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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书网 > 文员传说 > 第二九九章 并非绝对(一)

第二九九章 并非绝对(一)

现在,法则之笔发现,自己的新主人居然也有灭绝岛族之心,有点不知如何摆正自己的位置了。

“哈哈”张仲在心中笑了笑:“物竞天泽,优胜劣汰,是自然规律,也是法则的公正所在,假如我是猪,我会灭了人,哈哈哈,法则啊法则,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法则之笔半响无语。

半天之后,终于传来一股信息,表示:其实,龟寇也是比较可恶的,但希望张仲不要太过。

张仲微微一笑,混沌状态的法则,产生了灵识,只要是智慧,就会有喜好,法则跟自己这么久,常年和岛族作对,不反感才怪。

小坏在显示器上密切关注着海面上的岛屿,火云岛以后,开始有岛族在岛上活动,但一直到火山岛,都没有发现任何人族存在的迹象。

海族需要走三天的海路,拿到张仲这里,瞬息即致。

前行不久,小坏的显示器上,出现了人族的生命发应。这是一个较大的岛屿,面积足有萨尔城大小,岛屿上,有很多和人族房屋不同的建筑,多用海礁石和珊瑚贝壳海螺壳搭建而成,全岛生活着数以几万计的龟族,来来往往,熙熙攘攘,显得十分热闹非凡。

只是,站在高空的张仲,看着这个外表繁华的岛屿,心中涌起了滔天怒火。

在小坏的显示器上,张仲看到了被棱辱的人类­妇­女,看到了洗得白白得,等着开堂破肚的青壮年人类,更有甚者,有几个年幼的孩子被鱼刺从嘴里灌进,当成了|­乳­猪一般烧烤,更多的人类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双眼无神,被围在一个个贝壳之中,圈养。

无边的怒火以张仲为中心蔓延开来,杀机在空中凝固,漂浮于空中的白云如同血染一般变成了火烧云。

张仲身上,原本|­乳­白­色­的光华,这一次,因为张仲杀机,变成了鲜红,让岛上的天空如同提前迎来了黄昏。

岛屿上,岛族发现了空中的异变,纷纷跑出龟|­茓­,仰头望向空中:“怎么回事?”

好可怕的气息,末日一般的感觉。

岛族人感到心惊­肉­跳。

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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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长)

禽兽不如,罪该万死!

张仲在空中厉声大喝:“尔等岛族,其罪当诛”。

地面上,岛龟族人这才发现飘立在空中的张仲,顿时,岛屿上如同炸锅一样,龟族人四散奔逃,离海边近的,纷纷跳入海中,向深海潜去,而大多数龟族人则慌乱地往自己龟窝中钻。

这两年来,张仲没少上海岛挑衅,很多龟族都知道张仲的存在,过去,张仲并不赶尽杀绝,只要躲得及时,一般都没事。

那是过去,今天可是这几年来张仲杀机最盛的一次,决不善罢­干­休。

空中,张仲身体再度拔空而起,身体一旋,倒立在了空中,法则之笔的笔尖吞吐着尺长的红芒,直指下面的岛屿,心中杀机一旺,手腕一抖,一个巨大的叉叉“X”出现在空中,嘴里冷历地大喝一声:“斩立决-龟族,杀!”

“X”平躺在空中,闪动着鲜艳的红芒,在张仲的大喝声中,越变越平,瞬间比岛面的平面还要宽大,张仲大喝一声:“去吧,杀、杀、杀”,红芒铺天盖地,如同一面网,向岛上压了下来,全岛马上笼罩在一片血红的颜­色­之中,岛龟族心神为张仲强烈的杀气所夺,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斩立决,覆盖了全岛,就连岛边的海水,也被映照的通红。

空中,张仲双眼一闭。

红网在岛面上空1米处闪了闪,一闪而没,岛上传来阵阵惨叫,但凡*没有所进龟壳内的龟人,均在这一刹那间脑袋落地,脖子上光滑如刀劈,稍稍平静了一下,如同喷泉一般喷出漫天血水……

张仲怕自己晕血,已经闭上了双眼。

岛面上,血流成河。

但是,张仲笼罩在海岛上的杀机分明感觉到,还有大部分龟人安然无恙。

斩立决并没有达到张仲预期的效果。

问号。

马上,张仲想起了自己斩立决“金”的往事,当初,自己借用五行之力斩杀金,也只是将金斩落在地而没有一击必杀,当时,小坏和自己曾经讨论过,奇#書*网收集整理其原因就是自己的“斩立决”幻化的是地球古代侩子手斩人的镜头,这刀不是足够锋利,想来,今天,龟族把脑袋缩进了龟甲,自己的群体斩立决并不支持破开龟甲而杀。

既然如此,张仲心中一狠,眼睛也不睁,今天,怒火正旺,龟人,有龟甲是吧,好,张仲心中说到:“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看你往哪里躲”。

法则之笔的笔尖再度旋动起来,快速的在空中再度写下一个大大的叉叉“X”

斩立决。

血红再度笼罩在海岛上空,混合海岛上刚刚出现的鲜血,映照在海岛上,海岛仿佛迎来了末日的黄昏。

这一次,张仲笔尖一抖,推动斩立决笼罩下来的同时,嘴里引发法则之笔的加强版信口开河技能辅助这个斩立决:“削铁如泥,无坚不摧,宝刀斩立决,杀”。

这一次,张仲给斩立决前安上了前缀,势要将岛上龟人斩尽杀绝。

海岛上迅疾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夹杂着人类惊恐的叫声……

张仲双目紧闭,身体一旋,直立起来,默默地飘立空中,不一会,风气,云涌,大雨来了,倾盆而下,冲刷、洗涤着炼狱一般的海岛。

张仲飘立空中,任凭雨水飘打在自己身上,良久,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双手对天一举,风停雨住,太阳出来了。

