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么一点。啊,没有,没有,阴间赏罚分明,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那你为何又口出狂言啊?”
白无常接下又审问道:“田无勤,刚才,你那事还没有说清楚呢?你说这是一场为救终衣小姐的戏,你怎么又把终衣小姐的衣服给脱了?”
这话问得田无勤有点难为情了,田无勤低声道:“见色起心吗?无常大人,这一点你可得饶我哦?”
“嗯,这件事到还可以商量。阳间打家劫舍,强抢民女的事多得很。可是,你也不能为了你们那什么绵囊妙计,而去见色起心啊。”
田无勤道:“不知是怎么回事,我一走进那个洞房花烛夜里,一看到终衣小姐,就走不动了。当时,终衣小姐在烛光下,那个美啊,我要是多迈一步,都对不起自己了。”
“那你就用强去脱终衣小姐的衣服啊。”
“大人,这又可是冤……”冤枉没喊出,田无勤赶紧闭紧嘴,转口道:“大人,终衣小姐当时是以为我是花了一千八百两银子卖了她的洞房花烛夜的,所以,她是情愿让我脱去衣服的。”
只听白无常低低的说一声:“当时怎么把这个细节给忘了。”
田无勤马上道:“这可不是我的错。大人,你可能在我的功罪薄把这一点记漏了。”
“放肆,田无勤,你能指责我们阴间的过错吗?”
阴间也有过错?但虽然不明白,但听说这有过错,田无勤还是暗中窃喜。
“不过,田无勤,你既然把终衣小姐的衣服脱了就脱了吗,干吗又要去放火?”
田无勤快要大声喊出冤枉了,但这是又要找甩嘴巴子受的,当下道:“大人,我可没有去放火的。那火怎么烧起来我一点都不知道。”
“那是说你同放火这码事是不相干的?”
“是的,是的,大人明察秋毫。”
突然,房子里的灯光一暗,只听终衣小姐在那里叫道:“大人,我冤枉啊,我被烧得死无全体。”
这声喊声过后,房里的灯光又亮了起来,只听一个很威严的声音说道:“喊冤枉,我中听。”
什么意思啊,刚才田无勤喊冤枉要被甩嘴巴子,这终衣喊冤枉却还受到赞赏,这阴间是不是搞错了。
未等田无勤想个明白,只听上方大喝一声:“田无勤,你知罪吗,你的罪在于你一个人逃出了那洞房花烛夜,却将终衣小姐扔在那里被大火活活烧死?”
田无勤听了这话,心里也感到很不好受:“大人,你听我说,当时,我是要返回去救终衣小姐,可是没等我这么做,我就被人打晕了。”
“哦,你敢狡辩。田无勤,你抬起头来看看我是谁,我可是铁面无私的阎王。”
阎王?田无勤一惊,抬头一看,只见上方坐着人见人怕的地狱鬼王阎王。
田无勤赶紧谄笑道:“阎王,你老人家来了?”
“你别同我嘻皮笑脸的,我可不吃这一套。现在,你要说,你是怎么害死终衣小姐的?”
这怎么又是他田无勤害死终衣小姐的呢。田无勤急叫,:“阎王,你可千万别听信小人的谄言。”
“什么,又要掌嘴了,我们阴间有谄言的小人吗?”
灯笼在两房排开,比刚才的气势大多了。那几个提灯笼的小鬼对着田无勤挤眉弄眼:
“大王,我看把田无勤上刀山算了。”
“大王,我看把田无勤下油锅了,也抵不过他在阳间所犯的罪。”
这些话声尖声尖气的,把田无勤的心刺得分外的痛。田无勤道:“阎王,我可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可以从轻发落的。”
“从轻发落,阴间有这样的规柜吗?”
阎王随着大喝一声:“小的们,把田无勤的衣服了,准备让他上刀山。”
提灯笼的一小鬼随着一放手中的灯笼,一轰而上围住了田无勤,要扒他的衣服。
一个小鬼马上道:“大王,这田无勤连件象样的衣服都没有穿,真的很无耻哎。”
阎王道:“他无耻的还在后头呢。小的们,你们看清了没有,田无勤穿了些什么衣服?”
答道:“大王,他只在外边穿了一件长衫,里面一件衣服都没有穿的呢,连条短裤都没有穿。”
阎王道:“这就是了。我左看右看,这个田无勤就是个采花大盗。他不穿衣服,就是为了行事方便。”
“大王,我们这下把他外面的这件衣服给脱了,他是不是行事更放便了?”
“胡说,这是阴间,他想行事方便,先上了刀山再说。”
话间,田无勤外面的那件衣服也被脱了,只见田无勤又是光着身子站在了众小鬼的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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