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中人只在暗器上喂毒,但唐门中也不乏阴险奸诈鼠辈在兵器上喂毒。
马贼们相信唐门三少爷绝不是阴险奸诈之人,软剑上必无喂毒,但暗器却是喂毒暗器不能不防。
所以马贼格挡的是唐仁礼发出的暗器。
飞针、铁蒺藜、袖箭、铜钱镖等。
唐仁礼剑剑见血,马贼虽然不抵挡唐仁礼的剑,但也绝不会将自己的要害送到敌人的剑尖。
数招过后,唐仁礼发觉马贼们守多攻少似乎是拖延时间,想起马贼们都是隐藏实力,镖局行走江湖的镖师又岂能抵挡招架呢。
回头望去,发现两名马贼已经摸上妻子的马车不禁勃然大怒,想起妻子没有习武弱质纤纤。
唐仁礼大喝一声,以满天花雨的手法发射暗器,瞬间逼退几位马贼,凭借一息之机,唐仁礼纵身一跃,脚尖轻
眨眼间已经来到马车前,将两名马贼打伤在地。
唐仁礼前脚刚到,身后几位马贼后脚已经来到,但当看见两名同伴倒地不起脸色发黑,已经身中剧毒,几位马贼包围这唐仁礼却不敢轻举妄动。
同样地唐仁礼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所以镖师都已经受伤倒包括大舅,所幸都是皮肉之伤。
唐仁礼看见马贼已经沁装满礼物的马车和几具棺材,又看着大舅。
刘昭言仿佛明白妹夫眼神中的意思,不甘地微微摇头。
唐仁礼不禁回头望向身后的马车无奈道:“货物你们带走。”
马贼首领冷道:“解药呢?”
唐仁礼右手一挥道:“白色内服,红色外敷。”
马贼首领迎风一抄,抱拳道:“承让。”
随后叫到:“兄弟们,走。”
刘昭言看见镖物逐一从身边经过不禁愤怒地锤打地面。
忽然听见空中几声异响。
“嗒…嗒…”
只见十几条飞爪从后方树林飞出,搭在棺材车上的棺材。
五具棺材同时被飞爪勾中。
身在马车旁的马贼们听见头上异响瞬间作出反应拔刀上撩。
虽然五具棺材被勾中但只有两具被勾飞。
当马贼们驱马追赶被勾飞的棺材时,一群黑衣人从旁边树林中冲出,拦截马贼们的去向。
武器碰撞的一刻,马贼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具棺材被拉入树林之中不见踪影。
唐仁礼和一众镖师都一动不动地注视事态的发展,怀疑是否是两帮人马黑吃黑。
只见黑衣人并无得手撤退之意,反而有攻无守,表示对剩下的三具棺材志在必得。
唐仁礼看见两分人马没有隐藏实力,一刀一剑都是身后一众镖师无法招架的,急忙向身后一众镖师打眼色,示意不要轻举妄动,不过心里却想:“为何两方人马争夺的都是棺材?而且相遇交手并没有开口说话,就算黑吃黑以刚才马贼首领的本性也会开口询问,难道这两方人马都是彼此认识的敌人?”
下意识地望向马贼首领,不禁失声大叫:“大舅。”
原来刘昭言看见两方人马黑吃黑,自己便趁机摸上最后面的一具棺材车,矮着身子桥马车掉头,不过这一幕被唯一一个没有上场拼杀的马贼首领发现,唐仁礼刚好看见大舅翻身上马,马贼首领正从后挥刀腰砍刘昭言,施救已经来不及,看见马贼首领挥刀时连忙出言提醒。
刘昭言听见脑后生风和妹夫的提醒,身形一晃,人已经挂在马肚下面,恰恰避开马贼首领腰砍的一刀。
马贼首领正想追击,忽然银光一闪一件暗器已经打在刀身上,顿时马贼首领只觉得手腕一麻,大刀几乎要脱手而出,眼中余光一扫已经跌落在地上的暗器竟然是一把银梭。
当马贼首领再次出手时,唐仁礼的左手已经从腰间挂着的皮袋中抽出,手里并没有一件暗器。
此刻马贼首领忽然挥刀回头。
“噹”。
整个人被击飞落马。
随后兵器之声大响,马贼首领正与一名黑衣人交手,貌似是黑衣人的首领。
唐仁礼正是看见一名黑衣人在马贼首领身后偷袭才没有再次出手。
此刻唐仁礼正大步流星地飞奔接应大舅。
刘昭言明知不敌,一直挂在马肚下面,任由马车前行,直到看见马贼首领与黑衣人交手才翻身上马控制马车前行。
忽然唐仁礼大叫道:“抛弃马车。”
刘昭言尚未明白忽觉背后一热,才知道被人暗算了。
此刻唐仁礼的暗器已经打向黑衣人面门。
黑衣人忽闻一阵腥风扑面而来知道是喂毒暗器,头部后仰恰恰避开,但手中的刀却迟疑了一分被唐仁礼追上来的一剑挡开,那枚暗器被黑衣人避开去势未减,迎上追击的马贼首领,马贼首领腰身一扭从容避开。
凭借一枚暗器令危机得以暂时化开。
刘昭言听从妹夫说话弃车而去。
此地只剩下三人原地凝神戒备。
黑衣人打量着唐仁礼低沉道:“唐门的人?”
唐仁礼横剑当胸道:“唐仁礼。”
忽然一阵婴儿的哭声从唐仁礼身后远处的一架马车中传出。
黑衣人不知道是看唐仁礼或是看唐仁礼身后远处的马车冷道:“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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