里,她索xing装睡好了,只要肚子不抗议,她就不起来。
"她还没睡醒吗?"门口突然传来了凌霄的声音。
"回公主,是,小姐,还没睡醒。"一个奴婢回答道。
"打开门,我进去看看。"凌霄吩咐道。
"是,宫主。"奴婢说着打kai fang门。
阮若溪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凌霄走到床边,看着她一副沉睡的摸样,唇角突然的上扬起一个弧度,又装,好,他到要看看她准备装到什么时候?
阮若溪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只感觉一道凌厉的目光直射她,让她浑身难受,想动又怕露馅,只要继续装,只是这滋味太难过了。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她感觉到最起码一个小时过去了,他还没有离开,目光也没从她的脸上移开过。
不行了,好难过,该死的,他怎么不走?还是故意的,在不动,身体在都僵硬了,没办法,只好动动身体,缓缓的睁开眼睛,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看到他似笑非笑妖孽的站在床边,故作惊讶的问道:"你怎么在这?"
"不装睡了吗?"凌霄却答非所问的看着她到。
"本来还想装,可是饿了,只好起来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阮若溪不理睬,他那么精明,肯定知道自己是装的,她也不需要隐瞒。
"现在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了。"凌霄说到,她想吃,他就要给她吃吗?
"凌霄,你什么意思?你吃饭还会找时间吗?不想给我吃饭,就明说,也不用找这个理由。"阮若溪盯着他,男人也会这么小肚鸡肠。
"来人,准备一些吃的送过来。"凌霄突然的轻笑一下.
"是,宫主。"门外的奴婢应声的退了下去。
很快就准备了吃的送了上来。
阮若溪一边慢慢的吃着,一边想着到底该怎么离开,明天就是月圆之夜了,想到西门凛冽痛苦变成狼的过程,她的心就痛的不得了,如果错过了明天,她就得又等下个月了,她不想让他在承受这样的痛苦。
"a.......。"心不在焉的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痛的她皱起脸来。
"怎么了?"凌霄一下扶住她。
"咬到自己。"阮若溪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是那么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或许是心里的委屈一涌而出。
看惯了她的坚强,还从来没有看到她如此的软弱无助的样子,凌霄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呜呜,呜呜。"阮若溪索xing的坐在那里,放声的哭了起来,想要把心中的委屈都哭出来。
"闭嘴。"凌霄终于还是被她哭烦了,他还从来不知道女人哭起来会这样的没完没了。
噶,阮若溪一愣,随后又放声的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到:"你是不是太霸道了,哭你也管吗?我偏要哭。"
"是吗?你似乎忘记了,我的警告。"凌霄走进她,眸中透漏着暧昧的威胁。
阮若溪吓了一跳,一下子止住哭声。
"为什么要哭?"凌霄语气突然的缓和下来。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被你抓来,心里害怕。"阮若溪语气都是不满和怨恨。
"那你大可不必,我说过,后天会送你回去。"凌霄不在意的说到。
"为什么要后天,凌霄,你抓我来只是为了跳舞,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要求,我只希望,你能在明天晚上之前,放我走,可以吗?"阮若溪放缓语气,一脸的恳求到。
凌霄盯着她,又是月圆之夜?到底有什么秘密?,只是这跟他没有关系,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是一言九鼎,说话算话,他既然答应了西门凛冽就不会反悔,更何况,还有那公主的神话。
"可以吗?"看见他不说话,阮若溪忍不住的又问了一句。
"那就看你的表现吧,如果让我非常满意,或许,我会........"凌霄含糊的说到。
"好,你说,你要怎么才算满意?"阮若溪一幅豁出去的样子。
"那就先把昨天的舞蹈回味一下。"凌霄向她伸出手去。
"非常愿意奉陪。"阮若溪把手放在他的手中,舞步轻盈的飞了起来,她只希望,他能早点放了她。
天色刚刚朦朦亮,一夜为睡的阮若溪就走到凌霄的寝室外。
"你们宫主醒了吗?"她问着一旁的奴婢。
"小姐,现在天色还早,宫主还在睡呢。"奴婢回到道。
"哦。"阮若溪忍着,她在等等,反正时间还来的急,只要晚上赶回去就可以了。
天色已经亮了起来,她脸色焦急的望望房门,他怎么还没醒来?可是她只能等,谁让她有求于人呢。
太阳都已经微微的露脸了,屋内还没有任何动静。
阮若溪有些等不住了,看着奴婢就说到:"你去看看,你们的宫主也该起床了。"
"小姐,奴婢可不敢去打扰宫主,除非不要命了,还有宫主都是睡到自然醒,是不许任何人打扰他的。"奴婢这才说到。
"是吗?那他一般什么时候会醒过来?"阮若溪问到。
"这个奴婢就说不好了,有可能等下就醒过来,也有可能会睡到晚上。"奴婢不确定的说到。
"什么?睡到晚上?"阮若溪瞪大眼睛,那岂不是什么都晚了。
"小姐,小声一点,不然吵醒了宫主,奴婢可担当不起。"小奴婢被她吓了一跳。
"你让开。"阮若溪却一下推开她,直接的闯了进去。
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让她差点喷出鼻血。
凌霄头发松散的躺在chuang shang,着精壮的身体,那个满是肌rou的腹肌,让她移不开眼睛,太酷了,没想到他的身材这么好。只是那男xing的特有物,让她脸不禁一红,还没来的急转过身去,就听到他在chuang shang谐戏到。
"怎么样?看够了吗?我的身材是不是很好?"
"一般般。"阮若溪掩饰的自己的尴尬,又赶忙的转移话题到:"凌霄,你什么时候送我离开?"
"送你离开?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送你离开?"凌霄站了起来,甚至都没有用东西遮掩自己的身体。
"你不是说,只要我让你高兴,你就会送我离开吗?"阮若溪气愤的看着他。
"可是我有说,你让我高兴了吗?"凌霄反问着她。
"你耍我?"阮若溪真的要气疯了,他怎么可以拿这开玩笑。
凌霄一副是你的笨的样子。
"凌霄,我要杀了你。"阮若溪气怒的伸拳就往他的脸上打去,只是还未碰到他,就被他伸手一点,身子一软,晕倒在他的怀里。
正文 118 后悔的决定
房间中,阮若溪倏的睁开眼睛一下子从床上起身,打开门就跑到外面,看到那高高的挂在夜空的月亮,身体摇晃了几下,她知道什么都晚了,这个时候西门凛冽应该已经变cheng ren形了。
这也代表着她又一次失去了替他破除诅咒的机会。
皇宫的,西门凛冽坐在床边打坐用功,随后睁开眼睛就出了皇宫,他该去接她回来了。
三天了,就像三个月那么漫长,没有她的日子,日子过得了然无趣。
凌霄看看时间,她差不多该醒了,走进院子,就看见她呆呆的站在那里,望着头顶上的月亮。
"月亮有这么好看吗?"轻轻的走到她的身后问道。
阮若溪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就往屋里走,她恨他,恨他说话不算数,恨他抓自己来这里。
"你跟谁发脾气。"凌霄在身后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你放心,跟你这种小人,我还不肖发脾气,但是对不起,我不想和你说话。"阮若溪这才冷着一张脸说到。
"在这里没有你说的不的资格。"凌霄也脸色一寒,还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嘴长在我的脸上,我管不住任何人,还管不住自己吗?"阮若溪看着他冷讽到。
"你说呢。"凌霄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出其不意的覆身就吻上的她的唇。
该死的,他又吻她,阮若溪手脚并用得到想要挣扎,却被他抱的紧紧的。
紧闭着唇不让他得逞,唇瓣却被他的咬的吃痛,但是她就是死命的不张口,柳眉怒瞪。
凌霄似乎也并不在意,放开她,离开她的唇,妖孽的一笑道:"这样的你想让我征服。"
"无耻。"阮若溪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眸中都是鄙夷。
"那我是不是应该无耻到底?"凌霄一下子抱住她,语气不容置疑的吩咐道:"陪我跳舞。"
阮若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根本没听到他说的话。
"你是在抗议吗?如果你不想陪我跳舞,好,那你就陪我shang chuang。"凌霄抱着她就往屋里走去,他就不信,她还会无动于衷。
"凌霄,你除了会这样的威胁,还会干什么?好,我陪你跳。"阮若溪一下从他的怀里跳下来。
她似乎是要把这所有的怒气都fa xie这舞蹈上,近乎疯狂的跳着。
凌霄也陪着她不停的转动着,看看夜空,他知道西门凛冽该来了,心里突然有种感觉,她和公主的神话,他突然都想要了,但是他还不是出尔反尔的卑鄙小人。
阮若溪一边跳着,一边泪如雨下,那种悲哀从心底里发出,让她无力,让她感到绝望无助。
"好了,不跳了。"她这种表情,突然让凌霄心有不忍,一下放开她。
阮若溪在次看都不看他,转身就回房,关上门的一刹那,她靠着门,任由眼泪不停的落下。
逍遥宫的大殿里。
"你来了。"凌霄看着西门凛冽语气很淡的问道,或者潜意识里,不希望他这么早来。
"来了,她呢,她还好吗?"西门凛冽问道,心里的想念和担忧并未表现在脸上。
"公主的神话呢?"凌霄却盯着他问道。
"给你。"西门凛冽把手中的一轴画卷扔了过去。
凌霄一把接住,随后就打开,画面上一个美丽的女子优美的转动着身体,那画面,那脸上的悲哀,仿佛置身这天地间...........
一幅画像接着一副画像,凌霄完全被吸引了,脑子却回放着这优美的画面,而那个跳舞的女子赫然变成了阮若溪。
"凌霄,人你可以给我了。"西门凛冽打断他,心里想的都是阮若溪。
"来人。"凌霄这才合上画卷,吩咐一旁的奴婢到:"带他去。"
"是,宫主。"奴婢赶忙的在前面的带路。
走到房间外,奴婢行个礼,悄声的退了下去。
西门凛冽推开门,就走了进去,几天没见,他都不知道自己会这么的想她。
"出去。"听到开门声,阮若溪头都没抬,就冷声的吩咐道。
"若溪。"西门凛冽心疼的从身后抱住她。
刚想反抗的阮若溪,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一下子转过身来,紧紧的抱住她,就像一个受了无尽委屈的孩子一样,哭着质问到:"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句话包含的意思,她不是想怪他,只是现在什么都错过了。
"乖,不哭,我们走。"西门凛冽抱起她,他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思。
"不要,放我下来。"阮若溪却一下子从他怀中跳了下来。
西门凛冽微微一愣,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让自己抱?
"凛冽,你的身体还好吗?"阮若溪看着他依旧有些苍白的脸,关心的问道。
"好。"西门凛冽一下子释然,原来她是担心自己,唇角扬起一个幸福的笑容,又抱住她,有她的感觉,好温暖。
"我们回家。"阮若溪和他十指相扣,她终于可以离开了。
"恩,回家。"西门凛冽温柔的笑着。
穿过大厅,阮若溪看都不看坐在那里的凌霄,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往外走着。
看到她如此的漠视的态度,凌霄心里突然很不舒服,冷冷的出声道:"怎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走了吗?"
"你不是招呼也没打,就把我抓来了吗?"阮若溪停住脚步,冷冷的看他一眼。
"那你就祈祷走了之后,别想我,还有,我会想你的,还有和你跳的舞,也许,谁不定哪天我们还会见面的。"凌霄暧昧的说到,最后一句话似乎有意说给西门凛冽听的。
"你大可放心,我会想你,想你什么时候死掉。"阮若溪恶毒的说到,身边有了靠山,她不用在怕他了。
西门凛冽盯着凌霄,都说女人是最敏感的,其实男人也一样,从他的话语,从他的眼神,自己突然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就像要被人抢了相爱的东西一样。
"你舍得吗?"凌霄一点也不在意西门凛冽那犹如利剑一样的目光。
"凛冽,我们走,我一刻都不想呆在这个地方。"阮若溪不理睬他,拉着西门就往外走。
"若溪,你先出去等我,我还有话和他说。"西门凌烈语气虽然很温柔,,,但是却不容质疑。
"好。"阮若溪看看他点点头,放开他,自己先走了出去。
西门凛冽这才眸光凌厉的盯着他。
"不知道王还要和我说什么?难道是想还和我做一次交易,如果,是那样,我很愿意。"凌霄妖孽的笑着,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激怒他。
凌霄,我告诉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还有,别忘了,她是我的女人。"西门凛冽眸光冰冷的警告到,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你最好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王是在提醒我,让我把她变成我的女人吗?"凌霄眸光挑衅着,一脸地妖孽。
"凌霄,你没有那个机会。"西门凛冽突然怒极反笑了,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王不要这么自信,说不定哪一天,你又来和我做交易了。"凌霄挑眉的一笑。
"那你就等着吧,告辞了。"西门凛冽说完转身就走,不会在和他做交易了,因为现在他就已经后悔了。
"不送。"凌霄望着他走出门外,亲热的搂着她的腰,俊眸露出一丝难懂的光芒,脑子里想的都是和她跳舞的样子。
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这个想法似乎不错。
正文 119 若溪中毒
坐在马车上,阮若溪紧紧的靠在他的xiong口,几日的分别,就像几年那么久。
"若溪,你还好吗?"西门凛冽其实很想问,她在这里的几天和凌霄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凌霄会对她有不一样的感觉?
"不好。"阮若溪摇头。
"怎么了?"西门凛冽语气有些紧张,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想你,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阮若溪埋怨的语气明显的带着撒娇。
"我打听到你的消息时,已经是昨天晚上.....所以,我只能现在才来。"西门凛冽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也松口气。
"这算不算是上天的仁慈,让我们又多了一个月相处的时间。"阮若溪无奈的语气中带着打趣。
"累吗?睡一下。"西门凛冽却没有接过她的话,只是把她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腿上,如果她知道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会怎么样?
"恩,你也睡一下。"阮若溪说完,闭上眼睛,有他在身边,她感觉好安全,好放心。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chuang shang。
"娘娘,你醒了,看到你没事太好了,奴婢好担心你。"小玉在一旁的眼圈红红的说到。
"傻丫头,哭什么?我不是很好吗?"阮若溪笑道。
"娘娘,你饿不饿?奴婢去给你拿些吃的。"小玉擦擦眼泪问道。
"不饿。"阮若溪摇摇头,又问道:"那天你们有没有怎么样?"她还记得昏迷前看到不少的黑衣人。
"没有,娘娘不见了,他们也就都不见了,后来,王就带着我们回来了。"小玉回答道。
"恩,阮若溪轻应到,没有多想,凌霄的目标是她,自然不会去为难他们。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转眼之间又要到了月圆之夜。
御书房门外。
如妃亲手端着补汤走了过来。
"奴才参见如妃娘娘。"小李子赶忙的行礼。
"公公,王在里面吗?"如妃问道。
"回娘娘,王在里面,奴才这就给你通报。"小李子回答道,然后才走进去回禀到:"王,如妃娘娘来了。"
"她?"西门凛冽一愣,自从上次出了事情之后,她和柔妃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眸光紧眯了一下,才吩咐到:"让她进来。"
"是,王。"小李子赶忙的退了出去,对着如妃行礼道:"娘娘,请进。"
如妃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进去,微微行礼道:"臣妾拜见王。"
"起来,如妃。"西门凛冽吩咐道。
"谢谢王。"如妃起身,然后端着手中的补品到:"王,你日夜操劳,臣妾特意顿了补品给你,尝尝看。"
"如妃有心了。"西门凛冽接过她手中的补品,虽然他对她无情,但是不能无意,用汤勺轻轻的舀了一勺,刚要放到口中,眸中就闪过一丝阴狠,停了下来。
"怎么了王?不和你的胃口吗?"如妃柔柔的问到,眸中闪过一丝惊慌,只是一闪而过。
"没有,太汤了,你知道我不喜欢吃烫的东西。"西门凛冽淡淡的说到,没有表露丝毫,因为他的心中有个主意。
"恩,那臣妾给你吹吹。"如妃拿过补品,轻轻的吹了一会,才又到:"王,可以了。"
话音刚落,门就推开了,阮若溪走进来,看到如妃在这里,一愣,赶忙的说到:"你们聊,我先退下了。"
"等一下,倾城,你找我有事吗?"西门凛冽叫住她,走过去牵起她的手,看来真是天意。
阮若溪不自在的看看一旁的如妃,不留痕迹的把手抽回来,微微一笑道:"没事,臣妾就是来看看王,既然姐姐在这里,我等下再来。"
"倾城,你留下来吧,如妃刚才说要告退了。"西门凛冽很自然的说到,话里的意思却很明显。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妃能不走吗?微微一笑道:"妹妹,你就留在这里陪陪王,姐姐还有事情,马上就要告退了,这补品就麻烦妹妹替姐姐喂王吃了,辛苦了。"
说完,就把手中的补品放在她的手中,转身离去。
"姐姐........。"阮若溪张口想要叫住她,她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在门口。
如此尴尬的场面,让她有些生气,把补品放到桌子上,气呼呼的说到:"吃吧。"
"生气了。"西门凛冽眸中带着笑意,才拿起补品到:"来,我喂你。"
"不用,这可是人家特意给你做的,我可不敢吃。"阮若溪暗讽到,爱着浓浓的酸味。
"吃醋了,那好吧,我自己吃了。"西门凌烈作势要把补品放到自己的口中。
"不要,我吃。"阮若溪一下夺过来,她才不给他别的女人做的东西,虽然这样很善妒,但是她不想装着大方。
西门凛冽眸光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看到她吃了两口,一把夺过来到:"算了,你也不要吃了,以后我只吃你做的东西。"
"这还差不多。"阮若溪满意的笑笑,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到:"你的人以后也是我的。"
"好。"西门凛冽眸中都是宠爱的笑意。
"走,陪我去吃晚饭。"阮若溪放开他,拉起他的手,刚要走出去,就感觉胃里一阵钻心的疼痛。
"唔........."她一下子蹲在地上,用手捂着xiong口,一脸的痛苦。
"若溪,你怎么了?"西门凛冽大吃一惊,赶忙的抱起她,就喊道:"来人,传太医,传国师。"
"是,王。"门外的太监应道。
"痛,好痛。"阮若溪脸色惨白,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
"若溪,等一下,太医马上就来。"西门凛冽眸中都是心疼和不忍。
"王,太医来了,国师来了。"小李子气喘吁吁的回禀到。
"免了,快来看看,怎么回事?"西门凛冽一挥手,让他们不要行礼。
凤鸣和太医一起走过去,看到此刻阮若溪的脸,已经变成了青紫色,也昏迷了过去。
"十步毙命。"凤鸣一惊,出声说道,虽然吃惊,却并未慌乱,赶忙的从怀中掏出一个药丸塞到她的口中。
"太医,你看看那补品里是不是有毒?"西门凛冽吩咐道。
"是,王。"太医不敢怠慢,走过去,就用银针测试了一下,拿出来,就看见银针已经变黑了,赶忙的回禀到:",王,毒就是下在补品里。"
"来人,去把如妃给我押到天牢里。"西门凛冽立刻的就命令道。
"是,王。"门外的侍卫赶忙的领命而去。
"太医,你先下去。"西门凛冽又吩咐到。
"是,王。"太医退了下去,知道有国师在这里,几乎用不到他了。
等着闲杂人都退了出去。
凤鸣才看着他问道:"毒,是如妃下的吗?"
"是。"西门凛冽点头。
"你知道这补品里有毒药,也是故意让若溪吃下去的是吗?"凤鸣虽然是疑问,但是语气已经变成了肯定,因为他绝对闻得出这十步毙命的毒药味道,虽然它很轻,也很能辨认。
"凤鸣,你那么聪明,不早就猜到了吗?"西门凛冽没有否认。
是,从如妃端给他的时候起,他就知道,这补品里有毒,所以,他才只让她吃了两口。
"唉,王,你这又是何苦呢?如此用心良苦的让她在一次躲过月圆之夜。"凤鸣无奈的叹口气,难道爱情真的会让不顾一切吗?
"凤鸣,你不会懂这种感觉,也许,等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我此刻的心思。"西门凛冽淡笑着。
"也许吧,不过,王,既然是你故意的,那么这毒,我只能拖到月圆之夜才来解了。"凤鸣说到。
"恩。"西门凛冽点头,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
正文 120 求助凤鸣
眉毛微动一下,阮若溪缓缓的睁开眼睛,就感觉自己浑身无力,头也好晕。
"娘娘,你醒过来了。"小玉看见她睁开眼睛,松口气,语气带着惊喜。
"小玉,我怎么了?"阮若溪只记得昏迷前自己那钻心的疼痛,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娘娘,你中毒了。"小玉这才说到。
"中毒?"阮若溪一愣,突然的想到了那碗补品,赶忙的问道:"怎么回事?"
"娘娘,你一定想不到,是如妃娘娘想要毒死王,结果却被娘娘误吃了。"小玉这才纷纷不平的说到。
"如妃。"阮若溪又是一愣,如妃居然敢下药毒死王?可是那碗补品是她亲手送给王的?
"恩,如妃已经被王打入天牢了,对了,奴婢要去告诉王,你醒了。"小玉这才说到,王特意交代过她,娘娘醒了,要去回禀他。
"等一下,小玉,我饿了,先给我拿点东西来吃。"阮若溪叫住她。
"是,娘娘,奴婢糊涂了,这就去。"小玉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
很快的就端着清粥小菜走进来说道:"娘娘,国师特意交代过,娘娘醒过来,要吃这清淡的东西。"
"恩,拿过来吧。"阮若溪点点头,她当然知道。
吃过东西,她这才感觉有了精神,在小玉的搀扶下起身说到:"王是不是在御书房,扶我去看看。"她也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好,娘娘。"小玉赶忙的扶起她。
御书房。
"奴才参见娘娘。"小李子看到她赶忙的行礼,然后才问道:"娘娘,你醒了,太好了,奴才这就去通报王。"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吧。"阮若子制止住他,他这个时候,心情应该不是很好的,毕竟要毒死他的是他的女人。
"是。"小李子打开门,然后退到一旁。
听到开门声,西门凛冽一抬头就看到她,惊喜的走过去,一下子扶住她关心的问道:"你醒了,怎么不休息一下?感觉怎么样?"
"不用担心,我很好,你呢。"阮若溪抬头就看见他脸上有些苍白憔悴,心里一惊,马上的抓住他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该不会又过了月圆之夜吧。
"十六。"西门凛冽淡淡的回答道。
"什么?"阮若溪一惊,这是不是上天故意跟她开的玩笑,昏迷了五天,她居然又错过了这个日子。
"好了,若溪,不要在想了,你的毒才刚刚解了,要好好的休息。"西门凛冽让她坐到椅子上,似乎回避这个问题。
"毒真的是如妃的下的吗?"阮若溪这才问到,时间已经过去了,她就算想又能怎么样?
"恩,是,她自己也承认了。"西门凛冽点头到。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她?"阮若溪心里有些惊讶,她居然承认了,她大概是为了给她爹报仇。
"暗律法应该处死。"西门凛冽看着她说到。
"处死?"阮若溪一愣,但是仔细想想,敢谋杀王,必定是这个后果,想到这问道:"我可以去见见她吗?"
"你想见她?"西门凛冽有些诧异。
"恩。"阮若溪点头,她其实在为她悲哀。
"好,等你身体好一些,在去。"西门凛冽同意了。
"你想怎么处置她?"阮若溪突然的又问道,刚才他说过,按律法是处死,那人情呢?毕竟她也是曾经是他的女人,不希望他那么无情。
"你中毒的时候,我就想过,如果你有事,我会让她陪葬,如果你没事,那就让你来决定她的生死。"西门凛冽说到,其实他知道她不会让如妃死的,之所以这么这么说,是因为自己也利用了如妃,让若溪中毒躲过了月圆之夜。
"那如果我要放了她,你会同意吗?"阮若溪果然这样的问道。
"当然,我说过,让你决定,不管你如何决定,我都会同意。"西门凛冽说到。
"谢谢。"阮若溪带着一丝微笑靠在他的xiong前。
西门凛冽抱着她,如果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阴谋,会怎么样?
地牢里。
如妃闭着眼睛,坐在墙边,衣服微微有些凌乱,脸色有些苍白。听叫开锁的声音,她甚至眼睛都没挣,还是一动不动,似乎就是等死的摸样。
"如妃,不欢迎我吗?"阮若溪走到她的面前问道。
"你。"听到声音,如妃才睁开眼睛,语气依旧冰冷的到:"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毕竟被你下毒的可是我。"阮若溪笑到。
"那不是我的本意我,我交代过你,让你给他吃。"如妃脸色依旧冰冷。
"我知道,不过我很奇怪,如妃你一像很聪明,在补品里下毒好像不是你应该会作出来的事情?"阮若溪提出疑问。
"为什么不像?"如妃眼眉都没挑的反问道。
"如果你真的想毒死王,至少不会笨的自己去送补品,狡辩都没有,就承认了,这太奇怪了。"阮若溪疑惑道。
"有时候事情本来就很简单,是你把事情想的太负责了,仅此而已。"如妃看她一眼道。
"是吗?如果是这样,我想你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是吗?"阮若溪突然的说到。
呃,如妃微微一愣,然后才扯出一个冷笑到:"你的却很聪明,怪不得王这么喜欢你,不过,我警告你,聪明的女人通常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为什么要想要毒死他?是为了你的爹报仇吗?"阮若溪问道。
"你这么聪明,没有想到吗?"如妃眸中闪过一丝凶狠,然后又闭上眼睛到:"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反正都是死。"
"为什么是死?如果你不会死呢。"阮若溪又到。
"不死?"如妃一下子睁开眼睛,却意外的吐出三个字:"我想死。"
"为什么?"阮若溪盯着她。
"我已经没有活着的意思了,家没了,亲人没了,就连孩子都没有了,一个人活着太孤单,我想去陪他们们。"提到他们,如妃带着恨意,也带着痛苦。
"你在为孩子报仇?"阮若溪一下惊醒过来。
"我不该吗?"如妃脸上的恨意更浓。
"我不知道。"阮若溪老实的回答道,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作为母亲,她当然有资格,可是自己却不能说,西门凛冽这么做不对,毕竟这里面的事情太负责。
"你当然不知道那种痛苦,那种恨,没有经历过的人,也许一辈子都体会不到。"如妃拳头攥的紧紧的,如果在给她一次机会,她还会选择这么做。
"或许吧,不过,如妃,我希望你还是能放下心中的这些仇恨,出宫后开开心心的活着,为自己活着。"阮若溪认真的说到。
"出宫?什么意思?"如妃一愣,警惕的看着她。
"不用这么紧张?王没有想要处死你,其实如妃你应该知道,你有你的恨,王有王的无奈,你为什么不想想,你爹当初怎么逼迫王的,这样想想,你的心情会平和很多。"阮若溪淡淡一笑。
如妃脸色变化着,好久,才问道:"他真的不杀我?放我走。"
"这个时候我需要骗你吗?走吧,我就来带你走的。"阮若溪伸手扶起她。
如妃就这样被她扶起来,似乎还没完全的消化过来,很难相信一下由死获得了自由。
直到走出了牢门,坐上了马车,才恍然的醒悟过来,看着她真心的说到:"谢谢。"
"这些银子,你拿着,出宫后可以自己生活,记住,这一次,为自己活着。"阮若溪把一个包袱递给她到。
"我会的,也祝福你,再见。"如妃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她以后终于可以为自己活着了。
"再见。"
看着马车越走越远,阮若溪唇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其实没有什么比自由更可贵。
"她走了。"身后突然传来凤鸣的声音。
"恩,走了。"阮若溪活过身来,看着他到:"凤鸣,我正好有事情问你呢。"
"什么事情?"凤鸣到。
"凤鸣,我一直怀疑,是不是王故意让你拖延我解毒的时间?"阮若溪很直接的问道,因为跟无需要弯子,更何况,在这两天里,她想了很多,这会是巧合吗?五天,以凤鸣的本事,应该足够让她清醒过来了。
"若溪,你这么聪明,有些事情,不需要说明白,你应该想的到。"凤鸣没有回答,也等于默认。
"果然是这样,我是该感谢他,还是该气他?"阮若溪无奈的到,她知道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她。
"若溪,、你和王都是很执着的人,我现在真的后悔当初的告诉你的决定了。"凤鸣叹口气。
"凤鸣,不,我应该谢谢你,现在,我请你告诉我,如果不能给他解除诅咒,这样月复一月,年复一年,他的身体会有损害吗?"阮若溪问到,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若溪,你说呢。"凤鸣没有回答她。
"我知道会的是吗?"阮若溪却已经知道答案了,她真傻,怎么会没有损伤。
"若溪,王那么爱你,你也不用执着了。"凤鸣又说道。
"凤鸣,我求你帮我。"阮若溪却认真恳求到。
"什么?"凤鸣问道。
"我知道,也许王下一次还会找什么机会或者理由让我躲过月圆之夜,我只恳求你帮我,无论如何帮我,我知道,只有你可以帮助我,凤鸣,我爱王,好爱王,所以我不能看着他痛苦,我本来就是一缕幽魂,能遇到他,已经上天恩赐,也许,上天就是为了让我替他解除诅咒,才让我来到了这里,所以,你要帮我。"阮若溪说道。
看着她如此的执着和爱,凤鸣叹口气到:"我尽力吧。"
"不是尽力,是一定,只要你肯,我就有机会。"阮若溪不跟他拒绝和犹豫的机会。
"好,我答应。"凤鸣想了一下,才点头。
"谢谢。"阮若溪露出一个笑容,这一次,她一定不会在错过。
但是他们却并没有发现躲在墙角的一个高大身影。
正文 121 公主的神话2
御书房。
"王,你找我。"凤鸣一进来就行礼道。
"凤鸣,你来了,你看看这份奏折。"西门凛冽递给他一份奏折。
凤鸣接过来打开一看,大概意思就是,南方大水,百姓受苦,请求朝廷拨款,如果,他没有记错,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合上奏折问道:"王的意思是.................。"
"凤鸣,我想让你带着救济款去处理这些事情,我怕有人从中截留银两,否则,前两次的银子应该足够了。"西门凛冽直接的说到。
"好。"凤鸣点点头,他知道王是信任自己的,当然不能推辞。
"那你明天起程,等那里的灾情稳定了你在回来。"西门凛冽趁机的又吩咐道。
"恩,王,放心,我会处理的妥当的。"凤鸣保证似的说到。
"我当然相信你,就是因为相信你,所以才会让你去。"西门凛冽走过来,拍拍的肩膀,心中却在歉意,凤鸣,我是不得已才掉你出宫的。
"那王保重,我告辞了,回家去准备一些东西。"凤鸣拱手的说到,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好。
"你也保重。"西门凛冽到。
送走了凤鸣,他并未感觉到多少的轻松,他总不能这样的月月想办法去拖延,这不是最终的办法。
阮若溪坐在那里,用手托着下巴,她仔细的回想着三个月来发生的事情,第一次,是他打晕了她,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第二次,是凌霄劫走了她,三天,他都没有找到她,她还记的那一次,只是一个晚上,他就找到了她,为什么这次是三天,难道他就是想躲过月圆之夜吗?