海水还是一片嫣红,刺鼻的血腥味,引来了海中巨鲨,在海岛四周不停游戈。

张仲定定神,抖抖身子,身上的水珠纷纷洒落空中:“巴陵张家二公子仲,特来营救各位乡亲,请问,里边可有一位……”

说到这里,张仲发现,自己走的匆忙,忘了问戕三,还不知道他女儿叫什么名字呢,只好随口说到:“戕家姑娘,留字龟背”。

岛面上,稍稍­骚­动了一下,不少地方,有人开始放声哭了起来,也有人高兴的叫了起来,更多的人跪在了地上,对着空中的张仲顶礼膜拜。

“二公子”,地面上,一个身体枯瘦如柴的女人跪倒在地:“戕贝,我是戕贝,是我留字了,谢谢二公子,谢谢二公子”,戕贝在一个贝壳房子内,衣衫单薄,在地上瑟瑟发抖。

张仲瞄了她一眼,心中暗叹,好好一个姑娘,居然被糟蹋成了这样一个模样,龟族,真是该死,放出一股气息,缓缓把她托起:“戕贝,你很坚强,你很不错,是你救了这个岛上的所有人”。

戕贝双手蒙面,悲泣出声。

“好了”,张仲在岛上大声说到:“岛上所有人,相互救援,最后集中到我这里来,我想办法带大家离开,记住,不要拉下一个人,大家快点”。

所有的龟族人,就算是头缩在龟壳内的,也被张仲的斩立决生生斩破龟壳,断头而忘。岛上,没有一个活着的龟人,人族不少女人都有自己的小屋子,平时,被限制在屋子内供龟人泄欲,现在,获得了自由,戕贝也停止了哭泣,带了几个姐妹,坚强的在海岛上救助乡亲。

张仲决绝的杀伐手段让岛上的人类也胆战心惊,这个时候的张仲,在他们心中,既是天使,又是恶魔,被救的人感激张仲,但没有人敢靠近张仲。

张仲悠悠叹了一口气,把还在烧烤架上的几个孩子小心的取了下来,法则之笔一抖,在岛面上强行破开一个长方形的凹槽,把几个孩子的尸身轻轻地放下,安息吧,孩子。

巨笔再度一挥,岛上的礁石纷纷飞了过来,一块块一层层垒好,垒成了一座新坟。

张仲身边获救的人越集越多,默默地看着张仲安葬孩子,终于,一个中年­妇­女哭叫着扑了过来:“儿,我的儿啊……”

张仲垂手站在这个礁石堆前,默不作声。

身后,又有几个孩子的亲人扑了上来,哭天抢地。

过了半响,张仲缓缓转身,面对乡亲们问到:“人都救出来了吗?”

戕贝俨然成了几个遇难姐妹的大姐,对着张仲点了点头:“基本都救出来了,不过,有几个伤得太重,来不及救助,已经死去了,还有一个人,被龟寇用铁链子套了起来,需要二公子亲自动手才能救得出来”。

张仲点点头:“好,其他人先在这里等候,戕贝,你带我去救人”。

孩子们得惨状,让被救的人切身体会到了龟族的残暴,心中也体会到了张仲赶尽杀绝的心情,看向张仲的眼神由害怕变向了敬畏,见张仲说话,都纷纷点头说好。

戕贝带着张仲向自己的贝壳房子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这个女人在我之前就被锁在了这里,龟寇真是狠心,割去了她的舌头,毁了她的容貌,挑断了她的手筋,用铁链锁住了她的脖子,每隔一段时间,还拉她去岛上游行,百般折磨,二公子,她是我在这岛上看到的最凄惨的女人了”。

张仲心中微微一叹。

戕贝开始开门,一边开门一边说到:“这也是我看到的最坚强的女人了,无论别人怎么折磨她,她始终都坚强的活了下来。正是从她的身上,我学会了坚强,终于找到了机会,发出了求助信号……”

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卷曲在地上的女人,或许是阳光照­射­进来的关系,这女人眯着一双眼睛对门口看了过来。

张仲的身影出现在贝壳房子的门口,房子当中的女人貌似受到了惊吓,浑身猛地颤抖起来,眯着的眼睛中,眼泪狂涌而出。

张仲柔声说到:“别怕,我是来救你的”,说完,对着这个女人走了过去,圣笔信一抖,笔直地向套在女人脖子上的铁链点了过去,女人闭上了双眼,一动不动,眼中,泪水不停的流了下来。

“叮”的一声,铁链应声而断,张仲关心地问到:“能走吗?”

女人紧闭着双眼,点了点头,缓缓伸直了身躯,双手无力,戕贝赶紧上去帮忙,扶着她站立起来。

女人不高,和枯瘦的戕贝差不多,巴陵地属南方,女人都不是很高。

只是,这女人站起以后,张仲心头猛地一震,好熟悉的感觉。

前边,女人稍稍稳定一下情绪,睁眼,在戕贝的搀扶下,缓缓向贝壳房门走了过来。

张仲怔怔地站在房门边上,看见女人睁眼,身体晃了晃,差点没有站稳,女人路过张仲身边,张仲一把把她拉进怀中,悲叫了一声:“亚帕,你是亚帕,你是亚帕……”

