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间场中的场面就是一对二,太虚道长面对着黄元甫和余管家的轮番进攻。
太虚道长哈哈大笑,将拂尘忽左忽右的施展开,蛊惑人心的功力在拂尘的丝线间绵绵不断的送出。
谁都看出太虚道长的拂尘使出去是有惊无险,但黄元甫和余管家却感觉到太虚道长的拂尘向他们一拂,他们就感到心神一凝,本来很快的招式不知怎么地就慢了半拍。
也仅是慢了半拍,黄元甫的一暴十寒却还是有极其凌厉的攻势。每当太虚道长的拂尘一拂过去之前,黄元甫的掌风竟步太虚道长拂尘的后步,将太虚道长的拂尘砍得斜了一斜。
更有余管家的水中捞月,隐隐存在很大的危险。因为是水中捞月,他就根本没有方向性和目的性,捞到那里就算那里。太虚道长的拂尘若被捞中,也是苦不堪言。
惶急间一看,到是太虚道长的拂尘躲着黄元甫的拳风,还有是余管家的十个手指。太虚道长落了下风已是事实,一时间想取胜黄元甫和余管家是绝不可能。
这下把汪蕾蕾看得不顺眼了。她虽然对太虚道长没有好感,但隐隐中却是为他多了一份焦急。其中有一个原因,他知道了黄元甫是土匪寨的七寨主,照太虚道长的话说,他是来抢亲,这样的事情使她心里是不满意黄元甫来了。于是,她对童芝姑道:“这个什么鹧鸪寨的七寨主,到这里来抢亲,你说我们坐得住吗?”
童芝姑道:“那么说,你是准备帮太虚道长了?”
田无勤正在兴高采烈地看着场中太虚道长和黄无甫主仆俩的打斗,竟是没有听明白汪蕾蕾和童芝姑在说什么。他可是对太虚道长有成见,巴不得黄元甫和余管家把太虚道长的门牙能打落几颗,那知这时汪蕾蕾突然附到他耳边大声说道:“书呆子,你也能瞧出门道来了?”
田无勤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乱响,什么好看的打斗场面看去也是晃晃忽忽的。他只得回过神头来,嘴里嚷道:“哎哟哟,别吵吗,让我好好看吗,也能学上几招。”
话音刚落,童芝姑在一旁笑呤呤地道:“你也能看出门道来?对牛弹琴,牛不入耳。”
田无勤不能辩驳,只得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他说得晃头晃脑的,理几比童芝姑的话理还要大。童芝姑不满意他这种德性,就问道:“臭书生,你看他们二个打一个,欺负那个牛鼻子,你说我们应该帮那个?”
田无勤听了一愣,脱口就问:“你们也想上去打架?那谁来保护我啊?”
汪蕾蕾在一旁听了,就直翻白眼,说道:“我听你这话快要吐口水了。你以为你是谁啊,还要我们保护你?”
田无勤被说得脸臊红起来,只得这样问道:“哪你们去帮谁啊呀?”
汪蕾蕾道:“当然是去帮那牛鼻子哦。你看那牛鼻子一个人对二个人,快要挺不住了。”
田无勤神色一凝,慌里慌张地道:“不可,不可。俗话说,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我们怎么好去帮那牛鼻子打新郎倌他们两个呢?”
汪蕾蕾一沉声道:“什么我们?穷书生耍贫嘴。芝姑妹妹,这穷书生怕死,你就保护他好了,我先上了。”说罢,汪蕾蕾一提落雁剑,娇咤一声,一招兴高采烈就向场中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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