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休息室,已开始整队。
刚上军卡,孙党就迫不及待问我:“怎么认识她的?”
“这事嘛……说来话长,有空改个时间再告诉你。”我没心思跟他多说,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她乞怜的目光、优雅的背影……
“那刚才你们聊了些什么啊?”孙党不肯善罢甘休。
“就是随便聊聊。”我敷衍着。
孙党见我魂不守舍,知趣地找其他人聊了。
虽然我没有十分把握肯定她对我有好感,那种一见钟情式的好感,但是,在我的内心,还是感到一阵喜悦――这喜悦包含着对已过的一年半军旅生涯没有遇到爱情的委屈,以及终于可能有人看上自己的快慰。呵呵!翻身农奴做主人喽!
在快慰中,我想到了后悔这个词。后悔当初在公交车上没把她的异常举动当一回事,后悔在车上没向她要号码,否则,决不会在时隔42天之后才正式认识她……
回到中队解散后,我就跑进饭堂,迫不及待按下重拔键。在饭堂打电话最安全。
“回到家了吗?我刚到中队。”我问道。
“我也刚到家。”听到她的声音,隐隐就有陈旧的温馨触动我的心弦,“你们中队这么远啊,我都等你半天了。”半天?肯定是期盼心切度秒如分。我不禁又乐了,枯黄的牙齿再次灿烂了十几秒钟。
……
不知不觉间,我们在电话里聊了近半个小时。记得通话是这样结束的:
“今晚就先聊到这里,可以吗?”她问。
我说:“可以,但我此刻非常想知道你的名字,现在再次问你,应该也不算晚吧?”
她卖了个关子说:“名字只是一个人的符号,随便你怎么叫都行。”
我说:“那样岂不是太无礼了?”
她笑着说:“你不是想抓住我吗,我给你充裕的时间想我的名字,等到下次见面,你就用你想到的名字叫我,我一定会张大喉咙,像军训时教官教我们的那样大声答到!”
下次见面?喔!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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