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千道一万都是有我的错,但是我希望爸妈可以相信我,我对念慈,从来就没有过二心!”
他说这些事时,有难堪,有后悔,但看得出,他说的应该也是真的,就连一开始,惊怒交加的刘女士,也不由自主地选择相信了他。
夏妈妈在家里左等右等不见夏商周带着媳妇儿子回家去,打电话过来问情况,刘女士等夏商周安抚好自己老娘,便挥了挥手有气无力地总结一句:“真是冤孽,我们信你没有用,她在房里,你自己跟她说去吧。”
夏商周倒是想说,但宋念慈坚决不开门,刘女士和宋建文瞧着这样不像话,就亲自轮番上阵劝说,又逼又骂又劝,奈何宋念慈就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压根不愿意给他开门。
后来还是夏宋帮了他爸爸一把,给吵得受不住哇哇大哭,宋念慈到底还是心疼儿子,放了刘女士进去帮忙,夏商周便趁机一起挤了进去。
刘女士就很干脆地把小外孙抱走,瞪着宋念慈恨铁不成钢地说:“法院判人罪还要审一番呢,不管怎么样,你总要听小夏给你一个说法再讲别的,像你这么混不吝的到底是想要闹哪样?!”
宋念慈就知道刘女士是被夏商周说服了,她又气又恼又心气难平,扭过身去把头死死地埋在膝窝里,打算夏商周说什么她都不相信他。
只要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蠢蠢地什么都不知道给周晓悦耍着玩,和她尽管不是很亲近但也玩着朋友情深那一套,甚至还想把她和自己表弟推做一堆她就想要抽自己,不,在抽她之前,她是不是应该先抽夏商周一顿?
想到这里,她又倏地抬起头来,在夏商周开口之前赶他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你说,你滚你滚你滚!”
推着他就要往外面走,被夏商周一把抱住了,怎么挣也挣不脱,宋念慈气得要死,可惜她力气没他大,骂他他任骂,打他也任打,最后还是自己把自己给折腾得差点虚脱了。
夏商周抱着她一起倒在床上,以一种相当高难度的暧昧姿势压制住她,见宋念慈一脸悲愤痛恨的样子,委屈得他都有些想哭了:“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连听我一句解释都不肯?”
宋念慈又积蓄了一轮力量试图反抗,反抗不掉只能萎下来,闻言恨声说:“听你怎么巧言令舌吗?……放开我!”
“就不放!”夏商周也恼了,粗声粗气地反把她搂得更紧,手脚相缠像是一根力量巨大的藤蔓,把宋念慈压得死死的,“你不听我还就要说,我跟周晓悦的确以前是谈过一段……”
“不听不听我不听……嗷,夏商周!”
她一个不防,被夏商周一口咬到耳垂上,那是她的超级敏感地带,躲又躲不了,只能悲愤地喊了一声。
夏商周轻笑一声,威胁说:“现在你听不听?你不听我还咬。”
如果眼刀可以杀人,夏商周估计已被宋念慈砍了十七八刀了,她心里真的悲愤得无以复加,怎么感觉,一个令人震惊悲伤的事情,闹到现在,就像是她一个人在耍小孩子的心眼把戏一样?怎么就这么不值得人郑重以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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