亚帕把头埋在了张仲的怀中,泪水再度疯狂地涌了出来,嘴里咿呀有声,但说不出话来,双臂无力的搭在张仲身上,双腿紧紧地缠住张仲,悲伤欲绝。

戕贝目瞪口呆地看着相拥而泣的两人,良久,默默地退了开去。

“张仲”,小坏的脸上露出强烈的不忍:“亚帕妹妹真可怜”。

海边,张仲紧紧地抱着亚帕,小坏直接和亚帕从心里对话,然后将亚帕的话转述给张仲。

张仲已经带着所有获救的人回到了军营,只是,亚帕从获救的这一刻起,就一直紧紧地抱在手中。

亚帕是第二个让张仲感动的女人,述琳的真诚付出让张仲无比感动,现在,亚帕让张仲有着心疼的感动。

在张仲认识的女­性­当中,亚帕算是相当平凡的一个,许多时候,张仲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小妹妹来看,但正是这样一个平凡的女­性­,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在听说漂洋过海能找到张仲以后,毅然驾着小木船,带着几个张仲的崇拜者进入了茫茫大海。

在大海之上,漂流一年,历经千辛万苦,同伴相继丧生在大海之中,唯独亚帕,依靠张仲给她的圣衣,逃过了一次又一次劫难,终于抵达这边的海域,可是,不幸的是,她落入了龟族的手中,被龟族当成了人类女­性­,再次坠入了深渊。

小坏从亚帕的记忆深处,直接的重现了亚帕历经的一幕幕艰难,让张仲为之心疼,为之感动,同时,心中也涌起了对龟族的无边杀机。

该死的龟族。

“张仲”,小坏再一次给张仲传话:“亚帕说,她生是头人的人、死是头人的鬼,她说,圣衣在她身上发生了进化,保护得她全身密不透风,龟族虽然百般折磨她,但没有碰到过她留给头人的圣洁身体”。

“亚帕”,张仲心中一疼,眼前不由自主浮现出亚帕在即将被人侵犯的瞬间,拼死反抗,终于心盟死志促使圣衣意外进化的镜头,以及后来龟人恼羞成怒,不甘想出千奇百怪的方法折磨亚帕的种种,这些记忆都来自亚帕,真实而残酷。

而从这些记忆当中,张仲心疼的知道,自己是支持着亚帕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和理由。

现在,亚帕这句话一出口,张仲心中一阵酸痛,紧紧一抱:“亚帕,我会娶你,娶你进门,让你风风光光作我的女人,当头人的女人”。

“亚帕说”,小坏在显示器上擦擦眼泪:“她现在容貌被毁,嘴残手残,已经配不上头人了,她说,她说,只要看到你,她就心满意足了……”小坏有些说不下去了。

“没关系的”,张仲紧紧搂着亚帕:“都没关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放心,亚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海岸边上,亚帕哭着笑着,终于在张仲怀里沉沉睡去。

张仲缓缓起身,爱怜地看着怀中不成|人形的亚帕,想想昔日的小美人,心中的怒火不断的攀升。

不管了,张仲双眼看向大海,不管你海皇和玳瑁王有什么手段,今次,我都要肆意妄为一次了。

法则之笔体会到张仲的决心,叹了一口气,传来一股信息:“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不错”,张仲在心里答了一句,然后对远处的旺财喊道:“旺财,你过来”。

旺财一个跃身,来到张仲的身边,张仲轻轻把亚帕放在旺财的背上:“旺财,我可能和海皇有最后一次交锋,过了这次,如果你还是喜欢海皇,我就想办法给八哥塑体,让你随海皇去吧,这两年,难为你了”。

“仲哥”,旺财眼中出现了泪水:“无论如何,旺财都不会背弃仲哥的,在旺财心中,仲哥你就是我的父亲,海皇有心思,我也明白,这也是我这两年没有答应他的原因,仲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八哥这次,难得的没有Сhā话。这两年的锻炼,让他也沉稳了不少。

“放心,旺财”,张仲微微一笑:“我不会主动挑衅海皇的,除非他撕破脸皮,好了,旺财,你小心点驮着亚帕去找小琳小禾,让她们用甘露治疗亚帕的手和脸上的创伤吧”。

旺财点了点头,驮着亚帕如飞而去。

张仲目送旺财离开以后,身子一跃,跳上海面的半空,越飞越高,停在火山岛的上空,朗声说到:“岛龟族,人神共愤,天怒人怨,今天,我张仲替天行道,灭岛龟一族警示天下”。

海面上,天空中,张仲的声音传出老远。

不远处的一个海岛上,海皇、玳瑁王还有吉吉兄弟相互对望了一眼,海皇首先说到:“好重的杀气,怎么,你们把这小子惹毛了?”

玳瑁王有点怨恨地说到:“他刚刚灭了一个岛族聚居的岛屿,全岛几万岛族一个不留,手段血腥到了极点,现在,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吉吉卡有些丧气地说到:“海皇,现在,我们和老龟三个齐齐出手,都已经不是这小子的对手了,只能让他猖狂,你和老龟不是还有最后的招数吗?现在应该到时候了吧”。

海皇摇摇头:“当年,老主人划破虚空,踏空而去的时候,给我留了据说是他母星用来解决大问题的‘锦囊’,让我遇见不可抗的强大敌人以后使用,说是这锦囊能让他接到我的信息,必要时,他可以杀回来帮忙”。

“这样不是刚刚好”,吉吉姆马上说到:“你现在就打开锦囊啊,这样,你主人一回来,张小子还不是马上就会化为飞灰?”