还有这一次,凤鸣已经默认是王故意的拖延时间,让她过了时间才醒过来。
难到自己被凌霄劫走,也是他的主意吗?不管是不是,但是至少可以肯定他是故意等到月圆之夜过后,才来找自己的。
他如此的煞费心思,阮若溪真的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悲哀。
想活不容易,没想到想死也这么难。
"娘娘,你在想什么?"小玉走进来问道。
"小玉,你过来,我正好想问问你,那次我被黑衣劫走了,王有没有去追我?"阮若溪问到,至少她要弄个明白。
"没有,王让我们跟着回宫了,一到皇宫,奴婢就回到了紫苑,不知道王后来是怎么找到你的?"小玉回想了下说到。
"我知道了。"阮若溪到,果然这里面有问题。
"娘娘,怎么了?"小玉疑惑的问道,她怎么突然间想起问这件事情。
"没什么、随便问问,你去忙吧。"阮若溪淡笑一下,吩咐道。
"恩,那奴婢先出去了。"小玉应道,退了出去。
阮若溪刚想起身躺倒chuang shang,就感觉有人从身后把她抱住,凭着感觉,她知道不是西门凛冽。
"谁。"她立刻紧张的转过身去。除了王,谁敢在皇宫中撒野。
唇从一个柔软冰冷的唇上划过,随即就看到一张令她厌恶却妖孽一般的脸。
"宝贝,想不想我?"凌霄一下环住她的腰,一脸的暧昧。
"凌霄,你怎么进来的?放开我。"阮若溪大吃一惊,想要推开他,却奈何他纹丝不动。
"我可是专门来看你的,怎么会放开你?"凌霄的手抱的更紧了,让她紧紧的贴住自己的身体。
"凌霄,这里不是你的逍遥宫,这里是皇宫,你最好放开我,否则,你就等死吧。"阮若溪威胁到。
凌霄脸色未变,反而妖孽的一笑道:"宝贝,那你大可放心,我既然能进的来,我就出的去。"
"凌霄,你别太得意了,别忘了,这可是皇宫,放开我,在不放开,我叫人了。"阮若溪微怒的说到。
"叫吧,正好让全皇宫的人都知道,舞美人私会qing ren,只是不知道到时候,西门凛冽的脸会是什么样子?"凌霄一副无所谓,甚至有些兴奋的说到。
"你...........。"阮若溪知道自己碰到他是毫无办法,只好转移话题到:"你来找我干什么?"
"想你了,所以来了,当然更想和你跳舞。"凌霄说完,手就带着她跳动起来。
阮若溪无奈的只好陪着他跳,看着他突然的问道:"上次,他和你做了什么交易,才劳你大驾劫走了我?"
"你想知道?"凌霄俊眉一挑。
"废话,不想知道,我会问吗?"阮若溪很生气的到,听他的口气,好像真的有交易,本来她只是随便猜测了一下。
"公主的神话。"凌霄并没有想隐瞒她,回到道。
"公主的神话?什么东西?"阮若溪一愣,不明白的问道。
"是一个很美的舞蹈。"凌霄又解释道。
"那一定是个不一样的舞蹈,或者说不一样的故事,说过我听听。"阮若溪突然有了兴趣,她相信如果是一般的东西,他不会那么的在乎。
"这是一个很美,很凄惨的故事。"凌霄一边跳着,一边才说道:"相传很就以前,有一个公主,公主不但人长的美丽,舞跳的更是天下无双,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完美的人,却机缘巧合的情况下,爱上了一个御膳房的小厨师,可是,身份和地位是他们不可能结合在一起的,公主注定要为国家的整治联姻而牺牲的,虽然明白,可是真的到了分别的那一刻,公主抵死不从,王就用小厨师xing命相威胁,公主只能妥协,就在离开国土边境的那一晚,公主无意中听见有人偷偷的说,小厨师早就被王给杀了,公主顿时绝望了,她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站在山顶上,用身体展示最美的,最纯真,却也最绝望的爱,所有的人都被公主的舞姿震惊了,直到公主旋转着身体倒在地上,追随的人才发觉不好,走过去的时候,就看见公主的xiong口Сhā着一把匕首,被鲜血又染了一遍的大红嫁人,分外的腥红,公主的眼睛一直睁着,遥望着皇城的方向,因为那里有她的爱...........后来看到公主舞蹈的一个人,把公主的跳的舞,一幅幅的偷画了下来,这就是公主的神话。"
凌霄说完,眸中都带着向往。
真是够凄美的爱情故事,阮若溪盯着他,似乎真的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个跳舞的女子。
"想不想看看?"凌霄回过神了,放开她,突然的说到。
"想,你戴在身上吗?"阮若溪点头,她当然想,她也是跳舞,对舞蹈更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凌霄从怀中拿出那卷画像,放在桌子上慢慢的打开。
优美的身段和舞姿,大红的嫁衣,让那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和震撼人心。
"好美。"她忍不住的赞叹道。
"是,很美,你想不想把它重新演绎一遍。"凌霄突然的提议道,这才是他来的目的,他想看真人演绎这公主的神话,而她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人。
"想,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跳出她那种心情。"阮若溪毫不犹豫的说到,她当然想演绎这最美的舞蹈。
"那我就把这画像交给你,一个月后,我来取,在看你的舞蹈,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凌霄扬起一个妖媚的笑容。
"你好走了。"阮若溪白他一眼,他以为她是为了他吗?
"好,宝贝,再见,我会想你的。"凌霄飞快的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没等她反应过来,转身就消失了。
阮若溪没有心思去理睬他,看着那画像,不由的照着她的样子,转动起身体,一个接一个,很快,她就泪流满面,她真的能感受到公主那种悲哀,那种无助,那种无奈.........
就算现在的自己,没有选择,爱他,注定就要为他牺牲。
正文 122 同样痛苦
"凛冽,今天晚上,忙好了,早点回去,我要给你一个惊喜。"阮若溪用手搂住他的脖子说到。
"什么惊喜?"西门凛冽放下手中的奏折,转身抱住她。
"现在不能告诉你,是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阮若溪推开他,笑着跑出去,她会给他意外的惊喜。
西门凛冽望着她的背影,眸中都是宠爱的笑容,有她的日子真好。
一用过了晚膳,阮若溪就吩咐小玉把紫苑的院子弄干净,在请皇宫的乐师来。
"娘娘,你要干什么?"小玉好奇的问道,今天好像很隆重。
"等下你就知道了,你快去吧。"阮若溪笑道,却并没有告诉她,
"是,不过看娘娘这么高兴,一定是好事。"小玉猜测到。
阮若溪笑而不语,转身回到房间。
穿上早就偷偷准备好的大红嫁衣,宽大的衣袖,后面的衣摆拖到地上,头上带着凤冠,她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宛如一个新娘,是,今晚做他的新娘。
十天,她都没想到十天,她居然学会了那公主的神话,而她只想跳给他看。
"娘娘,你好美。"小玉打开门,被眼睛的一切惊呆了,怪不得,娘娘前些日子要自己悄悄的定做这大红的嫁衣,是想要在嫁给王吗?
"外面都准备好了吗?"阮若溪轻笑一下,开口问道。
"恩,都准备好了。"小玉点头。
"那你去看看,王要是来了,你就让他坐在外面,然后让乐师奏乐,我就知道了。"阮若溪吩咐道。
"好,奴婢这就去。"小玉点头,还不忘了在看一眼她,今晚的娘娘的太惊艳了。
西门凛冽走到紫苑就发现这里的气氛不一样。
"参见王。"众人看见他进来,赶忙的行礼。
"起来吧。"西门凛冽吩咐道,看着一旁的乐师,中间大红的地毯,不知道她说的惊喜是什么?这才问道:"娘娘呢。"
"王,娘娘,马上就出来了,你先坐在这里,奴婢这就去请。"小玉按着她的交代说到。
西门凛冽坐了下来,他到很期待,她会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惊喜。
"可以奏乐了。"小玉吩咐一旁的乐师到。
"是。"乐师点点头,一首轻缓带着忧伤的乐曲慢慢的响起。
房间里的阮若溪知道他来了,这才打kai fang门,宽大的衣袖,遮住脸,做了一个优美的动作,走了出去..............
给他一个笑容,才转动舞步。
西门凛冽太震惊了,他不会忘记,也不会记错,这应该是公主的神话。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动人心魄,特别是最后望着远方慢慢的倒在地上的那一幕。
他的心突然的犹如被震扎一般的痛,就仿佛自己失去的是她一样。
"若溪。"没有多想一下子抱起她,他不能失去她。
"好看吗?"阮若溪用手搂住他的脖子,她可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好看,舞美,人更美。"西门凛冽俯xia shen去亲了她一下。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今天想做你的新娘。"阮若溪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到,有了嫁衣,她可以当自己名正言顺的嫁了一次。
"好。"西门凛冽眸中射出一丝光芒,抱着她就走向房间。
把她放到床上,刚要动手褪去她的衣衫,她却阻止他到:"别动,我来。"
西门凛冽一愣,随后唇角扬起一个笑容,张开手臂站在那里不动。
阮若溪起身,轻轻的退去他的外衣,然后是nei yi,她的手,从他的锁骨处,慢慢的下滑着,移动着,她想要记住他身上的每一寸ji fu。
西门凌烈喉咙艰难的咽着口水,看着她留恋痴迷的样子,忍着自己的冲动,或许她不知道,她的手每到一处,他都会异常的亢奋.........
阮若溪好像似乎并未察觉,只手还不在不停的动着,下滑着,却停留在他的小腹上,用手指轻轻的按着他那强而有力的腹肌。
"若溪,你这是在折磨我。"西门凛冽声音嘶哑着,在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她就滚到了床上。
"你干嘛?"阮若溪吓了一跳,但是看到他眸中那浓烈的,一下子明白过来,暧昧的用手搂住他的脖子到:"亲爱的,现在还你来折磨我。"
"折磨你,我可舍不得。"西门凛冽说完,就吻上她的香唇。
一切归于平静之后。
阮若溪靠在他的xiong前,脸上的还没完全的退去。
"若溪,你怎么会跳公主的神话?"西门凛冽这才问出心中的疑问。
"凌霄给我的,他说我比较适合跳这个舞蹈。"阮若溪没有丝毫的隐瞒。
"什么时候给你的?"西门凛冽眸光半眯着,上次接她回来的时候,那画像明明还在凌霄的手中,难到他来过,为什么自己不知道?
"十天前,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阮若溪又说道。
十天前?他来过,西门凛冽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但是马上就想到,他会不会告诉她他们之间的交易,想到这,装作不在意的问到:"他跟你说了什么吗?"
"说了。"阮若溪故意的回到道,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什么?"他心中一惊。
"还有能有什么?当然是给我这幅画,让我学会了跳给他看。"阮若溪回答道,她不会去揭穿他。
西门凛冽这才微微放心下来,却又盯着她,语气不善,带着酸气霸道的道:"他让你跳,你就跳吗?我不许。"
"吃醋了?"阮若溪扬起一个甜mi的笑容,才解释到:"这么美的舞蹈,我是为了跳给你看。"
"这还差不多。"西门凛冽用手抱紧她,又说道:"看来,我得加强皇宫的侍卫,居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让他进来,还毫无察觉,太失败了。"
"是应该。"阮若溪点头,幸好凌霄没有恶意,如果是刺客怎么办?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西门凛冽有些气恼,她居然现在才说。
"生气了?人家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这公主的神话,你不想看到这优美的故事吗?"阮若溪撒娇的说到。
"你知道这个故事?"西门凛冽又问到,凌霄告诉她的?
"什么故事?"阮若溪装傻的问道,她不会傻的告诉他。
"很凄美的故事?"西门凛冽这才说到。
"说给我听听。"阮若溪装作很感兴趣的问道。
于是西门凛冽又把这个故事跟她讲了一遍,她装作很认真的听着,眼泪却在一次的止不住的流下来,她能感受到公主失去爱人后的悲伤。
"若溪,失去爱人是最悲伤的事情。所以,不要让我体会那种心痛。"西门凛冽紧紧的拥着她,话中有话的说到。
"凛冽,看着爱人受苦,那种痛,我也不想承受。"阮若溪看着他认真的说到。
"可是,你别忘了为了爱,公主生死追随。"西门凛冽说到,话中另有深意,他也会和她生死相随。
"不,你不会,你会为了我,好好的活着,因为你的生命,也是我的延续。"阮若溪却微微一笑的说到,她相信,他不会。
"若溪........。"西门凛冽刚要在开口,就被她打断到。
"好了,我们不要在争辩了,睡吧,我累了。"她知道争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睡吧。"西门凛冽在她的额头上轻亲了一下。
几天后。
"小玉,这些日子,你看到国师了吗?"阮若溪随口的问道,毕竟在过几天,又是月圆之夜了。
"娘娘,国师出去了,听说是被王派去治水了,估计还没有回来。"小玉回答道。
"什么?他出去了。"阮若溪一愣,又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十几天以前,奴婢好像听到有人这么讲过。"小玉想了一下回答道。
十几天以前?阮若溪一愣,又问道:"那你知道他大概会什么时候回来吗?"
"娘娘,这些奴婢怎么会知道?"小玉说到。
阮若溪苦笑一下,真不知道这次是无意还是有意,看来她应该找他认真严肃的谈一次了。
走进御书房。
"若溪,你来了。"西门凛冽抬头看她一眼,又去看奏折。
阮若溪走去过,用手拿起奏折,合起来,放在一旁。
"有事?"西门凛冽诧异的望着她,她平时几乎不会打扰自己。
"有事,你认真的听我说。"阮若溪一脸的严肃。
"说。"西门凛冽心情一沉,他几乎能肯定她想要说什么?
"凛冽,其实我知道,我都知道,每一次都是你故意的让我躲过月圆之夜,说实话我很感动,你如此的煞费苦心,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当我看到你变成狼的那一刻,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就像现在,每一次想起,我都会心痛,我无法看着心爱的人受到这样的折磨,而我明明可以为你解除这种痛苦,却什么也不去做,这样我会痛恨自己,你知道吗?"阮若溪一字一句的说到。
"可是若溪,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你离开我。"西门凛冽也认真的说到。
"我没有离开你,我只是融进了你的生命里,如果这一次,你在这么做,那么你才会真的失去我。"阮若溪认真的说到。
"若溪,为什么要逼我?你应该知道失去了你,我会多痛苦。"西门凌烈一脸的痛苦。
"不是我逼你,是你在逼我,逼我这么做。"阮若溪抱住他说道。
"若溪。"西门凛冽也抱住她,他不能想象失去她的日子是什么样子?
"凛冽,我真的好爱你,我不能看着你月复一月的承受这样的痛苦,所以,你应该明白。"她又何曾不痛苦,不难过。
西门凛冽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他明白,可是做到却很难。
"好了,我不打扰你了,你忙吧,我先出去了。"好久,阮若溪才从他的怀中起身,刚要转身走出去,却感到头一阵眩晕,身体不由的就往后倒退。
"若溪。"她只听到一声惊呼,随后就晕倒在了他的怀中。
正文 123 一样的决定
西门凛冽焦急的站在一旁,看着太医为她诊断。
旁边的宫女和奴才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很快,太医就起身,一脸喜悦的拱手到:"臣,恭喜王,贺喜王,娘娘有喜了,只是娘娘身体比较弱,才会晕倒,臣开些补药给娘娘调理一下就可以了。"
什么?有喜?西门凛冽震惊的看着他,并没有露出那欢喜的神色。
"奴才恭喜王。""奴婢恭喜王。"所有的宫女和太监也行礼的一起恭喜到。
"太医,你确定,娘娘是有喜了吗?"西门凛冽在一次问道。
"王,臣确定。"太医肯定的回答道,只以为王是太高兴了,不敢相信。
"我知道了,你们都先下去。"西门凛冽脸色沉重的吩咐道。
"是,臣告退。"太医和宫女太监都退了下去,不明白为什么王会是那样的表情。
西门凛冽这才站到床边,脸色凝重的看着她,一点点的移到她的腹部,那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可是,他不能要这个孩子,但是他却无法冷漠的像对待如妃一样,打掉她的孩子,因为他从心里爱这个孩子。
"唔。"阮若溪发出一声轻微的声音,才睁开眼睛,想起自己突然昏倒。
"若溪,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西门凛冽扶起她,语气带着关心。
"还好,我怎么了?"阮若溪奇怪的问道,她怎么会突然的晕倒?
"若溪,你怀孕了。"西门凛冽看着她到,眸中复杂的光芒一闪而过。
"什么?怀孕?"阮若溪震惊的看着他,一时之间无法消化这个消失。
"怎么了?不开心吗?"西门凛冽坐到她的身边,他的心里也在挣扎,这个孩子不能留,但是如果留下这个孩子,那么就可以顺利成章的留下她。
"让我想想。"阮若溪蒙住了,一下躺倒chuang shang,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了,她要怎么办?从内心里,她想要一个和他的孩子,可是如果生下孩子,她还可以离开吗?离开后,孩子怎么办?可是她真的好想生下这个孩子。
西门凛冽没有打扰她,他心里也在挣扎,不管怎么决定都是一种伤害?留下孩子,如果孩子生下来和他一样是受到诅咒的怎么办?他不能接受,也不能去用孩子做赌注,所以,只能打掉孩子,可是没了孩子,又该用什么借口留下她?
脑子突然一闪,如今他只能这么做?用爱她的名义来伤害她,只要她活着,比什么都好。
阮若溪也在挣扎着,她知道孩子是需要母爱的,如果生下孩子,却不能给他爱,那么原谅她,她只有在天堂去和孩子相见。
"我...............。"
"我..................。"没想到两个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阮若溪看着他到,心里下了决定,顿时觉的轻松了好多。
"若溪,打掉孩子。"西门凛冽语气微冷坚定。
"什么?"阮若溪一愣,她是想打掉孩子,可是却万万没想到,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自己会这么的心痛,这可是他的孩子,咬唇看着他问道:"为什么?你不喜欢他吗?"
"是,我不喜欢孩子。"西门凛冽狠着心说道,她眸中受伤的情绪,他不是没看到。
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阮若溪真的很心痛,强扬起一个笑容道:"和我想的一样,我也不喜欢孩子,所以这个孩子我也不要。"
"那就早点打掉,我去吩咐太医开打胎药,你休息一下。"西门凛冽淡淡的说完,转身就走,脸上的伤痛,没有让她看见,但是他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自己。
看到被关上的门,阮若溪的眼泪在也忍不住了,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他怎么能这么狠心,狠心的打掉他们的孩子,打掉如妃的孩子,他可以说是身不由己,那么现在呢,他还有什么理由?
她可以不要这个孩子,可是那是为了他,他怎么可以不要?
"娘娘,你怎么了?"小玉走进来,本以为她会欢欢喜喜,却没想到她在哭,吓了一跳,走过赶忙的问道。
"没什么?高兴。"阮若溪擦去眼泪说到。
"原来是这样,吓死奴婢了。"小玉这才松口气,才一脸的欢喜的说到:"娘娘是该高兴,如果娘娘生个皇子,那以后一定就是太子了........."她不停的说到。
"小玉,我渴了,去给我拿点冰镇梅子汤。"阮若溪被她念的心烦意乱,打断她吩咐道。
"好,娘娘想喝酸的,那一定是个小皇子。"小玉开心的边说边退了出去。
皇子?阮若溪苦笑一下,不过,现在想想,这不真是她要的,如果他非要留下这个孩子,她又该怎么办?所以这是最好的结果,她不该怨。
这样想想,她的心情好多了。
"娘娘。"小玉惊慌失措的跑进来,看着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了?小玉。"阮若溪看着她问道。
"刚才奴婢去厨房的路上,听到,听到.............。"小玉看着她,不敢说出来,如果她知道王要打掉她的孩子,娘娘该会受到怎么样的打击。
"是王在吩咐太医熬药吗?"阮若溪已经猜到了。
"娘娘,你知道?"小玉震惊的看着她,既然她知道,怎么还会如此的冷静?
"我知道,因为这是我要求的。"阮若溪点头到。
"什么?"小玉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娘娘,为什么?别人求还求不来呢?"她怎么可以轻易的就放弃。
"小玉,你忘了,我以前是血奴,身体不是很好,所以才会晕倒,我不想的我的孩子生下来体弱多病,我要的是健康的孩子,所以,这个我先不要,等我养好身体在要,你看王这么宠爱我,你还怕我没有孩子吗?"阮若溪语气轻松的说到,她之所以解释给小玉听,是因为肯定整个皇宫的人都会有她这样的疑问,这样,就可以省去别人的议论和口舌。
"娘娘,奴婢只是觉的好可惜。"小玉不敢说娘娘这么做不对,只是如果让她选择,她一定会让娘娘生下孩子。
"没有什么可惜的?如果生下了皇子,却因为体弱多病而夭折了,那样才会让我痛不欲生。"阮若溪说到,其实她的心何尝不在滴血。
小玉看着她,自己是个奴婢,娘娘决定了的事情,她当然不敢说不。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西门凛冽手中端着冒着热气的黑乎乎的一碗药走了进来。
"奴婢参见王。"小玉行个礼,识趣的退了出去。
"煎好了,拿来吧。"阮若溪的笑容很勉强,手藏在衣袖下,紧紧的握在一起。
"太烫了,我帮你吹吹。"西门凛冽并没有给她,而是用口慢慢的吹着,他的心也痛在了一起。
若溪,对不起,你知道吗?我有多期待,多希望看到我们的孩子,可是,我不能,你知道吗?
这碗药,我之所以亲手端过来,是为了惩罚我自己,我要记得,是我起手杀了自己的最爱的孩子,我要自己痛,和你一样的痛。
阮若溪盯着他手里的药碗,手下意识去摸摸自己的小腹,孩子,对不起,不是妈妈不要你,是妈妈不能要你,但是你别怕,妈妈很快就会去陪你。
药已经很温了,西门凛冽却无法将手中的药碗递给她。
"可以给我了。"阮若溪走过去,拿过他手中的药碗,深深吸一口,就要喝下去。
"若溪。"西门凛冽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臂。
阮若溪抬头望着他。
"慢一点。"西门凛冽却放开她说到。
阮若溪唇角扬起一个苦涩的笑容,不在犹豫一口气的就喝了下去。
正文 124 柔妃刁难
阮若溪唇角扬起一个苦涩的笑容,不在犹豫一口气的就喝了下去。
两个人静静的对视着平静的面容下,眸中的深处都是隐藏的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阮若溪眉头微皱了一下,因为小腹上已经传来阵阵的疼痛,但是她强忍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细微的变化,没有逃得过西门凛冽的眼睛,他想伸出手去,却只是动了一下。
疼痛越来越厉害,阮若溪手不由的抓紧自己的衣裙,脸色开始变的难看,惨白,钻心的疼痛让她站不住,身体忍不住的摇晃一下。
"若溪..........。"西门凌烈一下扶住她,就看见鲜红的血液染红了衣裙,流满了一地,脸色赫然一变,一下抱起她,就放到床上,冲着外面就大喊道:"传太医。"
"若溪,你怎么样?"他慌乱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阮若溪脸色虽然苍白,疼痛的让她的额头上冒出细微的汗水,但是她却紧咬着唇一言不发,脸色平静的出奇可怕,唇很快的就被她咬出血来。
"若溪,放开,不要惩罚自己,要惩罚就惩罚我。"西门凛冽用力的撬开她的嘴,把自己的手臂放了进去。
阮若溪毫不留情,狠狠的就咬住,是,她要他痛,要他和自己一起痛。
"臣参见王。"太医急匆匆的赶来行礼道。
"起来,别废话,赶快的看看。"西门凛冽大吼道。
"是。"太医吓了一跳,赶忙的走过去,把完脉后,就起身回禀到:"王,娘娘已经小产了,等下臣开些药给娘娘调理一下就好了。"
"还不去准备。"西门凛冽又吼道。
"是。"太一吓的赶忙的退了下去。
孩子没有了?真的没有了?阮若溪的泪如雨下,虽然这是她的决定,可是真的失去了,她好心痛,好痛,这种痛是任何痛无法弥补的。
"若溪。"西门凛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的安慰她,她可知道,他也好痛,他却只能默默的承受在心里。
"我没事。"阮若溪却突然的睁开眼睛,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她不该怪他。
只是她不知道,那个笑容,在西门凛冽看来有多讽刺。
"让小玉进来帮我一下。"阮若溪又闭上眼睛说道。
"好,你等着。"西门凛冽知道她需要小玉来帮忙收拾一下,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小玉推开门,被眼睛的一切吓的呆住了,床上都是那触目惊心的鲜血。
"娘娘。"哭着走过去。
"小玉,哭什么?帮我准备干净的衣服换上。"阮若溪装作不在意的吩咐道。
"奴婢这就去。"小玉哭着应道,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什么都不应该说。
换上干净的衣服,小玉整理好床,阮若溪才又躺回到床上,喝过送过来的汤药,她才闭上眼睛,沉沉的入睡。
西门凛冽轻轻的走进房间,看着她惨白的脸上,眼角挂着一颗泪珠,满眸的心疼,却无可奈何,只有轻轻的伸出手去帮她擦去眼泪。
他知道,她心里是喜欢这个孩子的,他也知道她打掉这个孩子是为了他,可是她可曾想到,他是在故意伤害她。
孩子没了之后,阮若溪沉默了很多,话也少了,更多的时间是躺在床上,或者坐在窗户边发呆。
"娘娘,御花园的荷花开了,奴婢陪你去看看。"小玉想尽办法想要让她开心。
"我累了,不想去了,你自己去吧。"阮若溪头都没抬的说到。
"娘娘,你就不要伤心了,娘娘自己不是说过吗?孩子以后会有的。"小玉终于忍不住的劝慰道。
阮若溪没有答话,孩子是会有的,但是不会是她了,但是没关系,她马上就可以和孩子见面了。
"娘娘,让奴婢陪你出去走走,好不好?"小玉又说道,她怕娘娘闷出毛病来。
"好,走吧。"阮若溪站起身来,实在是因为小玉的一片好心。
"好。"小玉很开心,赶忙的扶起她。
坐在御花园的凉亭中,阮若溪静静的看着那水中红色,粉色一片片的荷花。
"娘娘,要不要奴婢采一些放到房间里?"小玉问到。
"不用了。"阮若溪摇摇头,她不想让花就这么的夭折。
不远处,柔妃也慢慢的走到这荷花池边,就看到她坐在那里,脸上挂着阴笑,走了过去,看她憔悴的样子,心里得意的想到,一定王不在喜欢她了,否则也不会打掉她的孩子。
"妹妹,在赏花吗?"说着就坐到她的身边,奇热的叫道,却让人浑身不舒服。
"柔妃你也来赏花。"阮若溪看她一眼道,她不想在虚伪的叫姐姐。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妹妹现在受尽宠爱,还怎么会叫我姐姐?"柔妃像是自嘲的说到。
阮若溪却并未理睬她冷嘲热讽。
"只是我实在想不明白,王怎么打掉你的孩子呢?看来真是君心难测,花无百日红,还真是有道理。"柔妃一句句话中有话的讽刺着。
"柔妃这么聪明的人,也怎么道听途说,或许我和你一样呢。"阮若溪淡笑一下,也暗讽她假怀孕。
柔妃的脸色难看的变了变,突然笑着讽刺道:"舞倾城,你没想到也和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怎么样,失宠的滋味是不是不好受,看你这脸色憔悴苍白的样子,我看了可真是心疼。"
"柔妃,你这是落井下石吗?可惜要让你失望了。"阮若溪只是淡淡一笑。
"你就装吧,怎么样?孩子没了是不是很心痛?"看着她如此的淡然,柔妃故意恶毒的问道。
"柔妃娘娘,我家娘娘是因为身体不好,才不要这个孩子的,在说,王很宠爱娘娘,说等娘娘养好身子,在让娘娘生孩子。"一旁的小玉忍不住Сhā嘴到。
"该死的奴婢,这里有你的Сhā嘴的份吗?"柔妃一肚子的气正好撒在她的身上,说完,就打了小玉一个嘴巴。
"柔妃,你干什么?"阮若溪发怒了,赶忙的看看小玉的脸怎么样?
