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紫红斑的大毒蝎,便立刻四下往地缝钻去!
海大浪与关山壮两人还配合着花满堂的呼天抢地尖嚎声不断的叫个不停!
三人的声音听起来如泣如诉,好像三个人都有满肚子的冤屈无处可诉—样!
可也真奇怪,那些毒蝎子好像着了魔似的灵魂发疯的往地下缝隙钻。不旋踪间,地面上一只也没有了。
虽然地面上已经没有毒蝎子,然而花满堂与关山壮!海大浪三人的尖叫更凄历了!
那声音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连花满堂一边站着的杜三娘也不由得把耳朵捂起来了!
足有一盏熟茶功夫,尚未发觉地洞中有人冒出来,花满堂便也顿觉奇怪!
海大浪与关山壮二人也相当惊讶,那么多的毒蝎子怎不见有人被逼出来?
四个人在上面正奇怪,忽然从地缝中冒出几般烟出乘,使地面上的积雪也溶化不少!
烟中有一股怪味道,花满堂立刻尖声叫道:“快!那些鼠辈放火了,他们用火烧我的毒蝎子,快召唤他们回来,可恶了呀!”
关山壮与海大浪二人立刻吱吱叫,这一回叫的像唱歌,粗哑的声音不停的叫,果见由石缝中钻出来的无数蝎子,真艳,有几只毒蝎子的毒刺被火烧掉了!
这些毒蝎子跺回罗筐里,算一算已经死了上千只!
花满堂怒道:“看样子我们只好等到天黑再来了!”
杜三娘指着“吊人山庄”内道:“花姐,这附近又无其他地方可住,我们进去再计较!”
花满堂道:“就依大妹子的,我们进去。”、她当先往“吊人山庄”上走过去,真奇怪,“吊人山庄”上竟然毫无动静。
四个人走上瓦面大厅上,只见那种凌乱的家俱,乱七八糟的到处堆放,就好像这里是空宅子无人住一样!
其实这里地下面却又是一番气象,富丽堂皇不亚于王公大臣的巨宅,各种亨受也一应俱全。
那尹小红是个懂得享受的女人?如果以为她过的日子像老鼠,那就大错特错了,她的日子可舒服呢!
花满堂也明白这一点,但花满堂却找不到“老鼠洞”在什么地方,就好像他们在山庄外面找不到那么多人藏身什么地方一样!
杜三娘怒睁着独目四下找,他一直找到“吊人山庄”后面的土墙下,也看不出什么破绽来,便又匆匆的走回后厅的长廊上。
四个人实在不愿意走人大厅上,因为大厅内布满了尘土蛛网,那显然是老鼠的天堂,厅的四周塘角有不少老鼠洞,连外面墙角也有许多。
花满堂对杜三娘道:“这儿有许多老鼠洞,还有许多机关,我们就在廊上坐,且等天黑了再计较!”
杜三娘道:“我们不能白来一道,尹小红总会出来的!”
她伸头看天色,又道:“天就要黑了,我们歇上个把时辰。养足了精神再杀人!”
她好侧目轻松的样子坐在青石地面上。
关山壮自袋中取出干粮,几个人分着吃。
花满堂把手上的盆子取下来放在地上,小心的往盆中放了一些东西便立刻又把盒子盖起!
四个人吃的是酱肘子肉,卤猪肠、酱牛肉还夹烧饼!另外就是高梁酒。
海大浪与关三壮各自又吃了几只毒蝎子。那花满堂还来个酒泡毒蝎子吃下肚!
一边的杜三娘不吃这玩意儿,但她看习惯了,也并不觉得可怕或恶心。
“吊人山庄”真够静,雪也似乎不下了。
但是庄中却潜来一个人,这个的身法相当快,就好像幽灵似的只一闪便它见了!
哇操操!不错,正是赵长生!
赵长生见天色将黑,便立刻跃上树来,他发现花满堂率人进了山庄上,这种热闹他是不会放过的。
于是他也在暗中潜进山庄上。
赵长生记的很清楚,去年的今日他曾被困在“吊人山庄”
地下洞中、如果比刻再遇上夏荷,只怕就免不了一场厮杀了!
赵长生也记得,他被一群大老鼠逼得自洞中逃出来的时候,相当的狼狈,就在后厅上,他还被尹小红在大腿上咬了一口!
那一回丁仲仁却并未露面,他倒是希望这一回望遇上丁仲仁。
赵长生就是这种幼脾气,他师父宫和顺交代他办什么事他总是会尽心尽力去办成功。
就好像去年冬天护送“金丝甲”的事,事前师徒二人暗中打商量;他师徒设下的计谋乃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一回赵长生真的吃了不少苦头,却也暗中把“金丝甲”
连夜送进八王爷府中,于是,赵长生又穿生上“金丝甲”转回头。
因为八王爷早就打听到害死他女儿逍遥郡主的凶手,正是太行山老人丁百仁,姓丁的以“大力金刚掌”与“大力金刚指”吃定一方,所以八王爷要赵长生穿回金丝甲,诱姓丁的上当,丁百仁果然上了大当,那一回只逃了“太行罗刹”杜三娘!
赵长生没有抓到丁仲仁,这一年他都不痛快。他这种择善固执的人是不会忘记这种事的!
如果此刻丁仲仁出现,不等花满堂他们出手,他就会出手了。
赵长生想起他那夜逃出来的洞口,便暗中又潜过去,他记得很清楚,那是在地道的三岔路右面。
右面的地洞中偏左方有个洞,赵长生见花满堂四个人静坐在前厅的大廊上,他便暗地里到了后厅上!