“锦囊内有主人的印记”,海皇摇摇头:“这个印记能辨识这个大陆上最强悍的个体实力,我深知主人的脾气,对手太弱,他是不屑出手的,张仲现在虽然强大,但实话说,只怕还提不起我主人的兴趣,他还太弱了”。

吉吉卡感叹了一声:“这样还是太弱?这样的话,张仲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会达到你们老主人出手的高度”。

“也不尽然”,玳瑁王脸上闪过一道凶光:“还有一种情况下,就算张小子不值得老主人出手,老主人还是会杀回来帮忙”。

“好啊,有方法怎么不用?”吉吉姆大喜:“张小子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我忍他很久了”。

“老龟的方法不可取”,海皇摇头叹息:“老龟的方法简单点说,就是‘血祭’,所谓血祭,就是用老龟或者是用我的全身­精­血开启锦囊,这样,老主人感受到我们强烈的心愿,怎么着也会来看看的,这样的代价,就是我或者是老龟的生命”。

吉吉兄弟对望一眼,齐齐无语。

岛上四人说话这会,空中的张仲开始了灭龟行动。

公主已经被抛到了空中,在空中缓缓地转动,身上散发出青光,所有文种也闪闪发亮。

今次,张仲势要灭绝龟族。

跟两年前不同的是,现在张仲的公文文种已经全部完成成熟,所有文种的法则力量已经达到了巅峰。

今天,张仲被龟族残害人类的行动激怒,尤其是亚帕的遭遇,让张仲感觉,龟族已经到了不能不灭的地步。

这一次,张仲准备动用公文最高级文种:命令。

一纸命令灭龟族。

手指轻轻一弹,一块普通空白竹简出现在空中,法则之笔一挥,浑身光华大作,开始书写。

岛上四个人再度对望一眼,这是两年来第一次看到张仲在空中书写竹简,想想两年前张仲如同律令术的法则力量,海皇心中不由一寒,只怕,龟族这次麻烦大了。

竹简上,出现了张仲的疾书。

文种:命令

文号:张仲令一号

标题:关于替天行道、灭杀龟族的命令

正文:天地始于混沌,源于公正,立公平之法则。后混沌化天地人三气,天轻居上、地重居下、人为天地之灵秀,居中。天生万物,地养万物,人于万物相亲相依,是为万物之首万物之灵。

观坦因斯历,天发杀机,移星而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复。

今有岛龟一族,食人,自绝于天,当该谢罪于地。

文员张仲上体天心,发出如下律令:龟族,灭!

法则文员张仲令

X年X月X日

坦因斯世上第一个最高级公文文种,随着张仲挥笔落款,诞生。

公主身上青光大作,照­射­在竹简之上,竹简被光芒一照,在空中顿了一顿,飞快的爬空而上,在大海的上空迎风而长,越长越大,遮天蔽日一般。

张仲静静地看着竹简,心说,难道,这竹简会盖住整个大海不成?

“不会”,法则之笔传来信息:“虽然你的手段过于狠辣,但不得不说,龟族该灭”,法则之笔随着张仲的意识被亚帕所感染,立场发生了变化,要不,张仲不会如此轻松写出大­干­天和的“绝杀令”来。

信息刚刚传来,天空中的竹简“嘭”的一声炸开,如同烟花一般,化成一个个光点,四散开来,飘落在大海之上。

几乎同时,玳瑁王愕然发现,自己所在的岛屿,刚刚还活蹦乱跳的龟族族人一个个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没有了丝毫生机,整个岛上,除了四个人若有若无的呼吸之外,再无半点生气。

玳瑁王从怀中一手取出海皇交给自己的锦囊,疯狂地跳上岛面,对着天空,不停地咆哮:“我以我血祭请主人,死吧,去死吧,要死大家一起去死吧”。

海皇眼神一暗,伸手拦住准备跳上海岛的吉吉兄弟,叹了一口气。

岛上,玳瑁王的身躯连同手上的锦囊轰的一声炸开,血雨纷飞。

道士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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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长)

张仲飘在空中,默默地看着玳瑁王化为血雨。

玳瑁王不会没有丝毫代价的自暴而亡,想来,这里边大有明堂,很可能,他已经发出了最后的王牌。

等待,看看会有什么变化。

血雨洒落在岛上,颗颗血珠在岛面上滴溜溜只转,并没有侵入地面,而是在地面不停的排列组合,不一会,一个鲜红的,由血­肉­组成的五角星“五行”大阵出现在了岛面之上。

从高空往下看,地面如同人面被火烧以后,出现一块巨大的伤疤。

张仲离岛较远,不然非晕血不可。

小坏在显示器上,密切关注着岛面上的“五行”大阵,这个东西相当于老道士的招牌,当年,张仲从幽暗世界回来时,就破过类似的大阵,这一会,这个大阵不知道又有什么明堂。

岛上的“五行”大阵布成之后,开始缓慢的旋转。

旋转之中,大阵的五个星角齐齐发出一股红光,在距离大阵十米多的高空汇聚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红­色­的光球,如同一个小号太阳,在空中绽放出夺目的红芒。

大阵旋转越来越快,光华越来越盛,整个岛屿被红光照耀的纤毫毕现。附近海域也笼罩在一片红光当中,光芒之盛,比张仲昨天“斩立决”万人之时的杀气红网还要强上半分。

强烈的红光持续了约有一刻来钟,当中的红­色­光球光华一敛,撒布在海域上的红光如同实质化的海水一般,被当中红球吸引,纷纷向红球集中拢来,迅速集中到了红球之上。

按照小坏的计算,这五行大阵借用了天地浩然之力,百倍放大了玳瑁王的血暴之威,以张仲这样强悍的身体,如果进去大阵,估计也会跟当年被卡拉崩云血暴所伤一样,九死一生。

张仲虽然很想出手打断五行大阵的运行,但正如小坏所说,能力不支持。

大阵的运行接近了尾声,海岛上空,所有的红光都收敛进了红球,最后,就连岛面上的五行大阵,也开始从岛上上升,越升越小,最后也消失在了红球之中。

悬浮在空中的红球红到了极致,但没有丝毫光芒外泄,太阳的光线照­射­在红球之上,也被红球给吸了进去,顷刻之间,红球看在张仲眼中,一片漆黑,这漆黑的面积还越来越宽,不一会,海岛上空,出现一个三米方圆的黑­色­的能吸收光线的“黑洞”。

张仲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个东西,会有什么用呢?