"一个奴婢而已,值得你这么紧张吗?"柔妃却一副不在乎的讥讽道。
"在我眼里,你连一个奴婢都不如。"阮若溪冷冷的看着她。
"你.....................。"柔妃脸色阴沉的变化着,没想到她会为了一个奴婢让自己难堪。
"小玉,我们走。"阮若溪不想在看到她,叫着小玉说到,转身就走。
就在她一转身的瞬间,柔妃把脚伸到她的脚下........
"娘娘,小心。"小玉惊呼道,赶忙的想要伸手拉住她。
阮若溪在小玉惊叫声中,已经感觉不好,毫不犹豫伸手就拉住一旁的柔妃,让她和自己一起滚下去。
"啊........你干什么?"如妃被她垫在了身体下,腰咯在台阶上,让她忍不住的惊呼出声。
"娘娘,怎么样?"宫女乱成一团,都想扶起自家的娘娘。
"你们在干什么?"小李子的声音突然的在身后响起。
众人一愣,回过头来,就赶忙的跪在地上行礼道:"奴婢参见王。"
"若溪,你怎么了?"西门凛冽这才看到倒在地上的阮若溪,一步走过去,扶起她,关心的问道,看都没看地上的柔妃。
柔妃却吓脸色惨白一下,看样子王还是很喜欢她,她要告状怎么办?
"没事,不小心摔倒了。"阮若溪说到,看看地上的柔妃,自己已经给她教训了。
看到她没说供出自己,柔妃稍稍放下心,在宫女的搀扶下,忍着疼痛行礼道:"臣妾参见王。"
正文 125 打入冷宫
"你们都下去吧。"西门凛冽吩咐到。
"是。"众人刚想离去,小玉却一步跪了出来。
"王,刚才不是娘娘不小心,是柔妃故意的想要绊倒娘娘,刚才还故意的讽刺娘娘,..........."她跪在地上回禀到,娘娘可以仁慈的不计较,但是,她不能,她要为娘娘讨回公道。
"柔妃,是吗?"西门凛冽眸光冷冷的扫过去,射出一丝凶狠,他几乎能想象她说了什么话?孩子,除了这,还会有什么?
"王,臣妾是不小心的,臣妾也摔倒了。"柔妃吓的一下跪在地上,心里却在庆幸,幸好刚才她拉到了自己,给了自己一个理由。
"你是被娘娘拽倒的。"小玉一下就揭穿她到。
柔妃吓的变了脸色,求救似的看着阮若溪到:"妹妹,你说公句话。"她应该会帮助自己,因为刚才她就没有出卖自己。
"柔妃,你想让我说什么?很抱歉我不会说假话。"阮若溪却突然出人意料的说到,虽然她不赞成小玉为自己抱打不平,但是既然小玉已经说出来了,她当然不会在隐瞒。
"你...........。"柔妃脸色忽青忽紫的看着她。
"柔妃,我看你需要换个地方去冷静一下。"西门凛冽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语气很冷。
"王,臣妾知错了,求你给臣妾一个机会。"柔妃一下跪在地上磕头到,她能去什么地方,肯定是冷宫。
"来人,把柔妃送进清冷宫去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得任何人见她。"西门凛冽丝毫不理会的命令道。
"是,王。"旁边的两个侍卫应道,就拉起她。
"不,王,求求你饶了臣妾,臣妾知错了。"柔妃挣扎着哭喊到,但是还是被侍卫带了下去。
阮若溪看着她,清冷宫,听名字应该是冷宫,虽然心里有些不忍,但是她现在才知道可怜之人并有可恨之处,柔妃不值得同情。
"若溪,走吧,这里风大,你还是回房间休息一下。"西门凛冽搂住她的腰。
"你都忙好了吗?"阮若溪一边走着一边问道。
"永远都忙不好,不过我忙里偷闲的来陪陪你。"西门凛冽笑道。
"那我岂不是被人当成了红颜祸水。"阮若溪也笑了,俏皮的说到。
西门凛冽看着她,这几天她是第一次露出笑容,似乎忘记了孩子的忧伤。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阮若溪眨着眼睛问到,她想过了,孩子已经没有了,她不应该在这么悲伤,她要和他愉快的相处这几天。
"那我去看别人。"西门凛冽故意的说到。
"谁有我好看,我也去看看。"阮若溪用手搂住他的脖子。
"当然是你最好看。"西门凛冽回过身来,突然的抱起她。
"甜言mi语,不过我喜欢听。"阮若溪在他的耳边说道,心里却依旧悲伤,这样的幸福一点也不真实,彼此的心中都有一个刺,那就是孩子。
但是两个人很有默契的不去提孩子,不去触动那心底的悲伤。
一天后。
"娘娘,国师回来了,要见你。"小玉回禀到。
什么?凤鸣回来了?阮若溪一愣,然后吩咐道:"快,让他进来。"
"是。"小玉退了下去。
"臣参见娘娘。"西门凛冽进门就行礼道。
"凤鸣,不用了,现在没有外人,你还是叫我若溪吧,刚回来吗?"阮若溪问道。
"昨天晚上就回来了。"凤鸣说到,实际上他是接到了王的飞鸽传书才赶了回来,回到皇宫中,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说你去治水了,怎么样?"阮若溪又问道。
"都处理好了。"凤鸣点头到,然后看着她问道:"若溪,你还好吗?"
"我?"阮若溪一怔,立即就明白过来,他一定都什么都知道了,才到:"你说呢。"
"若溪,不要怪王。"凤鸣这才叹道,"他也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
"什么?"阮若溪看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孩子,他不是故意的打掉你的孩子,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皇宫这么多女人?却没有一个孩子吗?"凤鸣问道。
"为什么?"她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脑子突然闪过一个想法,瞪大眼睛:"难道是因为............。"
"不错。"凤鸣点点头,知道她已经明白了,"王已经承受了这诅咒之苦,他怕生下的孩子也会变的和他一样,他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受这样的苦,你以为他亲手打掉自己的孩子不痛苦吗?如妃的孩子他或许只不忍,但是你的不一样,我知道,他多希望能生下这个孩子,可是他不能,不得不狠心打掉孩子,所有的痛苦他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若溪,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不想你误会他,这么多年他已经够苦了,我不想他最爱的人对他有芥蒂。"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告诉我?"阮若溪眸中带着泪水。
"因为他要你恨他,这么简单的道理,若溪,你不明白吗?"凤鸣又到,"不过,我很感动,即便是这样,你还是要打掉孩子王解除诅咒,这样的情意,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的。"
"凤鸣,我没说的那么好,我爱他,所以愿意这么做,不想生下孩子,是因为我不想孩子没有母亲。"她也有自私的成分在里面。
"不管怎么样,若溪,你是我看到过最重情重义,深明大义的女子。"凤鸣真心的赞道。
"凤鸣,你在这样说,我会脸红的,不过,现在你回来就好,几天后,我就不用担心了,你一定会帮我是不是?"阮若溪看着肯定的说到,是不想给他反悔的余地。
"我能说不吗?"凤鸣点头,只是不知道几天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那我就放心了。"阮若溪露出一个放松的微笑,这一次一定会成功了。
"那我先回去了。"凤鸣拱手告辞到。
"好。"
等着凤鸣一走,阮若溪对着小玉吩咐道:"给我换身衣服,打扮一下,我要去见王。"
"是。"小玉有些惊喜,娘娘又恢复到从前的样子了。
略施粉黛的脸色,有了精神也好看的多了,一身紫色的衣裙,也让她添加了几分妩媚。
御书房。
阮若溪给守在门口的小李子打了不要惊动王的手势,小李子行个礼退了下去。
轻轻的打开门,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刚想蒙住他的眼睛,却一下子被他抱在了怀里,看到她的打扮,眼里露出一丝惊艳。
"你怎么知道是我?"阮若溪一副很失败的样子,她明明一直盯着他,没看到他抬头。
"傻瓜,我当然是听到开门声了。"西门凛冽用手扭扭她的小鼻子。
"那也有可能是小李子或者是宫女。"她不服气的说到。
"若溪,那是我太熟悉你了,熟悉你的身影,熟悉你的气息,怎么会猜不出来是你?"西门凛冽看着她说到,眸中都是深情,就算在人群中,他也能一眼就看出是她。
阮若溪一下躲闪开他的目光,她怕自己会沦陷,会舍不得离开他,定定神,才看着他到:"你真傻。"
"什么?"西门凛冽一愣,不明白的看着她。
"用这种方式伤害我,而你自己也心痛,你觉的值得吗?更何况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阮若溪满是心疼的用手捧着她的脸。
"凤鸣告诉你的是吗?"西门凛冽不用想也知道。
"这还重要吗?凛冽,看着我,答应我,以后不要在做傻事了,女人的心,一定爱上了一个人,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与其要伤害我,还不如让我幸福的为你而去,你知道吗?有时候死也是中幸福。"阮若溪看着他真心的说到。
正文 126 背叛
西门凛冽一个人伫立在窗前,脸色异常的沉重,脑子里回想的都是她说过的话,他该怎么办?真的像她说的一样,让她为自己牺牲吗?不,他很清楚的自己的决定,他不要,他要她好好的活着,他要自己每天都能看到她,可是他该怎么做?
小李子端着茶杯轻轻的走进来,并未敢打扰王,放下茶杯想要退下去。
"小李子。"西门凌烈却突然出声在身后叫住他。
"奴才在,王有何吩咐?"小李子赶忙的停住脚步行礼道。
"小李子,你说如何让一个人恨你?"西门凛冽转过身来问道。
"恨?"小李子一愣,不知道王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是却很诚实的道:"王,奴才不懂大道理,但是奴才觉的让一个人恨自己太简单了,就是做出让她伤心欲绝的事情和最信任的人背叛她,奴才觉得这样就会让她恨。"
"作出让她伤心欲绝的事情和背叛。"西门凛冽重复了一遍,眼前一亮,是呀,他怎么没想到。
"王,那只是奴才的拙见。"小李子刚忙的说到。
"拙见不怕,只要管用就好,好了,你下去吧。"西门凛冽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是,王。"小李子不敢怠慢,赶忙的退了下去。
西门凛冽这才坐到椅子上,对于女人,最让她伤心的事情,莫过于爱人的背叛,可是这样做对她,对自己都是好残忍,但是他别无办法,因为想要留住她,就必须这么做。
紫苑。
"小玉。"阮若溪扬声的喊道。
"娘娘,你有什么吩咐?"秋叶赶忙的走进来。
"没事,小玉呢,怎么不在?"阮若溪随口的问道。
"不知道,奴婢感觉这几天小玉姐姐怪怪的,常常一个人发呆偷笑。"秋叶说到。
"是吗?"难道她是有了意中人,不知道是那个侍卫,不过这样也好,小gu niang总该情窦初开了。
"娘娘,要不要奴婢去找小玉姐姐回来?"秋叶问道。
"不用了,没什么事情?你也先下去吧。"阮若溪摇摇头到,去打扰她干什么?
"是,奴婢告退。"秋叶转身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的时间,小玉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说到:"娘娘,你找我?"
"告诉我,上哪里去了?"阮若溪板着脸,严肃的问道。
"娘娘,奴婢只是离开了一会,没有到哪里去?"小玉吓了的脸色一变,娘娘还是第一次跟她这么严厉的说话。
"没有到哪里,怎么会找不到你?好不老实的交代?"阮若溪依旧严肃的问道。
"娘娘,奴婢是,是去...........。"小玉在那筹措着,不敢说下去。
"是去会情郎是不是?看把你吓的,我是逗你玩的,跟我说说,那个人是谁?"阮若溪突然笑了问道。
"娘娘,你吓死奴婢,什么人?根本没有。"小玉这才松口气,但还是否认着。
"好了,没有就没有,反正有了也逃不掉。"阮若溪不在追问她,只以为她是脸皮薄。
"如果真的有人,娘娘会怎么做?"小玉却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当然是祝福你,我还能怎么做?高兴还来不及的。"阮若溪笑道,她这是问的什么话。
"娘娘.............。"小玉似乎还有话要说,但是动动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没关系,不想说就不要说,只要你幸福就好。"阮若溪却并未在意,也未多想,开玩笑的到:"我是不是每天该放你的假去见心上人?"
"娘娘。"小玉一脸的通红,语气有些撒娇,只是眼睛却不敢直视她。
"好了,下去吧。"阮若溪吩咐道。
"是,娘娘。"
接下来的日子,小玉真的有时不见人影,阮若溪并未在意。
"娘娘,奴婢给你泡了一杯茶。"秋叶走进来说到。
"放那吧。"阮若溪吩咐道。
秋叶站在那里,却并未想离去,只是看着她,一副为难愤愤不平的样子。
"怎么了,秋叶。"阮若溪奇怪的问道。
"娘娘,你不去看看王吗?"秋叶提醒道。
"王在忙,我怎么好意思去打扰。"原来她担心这个。
"娘娘,还是去看看吧。"秋叶却不死心的劝道。
阮若溪敏锐的从她的话语里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盯着她就问道:"秋叶,你到底要说什么?"
"娘娘。"秋叶一下子跪了下来,她不想在瞒着娘娘了。
"说。"看着她这个样子,阮若溪知道事情似乎很严重。
"娘娘,你知道小玉每天都去哪里吗?"秋叶这才问道。
阮若溪看着她,这个自己从来没有关心过。
"娘娘,你被骗了,你对小玉那么好,小玉却背叛了你,宫女们都在窃窃私语,说小玉经常出入王的御书房,奴婢本来不信,但是前天王来看过娘娘,并未再次过夜,王走后,奴婢就发现小玉不见了,后来奴婢问她去了哪里?她就支吾着不让奴婢管。"秋叶一口气的说到,说完,觉的轻松多了。
阮若溪听到这,脸色越来越差,一下起身就往外走去,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她不相信小玉会背叛自己,更不相信西门凛冽会背叛自己,她一定要亲眼看见才会相信。
御书房。
阮若溪脸色阴沉的走过去,门口居然没有人守着,还未走到门前,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嬉笑声。
"王,好痒。"
她的脚步一下子停在那里,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小玉,是小玉,真的是她,拳头紧紧的攥起,这怎么可能?
"痒吗?这样呢?好不好?"
谑戏的声音,差点让阮若溪的晕倒,她不敢相信,最爱的人和最相信的人会背叛她,强撑着自己一步步轻轻的走过去,就从虚掩的门缝中看到那不堪的一幕....
小玉衣冠不整的坐在西门凛冽的怀里,他的手放在她的xiong前,放在她的腰间,虽然看不到他们的亲吻,但是那挤在一起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没有感觉到心疼,只是感觉心空洞洞的。
"王,如果娘娘知道了怎么办?"小玉的一起有些气喘。
"太简单了,知道了,我就封你为妃。"西门凛冽理所当然的回答道,还用手摸摸她的脸。
"王不怕娘娘生气吗?可是小玉好怕。"小玉有些撒娇的说到。
"我是王,她没有资格生气,我喜欢她,也喜欢你,在说,封你为妃后,你们地位就是一样的了,你不在是奴婢,你还怕她吗?这我早就想到了,宝贝,不会亏待你的。"西门凛冽像是讨她欢心的一样的说到。
"王,要是娘娘听到你说这些话,你就不怕她伤心。"小玉很开心,咯咯的笑着。
"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在说,我也和一样喜欢她,哄哄就好了,在说她可比你深明大义的多,好了,宝贝,我们该做点正事了。"西门凛冽语气暧昧的说到。
"王。"小玉羞涩的躲在他的xiong口.................
阮若溪在着听不下去了,再也看不下去了,空洞洞的心,现在才蔓延开来一种疼痛,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就仿佛心被掏空一样。
身体一转就往回跑去,但是她却不知道,等着她的身影一离开,小玉立刻的就从西门凛冽的身上站起来,整理好衣服,一脸的伤心和难过,,站在一旁。
西门凛冽更是凝望着门口,他知道她一定很伤心,他很想追出去,可是他不能,若溪,你一定要好好的。
正文 127 封妃
"娘娘。"秋叶追在身后。
阮若溪一口气的跑回紫苑,一下子冲进房间,把门紧紧的关好,现在她才感觉心被撕裂一样的疼痛,他可以有女人,可是为什么要是小玉?
眼泪滚落下来,滴落到地面上,瞬间摔的粉碎,然后消失不见,无声无息,就想无人能感觉她的痛苦一样。
小玉,这个她最信任的人,就如同自己的peng you姐妹,可是她却如此的背叛自己。
西门凛冽,这个最爱的男人,却伤害自己最深,她的爱原来如此的可笑。
"娘娘,你怎么样?开开门,让奴婢进去。"秋叶在外面担心的喊道,她怕娘娘会一时的想不开。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阮若溪已经擦去了脸上的泪痕,淡淡的说到:"秋叶,我没事。"
"娘娘,我却给你准备些吃的。"秋叶转移话题到。
"好。"阮若溪点头,又吩咐道:"今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对小玉也不要说知道吗?"
"是。"秋叶虽然不明白,但是也没有多问,她知道娘娘自有娘娘的主意。
秋叶出去不久,小玉就回来了。
"娘娘,你在想什么?"她走进去,就对着发呆的阮若溪故意轻松的问道,她知道娘娘在伤心,不知道娘娘会怎么对待自己?不管打骂,她都要忍着。
"小玉,你回来了,和心上人见完面了?"阮若溪却和平常一样的问道,玩笑的话显得有些沉重,
"见完了。"小玉点头,心里却在发慌,娘娘平静的让她害怕。
"那就去休息一下吧。"阮若溪随意的说到,不想看见她。
"好,奴婢告退。"小玉咬咬唇,心里忐忑不安的退了下去,她本以为娘娘一定会问自己,最起码会为难自己,可是娘娘什么都没做,她才更心里不安,愧对娘娘。
心不在焉的就和秋叶撞到了一起。
啪,手中的点心掉在地上,打碎了一地。
"秋叶,对不起,我来捡。"小玉赶忙的道歉,想要去收拾。
"不用,我可不敢劳驾你,说不定,以后我还要伺候你呢,不过,我告诉你,我不会伺候一个无耻背叛的人,我只伺候娘娘一个。"秋叶冷冷的一把推开她,讽刺道,要不是娘娘特意交代,她一定会说出更难听的话。
小玉看着她,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她心里的委屈又该谁去说。
"哭,你还哭,该哭的是我家娘娘,你应该笑,说不定马上就变成主子了。"看到她的眼泪,不知道为什么秋夜就觉的很讽刺,话也忍不住的说出来。
"秋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背叛。"小玉哭着想要解释。
"算了,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要去给娘娘重新端一盘点心。"秋叶说完,看都不看她转身就走。
"哇。"小玉在也忍不住了,哭着跑会自己的房间。
阮若溪望着窗外那马上就要变圆的月亮,心情突然的平静下来,她不需要去在意,去伤心,毕竟她马上就要离开了,以后他怎么样?和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小玉也好,别人也罢,她都不应该去在乎,可是,她却偏偏很在乎,因为爱,她不能不在乎。
"在想什么?用过晚膳吗?"西门凛冽突然的从身后抱住她,语气都是关心。
阮若溪的身子一僵,白天的那一幕又出现在眼前,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心里对他有了排斥,一下推开他到:"吃过了。"她无法说服自己对他强装笑颜。
"怎么了?"西门凌烈能感受她的心痛,他多想把她抱在怀里,可是他必须冷漠。
"没什么?对了,最近在忙什么?"阮若溪随意的问道。
"还能是什么?都是那些国事,永远都做不完。"西门凛冽故意带着讽刺的说到。
"国事?"阮若溪心里扬起一个冷笑。
"不信?不然你以为我干什么?去抱别的女人吗?"西门凛冽抱住她开玩笑的说到,其实是想故意的激怒她。
"你是王,你就是抱着别的女人,我也管不到不是吗?"阮若溪反问着她,又推开他。
"你今天怎么了?说话句句带刺。"西门凛冽脸色故意的难看几分。
"有吗?那就请王到别处吧。"阮若溪冷冷的到,她无法说服自己,让他抱过小玉的手来抱自己,她在意,她非常在意。
"若溪,你今天是怎么了?忙了一天了,我不想在看你的脸色。"西门凛冽也脸色一寒,他是故意想激起自己和她之间的矛盾。
"王,你是很忙,至于忙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阮若溪冷眼的盯着他,她明明让自己不在意,可是真的面对他,她无法让自己冷静下里,心里的怒气和委屈让她不想默默承受,原来她也是平凡嫉妒的女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明白。"西门凛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语气有些凌厉。
"王心里明白就好。"阮若溪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却被他攥的紧紧的。
"我明白什么?你有话就明说。"西门凛冽眸光冰冷。
阮若溪看着他,现在他仿佛就回到了刚认识他那个时候的冷漠无情。哀从心来,原来无情可以这儿冷漠,她仿佛听到自己的心碎的声音。
看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悲哀气息,西门凛冽差点就坚持不住了,看到她悲哀的眸光,他的心比她还痛。
"你喜欢小玉吗?"阮若溪不想在绕圈子,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要死心,也要死的彻底一点。
"喜欢,但是我也喜欢你,这不冲突。"西门凛冽毫不犹豫的就点头。
听到这句话,阮若溪感觉自己的心已经痛的不属于自己了,她真想一个巴掌狠狠的扇过去,原来这就是他的爱。
紧攥的拳头,突然的松了开来,强挤出一丝笑容的到:"那就给她一个名分,好好的对她。"
"我本来也想跟你说这件事情,既然你同意,那我就这么做了。"西门凛冽连拒绝的意思都没有。
"好。"阮若溪点头,心里却在滴血。
"那就让她入住如妃宫,你觉的怎么样?"西门凛冽故意的问道,如妃宫,很明显地位就比她高出了一劫。
"王怎么决定就怎么好?"阮若溪没让悲伤表现在脸上。
"那我明天就下旨,放心,我会同时下旨,封你做往后。"西门凛冽扶住她的肩膀到。
"王后非同小可,不像一个妃子,你还是在等等吧。"阮若溪拿掉他的手道,她不在乎什么王后?不在乎这些虚名,不在乎身份,她在乎的只是一个爱人,一个只爱自己的男人。
"你不想做王后?"西门凛冽盯着她,故意话中找话。
"我为什么想要当皇后?"阮若溪反问着他,她不会在乎这些虚名。
"那你想要什么?"他明知故问。
"想要...........。"阮若溪刚想说到,却马上止住话语的到:"我什么都不想要,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就去忙吧,就不陪你了。"说完,做到床边。
"好,那你先休息,对了,我今晚就把小玉带走了,我会在给你安排一个得力的宫女来伺候你。"西门凛冽说到,知道自己这样做,无疑是在她的伤口的撒盐,但是他必须这么做。
"你安排就好,我没有意见。"阮若溪说着,已经躺倒chuang shang,背对着他。
"那你就好好的休息,我先出去,明天在来看你。"望着那孤单jimo的身影,他纵然心里有万般不舍,却只能狠心,
门被关上的一刹那,眼泪顺着阮若溪的脸暇就像决堤的小河一样流个不停,这就是那个说爱她的男人,这就是那个她想用生命去爱的男人。
正文 006 孟家小色女
"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来了?"小云看见她不说话,赶忙的问道。
"没有。"宫雪倩这才回过神来,却也不经意的看到自己的小手臂,眼睛一下子瞪的大大的,怎么这些小,和小孩子一样,赶紧的看看小云,这也才发现她也不过十几岁的样子,赶忙的问道:"小云,告诉我,我多大了?"古代的人结婚都好早,好像最早的十四岁,她该不会就是吧。
"小姐,你十岁,小云十二岁。"小云回答道。
"什么?"宫雪倩大叫着,瞳孔放大数倍,十岁?怎么可能?她刚才明明说自己是wang ye的小妾,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你说我几岁?"
"十岁,奴婢很清楚,因为奴婢比你大两岁,已经伺候你五年了,不会弄错。"小云肯定的点头说到。
天哪,宫雪倩一下子就要晕过去了,看着她不得不在问道:"十岁也能当小妾吗?难道wang ye有恋童癖?"在早也不能十岁,还没fa yu呢。
小云这才明白过来小姐说的是什么?脸色一红,赶忙的解释道:"小姐,你弄错了,你虽然是wang ye的小妾,但是那只是个名分,就是要和wang ye圆房,也要等小姐年满十五岁,才可以。"
"十五岁。这还差不多。"宫雪倩松口气,新的疑问又来了,"小云,我才十岁,怎么就给wang ye当了小妾?难道是被父母卖了,还是wang ye喜欢我?"说到这,她还是忍不住打个冷战,喜欢一个十岁的孩子,不是bian tai是什么?
"呵呵。"小云突然的笑出声,才到:"小姐忘了,是你吵着闹着要给wang ye做小妾的。"
"什么?"宫雪倩再次大叫出声,这个孟心仪是个早熟孩子?可是也未免太早熟了,也就奇怪了,那个wang ye就同意娶一个娃娃吗?事情一定不简单,想到这问道:"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好。"小云点点头,这才开口道:"小姐的爹孟老爷是wang ye读书的师傅,wang ye很尊重老爷,小姐一生下来就没有了娘,所以老爷很宠爱小姐,几乎所有的事情顺着小姐,几个月前,老爷突然重病,最放心不下就是小姐,所以求wang ye照顾小姐,可是小姐却语出惊人,一定要嫁给wang ye,老爷和wang ye本来以为小姐是闹着玩的,可是小姐却很较真,老爷不答应你就不吃饭,后来老爷没办法,只好跟wang ye商量,wang ye居然同意了,只是说让你以小妾的身份在王府生活,等你长大了,还未改变主意,那就和你圆房,如果你后悔了,他也让你离开,后来老爷病逝后,wang ye就把小姐和奴婢接到了王府..............."
"等等,小云,你家小姐为什么要嫁给他?"宫雪倩听的只晕乎,就算是早熟,她才十岁,能懂什么?
"小姐,你是忘了,wang ye可是所有的皇子中长的最俊美的男子,多少人都想嫁给wang ye,或者看wang ye一眼呢,第一次看到wang ye,小姐就说,长大了一定要嫁给wang ye,其实小姐根本就不知道小妾真正的含义,就觉的以后能天天看到wang ye,所以就吵着给wang ye当小妾。"小玉解释道。
"悲哀呀。"宫雪倩忍不住的喊道,十岁居然就知道嫁美男了,整个一个小se nv,不过,这种精神和勇气可嘉。
正文 128 负心
一夜未睡,阮若溪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西门凛冽现在在干什么?会在小玉的床上吗?白天的那一幕反复不停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她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她在干什么?她为什么要去想这些,可是她越想不让自己去想,那画面就越清晰,那口气就堵在心里,她知道自己在嫉妒,她不想让自己变的庸俗,可是原来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如此的庸俗。
太阳光芒已经透过窗户,射到床上,但是她不想起床,或者说不想去面对要发生的事情。
门还是别推开了,秋叶端着洗漱用具走进来,轻轻的走到床边提醒道:"娘娘,该起床了。"
阮若溪这才睁开眼睛,平时这个时候走进来的都是小玉,心突然又好痛,但是她只能痛在心里,动xia shen体,就坐了起来,她无法躲避。
"娘娘,我来吧。"秋叶过去帮她穿好衣服,才小声慢慢的到:"娘娘,今天早上,小玉已经被王册封了玉妃。"
"是吗?那要恭喜她了。"阮若溪身子僵硬一下,口不由心的说到,心里却失望的悲哀,原来他真的册封她了,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娘娘,你想吃点什么?奴婢这就去给你准备。"秋叶行礼道。
"就和昨天一样就好了。"阮若溪吩咐道,她哪里还有心思去吃饭呢。
"好,奴婢这就去准备。"秋叶转身退了出去。
门却很快的就在次被打开了,阮若溪头都没抬就说到:"秋叶还有事吗?"
"娘娘,是奴婢。"门口,小玉一身华贵的蓝色衣裙,头上戴的都是金钗,已经完全都是一副娘娘的派头,身后跟着两个小宫女。
"玉妃娘娘,请坐,在自称奴婢,我可不敢当。"阮若溪不想自己看起来这么小肚鸡肠,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深深的讽刺。
"娘娘,你在怪小玉。"小玉似乎一脸的难言之隐,也带着痛苦。
"不敢。"阮若溪却故意的忽视,是,她不怪小玉,在皇宫这个地方,每个人都不单纯,小玉只是为了改变自己的生活,地位和身份,或许她没有错,谁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娘娘,小玉给你拿来了早膳。"小玉不想在辩解,因为她无从辩解,从身后的宫女手中接过东西,放到她的面前。
阮若溪看了一眼,是,她很了解自己,拿来的都是自己平时喜欢吃的东西,但是现在看起来,却特别的碍眼,淡淡的说到:"如此谢谢玉妃娘娘了,但是很抱歉我不想吃。"
"娘娘,我还是你的小玉,请你不要叫玉妃。"这个称呼,让她听起来特别的刺耳,她知道娘娘是在怪自己,恨自己,但是娘娘,根本不知道,她也承受了多少的痛苦,她和娘娘一样,所有的苦只能藏在心里。
"已经不是了,你已经是玉妃了,对了,玉妃还有事情吗?如果,没有,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阮若溪吓了逐客令,她不想跟小玉在这虚伪的说话。
"那小玉告退。"小玉却一如既往的对她毕恭毕敬。
阮若溪的泪往心里流,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的对小玉,可是她就是忍不住。
小玉刚要转身,正好秋叶端着早膳走过来,狠狠的看着她,不清不愿的行礼,语气暗讽的到:"奴婢参见玉妃娘娘。"
小玉咬咬唇想要解释,但是她知道自己无法解释,只好说到:"起来吧。"
"谢玉妃娘娘。"秋叶把字说的很重,然后看都不看她一眼。
小玉知道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刚要走,就看见西门凛冽从外面走了进来。
刚忙的行礼道:"奴婢参见王。"
"起来吧,你应该说臣妾了。"西门凛冽用手扶起她,微笑着纠正到。
"是,臣妾遵命。"小玉想要缩回手,却看到他警告的眼神,马上亲热的靠在他的身边。
"奴婢参见王。"秋叶赶忙的行礼,阮若溪却头也不抬的在那吃早饭。
西门凛冽却用手拥着小玉走到阮若溪的身边坐下来,用另外一只手抱住她的腰到:"怎么现在才吃,饿坏了我会心疼的。"
这样的话如果在平时,她一定会感觉到很甜mi,可是现在她的心却如同针扎一样的痛,一样的疼,在看看现在他,想干什么?左拥右抱吗?
