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阿瑟,厄尼说昨晚锁门之后他出去四处走动了,对吗?”
“当然不是这样,他不过在吹牛,就这样。厄尼是个讨厌的骗子。他昨晚从没出去,他总是这么吹牛,可是他弄锁的本领并没那么高!他根本不会把锁上的锁怎么样!不管怎么说,有一点我肯定,厄尼昨晚没出去。”
“你这么说该不会只是让我们满意吧,阿瑟?”
“我敢在胸口画十字发誓。”阿瑟认真地说。
刘易斯显得并不满意。
“听,”马弗里克大夫说,“那是什么声音?”
一阵低语声由远及近,门被推开,鲍姆加登先生戴着眼镜踉踉跄跄走了进来,他看上去脸色苍白,像生病了。
他气喘吁吁地说:“我们找到他了——他们。太可怕了……”
他跌坐在椅子里,用手擦着额头。
米尔德里德·斯垂特尖声说:“你是什么意思——发现了他们?”
鲍姆加登浑身发抖。
“在剧院那边,”他说,“他们的头被撞碎了,一定是那个巨大的硝码砸中了他俩。亚历克西斯·雷斯塔里克和那个孩子厄尼·格雷格,他们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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