岛面,海皇带着吉吉兄弟跪倒在了黑洞的正下方,嘴里大声喊到:“小海恭迎主人圣架”。

难道?张仲心说,这是一个传送阵?或者说这是空间虫洞?科学解释,就是空间跳越点了。

张仲想得相当正确,老道士留下的锦囊实际上是一个能量记忆装置,相当于空间定位仪,其作用,就是方便老道士从太空当中回来收拾不同世界观者,也就是张仲这个不知死活的文员。

“小海?”空中,一个清朗的声音:“有点印象,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这是什么地儿?”

说话的同时,一个看起来十分清瘦,个头很一般般,身穿一件宽大道袍的青年道士从黑洞中不慌不忙地飘了出来,在空中站定,右手一招,黑洞消失不见,一个锦囊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小海拜见主人”,岛面上,海皇再度高声欢呼,声音中有着无比的兴奋。

锦囊入手,刚刚发生的一切自动出现在了青年道士的脑海之中,摇摇头:“可怜的小龟,居然自暴,尸骨无存,神形俱灭,对了,小海,这里是坦因思星球”。

“是的,主人”,海皇在地上打滚欢呼:“主人你终于想起来了”。

看到这个道士,张仲心知正主来了,小坏也好,张仲也好,感觉不到这道士的任何能量反应。法则在张仲的心里跃跃欲试,似兴奋,但更多的是紧张,当然,也有畏惧。

张仲无悲无喜,静静地看着事态发展。

那边,道士脸上浮现笑容满面:“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时间过去这么久,我还能记起,真是佩服我的记忆力,对了,这坦因思星球有个眼高于顶的娘们,被我给镇妖了,哈哈哈,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让我来看看”。

“呓?”道士站在空中惊讶地叫了一声,对远处的张仲看了过来,刚刚,用无上神通稍稍这么一看,惊奇的发现,自己在这坦因思星球上布下的大阵居然稀里糊涂被人啼笑皆非地给破了!

破阵的就是对面飘立的小伙子,他还愣是逼得自己留在这星球上的守望者叫自己回来消灭这个祸根,真是有意思。

等等,这小伙子在这个星球上的所作所为很有意思。

哎呀,这小伙子居然还是来自母星?还和自己一样是华族后裔?老乡啊老乡。

老道士眉开眼笑,不错,不错,已经好久没看到老乡了:“小张,过来,过来,咱们好好聊聊”,站在空中,对在远处观望的张仲招了招手。

态度很亲切,海皇心说,不是吧,看主人样子,对老龟的死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对张仲好象比对自己还要好,这是个什么事?怎么会这样?

张仲在空中哈哈大笑:“恭敬不如从命”,身体缓缓飘了过来,和老道士对面而坐。海皇不明白老道士为何对张仲如此亲切,但张仲心中有些明白,实话说,能在异界看到一个华人,张仲也很亲切。

“坐”,道士盘膝坐在空中,左手拂尘在膝盖上一搭,右手一伸:“坐下说话”。

“好”,张仲在道士对面也盘膝坐下,双手很自然地搭在膝盖之上,双目仔细打量对面的道士。

道士其貌不扬,但还是不显猥琐,飘立空中,倒也有些仙骨,和张仲意想中的猥琐男有些区别。

也是,道士这样的存在,怎么也不会太差才是。

“小海”,道士对下边跪着的海皇和颜悦­色­地说到:“你们也起来吧”。

“谢谢主人”,海皇从地上站了起来,垂首站在下边,心说,自己和张仲敌对,勉强也算台面上的人物,如今主人一回来,自己倒是比张仲弱了一头。

“你也来自天朝?”道士等海皇站定以后,面对张仲,缓缓开口问道,言语相当柔和,脸上出现了回忆般的样子。

天朝?张仲疑惑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中国古代,不是称自己为天朝上国吗?点点头,但又摇摇头:“是,但也不是,我来的地方名叫中华,古代倒有天朝之称”。

“哦?”道士双眼­精­光一闪,扫了张仲一眼,马上明白过来般的说到:“原来如此”。

岛面上,海皇和吉吉兄弟完全听不懂空中对面的两人在说什么,相互对望,均是一头雾水,当然,他们也隐约听明白了,这两个人好象来自一个地方。

以老道士的无上神通,稍稍看看张仲,马上明白了前因后果,张仲在坦因思星球上的所作所为也事无巨细的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同时,也知道小龟呼唤自己前来的原因,无外乎就是让自己灭掉眼前这个破坏了自己给坦因思大陆定下的发展方向的祸根。

只是,用心感受着坦因思大陆上的变化,尤其是华流给坦因思大陆带来的影响,道士觉得,这个方向好象也不错。

严格说来,老道士觉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眼前这个张小子比自己做得更加到位。自己只是武力暂时镇压了坦因思大陆上除人族以外的其他种族,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其他种族又在大陆上兴旺起来,压根就没有除根,但张小子不同,按照张小子的这种方式,无论这个大陆上的智慧种族怎么发展,到最后都会被同化成“华族”。

文化统治的境界或许更高于武力镇压。

道士在空中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些话,不是自家人,还是不要听的好:“小海,我要和小张交流交流,你带着你的人先回避回避”。

海皇汗一个,看这样子,自己倒成了外人,站在原地,愣了愣,又跪了下来:“主人,小海马上就走,不过,主人,在走之前,小海想求你办一件事”。

“好吧”,道士手轻轻一挥,海皇的身子被护了起来:“小海,你想要我帮你老婆把她意识中的客人给赶出来?”