一下子躲开他的怀抱,坐到一旁的,冷冷的到:"那臣妾可是罪过了。"
"若溪,今天我正好有空,陪你们到御花园走走。"西门凛冽故意的又说道,但是看到自己空空的手,看到她如此冷漠的态度,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你们?阮若溪心里冷笑着,是说她和小玉吗?
"王,还是你和娘娘去吧,臣妾就不去了。"小玉却在一旁的似乎很识趣的说到。
"不用,你们去吧,我有些累了,要睡一下。"阮若溪立刻的说到,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了,因为什么都变了。
"那好吧,你先休息,等下我再来陪你。"西门凛冽并未勉强,说完,搂着小玉就离开了,无是她受伤的眼神。
看到他那么冷漠的离开,阮若溪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睛里打转,望着他们的背影消失,秋叶识趣的退了下去,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去打扰娘娘。
任凭的眼泪不停的流,突然感觉身子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传来一个邪魅的声音:"又哭了,谁欺负你了?"
"凌霄。"阮若溪回过头来,就对上他的眼睛。
"叫的这么亲热,难道想我了?"凌霄一脸的fang dang不羁。
"想你。"阮若溪一下子用手搂住他的腰,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的凌霄不是那么讨厌了。
对于她的态度,凌霄的身子一僵,眸光半眯着,难道她受了什么委屈?
"宝贝,怎么了?跟我说说。"语气出奇的温柔。
fa xie了一下,阮若溪似乎好多了,一下推开他到:"没什么?你来干什么?"语气已经变冷了。
"你说我来干什么?当然是来看公主的神话。"凌霄一下子又把她拽到自己的怀里,女人也真是善变,刚刚利用完自己,就翻脸不认人了。
"一个月,你不是说一个月吗?现在还没到,我还没有学会。"阮若溪看着他到。
"是没到一个月,不过,我想你了。"凌霄用手托起她的下巴。
"放开。"阮若溪一下子打掉他的手。
"不放,不知道是谁刚才投怀送抱。"凌霄反而把她抱的更紧了。
"那你就抱着吧。"知道挣脱不掉他,阮若溪反而一副随便他的样子。
门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的被撞开了,西门凛冽脸色阴沉的看着屋里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我..........。"阮若溪想要开口解释,但是一想到他的喜欢小玉的样子,赌气的不想解释了。
"王,我们又见面了。"凌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都没有放开她,邪魅的打着招呼。
"凌霄,你敢擅闯皇宫。"西门凛冽盯着他放在阮若溪腰上的手,脸色铁青。
"闯都闯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凌霄继续的邪笑着。
"凌霄,放开她。"西门凛冽强忍着怒气,语气带着命令。
凌霄却不理睬他,直接的看着阮若溪到:"宝贝,你想让我放开吗?"他能敏锐的感觉到,她们之间出了问题,否则,刚才她不会不推开自己。
"当然。"阮若溪一下推开他,却并未走像西门凛冽,而是走到床边。
"来人,把他抓起来。"西门凛冽这才命令道。
"哈哈,想抓我,你还没那个本事。"凌霄突然的大笑起来,然后对着阮若溪就到:"宝贝,改天再来看你。"说完,人影就不见了。
西门凛冽这才一步步的走进阮若溪,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说,你和他什么关系?"一下子拉住她的手腕,凛冽的问道。
"没有关系。"阮若溪冷冷的回到道。
"没有关系?"西门凛冽冷笑。"没有关心,他为何抱着你,你为何又不躲开?"心里的怒气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在嫉妒,在吃醋。
"是他要抱着我,而你应该知道,我没把法反抗。"阮若溪不紧不慢的说到。那态度似乎在表明,她不想反抗。
"可是我并没有看到你挣扎,还是你不想挣扎。"西门凛冽又眸露凶光的问道,虽然有一半的故意,但是他确实心里不舒服。
"你要我怎么挣扎?你都可以喜欢别人,为什么我不可以?"阮若溪冲着他失控的大喊道,似乎在承认她喜欢凌霄。
啪,一个清脆的嘴巴声,立刻让现场安静下来。
西门凛冽看着她泛红的脸,眸中闪过一丝愧疚,但是她的话真的激怒了他,她不可以喜欢别人。
阮若溪呆愣愣的望着他,她不敢相信他居然又一次打她,脸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她怒极反笑的到:"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你不该打吗?"西门凛冽躲过她的眸光,冷冷的说到。
"是,我该打,现在你打好了,可以走了吗?"阮若溪咬着唇狠狠的盯着他,他这一巴掌不是打在她的脸上,而是打在了她的心里。
"这是我的地方,包括你,你还没有资格让我走。"西门凛冽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句句话,都如同一把尖刀刺在她的心上,是,这是他的地方,她没有资格让他走,那么她走。
"你干什么?"西门凛冽一把拉住她。
"没有资格让你走,我自己走。"阮若溪头都不回的说到。
西门凛冽知道自己把她的心伤痛了,看到她浑身上下一副悲哀,心死的样子,真的想把她抱在怀中,但是他只能伤害她。
"你好好的给我呆着,没有我的命令,哪里也不能去?"用力的甩开她的手,命令道,转身就离开。
阮若溪看着他那么决然的背影,甚至都没有一丝犹豫,心已经感觉不到痛了,这就是她爱的人,这就是爱她的人。
夜晚。
"娘娘,天凉了,回房间休息吧。"秋叶劝说着一直呆呆的坐在院里的阮若溪。
"没事,我在坐一下,秋叶你累了先去休息吧。"阮若溪吩咐道。
"那奴婢陪娘娘。"秋叶也坐到一旁。
"秋叶,如果你将来嫁的人又娶了别人你会怎么样?"阮若溪突然看着她问道。
"不知道。"秋叶很诚实的回答到,"不过,奴婢想,奴婢肯定会忍受,毕竟,如果有能力的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女人只能默默忍受,娘娘,你不要伤心了,平常的男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王,其实,王还是最喜欢娘娘的。"话里话外明显的带着劝说。
"喜欢?"阮若溪冷笑起来,她真的糊涂了,怎么会问秋叶?她当然会这么说,其实,在现代有钱的人家里,又何尝不是三妻四妾,只是不见面罢了,她不该介意吗?
不,没有人会不介意,如果爱就会介意,她相信任何一个人看到心爱的人搂着别的女人,那心里一定会嫉妒,难过,伤心。
"娘娘,什么事情自己想开了就好了,其实娘娘这样,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自高兴呢,尤其是小玉,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娘娘就更加的不应该这样,让她得意。"秋叶一脸愤怒的说道。
"那就让她们幸灾乐祸。"阮若溪不在别人,她在意的只是他。
秋叶望着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劝说娘娘了。
"好了,我也要睡了,你也去休息吧。"阮若溪起身吩咐完,走回房间。
刚关上门,就感觉屋里有人,一转身就看见一个太监站在身后,只是那张脸好熟悉。
"西门玉。"她惊讶的叫道,他怎么会这个摸样的在自己的房间里。
"倾城,你变憔悴了,也变瘦了。"西门玉看着她,一脸的心疼,在也忍不住一下子把她抱在怀中。
"西门玉,我没事。"阮若溪从他的怀里起身说到,估计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皇宫发生的事情了。
"怎么会没事?"西门玉放开她,突然有些激动,"该死的西门凛冽,他居然敢辜负你,我要去杀了他。"
"不要。"阮若溪一下子用手掩住他的嘴巴,"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这种话,不可以乱说。"万一激怒了西门凛冽,说不定就是死罪。
"倾城,和我走,我要带你出宫,我不能看着你在皇宫里受苦,我们远走高飞,离开这里,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西门玉突然的拉住她的手。
"西门玉,你冷静一点。"阮若溪挣扎着停住脚步,其实这个时候,还有他如此的关心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感动,更感动的是,他一个wang ye居然办成小太监来见自己,虽然他真的想见的人是舞倾城。
"倾城,我很冷静,我已经仔细的都想好了,外面我也已经布置好了,只要你跟我就可以。"西门玉认真的说到。
"什么?"阮若溪一愣。
"倾城,和我走吧,在不走,就该没时间了。"西门玉焦急的说到。
"我不走。"阮若溪抽回自己的手。
"你还是喜欢他?"西门玉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不,不是,我不能让你当成逃犯,受到牵连。"阮若溪摇摇头到,他是wang ye,他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真正的过上了逃亡的生活他才会知道有艰难,光有爱情是不够的,更何况,她根本不爱他,怎么会和他私奔。
"我不怕,为了你,我愿意。"西门玉深情的说到。
"可是我不愿意让你跟我着东躲。"阮若溪一口就拒绝到,她现在很冷静。
"倾城,可是我不能看着你痛苦,你知道吗?我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在错第二次。"西门玉拉着她的手说到。
"西门玉不要在说了,我说过,我已经不是当初的舞倾城了,不记得你们之间的感情,所以我是不会连累你,更不会走的,。"阮若溪为了让他死心只好这么说到。
"倾城,你............。"西门玉脸色变的惨白,很受打击的望着她,拳头攥的紧紧的,咬牙的说到:"好,那我去杀看了他,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苦。"说完,转身就想走。
"西门玉,你疯了。"阮若溪一把拉住他。
"我没疯,我恨自己没疯,如果我真的疯了,也许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西门玉咬牙的说到,一脸的愤然。
"西门玉,谢谢你,但是你想过没有,他是王,王不可能是只有一个女人不是吗?就算不是小玉,也会是别人。"阮若溪认真的说到。
"可是,他为什么选小玉,你知道宫里的人都怎么说你吗?"西门玉一脸的愤愤不平和疼惜。
"说什么?"阮若溪一愣。
"没什么?总之,倾城,和我走。"西门玉并没有告诉她,拉起又往外走去。
"西门玉,我说过,我不会走。"阮若溪一下子甩开他,就算是走,她也不会和他走。
"为什么?"西门玉真的很受伤。
"因为我们走不掉,别忘了这是皇宫,是全天下最戒备森严的地方。"阮若溪不想伤害他,只好这样说到。
正文 129 无法解咒
西门玉身子一僵,放开她的手。
"西门玉,谢谢你,不过,你快走吧,不要让人发现你。"阮若溪催促着。
"可是你怎么办?"西门玉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很好,他只不过是宠幸了小玉,但是他对我依然很好,他说要我做王后,一个女人能做到王后,还有什么奢求的。"阮若溪故意轻松的说到。
"倾城,如果有一天,你想离开,告诉我,我一定豁出性命的带你离开,知道吗?但是现在我尊重你的选择。"西门玉握住她的双手。
"我会的,"阮若溪真的很感动,抽出手来,主动的抱抱他。
"倾城。"西门玉一下抱紧她。
阮若溪这次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紧自己,这样的情意世间难得,但是心里却想起西门凛冽说过的话,她说西门玉想要争夺皇位,刺杀他,这样的男人会吗?
屋外,西门凌烈眸光半眯着,手指攥的发白,看着屋里,她被西门玉紧紧的抱在怀里,眸中都是怒火.................
"倾城,保重。"好久,西门玉才放放开她,依依不舍。
"你也是,保重。"阮若溪点头,目送着他离kai fang间,唇角露出一个淡笑,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但是能一心一意对待女人的男人,那一定不是个坏男人,更何况那个男人对权势和地位没有向往,想当皇上或许并没有错。
看着西门玉一个离开,西门凛冽才稍稍有些欣慰,若溪,他的若溪,心里还是爱他的,这就足够了,他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凌霄走了,西门玉走了,阮若溪一个人坐在这清冷的房间里,她知道今晚他又不会过来了,心痛的已经麻木了。
第二天.
"娘娘,国师来了。"秋叶进来回禀到。
凤鸣来了,阮若溪赶忙的吩咐道:"请他进来。"
"是,娘娘。"秋叶赶忙的退了出去。
很快凤鸣就走进来,刚要拱手行礼,就被她拦住:"免了,我说过我们是朋友。"
他释然的一笑,然后才看着她到:"若溪,你还好吗?"
"不好。"阮若溪很诚实的回到道,爱人移情别恋她该好吗?
"若溪,想开些,就好了。"凤鸣其实很想告诉她真相,他也知道以她的聪明,她一定会想明白,可是她现在被眼前的一切蒙蔽住了眼睛,但是他不能说,王费劲心思去策划这一切,他不能在去破坏。
"凤鸣,你来找我有事吗?"阮若溪开口问道,不想去谈论他们。
"恩,有事。"凤鸣点头,"若溪,马上就到了月圆之夜了,现在你还会为王解除诅咒吗?"他问的很直接。
阮若溪微微一愣,是呀,她几乎要忘了这个问题,唇角扬起一个苦笑到:"会。"为了他解除了诅咒,自己就可以离开这里,看不到了,心也就不会这么痛。
"好,不过,若溪,我要提醒你,现在你的心里怪王吗?你知道破除诅咒,需要全心全意的爱,如果有一点杂念就不会成功。"凤鸣脸色严肃的提醒道。
阮若溪又是一怔,她怪他吗?当然,她怪,这点她无法骗自己。
"若溪,你心里是怪王的是吗?"凤鸣已经从她的表情中看出来。
"是,我怪。"阮若溪点头,没有那个女人会不怪。
"那你就没有办法替他解除诅咒,只有等到什么时候,你的心里一心一意的爱着他的时候,那个时候才可以?"凤鸣回答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现在我不能替他解除诅咒了是吗?"阮若溪心中五味杂全,更多的是失望。
"是。"凤鸣点头,他今天就是特意来告诉她这件事情的。
"那我要怎么办?"阮若溪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如果不能替他解除诅咒,那么自己就要这样的生活吗?不,她不要,如果是这样,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一心一意的爱他,那自己岂不是要一辈子呆在这皇宫的牢笼里。
"若溪,你这句话应该问你自己。"凤鸣说到。
"我不知道,让我好好想想。"阮若溪摇着头,一脸的迷茫和无助。
"若溪,有些事情,我没有办法帮助你,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我一定尽力而为。"凤鸣说到,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谢谢你,凤鸣,我会的。"阮若溪真心道谢。
"那我先告辞了。"凤鸣站起身来。
"恩,我送送你。"阮若溪站起身来,送走出紫苑。
刚要返回房间的时候,就听到不远处有两个宫女的说话声。
"小梅,你这么急干什么去?"
"我去御膳房拿早膳,王和云妃娘娘在等着呢。"
"王又到云妃那里去了?"
"是呀,王可宠爱云妃了。"
"如果哪天我们有那好命就好了,不过,小梅,你努努力,云妃不就是从舞娘娘的奴婢开始的吗?"
"别胡说,小声点,说这样的话可是要掉脑袋的。"
"这不是没别人嘛,说真的,我挺同情舞娘娘的,现在居然被自己的奴婢比下去了,可真悲哀。"
"别瞎说,隔墙有耳,这不是我们该议论的,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去忙了。"
"好,我也去忙了。"
宫女们散开了,阮若溪唇角挂着讽刺的笑容,什么时候她也轮到别人来同情自己了。
"娘娘,原来你在这里。"秋叶气喘吁吁的说到,明显的松口气。
"有事吗?"阮若溪问到。
"没有,奴婢只是没看见娘娘,怕..........。"秋叶一下子停住嘴巴,她怎么会不小心的说出来,马上的又说道:"奴婢给娘娘端了点心,让娘娘去尝尝。"
"那走吧。"阮若溪看了她一眼,她分明就是担心自己想不开,但是不想揭穿她,因为自己不会想不开,更不会寻死。
"恩。"秋叶搀扶着她,偷偷的看看娘娘的脸色,似乎一切正常,也就放心了。
"秋叶,最近宫里都在议论什么?"阮若溪突然的想起西门玉的话。
"议论什么?"秋叶一愣,赶忙的摇头到:"奴婢没有听到。"
"是吗?可是我听到了。"阮若溪知道她是不想告诉自己。
"娘娘,你不要听她们胡说。"秋叶脸色明显紧张的说到。
"是胡说吗?"其实她根本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只不过是套秋叶的话。
"当然是胡说,说什么娘娘失宠?早晚被打入冷宫?都是那些人嫉妒幸灾乐祸,奴婢就不相信,小云能受宠到多久?"秋叶一脸的气愤,浑然没有发觉自己已经无意中都说了出来。
"的却是胡说,秋叶,走吧。"阮若溪淡笑一下,别人怎么说,她没有办法去管,皇宫本来就是留言漫天飞的地方,而自己一直都是留言的主角。
"恩。"秋叶倒是很佩服,娘娘居然这么淡然。
一个人站在窗户前,阮若溪自己和他这几个月来的点点滴滴,从先前的互相讨厌,在到相爱,在到今天这个地步,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还是这世上根本没有一心一意的爱情。
西门凛冽走进房间就看见她默默的站在窗户前,甚至都没有听到他的开门声,从后面轻轻的抱住她。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阮若溪的身子一僵,他来了,为什么他的怀抱她现在感觉的不是温暖,而是冰冷,转过身来,不留痕迹的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
"没有想什么。"语气都是淡淡的没有一丝感情。
正文 130 离开皇宫
西门凛冽看出她的冷漠和拒绝,却依旧把她抱在怀里,她可知道,他忍了多久?有多想她,多想抱着她。
"你怎么过来了?"阮若溪挣扎不脱的问道。
"想来陪陪你,所以过来了。"西门凛冽理所当然的说到,他要到这里来,还需要理由吗?
"我很好,国事重要,如果你有事情,还是去忙吧。"阮若溪话里已经带着拒绝。
"没事了,我特意来陪你的。"西门凛冽并未放开她,话也说的很明了,他不会走了。
"那我陪你下棋吧。"阮若溪回答道,这样至少不会和他相处的尴尬。
"不要,我要你陪我。"西门凛冽眸中带着浓浓的qing yu,手也紧紧的搂住她的腰,往床边走去。
抱着她倒在chuang shang,手伸进她的衣襟。
"等一下。"阮若溪慌乱的喊道,用手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衣襟。
"怎么了?若溪。"对于她的拒绝,西门凛冽明显的很受伤。
"我........。"阮若溪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眸中的受伤,她看到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拒绝他,但是一想到他和小玉做那种亲密的事情,她就从心里排斥,排斥和他身体的接触。
"若溪,不要拒绝我好吗?"西门凌烈说完,就wen上她的唇。
阮若溪一动不动的任由他亲wen自己,她是不想拒绝,可是却从心里无法在接受他,在和他在一起,她感觉到的都是屈辱,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若溪,不要哭,我会心疼。"西门凛冽一点点的wen去她脸上的泪痕,语气温柔。
阮若溪的眼泪流的更凶了,闭上眼睛,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律动,她没有一丝感觉,满脑子不受控制的想着他和别人在chuang shang的样子,手紧紧的拽着身下的床单,她痛恨这样的自己。
"若溪,若溪。"情到浓出,西门凛冽忍不住的喊出声。
阮若溪倏的一下子睁开眼睛,望着他,迷惑了,他对她到底是爱还是不爱,爱?为什么要喜欢小玉?不爱,为何又有如此的表现?
"若溪.........。"一声低吼,西门凛冽释放了自己,慢慢的趴在她的身上。
阮若溪却心烦意乱,她很想一下子推开他,却又想要抱着他,对他又爱又恨。
躺在chuang shang,西门凌烈很想这个时候对她说些什么?但是一想到明天就是月圆之夜,他只能忍着,等过了这个时间在说。
而她完全沉静在自己的思绪里。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等着阮若溪在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已经空空如已了。
她知道今天是月圆之夜,心一直安静不下来,因为今天也是他的受苦之日,索xing的走到外面。
碰,和一个急匆匆的宫女撞到一起,药汁洒了一身。
"对不起,娘娘,奴婢不是有意的。"宫女赶忙的跪在地上惊慌失措的求饶,还有手巾擦她的衣服。
"没事了,你起来吧,谁生病了?"阮若溪扶起她问道。
"谢谢娘娘。谢谢娘娘。"宫女千恩万谢,"回娘娘,是给血园的gu niang准备的。
血奴,阮若溪一下明白过来,这应该是给她补血用的,赶忙的吩咐道:"那赶紧再去重新熬一碗。"
"是,奴婢这就去。"宫女赶忙的退了下去。
阮若溪却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眼前又浮现了他变成狼的样子,泪水渐渐的模糊了视线。
"娘娘。"一声熟悉轻声的呼唤在头顶响起。
"小玉,是你。"她一抬头就看见小玉站在旁边,习惯的称呼脱口而出。
"娘娘,我陪你走走。"小玉伸手扶起她,脸上闪过一丝高兴,娘娘肯叫她了,是不是代表原谅自己了,看到娘娘这么伤心,她的心也好难过。
"好。"阮若溪轻轻的点头,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善妒?默默地往前走去,两个人都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娘娘........。"小玉终于先开口了。
"小玉,不要在叫我娘娘,现在我们的身份是一样的,叫我若溪吧。"阮若溪说到,也不想让她叫自己姐姐。
"娘娘,我已经习惯了,还是让我叫娘。"小玉却不肯改口。
"随你吧。"阮若溪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娘娘,你怪小玉,恨小玉吗?"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开口了。
"小玉,想听真话吗?"阮若溪停住脚步,看着她问道。
"是,小玉想听真话。"她点点头。
"如果说不怪,不恨,那是假话,可是,我知道错不在你,哪个女人不想嫁给王,哪一个女人不想荣华富贵,你没错,要说错,错的是我自己,是我想的太简单,太天真了,他是王,怎么会一心一意的爱着一个女人。"阮若溪淡淡说到。
"娘娘,王还是最喜欢你的。"看到她如此伤心的摸样,小玉赶紧的说到。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要的不紧紧是喜欢,而是专一的爱。
小玉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玉,你爱王吗?"阮若溪看着她,她一直很想知道这个问题,还是小玉只是为了荣华富贵。
"我.............。"小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说以前是王跟自己做的一个交易,那么现在,她想她爱上王了,没有人会不爱王,以前不爱,是因为不敢,也不配,现在她恐怕已经身不由己了。
"不要说了,我知道了,小玉,我累了,先回去了。"阮若溪站起身来,自己真傻,哪个女人会不喜欢王,他可是权势,地位,身份的象征。
夜晚。
阮若溪站在院子里,望着天空中慢慢升起的月亮。
"娘娘,你晚膳都没用,奴婢准备了一些点心,给你,尝尝看。"秋叶端着点心走进来。
"放下吧,我不饿,等饿了我在吃。"阮若溪淡淡的吩咐到。
"嗷..........。"一声痛苦的狼嚎声从不远处的宫殿里传来。
阮若溪闭上眼睛攥紧拳头,她知道西门凛冽此刻正在承受着痛苦,她的心也痛,她知道自己是爱他,即便他背叛了她,她依然爱他。
"你在为谁痛苦难过?"一个妖孽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凌霄,你又来干什么?"阮若溪头都没回,就说到。
"当然是来找你,不然你以为来干什么?"凌霄大摇大摆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拿起茶杯喝茶。
"你不怕被人发现。"阮若溪回过头来,就看见秋叶晕倒在地上.
"放心,她没事。"凌霄砍了她一眼说道,"我不怕被人发现,不过,被人发现却很麻烦,所以我特意在今晚来,西门凛冽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
"你到想的挺周到。"阮若溪冷讽的到,然后走回房间,拿出公主的神话,扔给他到:"给你,舞我不会跳,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真的不会挑?"凌霄眸光半眯着,那神情,那语气明显的怀疑。
"不会。"阮若溪很肯定的摇摇头。
"我会让你学会的,和我走。"凌霄说完,就抱起她,飞上屋顶。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阮若溪挣扎着。
"闭嘴,反正他也已经另结新欢,你还是好好的到逍遥宫,什么时候会跳了这舞蹈,我什么时候在放了你,你自己看着办?"凌霄一边带着她飞,一边说到。
"凌霄,你有病,我都说了,我不会跳,你为什么还要我跳?"阮若溪恼怒的吼道。
"我喜欢,我愿意。"凌霄回头对着她邪魅的挑眉到。
"你..........。"阮若溪瞪着他,知道跟他是有理说不清。
正文 131 伤害真的比分开好吗
看着自己离开皇宫越来越远,阮若溪没有伤感,没有悲伤,反而有着一种解脱,离开这里,离开他,似乎没有想象中的痛苦,似乎觉的心都放松了。
"阮若溪,舞倾城,你到底叫什么呢?"凌霄一边飞着,一边问道,他还记得第一次,她告诉自己她叫阮若溪。
"阮若溪。"她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好,若溪,不错。"凌霄点头,她叫什么不重要?只要是她就好。
阮若溪没有理睬他,她可不是为了让他赞美自己的名字。
"到了。"凌霄抱着她落在了地面上。
阮若溪这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逍遥宫,她已经是第三次来了,居然每一次都是被他给劫持来的。
"宫主。"里面的属下和奴婢看到他都赶紧的行礼,对他怀里的阮若溪一点也不奇怪。
"恩。"凌霄点头直接的拉着她走回房间。
一到房间,阮若溪就看到床上放着一套大红的,和公主的神话里面一样的嫁衣。
"漂亮吗?来,穿上,我可是非常期待你跳的公主的神话。"凌霄拿起嫁衣送到她的面前。
"我说了,我还不会跳,等我会跳了,我在跳给你看。"阮若溪回答道。
"不会跳?"凌霄突然的掐住她的下巴,眸光半眯着道:"你以为我不在皇宫,就不知道皇宫发生的一切吗?这个舞蹈,你早就会跳了,而却还跳给西门凛冽看过不是吗?"
"我不想跳,我想休息。"对于他知道,阮若溪一点也不奇怪,既然他知道了,自己也无需隐瞒了,但是她真不想跳,她只想睡觉。
"不行。"凌霄一把拉住她,公主的神话,他等了好久了,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那唯美的画面了。
"凌霄,跳舞是一种心情,一种融入,我现在不想跳,如果你强迫我跳,那么跳出来的舞蹈只是应付,会让你失望之极。"阮若溪看着他冷冷的说到。
凌霄紧紧的盯着她,她说的有道理,在看看她的神情也真的略显疲惫,放开她的手道:"好,那你好好的休息,明天晚上在跳,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那你出去,我睡了。"阮若溪倒在床上,她真的好累,身累,心累。
第二天早上。
昏迷中的秋叶才慢慢的醒过来,想到自己突然的晕倒,一下起身,就跑出去。
"娘娘,娘娘。"她闯进房间,房间空无一人,赶忙的找遍这个紫苑,都没有发现娘娘的身影。
脸色一变,就往外跑去,御花园,皇宫的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
"有没有看见我家娘娘?"她看到人就问。
"没有。"所有的人都摇头。
秋叶暗叫一声不好,娘娘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敢在耽搁,一路的往御书房跑去。
"公公,王在吗?"一到门口,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秋叶什么事情这么急?"小李子看到满头大汗,奇怪的问道。
"公公,娘娘不见了。"秋叶几乎要急的哭了。
"什么娘娘不见了?"小李子脸色一惊,赶忙的到:"我去禀告王。"
推开御书房的们,就看见西门凛冽脸色不好的坐在那里似乎是闭目养神,他知道,每个月圆之夜后,王就会这样,平时他一定不会打扰,但是现在的事情非同小可。
"王,不好了,娘娘不见了。"
"娘娘不见了?"西门凛冽一下子睁开眼睛,"那个娘娘?"
"舞娘娘不见了。"小李子回答道。
"什么?"西门凛冽一下站起身来,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怎么不见的?"
"奴才不知道,秋叶在外面,奴才让她进来。"小李子说完,走到门口招招手。
秋叶赶忙的走进来,跪在地上到:"奴婢参见王。"
"说,到底怎么回事?娘娘怎么会不见了?"西门凛冽脸色阴沉,不过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回禀王。"秋叶吓的一哆嗦,赶忙的回到:"奴婢也不知道吗,昨天晚上,奴婢陪着娘娘,一起看月亮,突然就晕过去了,等奴婢早上醒来的时候,娘娘就不见了。"身体一直忍不住的颤抖,王会不会怪罪她?
