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里啊?被黑乎乎地甩了一巴掌,再黑乎乎地对话了那么多的话,使得流老板以为自己也被火烧死了,到了另一个世界。
没有,黑乎乎是暂时的,他似乎觉得浑身摇晃了一下。
好象是很熟悉的感觉哎,没有被邦架了就好。
他却象被往地下很很地摔了下去。
这里依旧是一条船,船依旧在西湖上,西湖上的夜色还是那样的好。
是睁开眼看呢,还是不睁开眼呢?
“哎哟,我是不是被邦架了?”话音叫得格外的响,目的是要引起游人的注意。
“当然哦,你这样的一个大老板,不邦架你还邦架谁哦?”话音阴阴的,吃定了他。
“我可是没有钱的,不信,你们可以脱掉我的衣服搜?”
“还要脱衣服搜?他有没有穿衣服啊?”
“我没有衣服穿,我穷得连衣服都没有穿的了,你们还邦架我干什么?”
“也是,也是,他本就是一个穷书生,那会是大老板哎?”
一个另样的声音响起来了:“不信,他可是会一掷千金的,搏得了今夜近水楼的花魁终衣小姐的。”
“哈哈哈,臭书生,这下你可是掉到黄河里都洗不清了吧?”
左一句臭书生,右一句穷书生,流老板知道自己上当了。
这样的小船,这样的问话,这样的装腔作势,流老板怎么会不能领悟呢?
他们那捏着嗓子的声音,仔细听就会露出破绽的。可是眼前会什么这么黑啊,原来他的眼睛上被蒙上了布。
“好恶毒的歹徒啊,你们把我邦架来干什么,我也是受害者啊。”
他的干嚎马上被识破了:“他还想假戏真做呢?”
既然这招不管用,他索性说:“绵囊妙计里可没有这一招的。”
“绵囊妙计是你搞的,我们难道不能改动一下啊?要是不改动一下这绵囊妙计,我们被你骗了还不知道呢?”
“这也能算骗啊?可是绵囊妙计里根本没有火烧近水楼的计划。”
“真是蒙着眼泪说瞎话。要是被你那阴谋得逞,你可是抱得美人归了。”
“这抱得美人归怎么又赖上我的身上?当时,黑火黑灯的,我就糊里糊涂了。”
“还黑灯黑火呢,要不是那把火烧起来,我们都得让你蒙骗了。”
“哼哼哼,你们得让我起来,看看你们到底是谁,是不是邦架要赎金的邦匪?”
“是该让他起来了,不然他老是这样躺下去,还真觉得他自己是大老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