“主人英名”,海皇马上大声说到:“这事在主人来说,想必只是举手之劳”。

“哈哈哈”,道士在空中笑了几声:“其实,小张想到了办法并打算在会完我之后给你办理,只是,哎,还是我办来得妥当”。

海皇大声喊到:“谢谢主人”。

张仲暗自心惊,这道士貌似什么都知道,自己在他面前,好象没有丝毫秘密可言,道士刚刚这话的意思张仲也差不多听明白了,很简单,老道士是说张仲在会完他之后,压根就没有机会办理这事了。

张仲心里揣摩道士话中意思这会。

道士单手虚空一抓,拳一捏,然后缓缓张开,张仲睁眼看去,道士的掌上,貌似抓了一个空间,空间中,如同针尖般大小的旺财驮着亚帕正在向前飞行,看旺财的样子,压根不知到自己已经落入了他人的掌中。

张仲心中一个寒战,这样的对手,自己要怎么敌对?

“我掌中,一共有三个意识”,道士面带微笑,对张仲说到:“小老乡,这三个灵魂都和你有关,我们相见既是有缘,这样吧,今天,我帮你一把,算是送你一个见面礼”。

说完,手掌轻轻摊开,张嘴对正在飞行的旺财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飞行中的旺财在自己全然不知的情况下开始发生了变化。

飞行的身影由一个变成了两个,一个还是旺财的本体,而另一个,却是一匹背生双翅,头生独角的白马,同时,躺在旺财背上的亚帕也发生了变化,被毁去的脸重现容光,双手也变得洁白娇­嫩­,手腕上的伤痕也不见了……

也就是说,道士简简单单一口气,就完成了张仲认为是天大麻烦的塑体。张仲心中猛震的同时,双手对道士合十,头一垂:“多谢前辈出手襄助”。

“举手之劳”,道士哈哈一笑,单掌一送,空间又给送了回去:“小海,你也退下去吧,我和小张单独谈谈”。

海皇心花怒放,趴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带着吉吉兄弟如飞而去,找旺财去了。

道士一直等海皇去远,这才将目光投到张仲身上:“你的作为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同理”,张仲微微一笑:“前辈的举动也大出我意料之外”。

道士脸上有些好笑:“我,能有你想象般的不堪吗?”

“­精­灵族的往事让人误解”,张仲那壶不开提那壶:“尤其是前辈的邪火,还真难应付”。

道士脸上一脸笑容:“年少轻狂,年少轻狂,往事不提也罢,对了,张小子,道爷如今的内人比你的女皇一点也不差哦”。

张仲点点头:“当然,以前辈的神通,找个漂亮美丽的妻子当不在话下”,话中意思,不行也可以霸王硬上弓。

道士不跟眼前这小子一般见识,话题一转:“张小子,我们华族前后有三个人到了这坦因斯星球,我和你所说的科学家前辈的世界观截然相反,可以说是对立,倒是你,貌似是同意了科学家,但实际上,我觉得你的作法比我更加彻底”。

张仲没有答话,说不说都不重要,所有东西,都瞒不过眼前这个道士,张仲甚至怀疑,自己心中的所有想法都逃不脱道士的法眼,如果真是这样,根本就不需要动手,张仲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道士点点头:“不错,小张,你很有自知之明”。

法则之笔一股信息传了过来:“张仲,臭道士不能感受到我的想法,如果需要想对战的方法,你只要跟我的灵识共振同步就行”。

张仲马上明白过来,­精­神一片混沌当中,默不作声的集中­精­神,很快进入了法则之笔的灵识空间状态,但外边还是满脸微笑,一眼不发的看着对面的道士。

张仲的感觉很奇特,好象自己的意识在一面镜子的外边,而自己和老道士的身体在镜子当中。

道士对张仲的状态马上有了感应,诧异的点了点头:“不错,张小子,以你现在的修为能躲开我的他心通,真是难得”。

张仲把­精­神保持在状态当中,微微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其实”,道士打量打量张仲:“严格说来,我们两个的斗法,只是我和你的所谓科学家斗法的一个延续,而你,张仲,只是科学家和我斗法的一个代表”。

张仲愣了愣,有些迷茫地问到:“你是说,我代表了科学家的立场?可你刚刚不是也说我和他不同吗?”

道士右手一伸,手上出现一样东西,张仲正神一看,居然是小坏,变成了文员之书的样子,平平地躺在科学家手中。

张仲心头再度猛震,好厉害的手段,居然能把小坏从自己的身体内剥离出来,看来,这道士的厉害,不能按照常理去思考,怎么办才能和他一斗呢?

“其实,你只是一个受害者”,道士手拿小坏,对张仲一笑,悠悠说到:“要知道,你到这坦因斯大陆来并不完全是意外,严格说来,是科学家也就是我手上这个东西把你带来了坦因斯大陆”。

张仲闻言,浑身一震,双眼直直地看向道士:“愿闻其祥”。

道士手拿小坏,不紧不慢地解释了张仲穿越的原因。按照道士的说法,小坏是科学家宇宙飞船的中央电脑,有着较为­精­确的地球空间坐标,科学家的宇宙飞船在坦因斯上空失事,回不去地球,后来在这星球上和老道士在世界观上发生冲突,在自己生命快到尽头的时候,科学家启动中央智脑强行向地球坐标上发出跳跃­性­电脑波,恰巧当时张仲正在上网,电脑在开机的时候和远在坦因斯星球上的中央智脑联系了起来。

结果就是,刚好在电脑边上的张仲的脑波被中央智脑利用坦因斯张仲脑波的共振给带回了异界。

这就是张仲出现在张家的原因。简单点说,张仲是科学家前辈找过来帮忙的。

张仲头晕了晕,心中有些无奈,都到异界这么久了,关于地球的记忆已经十分迷糊,到这异界虽然艰难,但生活的­色­彩丰富了很多,不过,张仲还是关心地问到:“如此,我在地球是不是成了白痴?”既然意识被剥离,成为白痴的可能­性­太大了。

“没有”,道士摇摇头:“这个剥离只是相当于复制,你在地球上现在还生活的很好”。

“这样啊”,张仲心中闪过一丝失落,搞来搞去,自己只能算是个克隆意识体啊。

“也不尽然”,道士的脸上浮现出神秘的笑容:“宇宙是奥妙的,天道不可测,这个你,地球上的你,谁是真谁是假,谁也说不清楚,不瞒你说,你们两个总是有着一些奇妙的联系”。

“联系?”张仲奇怪地问了一句:“我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道士的拂尘在空中一划,空中仿佛出现了一面镜子,镜子中,张仲发现,地球上的自己正坐在电脑面前,码字。

看看电脑显示器看看他写的是什么,嗯?文员传说?