西门凛冽眸中射出一丝冷光,凌霄,除了他,谁还能从皇宫中把人这么悄然无息的带走,只是他未免太小看自己了。
"小李子,让国师来见我。"马上的吩咐道。
"是,王。"小李子赶忙的去宣旨。
"你也下去。"西门凛冽冲着跪在一旁的秋叶吩咐道、
"是,谢谢王,奴婢告退。"秋叶赶忙的退了出去,暗暗松口气。
很快,凤鸣就赶来了。
"臣参见王。"拱手行礼道。
"起来吧,若溪被凌霄带走了。"西门凛冽直接的说到。
"臣已经猜到了。那王的意思是什么?让我去要人吗?"凤鸣猜测到。
"不,凌霄一心一意的想让若溪给他跳公主的神话,如果他达不到满足,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而却我们没有证据是他带走了若溪,他也可以不承认或者把若溪藏起来,所以,我要求你派人进去保护她,等过几天,我亲自去要人,我就不信,凌霄他敢不给。"西门凛冽吩咐道。
"好,臣一定办好。"凤鸣点头,却看着他叹道:"王,你是把若溪留在了身边,可是,你看到了,她不幸福,她很痛苦,甚至,她还会恨你,也许有一天,她或许会选择离开你,这是你要的吗?"
"不,她不会离开我,我是不会让他离开我的。"想到她会离开,西门凛冽有些激动。
"有没有可能?王比我更清楚,王,臣只劝你,不要做哪些伤害自己伤害别人的事情,每天的演戏,难道看见若溪难过,难道你就不心疼吗这样的结果,真的是你要的吗?"凤鸣又劝道。
"是,这不是我要的,可是我能怎么办?我不能看着她为我而死,我不敢想象没有她的日子。"西门凛冽痛苦的一拳打在桌子上。
"王,可是这样的痛苦,互相折磨的在一起,真的比分开好吗?"凤鸣看着他认真的问道。"如果是臣,臣宁愿留住着最美的时候,把她深深的印在自己的心里,回忆着她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这样的日子不好吗?"
"我不知道。"西门凛冽闭上眼睛摇着头,这样会好吗?
凤鸣无奈的叹口气,或许,真的等到若溪离开的那一天,王才会明白过来,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拱手的到:"王,臣先告退了。"
西门凛冽望着远方,若溪,真的会离开自己吗?没有人给他这个答案,也没有人知道答案。
逍遥宫。
阮若溪呆呆的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放着早饭和中饭都没有动过。
门一下子被推开,凌霄脸色阴沉的走进来,一把拉起她到:"为什么不吃饭?"
"不想吃,所以不吃。"阮若溪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不想吃?你是想寻死吗?"凌霄邪魅的盯着她,只是眸中的有些冰冷,她是不想给自己跳公主的神话。
"寻死?你看我像寻死的人吗?要是寻死,我早就死了,放心,我很爱我这条命。"阮若溪挣脱他的手。
"这就好,吃不吃,随便你,不过,如果你晚上不能好好的跳公主的神话,你自己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凌霄妖孽的笑着。
"什么?"阮若溪瞪着他,就知道威胁。
"没什么,那我就好好的吃了你,所以,你自己看着办。"凌霄说完,哈哈的大笑起来,走出门去。
"你-去-死。"身后阮若溪咒骂道。
正文 132 霸王别姬
"小姐,宫主请你去用晚饭。"一个奴婢走进来说到。
"我不............。"阮若溪刚要拒绝,突然想起他的说过的话,只好改口道:"走吧。"
"小姐,请。"奴婢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饭厅里。
阮若溪看到凌霄慵懒的坐在那里,桌上的丰富的饭菜,绝对不比皇宫里的少,心里不由的感叹道,他可真舒服,真会享受,西门凛冽还有为国事操劳你,他可是天天享乐,或许天下根本没有公平可言。
"宝贝,来了,坐吧。"凌霄暧昧的打着招呼。
阮若溪看着那唯一一个在他身边的位子,有些不情愿的坐到他的身边。
"宝贝,现在有胃口了吗?"凌霄却一点也不在意的她冷漠的态度,直接的搂住她的腰。
"没有。"阮若溪躲开他手,不过,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她还真的有些饿了。
"知道你没有,所以我让厨子做了这么多的菜,总有和你胃口的。"凌霄似乎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指着满桌子的饭菜说完,自顾的吃了起来。
阮若溪这才拿起筷子,她才不要虐待自己呢。
等她满意的放下筷子,才发现,凌霄早就吃好了,正等她呢。
"宝贝,吃好了,那我们是不是开始了?"凌霄拉住她的手,一下子把她拽到自己的怀里。
"凌霄,我刚吃好,总要休息一段时间,等我喝杯茶。"阮若溪推开他,就算要跳舞,总要休息一下。
"好。"凌霄点头,只要她跳就好,马上的吩咐一旁的奴婢到:"准备茶水。"
"是,宫主。"奴婢赶忙的下去准备。
阮若溪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故意的拖延时间,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宝贝,如果你在拖延时间,我保证,我会吃了你。"凌霄暧昧的在她的耳边威胁到,她以为他就没办法了吗?
"不好意思,你没机会了,我正好喝好了。"阮若溪把杯子放在一旁,转身就走。
"你又干什么去?"凌霄一把拉住她。
"宫主大人,我当然是去换衣服,你让乐师准备吧。"阮若溪白他一眼。
"好,你最好快点。"凌霄松开她。
阮若溪站在铜镜前,很美,只是却不是跳给心爱的人,无所谓了,反正他现在也不在乎自己了。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阮若溪一边唱着(霸王别姬)的主题曲,一边摆动舞姿走了出来。
带着悲哀的舞蹈,带着悲伤的眼神,带着悲伤的歌曲,她演绎着比公主的神话还凄美的爱情故事。
凌霄被震撼了,从她出来的那一刻,眼睛就一直的盯着她,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个转身......
所有的人的眼睛,都聚集在她的身上,随着她的舞动,不停的转动着。
他们完全被她的美丽的舞蹈吸引住了。
当歌声停止,当身子慢慢的倒下去的时候,阮若溪早就泪流满面。
所有的人都沉浸在其中,四周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都看着大厅当中那个红色的声影。
阮若溪倒在那里,她不想动,她的心好痛,虞姬和公主是为了爱人而死,她呢?
"宝贝,你太让我震撼了,我果然没有看错,我更没想到,你有如此美妙的歌声。"凌霄抱起她,走回躺椅上,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轻柔帮她擦去。
"为爱而死的女人是不是很傻?"阮若溪突然看着他说道。
"是,很傻,没有人比自己的xing命更重要。"凌霄点头,表示同意,最起码,他还没有遇到能让他放弃xing命的人。
"凌霄,你爱过人吗?"阮若溪又问道,如果爱过,他一定不会这么说。
"爱?没有人值得我爱。"凌霄说道,盯着她,妖媚的一笑到:"如果是你,我到愿意试试。"
阮若溪看他一眼,真是疯了,她怎么会问他这个问题,一下从他的怀里起身到:"凌霄,舞我跳完了,你可以让我走了吧。"
"送你回皇宫吗?"凌霄用手撑起自己的身子问道。
阮若溪却一下僵硬在那里,回皇宫?她要回去吗?不,她不想回去,可是她该去哪里?
"不想回去?那就住在我这里。"凌霄一下子就看穿她的心思。
"我同样也不想呆在你这里,送我离开。"阮若溪看着他要求到。
"送你离开,去哪里?"凌霄眯着眼睛问道。
"天下这么大,还没有我去的地方吗?在说,我去哪里?需要向你会报吗?"阮若溪冷冷的看着他。
"既然这样,那就呆在这里,我保证,不会比皇宫差。"凌霄似乎没有送她离开的意思。
"我只想离开。"他以为她是贪恋皇宫那惬意的生活吗?
"可是我不想让你离开。"凌霄看着她说到。
"凌霄,你什么意思?"阮若溪有些微怒。
"没什么意思?既然你不知道去哪里?就呆在我这逍遥宫,等我什么看够了公主的神话,什么时候在放你走。"凌霄有些无赖的说到。
"你.........。"阮若溪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她终于知道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累了,回去休息了。"说完,转身就走。
"宝贝,今晚你真的像个新娘,想不想做我今晚的新娘?"凌霄长臂一勾,就让她跌倒在自己的怀中。
"凌霄,你是疯子,放开我。"阮若溪瞪着他,想要挣扎,却发现被他抱的死死的。
眼前的她,柳眉怒瞪,红红的樱桃小口,让他的身体里不由的涌出一种冲动,身不由己的俯xia shen去,wen住她的小唇。
阮若溪真要气疯了,他居然又wen她,微微张开口,就狠狠的咬住他的唇瓣。
"唔..........。"凌霄吃痛的放开她,眸光紧紧的盯着她,脸上带着怒气。
"是你非礼我的,活该。"阮若溪也盯着他。
"非礼你?"凌霄脸上的怒气突然带着妖孽的笑意,用舌头舔去唇角的鲜血,一下在把她紧紧的抱在自己的xiong前,狠狠的到:"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非礼?"
"你干什么?"阮若溪心里有些害怕,却无处可躲。
"非礼你。"凌霄说完,抱起她就往房间走去。
"凌霄,你敢,快放开我。"阮若溪挣扎着。
"你看我敢不敢?"这世上还没有他不敢的事情。
碰,抱着她,就滚到chuang shang,用一只手把她的手禁锢在头顶上,身在压在她的身上,另外一只手,fu mo着她的脸到:"宝贝,西门凛冽不懂珍惜你,让我来疼你。"
阮若溪却只是狠狠的盯着他,虽然她还不是很了解他,但是她有一种感觉,他只是在吓唬自己,不是真的想轻薄自己。
她居然没有在反抗,这到让凌霄有些意外,放开她到:"宝贝,怎么觉我的好了吗?"
"凌霄,你虽然fang dang不羁,但是我知道你不是个小人,如果我先遇到你,或许我真的会爱上你。"阮若溪看着他到。
凌霄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妖孽的笑道:"现在也不晚。"
"晚了。"阮若溪痛苦的闭上眼睛,只是她爱的人却背叛了她。
再次看着她泪流满面,凌霄突然有些心疼,也有些嫉妒西门凌烈,一下子翻身躺倒她的身边:"不要这么肯定,也许有一天你会爱上我。"
"那你就等着吧。"阮若溪心里松口气,他终于放开自己了。
正文 133 你爱我吗
来到逍遥宫已经五天了,五天来,她每天晚上都会跳一遍公主的神话给凌霄看,而她则一遍遍的感受着那心痛的感觉
五天了,他难道没有发现及不见吗?为什么还不来找自己?还是他根本已经不在意自己了?爱可变的真快。
逍遥宫外。
西门凛冽和凤鸣带着几个侍卫站在那里等着凌霄出来,五天了,他终于忍不住的来找她了。
很快大门就被打开了,凌霄一身妖孽的大红的的衣服走出来,眼神妖孽得到一挑到:"不知道这次王大驾光临有和指教?"
"我是来要人的。"西门凛冽冷冷的说到。
"人?什么人?"凌霄故意装着糊涂。
"凌霄,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已经给你五天的时间了,五天足够了看了很多遍公主的神话了,现在,把她还给我。"西门凛冽挑明了说到,不想跟他浪费时间。
"呵呵。"凌霄笑了几声,"好,那就明人不说暗话,我是可以把她还给你,不过,如果她自己不肯走,那就别怪我了。"几天的相处,他已经知道她似乎并不想回皇宫。
"这些不用你管,你只需把她交出来就可以了。"西门凛冽不相信,她会忍心不和自己回去。
凌霄这才冲着一旁的人使个眼色,让她去请阮若溪。
"小姐,宫主有请。"下人很快的走到房间拱手的说到。
"有事吗?"阮若溪随口的问道。
"王来了。"下人回答道。
什么?西门凛冽来了,阮若溪身子僵硬了一下,他终于来了,心里欢喜一下,却又跌入了谷底,他是来了,可是自己呢,要和他回去吗?
呆在这里,虽然不快乐,但是也并不痛苦,不用每天听到他的消息,又去了谁了房间?
"小姐,请快点,宫主还在等着呢。"下人催促着。
"走吧。"阮若溪走出门外,不管怎么样?她都得去面对。
大门缓缓的打开,她走出来,就和西门凛冽的眼神对个正着。
他脸色的并不好,是因为自己吗?
她的脸色很差,是因为自己吗?
"臣参见娘娘。"一旁的凤鸣赶忙的行礼,他这么做,是提醒所以的人,包括她自己,她是什么身份,她是王的妃子。
"凤鸣,你不用刻意提醒我。"阮若溪有些生气,她岂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娘娘,明白就好。"凤鸣脸上带着微笑,一点也不在意她脸上的怒气。
"若溪,我们走。"西门凛冽直接的牵起她的手。
阮若溪看着他,她真的不想回去,可是却无法拒绝,因为她不想把手从他的手中抽回,就这样慢慢的跟着他走。
"等一下。"身后地凌霄突然叫住她,然后走过去盯着她问道:"你真的要回到皇宫吗?如果你不想,就没有人敢带走你?"说完,还特意挑衅的看了一眼西门凌烈。
阮若溪望着他,他话说的已经很明了了,如果自己说一个不字,他一定会留下自己,她是不想回去,可是,她不想他们之间因为自己发生矛盾,一个是王,一个是江湖中人,她不想做红颜祸水,或者说她还没有这个资格,只有淡淡一笑的到:"我是他的妃子,我当然要回去。"
西门凛冽看着她,听到她这么说,心里没有一丝喜悦,因为是自己的妃子,所以才回去,而不是因为爱自己,想要回去。
"你确定,要回去?"凌霄不死心的又问了一次。还没等阮若溪答话,西门凛冽就语气冰冷的到。
"凌霄,你够了,让开。"说完,抱起阮若溪飞快的就往山下飞去,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告辞。"凤鸣一拱手,也带着侍卫往山下走去。
阮若溪靠在他的怀里,看着他一脸的阴沉铁青,他是因为在乎自己吗?
一路狂奔的到了山脚下,西门凛冽才放下怀中的她,紧紧的抱着她,狠狠的就吻住她的唇,霸道带着怒气,她居然不想和自己回去,他要惩罚她。
阮若溪承受着他的疯狂,也疯狂的回应着他,她爱他,真的好爱他。
好久,狂风暴雨似的亲吻才渐渐的平息下来,她浑身无力,微喘着气息靠在他的xiong前。
"若溪,我该拿你怎么办?"西门凛冽抱着她,她可知道他内心的痛苦。
阮若溪眼泪差点落下来,是她该拿他怎么办,抬起头看着他,第一次如此认真的问道:"凛冽,你爱我吗?"
"若溪,你居然怀疑我对你的爱。"西门凛冽眸中带着受伤的情绪,她居然怀疑自己的爱。
"我不该怀疑吗?你不要这样很受伤的样子,受伤的是我?你知道吗?"阮若溪痛苦的反问着他,他的爱是什么?就是雨露均沾吗?
"若溪,我爱你,可是,你应该知道,我是王,我有很多的无奈,很多的身不由己。"西门凛冽看着她,真正的原因却无法说出口。
"无奈?身不由己?"阮若溪一下推开他,绝望带着冷笑的到:"你可真会找借口?如果是两国联姻,你娶的公主,或者别的女人我可以相信,你是身不由己,可是小玉是什么?她一没有背景,二没有身份,可以说是无足轻重,那你到说说,你怎么身不由己?"她真的悲哀了,如果他直接的说他喜欢小玉,还比他这样找借口让自己能接受。
西门凛冽被她堵得哑口无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说道,若溪,小玉对别人是无关紧要,可是她却能让你伤心,所以我必须喜欢她来伤害你,你可知道?
"怎么,无话可说了吗?"阮若溪眼泪不争气的往下落,为什么明明他不对,自己却这么心痛。
"若溪,有时候要一个女人不一定是因为爱。"西门凛冽只能如此说到,
"不是爱,那你告诉我是因为什么?需要吗?难道我不能满足你吗?就算我不能,你不是还有这么多的女人吗?为什么一定是小玉?"阮若溪最后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为什么是小玉?那是因为你,你知道吗?西门凛冽痛苦的望着她,可是这些话他不能说出来。
"既然不能爱我,那就放我走吧。"她终于还是把这句话说出来,因为她已经不再抱着希望了。
"不,你想都别想,我不会放你走的。"西门凛冽怒吼道,他只有用发怒来掩饰自己。
"你好自私,不能给我爱,却要囚jin我,为什么?"阮若溪眼泪含在眼中。
"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只告诉你,这一辈子你休想离开我。"西门凛冽一下又把她抱在怀里,霸道的宣布到,所有的苦都留在心里。
"一辈子?"阮若溪冷笑起来,一年都没到,还怎么谈一辈子,一辈子有多远。
"若溪,我爱你,不要离开我。"西门凛冽眸中都是害怕,他好怕她真的会离开。
爱?阮若溪木然的靠在他的xiong前,只是爱吗?
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西门凛冽这才放开她,他知道是凤鸣他们来了。
"王,娘娘,马车准备好了。"凤鸣走过来说道。
"恩,走,回宫。"西门凛冽点头,抱起阮若溪就上了马车。
马车飞快的往京城的方向赶去。
"厮。"马突然的叫了起来,马车一下停了下来,阮若溪身体惯性的往前扑去..........
"若溪。"西门凛冽紧紧的护住她,大喊道:"怎么回事?"
没有人回答他,却听到马车外传来的兵器声。
"保护王。"凤鸣在外面高喊道。
刺客,又是刺客?阮若溪和他互相望望。
"若溪,你好好的呆在马车里,不要下来。"西门凛冽吩咐完,转身就出了马车。
正文 134 皇位之争
官道上,一群黑衣人一句话不说,狠狠的围攻着西门凛冽和凤鸣他们。
"王,国师,你们带着娘娘先走,这里交给属下。"看着黑衣人招招拼命,一个侍卫统领一边周旋,一边说到。
"好,你们也马上退,知道吗?"西门凛冽吩咐道。
"属下明白。"侍卫开始护着他们往后退去。
想走,黑衣人见状,互相使个眼色,突然改变策略,几个人一组开始分别的围攻西门凛冽和凤鸣,不过他们有脱身的机会。
而此时,一个黑人从旁的树林中身子飞快的钻进马车。
"跟我走。"还没等阮若溪反应过来,就被人抱着跳到了早就准备好一旁的马匹上。
"驾.....。"黑衣人把她抱在xiong前,狠狠的用脚夹着马肚子,就飞奔出去。
"若溪......。"西门凛冽身后焦急的喊道,却奈何脱不开身,心一急,手上招招致命。
"撤.......。"黑衣人后退着,突然的喊道,顿时所有的人都闪到一旁,消失在旁边的树林中。
"追。"西门凛冽吩咐道,就跳到一旁的马上,刚要追上去,一阵箭雨就从前面射了过来,他们不得不躲避。
等着一切都平静下来,他才要策马追出去。
凤鸣一下子拦住他:"王,已经走远了,你追不上了,我们还是回宫在做打算,最起码我们要知道谁带走了她不是吗?"
西门凛冽脸色阴沉,现在只能这样,一挥手,一群人就往皇宫的方向奔去。
另一边。
"你是谁?放开我。"阮若溪坐在马背上,挣扎着,难到又是凌霄,除了他,谁还会来掠走她?
"倾城,不要动,等到地方,我就会放你下来,现在,我们必须快点离开。"黑人回答道,并未放慢速度。
阮若溪一愣,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倾城?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她。
"西门玉,是你吗?"她惊讶的问道,她万万没想到会是他。
"倾城,是我。"西门玉一下扯下面巾,温柔的说到。
"你..........。"阮若溪刚想问他,他怎么会挟持自己,就被他打断。
"倾城,先不要说话。"
一路狂奔,不知道过了多久,马才停在了一个很幽静,很干净的院子门口。
"倾城到了。"西门玉抱着她下了马,一个下人赶忙的把马牵走。
"这是哪里?"阮若溪奇怪的问道。
"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走吧,进去看看,喜不喜欢?"西门玉牵着她的手。
"公子,小姐。"里面又两个丫鬟摸样的女子,看到他们进来,赶忙的行礼。
"你们先去忙吧。"西门吩咐道。
"是。"两个丫鬟退了下去。
"倾城,累吗?坐下休息一下。"一进房间,西门玉就关心的温柔的说到,还特意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谢谢。"阮若溪接过茶杯,这才问道:"西门玉,怎么会是你?"
"倾城,我终于救你出来了。"西门玉却激动的抱住她。
阮若溪尴尬的推开他,赶忙的转移话题到:"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这里?"
"倾城,几天前,你失踪了,我就一直在暗中打探你的消息,后来知道你被凌霄带走,本想去救你,却意外的看到他去救你,所以,我就埋伏在半路,我要救你出来,我要给你,给自己一个机会。"西门玉眸光温柔的盯着她。
阮若溪看着他,眸中带着感动的泪水,她突然好羡慕舞倾城,只可惜,她是阮若溪。
"西门玉,你好傻。"哽咽着说出这句话,就算她是真的舞倾城,也已经是王的女人了,还值得他这样吗?
"为了你,我愿意。"西门玉温柔的注视着她,眸中都是深情。
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阮若溪的眼神一下子闪到别处。
"倾城,这里很幽静,也很隐蔽,你可以放心的呆在这里。"西门玉又说道。
"恩,谢谢你。"阮若溪点头,正好她可以用这段时间来想清楚,自己究竟该怎么做?
"倾城,我不要你谢我,我只要你幸福,你知道吗?"西门玉眸光紧紧的盯着她。
"是,我知道。"阮若溪轻轻点头,这样的男人怎么会人不感动,她真的不敢想象,他居然是要跟西门凛冽争夺皇位的,不过看到他一声黑衣的的装备,她也不在怀疑。
"在想什么?"西门玉看着她不说话的问道。
"我在担心,如果西门凛冽知道是你劫走我,会不会为难你?"阮若溪担忧的说到,她的确有这种担忧。
"放心,你没有证据,我也会来个死不认账,不过,就算是被他找到证据又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一死。"西门玉眸光此刻也是冰冷的,似乎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
阮若溪心一怔,看着他,她还是第一次从他的眼中看到如此冰冷的眼神,不过,也不奇怪,毕竟他也姓西门。
"你们之间关系不好是吗?"她试探性的开口,问的很含蓄。
"倾城,这件事情,一直埋藏在我的心里,从来没有对人说起过,不过,我愿意说给你听。"西门玉眸中燃起一股恨意,"其实,王位,父王本意是让我继承的,可是,王兄却用计谋陷害我,让父王对我失望,我可以不当王,但是这个仇一辈子我都忘不了。"他的拳头紧攥着,浑身都散发着恨意。
阮若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皇室的争权斗势,历来都很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胜者为王败者寇,要的只是结果,而不是过程,哪怕这过程是卑鄙无耻,让人唾弃的,所以她无法评论谁对谁错。
"我曾经想过,如果我是王,我们就不会被迫的分开,你也不会是血奴,受尽痛苦,所以,我能不恨他们吗?"西门玉狠狠的说到,那满眸的恨意,让人看出他心里的恨有多深。
"你想当王?"阮若溪这才看着他问道。
"是,我想当王,因为那本来就应该是属于我的,遇到你之后,曾经我也想放弃过,可是命运就是这么跟我过不去,他的父王抢走了我的皇位,他抢走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让我本来消失的仇恨,又瞬间的涌回到心头。"西门玉居然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一定要这样吗?"她不想让他们任何人受到伤害。
"倾城,如果他好好的对你,我还可以考虑放弃,但是他居然伤害了你,我不能忍受,或许他这是故意用你来挑衅我,我不能在沉默。"西门玉用手扶住她的肩膀。
"可是我不想你有事情?"阮若溪真心的说到,这是她的心里话。
"为什么一定是我?或许是他有事情。"西门玉眸中的狠戾一闪而过。
呃......阮若溪一愣,直觉的她就以为失败会是他,而不是西门凛冽。
"倾城,就算失败,但是为了你,我至少努力了,就算是死,我也能无憾了。"西门玉眸中带着无悔的深情。
"不,我要你好好的活着,答应我好好的为自己活着。"阮若溪坚定的说到,就算是真的舞倾城,她也一定希望爱人好好的活着。
"倾城,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西门玉似乎决定了要和西门凛冽之间的明争暗斗。
"西门玉,不,你不明白,我早就不是以前的舞倾城了,所以不不值得你为我这么做?"阮若溪看着他,认真的说到,她不能让他为了自己去牺牲,因为她不是舞倾城,而她更不想让他去伤害西门凛冽,不管怎么样?她依然爱他。
"我知道,你失忆了,你也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可是在我心里你依然是我的倾城。"西门玉却固执的说到。
"不,你错了,我没有失忆,而是我根本就不是舞倾城,我叫阮若溪。"为了打消他报复的念头,她只有告诉他真相。
"阮若溪,什么意思?"西门玉一愣,不明白的看着她。
"这件事情说起来有些诡异,但是却这是存在的..............。"于是,阮若溪把自己的借尸还魂的经历又说了一遍,才到:"你因该发觉我和她的不一样不是吗?更何况我,现在爱的人是他,就算受了什么委屈,也和你无关了,不值你的为我付出,因为我们根本就是个陌生人。"
西门玉震惊的往后退了几步,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很难相信是不是?但是这却是事实。"阮若溪知道他需要时间来消化一下。
好久,西门玉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激动的拉住她的手问道:"那倾城呢,你告诉倾城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阮若溪摇摇头。
"她死了对不对?对不对?"西门玉似乎不能接受,看着她的深情都带着绝望。
"我不知道,或许,她还活着,只是不知道在哪里?"阮若溪又摇摇头。
"不,不,倾城怎么会离开我?"西门玉痛苦的后退几步。
"西门玉,也许,她过的很幸福,如果她活着,在皇宫里受苦,你不是更心疼吗?"阮若溪不忍看到他这么痛苦的劝慰道。
"她会幸福吗?"西门玉望着她,满眸的期盼。
"会,有你这么爱她,她一定会幸福。"阮若溪肯定的说到。
"可是,倾城,你明明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已经离开了我?"西门玉忍不住的用手去捧住她的脸。
阮若溪只是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不是倾城,倾城不会看着我露出这样怜悯的光芒。"西门玉一下子放开她,神情悲哀,又看着她到:"若溪是吗?"
"是。"她点点头。
"不管你是不是倾城?你在我心里都是倾城,因为你和她拥有着一摸一样的容貌,所以,我还会帮你。"西门玉下定决定的说到。
"谢谢,我真的羡慕舞倾城,有你这样的爱着她,她可真幸福。"阮若溪眸中露出一丝微笑。
"不,是我幸福,这辈子能遇到想她一样的女子,我何其有幸。"西门玉眸光望着远方,唇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阮若溪顺着他的方向望去,只是她的心里想的却是西门凛冽。
正文 135 平凡是幸福
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房间里,阮若溪会想着从开始到现在,短短几个月中,自己经历了什么?恨到爱,在到绝望,西门凛冽,这个让她深爱的男人,却深深的伤害了自己,也许是自己错了,也许是自己要的太多,他是王,怎么会有专一的爱情?拥有众多的女人是他的权利,他怎么会放弃这种权利。
只是,失了心的她,该何去何从?
西门玉,这个温柔也有着野心的男人,爱的是舞倾城,所以她不会一直呆在这里。
凌霄,这样妖孽的男人,她也不想和他扯上任何关系。
所以,一个人默默的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打定主意,她决定离开这里,离他们都远远的,去过自己的生活,没有什么东西好带的,因为这里没有一样属于她,这样也好,孑然一身。
"小姐,你去哪里?"小丫鬟看着她要出门的样子,赶忙的走了过来拦住她。
"呆在这里太闷了,我想出去走走。"阮若溪随口的回答道。
"小姐,公子吩咐过,不可以让小姐出门,说外面太危险。"丫鬟又说道,把身子挡在大门口。
"是吗?"阮若溪应道,大概是西门玉怕人发现自己,"放心,我只是出去走走,很快就回来。
"不行,公子交代过,不可以让小姐出门,奴婢不敢违抗。"小丫鬟却很认真的说到,她可不敢违抗命令。
"让开,公子不在这里,我是小姐,你应该听我的。"阮若溪第一次板着脸端着架子说到。
"小姐。"小丫鬟显然吓到了,赶忙的道歉到:"对不起,小姐,奴婢不敢。"
"那就让开。"阮若溪冷着一张脸,装出怒气冲冲的样子,一下子推开她,就往门外走去。
走出大门不远,就感觉身后有两个人跟着自己,一回头,就看见两个像训练有素侍卫一样的人,看到她,也并为躲闪,只是站子里她十米的距离处。
"你们干什么?"阮若溪转过身就怒瞪着他们,其实她知道他们应该是西门玉派来保护自己的。
"小姐,公子交代,要时刻保护你。"侍卫拱手的说到,并未隐瞒。
"我不需要,我警告你们,呆着这里,不许在跟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阮若溪冰冷着脸威胁到,说完,又往前面走去。
走了一会,才发觉,他们依然跟在身后。
"你们没听见吗?我叫你们不要跟着我。"阮若溪怒气冲冲的走到他们的面前。
"对不起,小姐,我们只听公子的。"侍卫谦卑有礼,态度恭敬,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们............。"阮若溪真是被气到了,也无语了,他们一直跟着自己,自己还怎么离开?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马车停在了她的身边。
"倾城,怎么了?"西门玉走了下来,温柔的问道,虽然她说她是阮若溪,但是他还是喜欢叫她倾城。
"我想一个人出来走走,不想让人跟着。"阮若溪不开心的说到。
"原来是这样,你们下去吧。"西门玉冲着他们吩咐道,然后才道:"想去哪里?我陪你走走。"
"不用了,没心情了,回去吧。"阮若溪知道自己走不掉了,索xing还是回去吧。
"好。"西门玉点点头,眸光深沉的看着她,她是想要离开吗?
房间里。
阮若溪一边慢慢的吃着晚饭,一边发呆。
"倾城,在想什么?"西门玉放下筷子看着她问道。
阮若溪这也才放下筷子,她决定告诉他,自己要离开,看着他认真的说到:"西门玉,你已经知道了,我不是舞倾城,所以我不能理所应当的享受你的帮助,这样我会于心不安。"
"就算你不是倾城,可是你依然是我的peng you,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西门玉看着她温柔的说到。
"好,我不说见外的话,那我就实话实说,我想要离开这里,去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阮若溪直截了当的说到,因为她知道,如果没有他的吩咐,那些侍卫会一直跟着她的,而她就无法离开。
"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倾城,想过什么样的生活?"西门玉看着她问道。
"平凡的生活。"她飞快的说到,以前的自己总是很羡慕荣华富贵,现在才知道,原来平凡的生活才是最真实,最幸福的。
"平凡的生活,的却让人向往,不过,你想过没有,你注定不会平凡,因为你已经是皇室中人,西门凛冽不会放过你,无论你身在何处,他都会找到你的。"西门玉一语即中,说中要害。
"那我就走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去。"阮若溪到,天下之大,总有他找不到的地方。
"如果他不想找到你,那你当然平安无事,可是如果他非要找到你,那么天下急没有你可藏身的地方。"西门玉语气认真的说到。
阮若溪唇角露出一个苦笑,她承认他分析的很对。
"倾城,你可以一直呆在这里,这里就是你的家,放心,我不会让他找到你。"西门玉保证的说到。
"谢谢你。"现在能怎么办?她只有先呆在这里。
皇宫中。
西门凛冽一脸阴沉的坐在那里,到现在还没有她的消息,不知道她好不好?他知道劫走她的不是凌霄,就会是西门玉,不过,看那些黑衣人武功招式,应该不是凌霄,那就应该是西门玉的人,只是他会把若溪藏到哪里?劫走若溪是为了对付她吗?
"王,不用担心,娘娘会没事。"小玉走进来说到,他不知道,看到他为娘娘心疼的样子,她有多伤心,也有多嫉妒。
"出去。"西门凛冽冷冷的吩咐道,她有什么身份来跟自己说这些。她还真把自己当王妃了吗?
"王........。"小玉受伤的咬着唇,没有人的时候,王永远都对自己这么冷淡,甚至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他的心里都是娘娘,那为何又威胁自己做他的妃子?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她不敢问,也知道王不会告诉她。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出去。"西门凛冽冷漠的看她一眼。
"是,奴婢遵命。"小玉强忍着眼泪退了出去,她知道王不会喜欢她,她是什么身份自己清楚,怎么配的上王?
一阵脚步声又从门口传来。
"出去,你没听见吗?"西门凛冽恼怒了。
"王,是我。"凤鸣拱手的说到。
"凤鸣,是你,查的怎么样?有消息了吗?"西门凛冽语气焦急的问道。
"王,臣肯定,娘娘应该是西门玉带走了,臣也派人去跟踪他了,不过他很狡猾,几次都甩掉了跟踪的人,所以还没有查到,他把娘娘藏到了哪里?"凤鸣回到道。
"凤鸣,你说,他为什么要劫走若溪?"西门凛冽眸光紧眯着问道。
"这个臣还说不好,不过,最近西门玉似乎在暗中部署着,我想他要行动了,现在,我觉的王,我们静观其变。"凤鸣说到。
"静观其变?"西门凛冽犹豫了,他不想让若溪呆在西门玉的手中。
"是。"凤鸣点点头。"王,你放心,娘娘不会有事?别忘了,娘娘可是他手中的一张王牌,臣想到了最后,他穷途末路的时候,自然会放娘娘出来。"
"我知道,只是那还要等多久?"西门凛冽说到,他心里担心的是若溪。
"王,不会很久,正好趁着现在,我们好好部署一下。"凤鸣又说道。
"好,凤鸣,那都交给你办,记住,不要给他留一丝后路。"西门凛冽眸中射出凶狠的光芒。
"臣明白,臣先告退。"凤鸣拱手的说到,转身离开。
正文 136 求情
阮若溪无聊的望着天空,数着天上的星星,七天了,她已经来了七天了,每天不是吃就是睡,有时会想想西门凛冽,但是马上就会联想到小玉,她不得不强迫自己不去想他,因为她会痛,真的好痛,西门玉这几天似乎也很忙?只来看过她一次,就一脸心事的匆匆离开。她都没来急的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宫中。
"臣参见王。"凤鸣走进来,语气轻松,面带喜色。
"事情都办好了。"西门凛冽已经猜到,脸色却很沉重。
"是,臣已经把南王在暗处的势力都一网打尽了,现在他只剩个空壳了。"凤鸣回到道。
"好,凤鸣,你辛苦了,现在就看他识趣不识趣了,如果,他肯悬崖勒马,把若溪放回来,我还是愿意放他一马,如果不能,那就不能怪我不念叔侄情意了。"西门凛冽冷冷的说到。
"那就看他了,臣估计,他不会善罢甘休,会用xing命最后一搏的。"凤鸣语气带着肯定。
"那就看他自己怎么想了,我已经做到仁至义尽就无愧于列祖列宗了。"西门凛冽到,最后的打算他已经做好了。
"希望他会明白你的一番苦心。"凤鸣说到,其实自己也不愿意皇室中人互相残杀。
"希望如此。"西门凛冽到。
"奴才参见王。"小李子突然的走进来。
"有事吗?"西门凛冽问道,看着他手中拿着的奏折。
"王,这是马尚书派人送来的,说是紧急的事情,奴才不敢耽搁,所以马上拿来给王。"小李子公公的说着,把手中的奏折恭敬的递了过去。
西门凛冽打开一看,唇角露出笑容,她终于有消息了,随手递给凤鸣到:"你看看。"
凤鸣打开一看,就只见上面写着,在城外的一座小院里,发现了娘娘,臣在守着,请王速来,一下子合上奏折到:"王,臣去吧。"
"好。"西门凛冽点头,他之所以不去,是不想若溪拒绝自己回宫,而他也要西门玉知道,他根本不配自己去捉拿他,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宫里等她回来。
"小姐,该用晚饭了。"小丫鬟走进来说到。
"恩,放在那里吧。"阮若溪点头,随后坐到桌子旁,刚要动筷子,门一下被撞开。
"倾城,快走,我让人护送你离开。"西门玉焦急的说到。
"西门玉,发生了什么事情?"阮若溪一惊,很少看到他有如此惊慌的表情。
"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西门凛冽已经知道你在这里了,如果你不想回宫,那你就赶紧离开这里。"西门玉简单解释道,拉着她就往屋外跑去。
"等等,我走了你怎么办?"阮若溪一下停住脚步,她被发现了,那西门凛冽一定知道是他带走了自己,会不会连累他?或者怪罪他?
"这些,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快,要不然就来不及了。"西门玉不想解释,只是催促着她。
"不,我不走,我不能连累你。"阮若溪却固执的说到,就算西门凛冽知道自己,也不会伤害自己,但是西门玉就不一样了,他们之间本来就有隔阂。
"倾城,不要固执,你走了,没有证据,他反而拿我不能怎么样?快走。"西门玉拉着她就走出大门。
却一下子停住脚步,愣在那里,大门外,凤鸣带着众多的侍卫守在外面,也把他们冲冲包围起来。
"臣参见娘娘,参见南王。"凤鸣很恭敬的行礼道。
"凤鸣,你来了。"阮若溪下意识的望望,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看见西门凛冽,她的心里有些失望,他不想见她吗?
"娘娘,南王,请跟臣回宫吧。"凤鸣坐了一个请的动作。
西门玉和阮若溪互相的看一眼,现在还由得他们不走吗?
一到皇宫,阮若溪就被送到了紫苑。
"娘娘,你回来了。"秋叶激动的跪在地上哭。
"秋叶起来,我回来不该高兴吗?"阮若溪一把搀扶起她。
"恩,奴婢高兴,娘娘,让奴婢看看你好不好?"秋叶起身上下打量着她,看到她完好如初,才松口气的说到:"娘娘,王在房间里等你。"
他在房间?阮若溪一愣,说心里话,她很想他,真的很想他,走到房间的门口,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门,刚走进去,就被他一下子紧紧的抱在怀里。
"若溪,你还好吗?"
"好,我很好。"阮若溪说到,伸出的手,还是不由自主的抱住他的腰,她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愿,她真的好想他。
"若溪。"西门凛冽捧起她的脸,眸光中带着浓浓的炙热的qing yu,唇不由分说的就wen了下去,似乎要把这所有的思念,都化作这个wen。
阮若溪也全然不顾,这个时候,她不去想什么?她只知道,她爱他,好爱他。
"若溪,以后,我不会让你在离开我了。"好久,西门凛冽才放开她说道。
阮若溪心思却不在这上面,看着他解释道:"不要怪,西门玉好不好?他只是把我当成了舞倾城,他对我很好。"
"若溪,不要说他,这一次,我不会在原谅他。"西门凛冽眸中闪过一丝狠戾,不想去谈论他。
"他真的没有对我怎么样?不要怪罪他好不好?"阮若溪却不死心的说道。
"若溪,这一次不是为了你,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是他不知道珍惜,企图造反,你说我怎么原谅他,就是我肯,大臣们都不肯。"西门凛冽还是跟她解释道。
造反?阮若溪一愣,原来他真的争夺王位了,怪不得那几天见不到他,他还是神色不好。
"我不能在原谅他了,律法也不许我在原谅他了。"西门凛冽说到。
"你想怎么办?处死他吗?"阮若溪看着他,他真的会这么做吗?
"我会让他自己死,给他留点颜面。"西门凛冽一点也没隐瞒她。
"一定要这样吗?不可以网开一面,放过他吗?毕竟他是你叔叔,你们拥有血缘关系。"阮若溪盯着他,希望他会放过西门玉,她不想西门玉死。
"可是他为什么不想想这些,好了,若溪,我们不在在谈论他了,这些事情大理寺的大臣会给我一个交代。"看到她不停的为西门玉求情,西门凛冽心里有些不舒服。
看都他脸有些阴沉,阮若溪不在答话,反正最后的结果还么出来,或许西门玉可以保住一命也说不定,毕竟他是皇亲国戚。
三天后。
"娘娘,奴婢听说,很多大臣都一致同意让南王自尽。"秋叶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说到,虽然,她不知道娘娘为什么那么关心南王。
"什么?"阮若溪脸色一变,大吃一惊,抓住她的手就问到:"那王呢,王怎么说?"
"王同意了,好像告示都贴出去了。"秋叶回答道。
他也同意了,不,她不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西门玉去死,急忙的往外跑去。
"娘娘,你去哪里?"秋叶在身后叫着她。
阮若溪却毫不理睬,一口气的跑到御书房,直接的冲了进去,就问道:"你要处死他?"
"是,你这么急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西门凛冽脸色有些不好看,她居然还关心别的男人。
"不可以赦免吗?"阮若溪问道。
"不可以。"西门凛冽回到的很干脆。
"那我求你,放了他好不好?流放,坐牢,囚禁都可以,就是留他一条xing命好不好?"阮若溪看到他如此的坚决,一下跪在地上,不管为了什么?就算是peng you,或者是为了真的舞倾城,她都要试一试。
看到她为了他,居然不惜跪在地上,西门凛冽一下子被激怒了。
"你干什么?"粗鲁的拉起她,大吼道。
正文 137 劫狱
看到她为了他,居然不惜跪在地上,西门凛冽一下子被激怒了。
"你干什么?"粗鲁的拉起她,大吼道。
"我只求你给他留一条生路。"阮若溪无视他的怒气,固执的说到。
"这是朝廷中的事情,不用你一个女人来管。"西门凛冽真的发怒了。
"我不管,我只求你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阮若溪依然固执的求情道。
西门凛冽还没见过她如此的固执,更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男人的自尊和面子一下子受到打击,一把推开她,狠狠的扔下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御书房。
阮若溪看着他无情的转身离去,耳边都是他的那句话,"我不会放过他。"他当真如此无情。
"若溪,你惹怒王了。"一直在旁边的凤鸣叹口气到。
"凤鸣,你也在。"阮若溪这才看见他,"西门玉真的罪无可恕吗?"
"若溪,这里有很多的事情,你不明白,那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替西门玉求情?"凤鸣看着她问道。
"我只觉得他罪不至死,他那么爱舞倾城,也许只是一时的偏激。"阮若溪说到。
"若溪,你还真容易被骗,你以为西门玉是那么简单的人吗?"凤鸣声音都有些发冷。
"他是什么样的人?"阮若溪一愣。
凤鸣刚要说到,门外小李子就走进来回禀到:"国师,王在找你。"
"好,我马上就来。"凤鸣点头,然后对着她说道:"若溪,你今天的行为真的伤害了王。"说完,转身和小李子离开。
阮若溪的心一颤,他说什么?她伤害了王?想起刚才他那么震怒,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事情?
神情恍惚的回到紫苑,她想了很久,决定去在去找西门凛冽问问清楚。
"娘娘,你来了。"小李子赶忙的行礼。
"王在里面吗?"阮若溪问道。
"回娘娘在,不过,王吩咐过,现在谁也见。"小李子鞠躬的回答道。
"也包括我吗?"阮若溪问道。
"是,娘娘。"小李子回到道。
"我知道了。"阮若溪苦笑一下,自己这个问题真是问的多余,他特意的这样交代,不就是为了不见她吗?只有默默的转身离开这里。
西门凛冽从窗户旁看着她暗淡的离去,脸上也没有一丝笑容,若溪,你可知道,你为了西门玉求情,却伤害了我。
阮若溪一个人走到花园里,她知道西门凛冽是不会改变主意了,但是她总要在西门玉临死之前见他一面,看看他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想到这,转身往地牢方向走去。
地牢门口。
"卑职参见娘娘。"侍卫赶忙的行礼。
"打开牢门,我要见西门玉。"阮若溪吩咐到。
"是,娘娘。"侍卫赶忙的打开牢门。
呃,阮若溪到愣住了,他们居然这么的爽快的就同意了,不由的问道:"不需要问过王吗?"
"娘娘,王交代过,如果娘娘要来,就让娘娘进去。"侍卫拱手的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阮若溪一下明白过来,原来他早就想到自己回来地牢,所以都吩咐好了,这样也好。
跟着侍卫走到牢房。
"娘娘到了。"侍卫站在一间牢房前打开门,恭敬的说完,转身离开。
听到侍卫说娘娘,一直闭着眼睛的西门玉突然的睁开,看到她,眸中露出欣喜的说到:"倾城,是你。"
"西门玉,你还好吗?"阮若溪四下打量了一下,看到这个牢房很整洁,有桌子,有干净的床和被褥,看来,西门凛冽对他还算好。
"都要死的人了,还有什么好不好?不过,倾城你来看我,我就知足了。"西门玉凄惨的笑道。
让阮若溪一阵不忍和心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
"倾城,你还好吗?"西门玉看着她,眸中都是不舍和关心。
"我很好。"阮若溪点点头,这个时候,他还在关心自己,而她却无能为力来保住的他的性命。
"那就好,如果西门凛冽对你不好,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西门玉凶狠的说到。
"不要说这样的话,或许你不会死。"阮若溪赶忙的阻止他。
"倾城,不要安慰我了,我不怕死,只是,我放心不下你。"西门玉一下子捂住她的手。
"西门玉,别这样,你知道我不是你的倾城,我是阮若溪。"阮若溪想要挣脱出来。
"不,我不管你是谁?但是这样的容貌,这样的笑容,你就是我的倾城。"西门玉却把她的手握的紧紧的。
唉,阮若溪无奈的叹口气,但是现在争论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看着他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帮你做吗?"
"倾城,谢谢,不用了,我要做的事情,你帮不了我。"西门玉摇摇头,拒绝了。
"你还没说,怎么知道我办不到?"阮若溪看到他这么绝望的样子,心里打定主意,不管什么事情,她都会替他做到。
"算了,倾城,不要为心了,只好你好好的,我就没有什么牵挂了。"西门玉似乎并不想说。
"西门玉,告诉我,我可以替你做到。"阮若溪却并未放弃。
"我曾经答应过母妃,会带着心爱的人到她的陵墓前,可是现在不可以能?不要说我现在出不去,就算能出去,你.......。"西门玉看她一眼,突然的停住嘴巴,又摇摇头到:"不说了。"
"我愿意和你去。"阮若溪认真的说到,她只不过是代舞倾城去。
呃,西门玉一怔,眸中带着感动的笑意,去无奈的道:"谢谢你,倾城,不过我们出不去,西门凛冽是不会同意的。"
"让我来想办法。"阮若溪说到,当然她知道西门凛冽是不会同意的,那么怎么办?劫狱,是她首先想到了,不行,她马上的否定了,不要说她不会武功,就是会武功,怎么从守卫森严的皇宫的逃出去。
"倾城,在想什么?"西门玉看到她沉思着不说话,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后问道。
"劫狱。"阮若溪脱口而出。
"劫狱。"西门玉吃惊的看着她,然后才淡淡苦笑道:"别傻了。"
"我不傻,我不希望你死,我一直想救你出去。"阮若溪认真的说到,她一直在想办法救他。
"倾城,你是真心的想救我。"西门玉看着她认真的问道。
"当然是真心的。"阮若溪点头。
"那好,我有办法,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去做?"西门玉脸色凝重的说到。
"什么办法?"阮若溪怔怔的看着他。
"其实要出这皇宫,说不容易,也容易,只要你能拿到王身上的一块免死金牌,拿着这个金牌就可以畅通无阻的走出皇宫。"西门玉说到。
"拿到金牌?"阮若溪一愣,那么重要的东西,她怎么拿到?
""这个是三日散,无色无味,只要你放在他的酒中,他就会昏睡三天。"西门玉拿出一个小药瓶说到。
"毒药?"阮若溪没有去接,她不想伤害他的。
"不是毒药,是。"西门玉解释道。
"你怎么会随身携带?"阮若溪有些奇怪,他是wang ye,又不是江湖人士?怎么会把这种东西呆在身上。
"这个东西,就算金疮药一样,几乎所有的都带。"西门玉又说道。
"这样。"阮若溪一下释然,接过药瓶。
"倾城,如果你改变主意,我也不会怪你,只要你记得,你好,我就放心了。"西门玉又拉住她的手,说到。
"我知道该怎么做?你自己保重,我先走了。"阮若溪抽回手道。
"你也是,保重。"西门玉目送着她离开地牢。
正文 138 *V毒药
阮若溪手里拿着药瓶,心情还是有些沉重,她是不想西门玉死,但是她也不想用这个办法去对付西门凛冽。
她刚走地牢不久,地牢里又走出两个人。
西门凛冽脸色阴沉可怕,眸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
"王,娘娘应该不会相信他的话。"凤鸣说到,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那就看她怎么选择了?我们回去。"西门凛冽说完,往御书房走去。
阮若溪手中拿着药瓶,神情有些恍惚,下药还是不下药,在她的心里拼命的挣扎着。
碰,不留意的就和对面的人撞在了一起,她一下跌坐在地上。
"娘娘,你有没有怎么样?"小玉慌忙的扶起她。
"小玉,没事。"阮若溪起身,才看清来人是小玉。
"娘娘,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小玉不由的问道。
"没有什么,对了,小玉,你去哪里?"阮若溪转移话题的随口问道。
小玉看着她,心里直冲动的就说到:"是王让我去御书房。"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还是潜意识了在嫉妒娘娘,故意这样说。
"王叫你?"阮若溪一怔,他不是不见任何人吗?凄惨的一笑,或许,小玉对他来说不是任何人。
"恩,娘娘,那我先去了。"小玉放开她。
"去吧。"阮若溪强忍着心酸,转身就离开。
小玉没有错过她脸上的伤痛,心里痛苦的同时,又觉的自己很卑鄙。
阮若溪手里紧紧的攥着药瓶,她为什么要不忍心?他都可以背叛她,她为什么不可以?她要离开这里,永远的离开这里。
紫苑。
"红叶,你晚上准备一些精致的酒菜。"她一进门就吩咐道。
"是,奴婢遵命。"秋叶眼里露出惊喜,难道娘娘想通了,欢喜的去准备。
精致的菜肴,旁边放着一壶酒,阮若溪几经犹豫,还是拿出怀中的药瓶,把药粉放了进去,手不听使唤的颤抖着摇晃几下药瓶。
一切都准备好了,深深的吸口气,才吩咐道:"秋叶,你去御书房,就跟王说........"她突然又想到,这样会不会没有诚意,起身到:"算了,还是我亲自去吧。"
特意的打扮了一番,才带着秋叶走到御书房。
"奴才参见娘娘。"小李子赶忙的行礼。
"小李子,你去跟王说,我要有要紧的事情要见他。"阮若溪吩咐道。
"好,娘娘稍等,奴才去通报一声。"小李子说完,就进门去禀告。
很快的就走出来,满脸带笑的说到:"娘娘,王请您进去。"
"恩,有劳公公了。"阮若溪点头,推门走了进去。
西门凛冽坐在椅子上,直直的盯着她,等着她先开口。
"还在生气吗?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阮若溪撒娇似的走过去,用手搂住的她的脖子。
看到她特意的打扮,特意的认错,想到她只不过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西门凛冽真想一把推开她,但是他要忍耐,看看她会不会听西门玉的话,给自己下药。
强压着心里的怒气,反手搂住她,"我也不对,不该和你发火,好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就不要去提了。"
"好,不提了,走吧,去吃晚饭,我特意在为你准备的。"阮若溪拉起他的手说道。
"好,既然是特意为我准备的,那我怎么能不去。"西门凌烈把特意两个字说的很清楚。
阮若溪心一颤,抬头望着他,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但是看到他一脸的平静,她安慰自己是她多心了。
"怎么了?"西门凛冽看着她问道,从心里希望,也在等待她的坦白,若溪,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
"没什么?看到你好帅,走吧。"阮若溪掩饰过去,搂着他的手臂,亲昵的说到。
"走。"西门凛冽眸中的失望一闪而过。
紫苑。
"奴婢参见王,参见娘娘。"秋叶赶忙的行礼,想要拿起酒壶来斟酒。
"给我吧,秋叶,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了。"阮若溪拿过酒壶吩咐道。
"是,奴婢告退。"秋叶一下明白过来,唇角掩着笑意,娘娘终于想通了,转身退了出去,轻轻的关好门。
西门凛冽这才一下子抱住她,唇角带着莫名的笑意的到:"若溪,今天是怎么了?"
"没什么?想伺候你不行吗?"阮若溪笑的有些心虚。
"求之不得。"西门凛冽放开她,眼睛瞟过她手中的酒壶。
"来,我给你倒杯酒。"阮若溪斟满酒杯,手却不受控制的把酒倒撒了。
"若溪,你的手在颤抖。"西门凛冽故意的提醒她到,希望她悬崖勒马。
"是吗?"阮若溪却在装糊涂,心里紧张的要命。
"若溪倒的酒一定滋味非凡。"西门凛冽用手端起酒杯,看着她,就慢慢的送到唇边。
阮若溪看到他放到唇边,她的手心都紧张的冒汗,眼看他就要喝下去了,赶忙的阻止到:"等一下。"
"怎么了?若溪?"西门凛冽停住手,故意惊讶的问道,心里却有几分惊喜,她终于还是喊住自己了。
"没什么?我忘了,你能喝酒吗?"阮若溪装作关心的问道,掩饰自己的心乱。
"没关系。"西门凛冽说到,又重新的端起酒杯,他要看看,她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喝下去。
"你还没吃菜呢。"阮若溪胡乱的夹着菜放到他的口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是心慌,还是拖延时间。
"你给我倒的酒还没喝呢。"西门凛冽故意的说到。
"恩。"阮若溪把眸光转到别处,她真的不想迷晕他,真的不想,不想为了别人去伤害他,可是,她同样也不想西门玉死,怎么办?
"若溪,你今天很美。"西门凛冽赞道,眸中却冰冷,只可惜,她这样特意的打扮却是为了算计自己。
"我哪天不美了?"阮若溪撅着小嘴故意轻松的说到,心都要紧张的跳出来了。
"是,你哪天都美。"西门凛冽唇角扬起一个笑意,拿起就酒杯就往口中倒去。
啪,阮若溪一下子用手打掉它,她还是无法这样算计他。
"若溪,你在干什么?"西门凛冽故意微微一愣的问道,心里却充满了欢喜,她还是他的若溪。
"对不起,这酒里有药。"阮若溪还是决定坦白的面对。
"有药,你要害我?怎么会?"他好开心,她终于肯对自己坦白了,幸好,关键的时候,她终于醒悟过来
"是这样的.........。"阮若溪把自己见西门玉的经过跟他讲了一遍,然后才到:"凛冽,我无法用下药来算计你,但是我请求你放过他一条生命可以吗?"
"若溪,你为什么相信他说,却不相信我?"西门凛冽很受伤,随手的就把酒杯倒到地上,地上马上冒起一阵白烟。
"这......有......有毒.......怎么会?"阮若溪震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现在,你应该相信,他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只是在利用你了。"西门凛冽说到,,眸中闪过一丝阴狠,西门玉,他不该利用若溪。
"利用我?"阮若溪喃喃的说到,头上冒出一丝冷汗,酒里有毒,她差一点就给他喝了,西门玉居然骗自己,如果他喝了,自己该怎么办?现在想想都后怕。
"若溪,不要怕,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看到她如此捂住的样子,西门凛冽心有不忍,抱住她安慰道。
阮若溪靠在他的xiong前,突然的醒悟过来,一下子推开他,冷冷的问道:"你知道酒里有毒是不是?你是故意在试探我是不是?"
正文 139 计中计
阮若溪靠在他的xiong前,突然的醒悟过来,一下子推开他,冷冷的问道:"你知道酒里有毒是不是?你是故意在试探我是不是?"
"是,我知道酒有毒,我也是在试探你,不过,我更是在试探自己,看你的倒满的酒杯,你知道我的心情吗?你居然会为了他,来算计我,幸好,最后,你还是收手了。"西门凛冽毫不掩饰的说到,心有余悸的叹口气,试探她,又何尝不是折磨自己。
阮若溪看着他,是,她没有资格生气,自己都可以给他下药,为什么他不可以试探自己?只是她不明白,西门玉为什么要利用自己?
"若溪,你太善良,把一切都想的太美好了,把人也想的太简单了。"西门凛冽又抱住她说道。
"西门玉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了得到王位吗?为了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不顾一切吗?"阮若溪只感觉浑身冰冷,更可怕的是,自己居然上当了。
"想不想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我可以让你看清楚他的真实面目,不过,需要你配合。"西门凛冽突然的说到。
"怎么配合?"阮若溪抬起头望着他。
"这样。"西门凛冽在她的耳边嘀咕道。
"好,我愿意。"阮若溪点头,她也想亲眼看清楚西门玉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地牢门口。
"卑职参见娘娘。"侍卫看到她赶忙的行礼道。
"打开牢门,让我进去。"阮若溪吩咐道。
"这,不知娘娘可有王的手谕。"侍卫为难的说到。
阮若溪马上的把手中的金牌拿给他看,侍卫一下恭敬起来到:"娘娘请。"
走进地牢,她跟着侍卫走到西门玉的牢房门口。
"打开门,王吩咐要带他去宫外,让他和我走。"阮若溪吩咐道。
"是,娘娘。"看到她手中的金牌,侍卫丝毫没有怀疑,赶忙的打开牢门。
阮若溪这才看着西门玉冷声的说到:"跟我走。"
西门玉明白的跟在她的身后,当看到她真的拿着金牌来的时候,心就狂喜起来,成功了,准备了这么久,终于成功了,他怎么能不激动。
一直出了牢房,他才有机会跟她说话。
谨慎而又悄声的问道:"倾城,谢谢你,你迷晕他了是吗?"
"恩,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赶紧出宫,我怕被人发现。"阮若溪脸色慌张焦急的说到。
"倾城,你真的迷晕了西门凛冽。"西门玉不放心的又问道。
"恩,你给我的药,我放在酒里,他毫无防备的就喝了,等他一昏迷过去,我就拿到他身上的金牌,西门玉,我想过了,金牌给你,你自己走,我要回去照顾他。"阮若溪说到,把金牌放在他的手中。
谁知道,西门玉却连同她的手一手拽紧。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阮若溪装作一愣的说到。
西门玉阴森的一笑,突然的大喊道:"来人呀,娘娘毒死了王。"
大喊声,惊动了王宫中所有的人,王宫中顿时灯火通明,侍卫把他们团团围住。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视。
只有阮若溪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西门玉,她不想相信先前还温文尔雅的他一下子变成了阴险小人。
"带着他们,到紫苑。"凤鸣很快的赶到,吩咐道。
"是。"侍卫押着他们。
紫苑。
一群太医摇着头,脸色沉重从里面走出来。
"怎么样?王到底怎么样?"所有的嫔妃都抓着太医焦急的问道。
"臣尽力了。"太医还是摇头,一句话就等于说明了情况。
"王怎么样?"凤鸣一跨进房门就焦急的问道。
"我等无能。"所有的太医都拱手低头的到。
"什么?"凤鸣一惊,就往床边走去,chuang shang西门凛冽没有一丝气息,脸色青绿的躺在那里,早就没了气息。
所有的人脸色都异常的沉重,只有西门玉脸上带着阴谋得逞的笑容。
"不,怎么会这样?不是miyao吗?怎么会这样?"阮若溪一脸的绝望,突然的冲到西门玉的面前,狠狠的抓住他的衣襟问道:"你说,你给我的是什么?你不是说是miyao吗?"