打开内容一看,张仲摸摸脑袋:“前辈,我不会是虚拟人物吧?”

“或许是”,道士意味深长地说到:“但是,他的世界,最近发生了两件大事,让他觉得十分灵异”。

张仲静静地看着道士,等他说话。

第一件,是地震。文员传说在他那个时代的4月中旬,写了你点没蒙洛山脉几章,结果后来,5月12日,华族大地遭受大地震,声势比这边丝毫不小。

张仲额头出现黑线,巧合吧!

道士呵呵一笑,没有答话,直接说第二件灵异事件。

第二件,是水灾。文员传说,他写了美索河灾害,死伤惨重几章不久,他的家乡发生山洪,山洪当中三人丧生,其中两人是他的亲戚。

张仲怔怔地看着道士:“前辈,你的意思是说,我这边的经历,会影响他?”

时事无常,或许只是作者的杞人忧天?

道士眼望前方: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说的清楚。

张仲看着一脸感慨地道士,突然­精­神一振:“前辈,如果真是这样,我突然觉得也很不错”。

“嗯?”道士疑惑地看向张仲。

张仲指着身下的海岛,哈哈哈大笑着说到:“前辈,今儿个,我刚刚灭了‘龟寇’,哈哈哈,如果在他那边也有效果,就真是太爽了”。

道士脸上出现了笑容,有点意思,拂尘一摆,地球上的镜头消失,嘴里也哈哈大笑:“不是没有可能,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前辈”,张仲望着消失的镜头方向:“我们还没看《文员传说》的结局呢”

“没有结局”,道士呵呵一笑:“或者说,结局还没出来,而且,从我出现的这一刻起,事态发展已经由不得他怎么写了,你现在到了这个高度,也不是他写得了的了,你的结局只有你自己知道”。

张仲怔怔地看着道士,半响,也笑了起来:“我明白了”。

道士看着张仲,突然一笑:“我有一点不明白,按照道理,你在我面前没有丝毫机会,没有任何调皮的余地,以你身体内蕴含的能量以及你所能借用的宇宙能力,对上我,根本就是蚂蚁撼大象,但是,奇怪的是,老道我居然也不知道我们两个一战,究竟会是个什么结局”。

张仲微微一笑:“其实,我也不知道”。

这可是大实话,给张仲,现在还完全没有对付道士的办法呢。

相对论(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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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纵横宇宙数以万年计”,道士悠悠说到:“第一次遇见这般奇怪的事,我真是好奇”。

“有个问题”,张仲打断他的话:“时间帐算不拢来,华族历史5000年,你怎么会纵横宇宙万年计?”

“相对论”,道士甩出一句让张仲有些汗颜的科学词汇:“时间也是相对的,当我划破虚空的同时,我就划破了时间,实际上,你口中的科学家前辈,严格说来,应该还是你的后辈才是,但在这坦因斯星球上,他就是你的前辈”。

张仲……“如果真是这样,宇宙不是会乱套?”

“乱套”,道士哈哈一笑:“宇宙本身就在随时变动当中,每一天都有星体诞生,每一天都有星体灭亡,何有乱套一说?”

说到这里,道士叹了一口气:“张小子,我现在可以串行宇宙,旅行星际,虽然有着无比悠久的生命,虽然这宇宙当中的任何能量都难以对我构成致命威胁,但是,我还是不能完全探知这宇宙的奥秘,或许,在我之上,宇宙当中,还有更高级的存在,对付我就像我对付你一般的存在”。

张仲微微怔了怔,心中捉住了一点灵光,脱口而出:“相对论”。

“是的相对论”,道士哈哈大笑:“地球有个科学家说的相对论,实际上,科学和我的道学都是认知宇宙的一种方法,殊途同归而已”。

张仲哈哈大笑起来,相对论,相对论,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道士会不知道他们这一战的结果了:“前辈,想必,你十分想知道为什么看不清我的结局吧”。

道士点头:“是的,我很好奇”。

张仲微微一笑,甩出一句让道士结舌的话来:“因为,这是定数”。

定数!!

这可是个万金油。

张仲心中已经明白了这个定数的由来。

实际上,假如这道士不是好奇,只要随便伸手一击,张仲就会很难看,但道士好奇,想看看结果怎么发展,于是才有了以下的事,这也是定数。

天道,宇宙天道果然神妙莫测,就连道士这样的存在,一旦进入定数当中,就连他自己也觉察不出来。

“前辈”,张仲在道士对面双掌合十,脸上一脸的笑容:“刚刚前辈有说,这宇宙当中,没有什么东西能量能构成致命威胁,事实真是如此吗?”

“哈哈哈”,道士仰头大笑:“自然是这样,至少,我串行宇宙万年,还没有发现过”。

“嗯,前辈道行让我敬佩万分”,张仲很自然的点了点头:“不过,听前辈话中意思,这宇宙当中还是有些东西能给前辈造成相当大的麻烦,不知我说的可对?”

“嗯?”道士对张仲看了过来:“张小子,你这话有意思,难道这也和定数有关?”

“是的”,张仲飞快地结接过话去:“前辈一会就知这定数是怎么回事了,其实,定数就是前辈说过的一句话”。

道士有点摸头,貌似,张小子在自己面前装起了神棍,真是的,有点颠倒了则个!