"娘娘,你在说什么?臣怎么听不懂?"西门玉一脸的无辜。
"你.........。"阮若溪气的浑身直颤抖,她终于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了。
这个时候,凤鸣从里面走出来,一脸的悲痛宣布到:"王去了。"
"王..........。"顿时哭声一片。
"什么?"阮若溪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虽然是在演戏,但是她想到,如果真的有这样的结局,她一定会痛不欲生。
"她是凶手,杀了她为王报仇。"?所有的人否愤怒的指向阮若溪。
"等一下,都静一静。"西门玉突然的语气威严的说到,"现在王去了,天下不可一日没君,而王又没有后代,所以,只能让我这个皇叔来代理朝政。"
"什么?"众人一愣,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毕竟他是西门家唯一的血脉了,可是他刚才明明还是个死囚,现在转眼一变就成王了吗?不由的都望向国师,等着他拿主意,毕竟大家除了王,最尊重的人就是他了,如果他说可以,大家也不会有疑义。
",别忘了,就算是西门家只有你个人,但是你已经是比王判了死刑的。"凤鸣说到。
"那又怎么样?凤鸣,你是个聪明人,江山易姓的话,那得经过多少的杀戮,那时候,整个朝廷,整个百姓都要遭受很大的劫难,所有,除了我,你没有办法,去选别人。"西门玉得意的笑容都表现在脸上,这种厉害关系,是人都懂的。
"西门玉,你卑鄙,你利用我,就是为了当上王,难道你说的那些话,那些事情都是假的?"阮若溪忍不住的大吼着。
"舞倾城,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是喜欢你吧,女人果然好骗。"西门玉冷笑道,完全露出和以往不一样的狰狞面容。
"你.........。"阮若溪气怒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真为自己感到悲哀,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如果在现在,那肯定可以获奥斯卡奖了,不幸中的万幸,她并没有中了他的圈套。
西门玉冷漠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对着凤鸣到:"现在,我就是王了,你还是国师,我先登基,他的后事就你来办。"他已经开始发号施令了。
"恕难从命。"凤鸣冷冷的拒绝到,他还真把自己当王了。
"你敢不听的我的命令。"西门玉脸色有些阴狠。
"他当然可以不听你的命令,因为你没有资格命令他。"一个犹如冰窖一样的声音突然的从chuang shang传来。
众人一愣,就看到西门凛冽居然从chuang shang坐了起来,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王。"众人吓了一跳。
"你.......你没死。"西门玉也一愣,但是马上反应过来,他被耍了,恶狠狠的回头瞪着阮若溪到:"jian人,你居然敢骗我。"
"你能骗我,我为什么不能骗你,我还恨自己,被你骗了这么久,没有早看清楚你。"阮若溪鄙夷的看着他。
"你找死。"西门玉突然的出手,一把用手就控制住她,已经彻底失败了,他只有拼死一搏,希望保住一条xing命。
"若溪.......。"西陵凛冽和凤鸣同时惊呼道,想要出手,但是已经晚了一步。
西门玉用手搂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放在她的喉咙处威胁到:"西门凛冽放我走,否则我就杀了她。"
正文 140 姐妹情意
西门玉用手搂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放在她的喉咙处威胁到:"西门凛冽放我走,否则我就杀了她。"
"放开她,你或许还有一条生路。"西门凛冽冷冷的喊道,拳头紧紧的攥起,看着他手中的阮若溪都是担心。
"放开她?"西门玉冷笑着,"你以为我会笨的相信你吗?废话少说,让开,放我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说完,掐着她的喉咙的手,又紧了几分,似是威胁警告。
"放手。"看到她脸色瞬间变的通红,西门凛冽心里一阵紧张,然后一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都让开。
西门玉挟持着她慢慢的往后退着,等待逃走的机会。身后的侍卫也随着他,慢慢的往后退着。
"等一下。"阮若溪突然的停住脚步,转过头来,看着他到:"西门玉,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利用我?是因为你知道我不是舞倾城?还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爱她?"难道之前对她的柔情密意都是假的吗?
"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不管我爱不爱她,反正你也不是她,你无须知道。"西门玉有些躲闪,语气不耐的说到。
阮若溪气愤的望着他,她真替自己感到悲哀,这样的一个男人,她怎么会觉的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西门玉,放了她,我答应放你走。"西门凛冽说到。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吗?"西门玉冷冷的反问道。
"我是王,君无戏言,你总该知道,更何况,这么多的人都在,你还怕我不遵守诺言吗?"西门凛冽到。
"我不是小孩子,不会那么天真,你当然可以不用正大光明的杀掉我,但是暗处呢,我会防不胜防,估计还没走出皇宫,就命丧于此。"西门玉冷讽到,他越是皇室中人吗,对于那些暗处杀人的方法,是最熟悉不过的。
"既然,你不相信,那么好,我换她。"西门凛冽突然的说到。
"不,我不要。"听到他这么说,阮若溪激动的大喊道,她宁愿自己死,也不要让他受到一点伤害,有他的这份心,她就知足了。
"若溪,听话。"西门凛冽语气带着几分威严,自己会武功,怎会有办法脱身。
"哈哈,哈哈。"西门玉突然的大笑起来,眸中都是讽刺:"西门凛冽,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让你和她换,虽然我很想杀了你,但是她更容易手控制不是吗?你以为我会那么笨吗?"
"你不是想杀我,这可是给你最好的机会,就看你自己怎么想了?"西门凛冽不羞不恼的到。
西门玉眸中射出光芒,似乎在考虑是不是要冒险试一次。
阮若溪有些焦急,赶忙的说到:"西门玉,你别傻了,他的武功比你还高。"
"若溪。"西门凛冽斥喝到,她怎么就不明白自己的心情。
阮若溪看着他,用眼神说到:"我明白,只是我不能冒险让你受到伤害,所以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你这句话到提醒了我。"西门玉突然的说到。
众人一起看着他,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西门凛冽,你想要换回她可以,除非你肯自费武功。"西门玉阴险的说到。
"不可以。"阮若溪想都没有想就说到,然后看着他威胁到:"如果你要敢自费武功,那么,我就先咬舌自尽。"
"若溪,不要冲动。"西门凛冽无奈的说到。
"肯不肯,不肯,就让开,放我走。"西门玉等的不耐烦了,反正他的目的只是离开这里保命而已。
就在西门凛冽犹豫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个虚弱底气不足的声音。
"西门玉,放了倾城。"
众人不由的一起转向门口,就看见秋红搀扶着一个非常瘦弱无力的女子走进来。
"姐姐。"阮若溪脱口而出,她就是那个骨瘦如柴的女子,自己几乎差点都忘记她了,没想到她居然会走路,会说话了,也欣慰的狠。
"倾城。"女子眸中含着泪水望着她。因为这个妹妹,她才会活到今天。
"倾国。"西门玉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现在的她和自己以前认识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如果不是舞倾城叫她姐姐,他几乎不敢想象眼前的女子是以前那个自己深爱的美貌的女人。
"我是不是该感谢wang ye还记得我?"舞倾国眸中都是苦涩,没想到再次想见,居然是现在的情况。
"我一直都记得你。"西门玉回忆着以前和她美好的日子,如果说,他都是在利用舞家的女子,但是,他却真的爱他,突然话锋一转的到:"但是,你却背叛了我。"
"背叛?你为什么不说,我是不肯受你摆布?你接近我,接近倾城,目的不都只是一个吗?那就是刺杀王,我没有刺杀王,是因为,我不能拿舞家几十口性命来做赌注,我爱你,可是也爱我的家人。"舞倾国看着他到,眸中都是痛苦,尽管她知道真相,但是她依然爱他。
"给她拿把椅子。"西门凛冽看着她瘦弱吃力的样子,吩咐一旁的公公,刚才自己也吃了一惊,她居然是那个早就让人忘记的血奴,自己还以为她早就死了呢。
"是。"公公赶忙的拿把椅子放到舞倾国的身边。
"奴婢谢谢王。"舞倾国坐了下去。
一旁的阮若溪这才慢慢的听明白过来,原来他的爱都是阴谋,只不过是为了让她们替他除掉王,利用的女人,这样的男人还真让她看不起,她只恨自己没有早点看透。
"现在说这些,已经是多余的了,部署了这么久,我还是失败了。"西门玉眸中都是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wang ye,你害了姑姑,害了我,这些还不够吗?现在我求你放了倾城。"舞倾国盯着他说到。
"放心,我还不会伤害她,毕竟她现在是我的护身符,只要我能平安离开皇宫,我就会放了她。"西门玉说到。
"既然如此,那么让我来换她。"舞倾国起身慢慢的一步步走向他。
"站住,你没有她那样的身份。"西门玉出声道。
"我是没她的身份,但是我有一个身份你忘了,我是她的姐姐,从她进宫的那一刻,她就用生命护着我,要不然我早就尸骨无存了,所以,有我在你的手中,王就不会对你怎么样?"舞倾国眸光感动的望着舞倾城,是因为她,自己才活到今天。
一旁的西门凛冽却有些惭愧,他还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样的草菅人命。
"姐姐,谢谢你,不过,我是不会让你代替我的。"阮若溪鼻子酸酸的说到,尽管自己不是她的亲妹妹,但是她还是让自己感受了久违的亲情。
"傻丫头。"舞倾国语气带着宠爱,还是一步步的慢慢的走过去。
西门玉这次并没有防备,因为她已经瘦弱无力的走路都在晃动,威胁不了自己。
"倾城,让我姐姐好好看看。"她用干枯的手摸向她的脸。
阮若溪这次没有躲闪,用手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放去,充满感情的唤了一声:"姐姐。"
"恩。"舞倾国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就为了这一声姐姐,自己就不能让她出事,要让她活着,好好的活着。
看着西门玉,动动嘴唇叫出一个字:"玉。"
西门玉的身子一震,想到从前,她总是喜欢这样亲热的叫他。
西门凛冽和凤鸣看着他神情恍惚,互相使用个颜色,同时的出手攻击他,把阮若溪救了出来。
"无耻。"西门玉回过神来,把所以的内力都用在来掌力上往阮若溪后背上袭击而去。
"倾城。"舞倾国大惊失色,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挡在她的身后。
碰,一声巨响。
噗,一口鲜血精致的从她的口中喷了出来,身子就缓缓的倒下。
"姐姐。"舞倾城大喊一声,就要跑过去,却被西门凛冽抱在怀里。
"倾国。"西门玉没想到她会替阮若溪挡住这一掌,一下子抱住她倒下来的身体,眸中都是震惊。
"玉,你终于又抱我了,我好幸福。"舞倾国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倾国,我不是有意的。"西门玉紧紧的抱着她说到。
"我知道,我不怪你,能死在你的怀中,我很幸福,虽然我知道,你一直在利用我。"舞倾国慢慢的举起手来,却突然的滑落下来,唇角带着淡淡的笑容,慢慢的闭上眼睛。
"倾国.......。"西门玉慌乱的抱起她。
"姐姐........。"阮若溪不敢相信,她居然就这样离开了,眼泪顿时如雨落下,靠在西门凛冽的怀中。
他只用手拍拍她,以示安慰。
这个时候,旁边的侍卫想上前拿下西门玉,他用手示意他们不要动。
西门玉悲伤的抱着舞倾国好久,才放下她,站起身来,看着西门凛冽,两个人互相的对视着。
"西门凛冽,我承认我输了,我输给了你父亲,也输给了你。"好久,西门玉一下苍老憔悴了很多一样说到。
"我不清楚你和父皇之间的恩怨,但是我给过你机会,是你没珍惜。"西门凛冽说到。
"是,你给过我机会,是我不服气,当年,我费尽心思送舞玄怡进宫,却没想到,她爱上了你的父皇,在后来是舞倾国,她是我最爱的女子,但是为了复仇,为了王位,我还是把她送进宫,为了避免她会爱上你,我特意夺走了她的贞洁,却没想到,她却为了舞家的安危,不肯动手..............。"西门玉慢慢的说到,后来,因为生气,他就在也没有见过舞倾国,那是对她的惩罚。
"那舞倾城呢?"阮若溪突然的问道。
"我特意去追求过舞倾城,不过,她是个很有个性的女子,对我一直不肖一顾,但是我知道她不想进宫,不想当血奴,所以我进宫来救她,却没想到一切都变了,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感觉到你和她不一样,后来,你说你失忆了,我就虚构了一个故事将给你听,让你感动,那次,你在王府,是我派人去通知国师的,因为我不能让离开皇宫,因为我要利用你,在后来,你告诉我你不是舞倾城,你爱他,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替我去杀王的,所以,我只有孤注一掷,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只不过,到了最后,我还是输了。"西门玉慢慢的说到,一直以来的希望突然绝望了,他似乎一下子失去了生活的方向,眸光都是无神的。
"你可真是心思缜密,用心良苦。"阮若溪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从一开始自己都是他利用的对象。
"那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输的一塌糊涂吗?"西门玉说完,看着地上的那么安详的舞倾国。
"姐姐。"阮若溪走过去,断xia shen去,看着她苍老的像四十岁的女子,这声姐姐是发自她真心的。
"若溪是吗?"西门玉突然的走向她,问道。
西门凛冽一阵紧张,赶忙的把她拉向自己的怀中。
阮若溪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明白,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心里还是有些戒备。
"不用紧张,倾国为了你宁愿牺牲自己,我想她一定想把这个东西送给你。"西门玉突然的从怀中拿出一个玉佩,"这是她最喜欢的东西,现在交给你保管。"说完,伸出手去,等着她拿。
"我想那是她送给你的,还是你自己保管。"阮若溪并没有去接。
"我已经不能在替她保管,因为我要去照顾她,她一个人肯定很jimo,我要去陪她。"西门玉蹲在身去,看着地上的舞倾国说到。
一句话,让阮若溪有些动容,看看西门凛冽,示意他放开自己。
他犹豫了一下,在看看西门玉似乎心死的样子,也就放开了她,但是眼神也戒备的看着她们。
"我会替她给舞家的人。"阮若溪拿过玉佩说到。
"谢谢。"西门玉点头,就在她手碰触自己的时候,一用力,就又再次的把她拉向自己的怀中。
"若溪。"西门凛冽早有防备,赶忙的身后抓住她的另外一只手,怒道:"西门玉,你真卑鄙。"
"卑鄙不怕,只要达到目的就好。"西门玉脸上又带着得意,看着他抓住阮若溪的手臂到:"放手,不然我不介意废掉她的一只手。"
"西门玉,你好无耻,居然在这个时候还利用姐姐。"阮若溪真的没想到,他居然会利用姐姐的死,在一次的欺骗自己。
"活人我都不在乎,更何况是死人。"西门玉不肖的说到,然后冷冷的到:"放不放?"
"你要敢伤害她,我定把你碎尸万段。"西门凛冽怕他伤害阮若溪,不得不放开阮若溪的手。
西门玉一下把她又jin锢在自己的怀中。
"南王,你到底要干什么?"一旁的凤鸣冷冷的问道。
"问的好?"西门玉肆意的笑着,然后用手指着西门凛冽到:"我要他死。"
正文 141 威胁
"问的好?"西门玉肆意的笑着,然后用手指着西门凛冽到:"我要他死。"
什么?众人一愣,神经立刻紧张起来,团团的围住他。
"你想让我怎么死?"西门凌烈一脸的平静沉着,似乎早就想到他会这么要求。
"死,你还要我来教吗?那里有剑,你应该知道怎么死不是吗?"西门玉脸上都是仇恨冷漠。
"不要。"阮若溪心急的嘶喊到。
啪,一个嘴巴狠狠的扇到她的来上,西门玉恶狠狠的到:"闭嘴。"
"西门玉。"看到她挨打,西门凛冽一阵心疼,大吼道。
"怎么,王心疼了,如果,心疼,那就快点动手,我没有那么好的耐xing。"西门玉威胁到。
"不要。"虽然脸上火辣辣的疼,但是她依然的喊道。
"若溪,我自有打算。"西门凛冽怕她在受委屈,赶忙的说到。
"那就动手吧,我数到十,如果你还没动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西门玉开始步步紧逼了。
"王,先拖住他,我们在找机会救出娘娘。"凤鸣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完,转身就悄悄的退了下去。
西门凛冽明白他的意思,这才说到:"那我怎么相信你,会放了她?"
"你有的选择吗?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不用跟我拖延时间。"西门玉一眼就看出他的用意。
"的却我没得选择。"西门凛冽说到,就用手拿起一个的剑,放在手中把玩着。
"请王三思,国不可一日无君。"所有的侍卫和大臣都跪了下来。
"不要做傻事,如果你自杀,我会成为罪人,失去了你,又成为罪人,那么我宁愿我去死。"看到他肯用xing命来换回自己,她就是死,都是幸福的,因为他在意她,他爱她,还有什么比这更让她幸福的。
张开口,就要狠狠的咬下去。
"若溪,不要。"西门凛冽大喊道,知道她要干什么?
刚要合上的嘴巴,突然的被西门玉用手狠狠的掐住,"想咬舌自尽,你以为我会让你死吗?"说完,伸手就点住了她身上的xue道。
"你...........。"阮若溪只感觉嘴巴很身体都僵硬住了,一动不能动,只有怒瞪着他。
"西门凛冽,现在我数到十,如果你还不动手,那么我就会动手了。"西门玉这才转向他威胁到。
"一。"
西门凛冽把手的剑拿起。
"二。"
他的剑慢慢的往上移。
"三。"
他把剑放到了肩膀上。
"王,请三思。"众人又一起的请求道。
"王,天下可以没有娘娘,但是不能没有王,请王为了朝廷,为了天下的百姓,三思而后行。"一个老臣拱手跪在地上请求到。
"四。"西门玉却继续的数着。
"天下是可以没有她,但是我不能没有她,不要在说了,都退下,我自有打算。"西门凛冽冷冷的吩咐道。
阮若溪一句话也说不出,站在那里,听到他这么说,感动焦急的眼泪的不停的往下流着。
"五。"
"王,请三思。"众人却依旧跪在那里。
"下去。"西门凛冽冷着一张脸。命令道。
"六。"
"王,请听奴婢一句话,你爱娘娘,大家都知道,可是,王,你可想过,娘娘也爱你,如果你为了娘娘失去了xing命,你以为娘娘还会独活吗?即便是娘娘死后,还有留作骂名,祸国殃民,红颜祸水,这些都不说,却说,娘娘那么爱你,她和你一样,希望你好好的活着。"小玉突然的说到,当然,她私心的希望王活着。
阮若溪眸中的眼泪一下子又流了下来,不管小玉是为了什么原因,但是小玉的这翻话说出了她的心声,她和小玉一样,希望他活着。
"七。"西门玉不间断的数着。
西门凛冽望向阮若溪,他知道她不希望自己这么做,可是他要如何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
"八。"
阮若溪眸光直直的盯着他,那个意思是说,如果你要敢这么做,我就是死都不会原谅你。
"九。"
"请王三思。"所有的人都大声的喊道。阮若溪眸中也带着焦急。
"十。"西门玉终于喊出最后一个数字,"已经到了,你要是不动手,那我就动手了。"用脚提起放在旁边的一把剑,就放在了阮若溪的脖子上。
"西门玉,你放开她。"西门凛冽紧张的说到。
"放了她,可以,不过,你们两个注定要死一个,不是你,就是她,既然你不肯死,那么就只有牺牲她了。"西门玉说完,手中的剑碰上的阮若溪的脖子。
顿时,她的脖子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鲜血瞬间染红了剑锋,突然的疼痛,让她的眉头微皱了一下。
"西门玉,住手。"西门凛冽被他激怒了,他居然敢真的伤害她。
"怎么,心疼吗?在下你还有机会,是她死,还是你死?"西门玉眸光凶狠的问道。
"放了她,我死。"西门凛冽深深的吸口气,他无法看着她受到伤害。
"好,那就动手吧。"西门玉把剑从阮若溪的脖子上放了下来,眸中都是得意的冷笑。
"请王三思。"下面的人又一起的喊道。阮若溪也难过焦急的闭上眼睛。
而这一次,西门凛冽却并未犹豫,拿着手中的剑,就慢慢的靠近自己的脖子............
就这着千钧一发之际,一阵爽朗的笑声突然的从远处传来。
"想不到,王还是这么痴情的男人?"一声大红的衣服,却异常邪魅俊美的凌霄突然的降落在这里。
众人看到,这个妖孽的男子,不由的都惊呆了。
凌霄,他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阮若溪突然的松口气。
"宝贝,这是在干什么?"凌霄明知故问的看着一动不能动的她问道。
"凌霄,这里的事情和你没关系,你最好让开。"西门玉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他怎么会来来到这里?
"可以,你们的事情,我還不敢兴趣把她給我,我马上就走。"凌霄用手嫵媚的指向阮若溪。
什么,西门玉微微一愣的到:"她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我就是特意来找她的。"凌霄故意的问道,然后转身对着西门凛冽到:"王,你不介意在让我带走她吧。"
"当然不介意。"西门凛冽立刻的说到,他知道,凌霄是在帮助自己,唇角扬起一个笑意的看着西门玉。
"不可能。"西门玉也看出来了,凌霄明显的在偏帮着他们。
"如果我非要带走她呢。"凌霄眸光一冷,还没有人敢跟他不可能这三个字。
"凌霄,这一次,我允许你带走她。"西门凛冽却在一旁的说到,只要她活着就好。
"哦。"凌霄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到:"那王是把她让给我了?"
"凌霄,若溪是人,不是东西,我们还是等她自己选择。"西门凛冽巧妙的回答道。
听到他这么说,阮若溪心里不由的笑了,她还以为,他会同意呢。
"西门凛冽不要在啰唆了,如果你不动手,那么对不起,我就动手了。"西门玉似乎感到自己没了胜算,催促的威胁到,把手中的剑又放到了她的脖子上。
凌霄这才注意到她的脖子上的一道血痕,声音马上的变的冰冷到:"你伤了她?"
"是又怎么样?"西门玉豁出去了,反正不是他死,就是自己死。
"那你找死。"凌霄话音一落,手中的一个暗器就直直的射向他的眉心。
西门玉慌忙的用手去接,却感觉背后同时有人也射向了他,顿时让他分了心,谁知道两个暗器都只是虚晃一招,真是的目的只是抱过被他挟持的阮若溪。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到了西门凛冽的身边,侍卫顿时把他团团围住。
"若溪,你怎么样?"西门凛冽伸手解开她的xue道,赶忙的查看她脖子上的伤痕。
"我没事,我没事。"阮若溪一下子紧紧的抱住他,就像死后余生的恋人一样。
"没事就好。"西门凛冽安慰道。
这是,凤鸣也从一旁走了出来,走到西门凛冽面前道:"王,那臣让人把他押下去了。"
"好。"西门凛冽点头。
"哈哈,哈哈,哈哈。"被制服的西门玉突然的狂笑起来,"输了,彻底输了。"说完,拿起手中的剑就抹向了自己的脖子,顿时鲜血四溢,他慢慢的倒在了舞倾国的身边.........
他自杀的太突然,让人搓手不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死去了,真没想到他那样的人会自杀。
"来人,把他们抬出去,好好的安葬。"凤鸣吩咐道,不管怎么样,他终究是王的皇叔,这样做,是为了体现王的仁慈和大度。
"是,国师。"侍卫赶忙的拖着他们退了出去。
一切都解决了,众人这才松口气到:"臣等告退。"
"去吧。"西门凛冽挥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下。
等着所有的人点头退走,凌霄这才妖媚的对着阮若溪说到:"宝贝,我可是救了你一命,怎么样?和我走吧。"
"凌霄,谢谢你。"阮若溪真心的道谢,但是摇摇头到:"我不会和你走,经历了今天,我才知道他有多爱我,我有多爱他,以前我们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现在我不想浪费了,当然,如果你想看舞蹈,随时都可以来,我都会跳给你看的。"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凌霄一副了然的样子,然后对着他到:"西门凛冽,就为了你肯为她牺牲的这个份上,算了,我就不带走她了。"
"凌霄,这份恩情我会记的。"西门凛冽明白的说到。
"我会找你讨的。"凌霄看着他到,有对着阮若溪到:"宝贝,如果他对你不好,我逍遥宫的大门可是随时向你敞开的,被忘了去找我。"
"谢谢你,不过,我想我没有那个机会去找你。"阮若溪唇角都是笑容,经历了生死时刻,她已经明白了,没有什么比眼前的幸福更重要了。
正文 142 实情
阮若溪偎依在西门凛冽的怀中,享受着这久违的幸福。
"若溪.........。"西门凛冽紧紧的抱着她,就像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那么珍惜。
"凌烈,我爱你。"阮若溪扬起头,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没有比这句话更能让她表达自己的感情。
"我也是。"西门凛冽抱住她,眸中的都是炙热的情意,低头wen上她的唇。
阮若溪忘我的回应着他,这一次,她心甘情愿,把自己的身和心都交给她,这一次,她解开所有的心结,只是为了爱他,这一次,她的心里只有他。
阮若溪坐到铜镜前,让秋叶给自己梳理着头发,想着昨夜的缠绵,脸上还是一片的绯红。
"娘娘,你终于想通了,奴婢好高兴。"秋叶高兴的抿着嘴巴,娘娘又得到王的宠爱了。
"是,我想通了。"阮若溪微微一笑,经过了昨天,心里所有的隔膜她都放下来。
"这就好,皇宫里的人都看的出来,王最爱的还是娘娘,为了救你不惜自杀,当时奴婢都紧张死了,不过,也让那些娘娘知道王多紧张你,尤其是小云。"秋叶解气的说到。
"这些都不重要了。"阮若溪淡笑一下,她什么都想通了,她爱他,既然注定要离开他,有小云陪着他,她岂不是该安慰吗?
"娘娘真大度。"秋叶感叹道,已经帮她梳好了头发。
阮若溪站起身来到:"秋叶,走,我们去看看小云。"她想跟小云敞开心扉的谈一谈。
"看她?为什么?"秋叶显然有些不愿意,娘娘凭什么屈尊降贵的去看小云。
"呵呵,走吧。"阮若溪笑道,其实她和小云以前挺像的。
云妃宫。
"娘娘。"小云看到她,有些不敢相信,也有些忐忑不安,她怎么会来看自己。
"怎么不欢迎我吗?"阮若溪看到她发愣的样子,微微一笑道。
"怎么会,娘娘快请坐。"小云回过神来,亲自请她坐下,自己却站着。
"小云,你也做。"阮若溪说到,其实小云还是不错的,最起码,她并没有侍宠而骄。
"恩。"小云小心翼翼的坐到她的旁边,一旁的宫女给她们上了茶水。
"秋叶,你们都下去吧,我和小云聊聊天。"阮若溪喝口茶吩咐道。
"是,奴婢告退。"所有的丫鬟下人都退了下去。
"娘娘,你要说什么?"小云有些惶恐不安的看着她,自己知道王喜欢娘娘,但是从来没想想到过,王居然会为了她放弃生命。
"小云,干什么这么紧张?我只是想和你聊聊。"阮若溪尽量的微笑到。
"娘娘,你说。"小云还是很小心的问道。
"小云,说实话,当我知道你和王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却很愤怒,更多的是背叛,我可是拿你当姐妹,你居然暗地里背叛我,我真的不能接受。"阮若溪看着她说到,想到当时,她真的无法接受。
"奴婢知道,对不起,娘娘。"小云低下头,心里说道,自己也是身不由己。
"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还有,你已经王妃了,不要在自称奴婢了。"阮若溪唇角一直带着笑容。
"娘娘。"小云看着她,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跟自己说这些。
"小云,我知道王既然纳你为妃,心里是喜欢你的,所以我求你一件事情。"阮若溪突然拉住她的手,认真的说到。
"求我?"小云愕然,睁大眼睛望着她,她有什么事情要求自己?
"是,求你,求你替我好好的爱他,好好的照顾他。"阮若溪点头说到。
"为什么?那娘娘你呢?"小云不明白望着她,娘娘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感觉她好像离开一样?"
"小云,我不想瞒你,我中毒了,活不了不久。"阮若溪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因为自己不可能告诉她,真正的原因。
"什么?"小云一愣,赶忙的问道:"娘娘,那王知道吗?不可以解毒吗?国师呢?他也说不可以吗?"