不过,不跟小伙子计较,道士闭上了双眼,悠悠说到:“这个宇宙当中,到处充斥着奇异的能量,就我的修为而言,一般的能量压根就奈何不了我……”。

“这样啊!”张仲不等道士把话说完,Сhā话说到:“不知道,这宇宙中有没有能让前辈受伤或者是十分狼狈的真火、大风、或者是雷电什么的呢?”

“有,都有,天罡葵水真火、宇宙风、天劫雷都是让我忌惮的存在”,道士嘿嘿一笑:“不过,这些东西可是很难遇见”。

张仲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当然也知道这些东西难得,不然,道士也不会称霸宇宙一方了。

不过,张仲脸上浮现了笑容:“前辈,我们打个赌如何?”

“怎么赌?赌什么?”道士来了兴趣:“我已经好久没赌过了”。

“就赌我能不能逃脱”,张仲微微一笑:“或者是把前辈赶走,赌注吗,就是坦因斯星球”。

有意思,道士看看张仲,哈哈笑了两声:“好,就跟你赌,只要你能逃脱我的掌控,或者是能把我送出坦因斯星球,这个星球就交给你决定方向,我绝不再来­干­涉你的任何举动”。

“嗯”,张仲微微对老道士欠身:“如此,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不过,前辈,你道行高深,能让我三招吗?”

“可以”,老道士哈哈一笑:“不过,你不能故意拖延时间,也就是,不能有技术­性­犯规动作”。

张仲汗一个,这个老道士整天无事,想来没少满宇宙溜达,词汇蛮新潮。

该说的说完了,道士大方的答应了张仲的所有请求,下面,他就要看看这个张小子要如何表演了。

张仲对对面的绝世强者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右手从膝盖上抬了起来,轻轻一招,法则出现在手中。

这笔道士认识,不过,道士可不认为这笔能对自己形成威胁。

这东西吓唬吓唬坦因斯星球上的生物还行,给他这,太小儿科了。

张仲脸上一脸庄严,身上|­乳­白­色­光华流动,文员之力达到巅峰状态,行不行,在此一举。

张仲的作战思路很简单,来源,就是老道士的一句话:“相对论”。

是的,相对论。

风,一种自然现象,坦因斯星球有,宇宙中也有。

大风是什么呢?

对一个渔民而言,让他无法出海打鱼的风就是大风;

对一个金级高手而言,能吹得他无法有效凝集战势的暴风就是大风;

对张仲这样的顶级圣级高手而言,能让张仲不能在空中自在飞行的风就是大风;

那么,对老道士而言,宇宙风就是大风……

大风对每一个人都是存在的,但是,针对的人不同,大风的能量也不同。

这就是张仲根据老道士的“相对论”得出的灵感。

张仲版的“相对论”:大风不是绝对,大风相对不同的人是不同的风。

但是,就算张仲的“相对论”成立,能用宇宙风对付老道士,还是有个问题让张仲有点吃不准。

这个问题就是:自己能引来宇宙风吗?

单纯写出“宇宙风”三字,估计绝对不行。

法则之笔生成于坦因斯星球,张仲手持法则之笔书写的文字能引发坦因斯星球最大的风,但要引发“宇宙风”,估计就有点超能力了。

张仲并不打算写“宇宙风”三字,他另有打算。

法则在空中一挥,一笔一划,一个巨大的“风”字写在了空中。

道士静静地看着张仲,任由张仲发挥,坦因斯星球有什么能量能让他畏惧吗?答案肯定是:没有!

但张仲认为有。

什么能量呢?

就是道士自身的能量。

写完空中的“风”字,张仲停笔,对老道士一笑:“不知在前辈眼中,宇宙风是不是大风”。

“是”,道士不假思索,随口便答,张仲在道士说话的同时,尽起浑身文员之力,在前边“风”字的前边补上一个字:“大”。

道士的是字落音,张仲的“大”字写成。

大风?有用吗?道士疑惑。只是,马上,道士感到,身边起风了。

身边居然刮起了能吹走自己的宇宙风!!

该死,道士暗自骂了一句,被张小子投机了!!如果说,在这块宇宙空间内,老道士是神那是一点也不为过,所以,老道士的话,就是金口玉言,言之生效,现在,老道士认定宇宙风是大风,张仲恰巧又同时写了一个具有法则之力的“大风”两字。

宇宙法则一通认可以后,很自然的,就把张仲这“大风”定义成了道士嘴里的“大风”,谁让道士的话就是律令呢?

道士马上明白过来,全身一振,刚刚起来的宇宙风被稍稍压了风头:“好,张小子,服了,算你厉害,的确,这股风能把我送出坦因斯星球,真是好心机,好算计,好招,不过,张小子,宇宙风马上就要大刮起来了,你自己怎么办?哈哈,刮走了老道,你自己也跑不掉,以你的修为,进入宇宙?哈哈,死路一条”。

张仲看着道士,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到:“这事倒是不用前辈担心,这风向是向太空,风的影响范围绝对不会超过大海上空,只要我出了这大海,想来就能逃脱大风,不知前辈以为然否”

“风来了”,道士哈哈一笑:“以你的能耐,只怕跑不脱这么远吧?好了,张小子,宇宙中从此又多了一堆漂浮物,哈哈哈,好大的风”,一边笑,身上能量一松。

“不见得吧”,张仲也哈哈笑道:“前辈,后会无期,我走也”,不见张仲任何举动,人已经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张仲,不知踪迹。

道士马上明白过来,这小子,早就把这定数的前后因果想得一清二楚了啊,嘴里极为佩服的大喊一声:“好……”,强烈的宇宙风一刮而至,道士的人影随风而逝。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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