"他知道,已经没有办法解毒了,国师也没有办法。"阮若溪回答道,她中的爱的毒,世上没有解药,她要为爱而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小云显然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关系,我已经坦然接受了,反正人总归要死的,我只不过是先走了而已,所以,我求你,等我离开后,好好的爱他,照顾他。"阮若溪看着她再一次认真的说到。
"娘娘,娘娘。"小云看着她真诚的眸光,突然的哭了。
"不要哭,小云,其实,我一直拿你当自己的妹妹一样,把最爱的人交给你,我还有什么不放心,我会在天上祝福你们的。"阮若溪真心的说到,虽然心里有些苦涩。
"娘娘,不,是小云对不起你。"小云哭着,一下子跪了下来。
"小云,起来,你没有错,我也不怪你了。"阮若溪想要拉起她。
"不,不是的,娘娘你听我说,小云骗了你。"小云哭着不肯起来,她决定,她要说出真相,娘娘对她这么好,她不可以在负了娘娘,更何况,她也已经明白过来,王心里爱的是娘娘,永远都不会是自己,她不想然自己的良心受到谴责。
"你骗了我?"阮若溪不明白的看着她,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娘娘,王根本就不喜欢奴婢,也从来没有宠幸过奴婢,一切都是为了骗娘娘。"小云终于说了出来,心里顿时轻松舒服了很多。
"什么?"阮若溪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但是,听到她这么说,心里却莫名的狂喜,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们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一下抓住她问到:"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娘娘,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有一天王,找到奴婢,跟奴婢说,他要封我为妃,奴婢当时吓到了,赶忙的拒绝,奴婢真的从来没有那非分只想,只想伺候娘娘,但是王却说,只是做戏,一切都是假的,奴婢还是不同意,王就威胁说,如果我不同意,就杀了奴婢的全家,奴婢不得不同意,但是奴婢不敢问王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奴婢一直觉的对不起娘娘,但是却不敢跟娘娘说。"小云哭着解释着整个事情经过。
"原来如此。"阮若溪的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流,确是幸福的眼泪,因为她知道,她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伤害自己?只是为了让她活着,他真傻。
"娘娘,你原谅小云。"小云哭着求她。
"小云,起来,我怎么会怪你?你也是身不由己。"阮若溪扶起她。
"谢谢娘娘。"小云一下抱住她,自己又回到了从前了,"娘娘,奴婢还有一件事情,要请你原谅。"
"说。"阮若溪到,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情更让她震惊的。
"娘娘,小云不敢瞒你,一开始,小云是被迫,但是假戏做多了,也会成真,小云真的喜欢上王了,但是,你放心,小云有自知之名,不会有非分之想。"小云似乎是怕她误会,赶忙的解释道。
"小云,不用解释,他那么优秀的男人,如果你不爱,我才会奇怪。"阮若溪释然的说到,相信每个女人都是喜欢上他,和他假戏真做。
看到她没有生气,小玉这才又说道:"虽然知道自己不配,但是心里却总在奢望,甚至有些嫉妒娘娘,所以那天在御花园里,奴婢才鬼使神差的说王要见奴婢,其实,是奴婢故意这么说的,还请娘娘原谅。"
"小云没事,起来吧,这不怪你。"阮若溪扶起她,自己应该感谢小云的坦诚,也明白,小云这矛盾的心里。
"谢谢娘娘,现在小云觉的心情轻松多了,终于不用在压抑自己了,其实昨天,奴婢就看明白了,王心里爱的是娘娘。"小云放松的说到。
"小云,那现在你怎么想?你毕竟是他封了妃的女子,你想不想将错就错?"阮若溪试探xing的问道,反正自己注定要离开,和不成全她。
"不,娘娘,小云不想,王根本不喜欢小云,小云只想伺候娘娘,娘娘求求王,让奴婢回到娘娘的身边。"小云恳求到。
"小云,这个不可能了,如果真的这么做,你在皇宫该怎么做人,别人不会知道这其中的内幕,更何况,我就要离开了,到时候,你该怎么办?"阮若溪摇摇头,不同意的说到。
"那娘娘觉的奴婢该怎么办?"小云也没有了注意,求救似的看着她。
"小云,如果,你不想将错就错,那么我就让王给你准备一笔银子,送你出宫,你想这样吗?"阮若溪想了一下,询问到。
"出宫?"小云脸上带着惊喜,"真的可以吗?"她做梦都想出宫去,和家人在一起。
"只要你想,就可以。"阮若溪点头。
"谢谢娘娘,谢谢娘娘。"小云跪在地上感激的磕头。
"起来吧,我去跟王说。"阮若溪又扶起她。
御书房。
"娘娘,你来了,王在里面,奴才给你开门。"小李子看到她,不用在通报,直接的打kai fang门,让她进去。
"王在干什么?"阮若溪随口的问道。
"王在看奏折。"小李子回答道。
阮若溪点头,然后走进去。
听到脚步声,西门凛冽抬起头,看到她,唇角露出一丝温柔的微笑,走过来,抱住她的到:"你怎么过来了?"
"想你,所以过来了。"阮若溪伸手抱住他,靠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想着他为自己做的一切,又是感动,又是埋怨。
"真的?才一会不见就想我了,那不如,我们回紫苑。"西门凛冽暧昧的说到。
"去。"阮若溪一下子推开她,心里却很高兴,突然想到自己来的目的,不由的看着他,一脸的暗淡到:"凛冽,你今晚是不是要去小云那里?"
小云?她要不提,他几乎都忘记了,心里叹口气,嘴上却说到:"如果你不许,那我去陪你。"
"算了,还是你自己决定吧,我一直没有问过,你喜欢小云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阮若溪看着他认真的问道。
"没有理由。"西门凛冽说到,说实话,他从来都没有注意过小云,怎么会知道?
"没关系,你尽管说,我已经想通了,不会吃醋了,相反,我会很高兴,有她照顾你。"阮若溪轻松的说到,一脸的微笑。
"是真的不知道。"西门凌烈盯着她,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又想...........
"还想骗我,你真傻。"阮若溪用手刮着他的鼻子,终于忍不住的到:"我都知道了,谢谢你,谢谢你如此的良苦用心。"
"你都知道了?你知道什么?"西门凛冽一愣,她怎么会知道?难道是小云告诉她的?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小云已经告诉我了,你还想瞒我吗?"阮若溪眼神埋怨的望着他,他真是让她又爱又恨。
"她告诉你了?"西门凛冽眸光半眯着,她居然敢违背自己的命令。
"她告诉不告诉我,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其实,我早就应该想过。"阮若溪说到,这也许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看不清楚而已。
"若溪,我不想失去你,你知道吗?"西门凛冽抱住她,既然她都知道,他也无需在隐瞒了。
"先别说这些,你利用了小云,想怎么办?不如,干脆将错就错,让她成了你名副其实的妃子吧。"阮若溪说到,心里也在试探着。
"不可能,我会补偿她。"西门凛冽想都没想就拒绝到。
"你想怎么补偿?"阮若溪扬起头问道。
"让她留在宫中已经不可能了,最好的办法,就是送她离开这里,去过平静的生活。"西门凛冽说到。
"好,就这么办?不过,你要给她一笔补偿。"阮若溪马上说道。
西门凛冽这才看着她,眸光半眯的到:"若溪,你恐怕早就想好了,故意来套我的吧。"
"干嘛说的这么难听,你应该说,我们心有灵犀,想到一起了。"阮若溪用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的说到。
"这句话,我喜欢。"西门凛冽用手捏捏她的鼻子。
"你不知道,你残害了一个少女,小云喜欢你,你知道吗?"阮若溪故意的撅着小嘴到。
"不知道。"西门凛冽飞快的说到,抱住她到:"我也不在意,我在意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阮若溪望着他,感觉好温馨,好幸福,她好像定格在这一刻,但是她知道,她不能的,有他这句话就足够了。
正文 413 解咒
西门凛冽下令,说云妃病逝,皇宫中也没有云妃这个人,另外还给了小云一万两白银和一些珠宝首饰,当做对她的赔偿。
皇宫中。
"娘娘,你为什么要奴婢现在走,奴婢想伺候娘娘。"小云哭到,娘娘中毒了,她总想要陪着娘娘到最后。
"小云,你的心意我领了,走a,回家去吧,和亲人在一起。"阮若溪安慰她到。
"奴婢谢谢娘娘。"小云跪在地上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她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小云,起来。"阮若溪扶起她,眸中也含着泪水,其实她心里也不舍,毕竟她对小云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娘娘,一定要保重,小云会为你祈祷的。"小云抱住她,哽咽到。
"你也是,保重。"阮若溪放开她。
"娘娘,在见。"小云终于转身慢慢的往马车上走去,一步三回头,眸中都是不舍。
看着小云的马车越走越远,阮若溪才慢慢的往回走去,如妃走了,小云走了,接下来,她也该走了。
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用手拖着下巴,望着窗外发呆。
西门凛冽悄悄的走到她的身后,身后抱住她。"在想什么?小云走了吗?"
"恩,走了。"阮若溪回过身来,点头,静静的把头靠在他的xiong前,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若溪,想不想出去走走?"西门凛冽放开她,拉起她的手。
"好。"阮若溪点头,正好她有话跟他说。
御花园中。
阮若溪靠在他的怀中,望着那盛开的荷花,想着怎么和他开口。
"凛冽。"
"若溪。"两个人居然拿同时开口。
"我先说。"这一次,她抢先说道,其实不用想,他们彼此也知道对方要说什么?所以,她要想先说。
"那我们谁也不要说了。"西门凛冽说到,他不想听,他怎么会猜不到她要说什么。
"凛冽,不要逃避。"阮若溪用手捧住他的脸。"其实,我们现在还在乎生死吗?还在乎天长地久吗?有爱,我们就活在彼此的心里,不是吗?"
"若溪........。"西门凛冽刚要说话,就被她用手捂住。
"不要说,听我说,我爱你,我希望你健康的活着,你知道吗?所以请你成全我,答应我。"
看着她如此真挚的目光,西门凛冽知道,自己无需在说什么,她说的对,现在他们还在乎生死吗?
"凛冽,不要拒绝我,为了你,我会很幸福。"阮若溪靠在他的xiong前。
"若溪。"西门凛冽抱紧她,他除了同意还能说些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快乐的相处着,不去想所有的事情,只珍惜现在的日子。
月圆之夜,还是如期的来临了。
"秋叶,把那件大红的嫁衣拿出来。"阮若溪吩咐道。
"是,娘娘,你今晚要跳舞吗?"秋叶问道。
"恩,跳舞,所以,你要把我打扮的最美。"阮若溪点头。
"娘娘放心,奴婢一定把你打扮的最美丽。"秋叶说到。
阮若溪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她要最美的时刻留给他,让他记住自己。
西门凛冽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惊艳的她。
"凛冽,我美吗?"阮若溪转个圈故意轻松的问道。
"美,你最美。"西门凛冽紧紧的抱住她,想到还有几个时辰,她就要离开,他真的不能接受。
"你也是,你最帅,我们是英雄美人。"阮若溪不想让气氛那么沉闷伤感,打趣的说到,掩饰内心的伤感。
"饿不饿?我们去用膳。"西门凛冽牵起她的手问道。
"好。"阮若溪看着他,他说什么都好,能跟他吃完这最后一顿饭,她也是幸福的。
夜色悄悄的爬了上来,暗室中。
"凤鸣,绑住我。"西门凛冽吩咐道,他怕自己受不了会伤人。
"好,王。"凤鸣点头。
"不要,凛冽,我相信你,你能忍住。"阮若溪用手握住他的手,她不想看着他如此痛苦的被绑在那里。
"为了你,我会忍住。"西门凛冽看着她,眸中都是痛苦,这诅咒终于解除了,但是确是用最爱的人来换来的。
"恩。"阮若溪点头,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是忍不住的往下落。
"凤鸣,如果我不能克制,保护她。"西门凛冽吩咐道。
"放心,王,我会的。"凤鸣到,其实这样的吩咐是多余的,她就是来给他解除诅咒的。
四目相对,互相的望着,所有的感情都在这里面,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西门凛冽只感觉身体突然的一阵疼痛,他知道身体已经开始慢慢的变化了,但是忍住。
凤鸣算算时间,突然的睁开眼睛,他知道时间到了。
疼痛的变化原来越厉害,西门凛冽咬牙强忍着,不想让她看出异样。
但是阮若溪已经发现他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滚落下来,脸色也开始难看,一下拉住他的手,他的手上已经长出长长的指甲,和浓密的棕色的毛发。
"让开。"西门凛冽艰难的说到。
"若溪,躲开,这个时候,他很难控制自己。"凤鸣拉开她。
"可是我该怎么办?他那么痛苦,我却帮不上忙。"阮若溪看着他,心疼的哭道,突然拉住他到:"凤鸣,那我现在用血给他解除诅咒好不好?他就可以少受些痛苦。"
"不行,必须等他变成狼,才可以,我们只有等。"凤鸣马上的说到。
"那我做些什么?他那么痛苦,你告诉我。"阮若溪看着西门凛冽双拳紧紧的握起,身体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头上都是冷汗,想着他承受这样的痛苦十几年,她就心痛。
"若溪,我们什么也不能做。"凤鸣无奈的说到,如果能做,他早就做了。
"a...........。"西门凛冽突然痛苦的大吼到,同时,身上的衣服都破碎开来,瞬间,他就已经变成一头狼。
"若溪,快。"凤鸣吩咐道。
阮若溪一下子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的就往自己的手腕上狠狠的划去,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手放在他的身上。"凤鸣又吩咐道。
阮若溪赶忙的把手放在他的xiong口,让鲜血流到他的身上。
"a............。"西门凛冽痛苦的吼道。
"若溪,用你最爱的誓言对着他发誓。"凤鸣又吩咐道。
"最爱的誓言?"阮若溪一愣,却开口唱到:"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她深情的看着他,用心的唱着,看着自己手腕的鲜血一直不通的流着,从他的xiong前流到脚下。
"a.........。"变狼的西门凛冽还是痛苦的大吼着。
"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深。"她一边流着泪,一变的唱着,视线越来越模糊,但是她强忍住。
眼前出现了惊人的变化,被鲜血流过的地方,慢慢的变了回来,而那鲜血瞬间都消失不见了。
阮若溪唇角带着笑容,依旧深情的唱着,凤鸣知道她有些撑不住了,走过去,在别后扶住她,拿起她的手臂往王的身上撒去。
"月亮...........代表..........我的...........心。"当她断断续续的唱完最后一句的时候,她只看见眼前有一个模糊的人影,他解除诅咒了真好,失去知觉的时候,她只听到一个痛苦的喊声。
"若溪。"
"王,你怎么样?"凤鸣放下阮若溪,扶住脸色苍白的他。
"我没事。"西门凛冽一下子推开他,看着躺在地上,穿着大红的嫁衣的她,是那么的美,美的毫无声息,蹲下去声,抱起她,眼泪一滴滴的滴落在她的脸上。
"若溪。"痛苦深情的唤道,在她的额上不停的亲wen着。
凤鸣在一旁眸中也含着泪水,不想去打扰他。
西门凛冽用手摸着她那么安详,没有一丝血丝,惨白的吓人的脸上却都是幸福的笑容,在他眼里却是那么的美,美的让人心疼。
"王,让若溪安息吧。"过了好久,凤鸣终于忍不住的说到。
西门凛冽这才起身抱起她,一步步的走出暗室,大红的嫁衣拖到地上,是那么的凄美................
娘娘走了,皇宫的人都不敢相信,却不得不信,谁也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走,却也没有敢去问为什么,因为她走之后,王整整在她的陵墓前守了三天三夜,才让她下葬,但是从那以后,却在没有人能从王的脸上看到笑容,他经常一个人呆在紫苑里。
阮若溪灵魂飘飘荡荡的飘在半空中,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死了。
"阮若溪。"一个阴森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谁。"她一抬头就看到黑白无常拖着很长的舌头站在那里,让她吓了一跳,这个世上还真有黑白无常,他们是来抓自己的吧。
"阮若溪,你本命不该绝,现在古代和现代都有一个适合你的身体,你自己选择回到哪里,我们就送你去。"黑无常直接的说到,似乎不想啰嗦。
"什么?"阮若溪愣住了。
"听不明白了,你就说你想留在古代,还是回现代?"白无常解释道。
"我可以留古代吗?那是不是还能遇到西门凛冽。"阮若溪有些狂喜,没想到她还能借尸还魂。
"阮若溪,我们本来不该透露天机,但是看到你爱的如此惨烈的份上,就告诉你一些,你可以遇到他,不过,你要留在古代,必须等到三年后才有机会借尸还魂。"黑无常又说道。
"三年,那么长,那我岂不是要在地狱里呆三年。"阮若溪不由的叫道,脑力出现那些阴森可怕的画面。
"呵呵。"白无常突然的笑了,到:"你放心,地狱三天,人间三年。"
"我回古代。"阮若溪下定决心说到,就算真的是三年,她也会回到古代,回到他的身边。
"好,既然,你决定了,那就这么办吧。"黑无常说到。
"谢谢你们。"阮若溪唇角带着笑容,她真的感谢他们,让她又能回到他的身边,三年,西门凛冽,你可要等我,最好别让我看到你,妃嫔成群。
正文 大结局
皇宫中,西门凛冽挺拔的身影站在紫苑的院子里,回忆着阮若溪的一颦一笑,她的一点一滴,还有她那优美绝世的舞姿。
"王,三年了,今年的选秀臣已经替王做主了,一个月后就进行。"凤鸣走到他的身后,叹口气说到。
"随便。"西门凛冽转过身来,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王答应了,那臣就去准备。"凤鸣说到,望着他那jimo的身影,自己都有些心疼,三年了,王从来没有宠幸过宫里的娘娘,更不要说选秀女,为此大臣们议论纷纷、,只有自己知道他是为了若溪。
"恩。"西门凛冽随意的点下头,心思根本没在那上面,三年了,若溪,你已经离开三年了,从你离开的那天起,我就发誓为你守身三年,没想到,三年的时间,是弹指一瞬间。
皇宫的告示已经出来了,所有的十五岁到十八岁的女子都成为待选秀女,更包括达官贵人家的小姐。
其中舞家舞倾城的妹妹,舞倾颜更是凤鸣特意的交代的待选之人,只因她和舞倾城有着五分相似的容貌,他希望,王能从若溪的悲痛中恢复过来。
舞家。
"我不要,我不要去选秀女。"一个容貌美丽的女子一脸的倔强不平的说到。
"颜儿,这怎么由得了你。"一旁的华贵的夫人好言相劝。
"我不管,反正我不去。"舞倾颜依旧不肯。
"大胆,这有你说不的资格吗?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舞家的老爷发怒了,狠狠的拍着桌子说到。
"我就是不去,如果你非要我去,那就抬我的尸体去。"舞倾颜也狠狠的说到,没有丝毫的胆怯和退让。
"好,好。"舞老爷被她气的脸色通红,用手捂着xiong口。
"老爷。"夫人赶忙的给他用手拍着xiong口,一边责怪的说到:"颜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大逆不道。"
"爹,娘。"舞倾颜突然的跪了下来,这才看着他们说到:"女儿不想去皇宫,大姐,二姐都死在了皇宫中,难道你们也想让女儿去送死吗?"
听到舞倾国,舞倾城,舞老爷和舞夫人,明显的一脸的悲伤,好久,舞老爷才叹口气到:"颜儿,现在不一样了,守护神已经不喝人血了,你也不是血奴,你是去选妃。"
"不,不管是不是,女儿都不去。"舞倾颜一脸的倔强。
"颜儿,不是爹娘让你去,我们也舍不得,可是那时王的命令,我们没有办法违抗,否则就是抗命不尊,全家抄斩,颜儿,不是娘狠心。"舞夫人说道这直落泪。
舞倾颜身子一僵,她不该这样逼爹娘,但是她也不想妥协,一句"我明白了。"转身就默默的往房间走去。
"她总算想通了。"舞老爷松口的说到。
舞夫人却往着女儿的背影,脸色突然一变的到:"不好。"慌忙的就往房间走去。
"怎么了?夫人。"舞老爷也追了出去。
碰的撞kai fang间门,夫人就看见舞倾颜掉在屋里的房梁上,吓的一下子倒在地上,拼命的喊道:"来人,救小姐。"
随后赶来的舞老爷也吓的呆在那里,知道仆人把她救了下来,放到chuang shang。
舞夫人,舞老爷,才跌跌撞撞的走到床前,拉住她的手,哭道:"颜儿,你怎么这么傻,颜儿,你醒醒,娘不能在失去你了,只要你醒过来,娘就不逼你。"
阮若溪倏的一下子睁开眼睛,就听到有人在自己的耳边哭,该死的,黑白无常,也不肯透漏她到了什么地方,只说时间到了,就把她给推了下来。
"颜儿,你醒了。"看到她睁开眼睛,舞夫人一怔,随后欢喜的说到:"太好了,太好了,老天保佑。"
阮若溪没有出声,只是静观其变,她总得慢慢的了解一下,这是哪里?自己怎么来的?
"颜儿,你怎么样?让娘看看。"舞夫人仔细的看着她。
"让开。"舞老爷却一下子拉开她,脸色凶狠的对着阮若溪说到:"你就算是死,也要给进宫选秀。"
"老爷,你要逼死女儿吗?"舞夫人质问着他。
"难道你想让我们舞家上下给她陪葬吗?"舞老爷吼道,他也不想这么狠心,但是他必须狠心。
选秀?舞家?阮若溪一愣,心里一阵狂喜,自己又回来了,赶忙的说到:"爹娘,女儿愿意选秀。"
一句话,让舞夫人,舞老爷愣了半天。
"颜儿,你不要骗娘。"舞夫人以为她还想自杀,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娘,女儿是真心的。"阮若溪赶忙的说到,她已经想到自己的这个身体一定是不肯选秀才自杀的。
"你真的想清楚了?你不是宁死也不肯去吗?"舞夫人还是不放心。
"娘,女儿想清楚了,爹娘养大女儿不容易,在说进宫,也不一定就被王选中,如果选中了,女儿也一步登天了,爹娘脸上也有光。"阮若溪认真的说到。
"好,好,颜一下子长大了。"舞夫人眸中含着泪光。
"颜儿,那你好好的休息,三天后,就进宫,爹娘先出去了。"舞也老爷眸中湿润的说到,真不敢相信,她突然之间就长大了。
"恩。"阮若溪点点头,"爹娘慢走。"
等着房间的门被关上,她才心情激动的难以自控,她真想马上的见到他,不知道,过了三年他好不好?突然想到他在选妃,眸光半眯着,西门凛冽你等着。
三天后。舞家门口。
阮若溪在舞夫人千叮咛万嘱咐,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坐进了进宫的马车,三天里,她也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命运如此的巧合,她居然又俯身到了舞倾城的妹妹身上,这算不算天意。
偷偷的掀开轿帘,往外张望着,三年了,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没变,只是不知道他变没变。
马车停住了,她知道皇宫到了,她离他只是咫尺天涯,一步之遥了,心可是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过来,过来,你们都排好,等会到大殿拜见王。"一个嬷嬷喊道,让走下马车的gu niang们都集中过来。
阮若溪奇怪的走在其中,难道不学礼仪,不学规矩吗?四处看看周围的那些小姐好像跟她有同样的疑惑。
"咳咳。"嬷嬷故意的咳嗽一声吸引大家的注意,然后才道:"你们一定很疑惑,怎么不学规矩就直接的见王了,我告诉你们,这是王吩咐的,等下,你们自己举止要得体,还有拿出自己的看家的本事让王看上你们,至于,该怎么做?你们应该心里有数,现在一个个从我面前走过。"
少女们很自觉的排好队,一个个走到她的面前,微微行礼。嬷嬷用手用手指着从自己面前的走过的女子道:"你,你,你.........都出来。"
别点到的女子都站在另外一边,最后一个是阮若溪,她也微微行礼,只是那动作,那手势都不到位,因为她没血过,当然没她们做的好。
"你出来。"嬷嬷指着她。
"我?"阮若溪微微一抬头,然后就要走到一旁,难到她落选了。
但是就是这一抬头,让嬷嬷看清她五分相似的脸,赶忙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舞倾颜。"阮若溪回答道,都忘了要行礼。
舞家的小姐。嬷嬷一愣,赶忙的赔笑到:"舞小姐,请到这边。"这可是国师特意的交代的,她差点就犯错了。
"恩。"阮若溪没有问原因直接的走过去。
嬷嬷这才看着那些被指出来的女子道:"你们可以退下了。"言外之意,就是先落选了。
阮若溪这才看清楚,一百多个女子,经过她这么已选,就已经剩下了三十几个。
"嬷嬷,好了吗?王在等着呢。"一个公公走过来说道。
小李子,阮若溪一眼就认出她。
"好了,公公都好了。"嬷嬷陪笑道。
"那就走吧。"小李子公公说道。
"好,这就走。"嬷嬷冲着她们一招手到:"随着我走。"
选秀宫里。
"王,这一次的秀女,都是秀外慧中的美女,王可要好好的看看。"凤鸣在一旁的说到。
"是吗?那我先给你选一个。"西门凛冽看着他说道,当然自己明白他的一片苦心,只可惜自己没有那个心思。
"王,这是给你选秀女。"凤鸣无奈的摇摇头。
"王,国师,秀女已经都等在殿外了。"小李子进来回禀到。
"恩,让她们都进来吧。"西门凛冽只是点头应道。
"宣秀女进殿。"小李子冲着门外喊道。
所有的秀女都走了进来,一起跪地行礼道:"参见王。"
"都起来吧。"小李子在一旁的说到,然后吩咐道:"从第一个开始,表演才艺。"
阮若溪站在最后一名,心里狂跳着,偷偷的抬起头来,看着坐在上面的西门凛冽,三年了,他还是那么英俊的让人心跳,亲爱的,我回来了,你看到了吗?她好像一下子扑到他的怀中,告诉他,她有多想他,但是她不能,她要看看,今天他怎么选秀女,会不会让自己失望。
凤鸣的眸光一直的落在她的身上,看到她不害怕的四处张望,唇角扬起一个笑容,或许王会喜欢这样安排。
第一个女子表演的是唱歌,说实话,那美妙动听的歌声,让阮若溪都沉醉了,她几乎可以肯定,西门凛冽会选她了,如果自己是男人也会选她,更何况,没有固定王只能选一个,只要他喜欢,他可以都留下。
可是当歌声停止的时候,他只看了她一眼,眸中充满了赞赏,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下去吧。"
没选上,众人都一愣,女子眸中含着泪水退了下去,但是阮若溪却心中无限的欢喜,这样的女子他都看不上,是不是在想着自己?
第二个女子,第三个女子,第四个女子.............可以说每个女子都才貌双全,让人惊艳,但是西门凛冽只是坐在那里单纯的欣赏,居然一个也没有留下来,让众人诧异不已。
最后一个,轮到阮若溪,她摆动舞姿,临时挑起了舞蹈。
看到她的容颜,看到她的舞姿,西门凛冽一下子站起身来,走过去一把拉住她:"若溪,是你吗?"
他认出了她来了,阮若溪心中一震惊动,他没有忘了她,但是还没等她答话,他却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又一下子恢复了正常,自言自语道:"她怎么会是若溪?"
"王,她是舞倾城的妹妹,舞倾颜。"凤鸣在一旁是说到,心里希望王会喜欢她。
阮若溪明白凤鸣的意思,他是在为王找替身吗?但是她更想知道王怎么想?所以强忍着那想见的喜悦眼泪,低着头,不让他们看出自己的异样。
她能感觉到,西门凛冽在紧紧的盯着自己,他会怎么做?她也在等待着。
"让她下去吧。"让她不由微微一愣,也暗自欢喜。
"王,留下她吧。"凤鸣奉劝到。
"凤鸣,没有人能够代替若溪,我更不会找一个几分相似的人来做她的替身,因为没有能做她的替身,她在我的心中的是独一无二的。"西门凛冽说到。
"那好吧。不过,王,我想若溪一定不希望你如此,不选她,那别的女子呢,你就随便选两个,毕竟王需要子嗣。"凤鸣又说道。
阮若溪偷偷的瞪一眼凤鸣,他这是让王找个生育工具吗?
"不用了,宫里不是早就有几个妃子吗?"西门凛冽拒绝到,或许有一天他会选妃,但是一定不是现在。
凤鸣无奈的叹口气,才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所有的女子都退了下去。
只有阮若溪还站在那里,她的心充满了感动,充满了温柔,凛冽,这个她用xing命爱的男人,果然没有负了自己。
"你怎么不退下?"一旁的小李子喝到。
西门凛冽和凤鸣不由的看向她。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的有几分?...............。"美妙的歌声响起,阮若溪慢慢的抬起头,眸中都是晶莹的泪水,看着那个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一串串的往下落着。
西门凛冽眸光紧紧的盯着她,一步步的走进她,拳头紧紧的攥起,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若溪,是你吗?你回来了,是吗?"
阮若溪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在也忍不住,一下扑到他的怀中:"凛冽,是我,我回来了,我好想你。"
"若溪,我的若溪。"西门凛冽居然不敢相信上天会如此的厚待他,让她又回到他的身边。
凤鸣同样也诧异的望着她,但是不想去打扰他们,使个眼色让众人和他一起退了下去。
关上门的一刹那,他看到里面热情想wen的两个人。
一年后。
御花园中,阮若溪挺着大肚子,在宫女的陪伴下,慢慢的走到御花园里。
"好累。"她喘着气,用手fu mo着圆圆的肚皮,他们终于了自己的孩子,而却马上就要见到了他了,会想这一年来,自己和王的恩爱,她的唇角就忍不住的扬起幸福的笑容。
"王后,那就坐下来休息一下。"一个宫女说到。
"好。"阮若溪点头,她走两步现在就觉的好累。
刚坐下来,就看见西门凌烈紧张的走过来,看到松口气到:"若溪,你在这里,怎么不好好的在房间里休息,出了意外怎么办?"说着,坐到她的身边,用手揽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肚子上。
"孩子乖不乖?"他语气温柔的问道。
"还...........。"阮若溪刚要说好,就感觉肚子一阵疼痛,不由的大叫起来:"a................。"
"怎么了?若溪。"西门凛冽一下紧张起来,赶忙的抱起她,就吼道:"快传产婆。"
紫苑里。
"a.........,好痛,好痛。"房间里都是阮若溪痛苦的喊叫声。
"王后,在用力,马上就好了。"旁边的产婆也忙的一头大汗。
房间外。
西门凛冽紧张的不停的来回踱步,凤鸣无奈的摇摇头到:"王,不用担心,会没事的。"
"等你的娘子生孩子,你在这么说。"西门凛冽没好气的说到,嫌他站着说话不腰疼,只是话音刚落,就从房间里传出一声响亮的哭声。
"哇............................................。"
亲爱的们,本文到了这里已经大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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