后厅上家俱比前厅还乱,他找到那日的出口处,只不过他都无法弄开洞口!
赵长生知道是机关,他如果找到机关;他会暗中潜进里的。
赵长生也知道这些大厅上养了许多大小老鼠,他望望外面,想找个藏身地方。
当然,他觉得只有躲在大粱上比较安全,高处下望看的清楚。
赵长生跃身上了梁,这时的赵长生已与一年前太为不同他经过高人指点一年,加上自己的苦练,如今的动作身轻如燕!
只不过一跃上梁,立刻撞掉几只老鼠吱吱时着跌下地上这倒令赵长生吃了一惊。怎的大粱上也躺了这么多的老鼠?
原来跌下的老鼠吱吱叫,却也把前面大厅廊上的花满堂四人引来了!那花满堂当先大步冲过二道院,顺着一边的回廊来到第二道进的大厅前。那关三壮与梅大很二人还扛着两罗筐的毒蝎子。
花满堂尖声枭叫,道:“西江夜鼠,你骚足了吧!你这贱女人真不懂礼貌,待客之道不是这样的吧?”
就在她连叫几声之后,二道大厅的后面,忽然转出两个女子出来!
赵长生在暗中看的清,其中一人就是夏荷!
那夏荷款摆腰肢走在前面,她站在厅中央,夏荷身后是一位又白又美的俏姑娘,黑夜里两道眸子发着光。
这姑娘轻声细语真好听,道:“二姐,这些人为什么找上我们?”
夏荷冷冷道:“不是找上我们,是欺侮到家里来了,菊妹。我们且问问他们想怎样?”
夏荷走到厅门边,冷冷的道:“花山主,你只说我们不懂待客之道,却不说出找上我们干什么?吊人山庄与你们熊耳山毒蝎帮素未有什么瓜葛。为何找上门来无理取闹?”
花满堂怒声尖叫道:“好个臭丫头,你敢如果如此大胆对本山主说教,想是活腻了吧!”
杜三娘一边沉声道:“花大姐,容我拿下她!”
花满堂伸手拦位住杜三娘出手,道:“她只不过是尹小红的四个使女之一。要拿她太容易!”
夏荷冷笑道:“闻得下面通报,你们用毒蝎来此逞凶,想毒刺我们的人出洞府,真太岂有此理了!”
花满堂怒叱道:“我们已经逞凶了,丫头,你还不快去叫尹小红那贱婢出来!”
夏荷道:“你们找我们庄主什么事?披此风马牛不相干你们找来干啥?”
花满堂怒道:“什么叫风马牛不相干?只要涉及汴梁城老凤祥金店的金丝甲,就会彼此相干!”
夏荷冷冷道:“如今江湖上都知道汴梁城老凤祥金子店里珍戴着武林至宝金丝甲。你们应该到沛粱城去偷去抢,用不着到我们这里来撒野?”
花满堂上声笑道:“我的人去汴粱缄,却发现不少你们的人,我明白你们这些下五门的狗窝,专门会钻窟窿打洞,老凤祥的藏宝之处,早晚会被你们得手,所以这特来警告你们,那宝物已经有主了!”
夏荷嗤之以鼻的道:“这是什么话,江湖上各干各的,这也正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那有指着别人的宝物而不许他人下手的,这是霸道,在吊人山庄上你还是收敛一下,我们不吃你这一套!”
夏荷道:“客房挂狗皮,算不了古董!”
花满堂道:“两罗筐的毒蝎,是可以爬满你们的老鼠窝,要你们无容身之地!”
夏荷吃吃一声娇笑,道:“毒蝎可以钻墙缝,却也钻不进洞府,花山主,虎(唬)标万金油,收起来别卖了,省省力气吧!”
杜三娘怒叱道:“去叫你们庄主来,我要警告她不得伸手偷取金丝甲!”
夏荷道:“你是那棵葱!又是那头蒜?”
杜三娘怒指着自己鼻子,道:“‘太行罗刹’杜三娘就是我,你应该听说过吧!”
夏荷还真暗自一惊!
她想不到这独眼女人会是八百里太山区的女罗刹,不由得退了一步,道:“哟!罗刹娘变成独眼母太虫了,倒是令人出乎意外了!”
杜三娘怒道:“不知死活的丫头,你也敢调侃我杜三娘,我看你在找死!”
夏荷忙又道:“你又凭什么不许我们去动那宝物?”
杜三娘强撩住怒火,道:“我老实告诉你,我夺了那件宝物失去了一目,我的男人胡大魁还贴了一条老命,臭丫头!这个理由够了吧?”
夏荷也听丁仲仁提过,去年黑龙岭抢宝之事,“山东响马”头子胡大魁死在黑龙谷中。
那一回不止死了胡大魁,丁百仁也死了,连辽东七煞与太行四虎,甚至泰山三匹狼全死在黑龙谷中!
夏荷就奇怪,为什么杜三娘会躲过那一劫?
她直不愣的看了杜三娘一眼,道:“杜三娘,你的命可真够大的了,你竟然未死呀!”
杜三娘叱道:“所以我要警告你们,不许你们打宝物的主意,否则……”
杜兰娘道:“我会放火烧了你们的老鼠窝!”
夏荷面色一紧,说道:“我们也有动那宝物的理由,杜三娘,去年劫宝可有个丁百仁大爷?”
杜三娘冷冷的道:“姓丁的被八王爷一刀削去脑袋,早就死了!”
夏荷冷冷道:“不错,丁大爷死了,可是丁大爷的女人你知道是那个?”
杜三娘愣然道:“难道是尹小红?”
“不错我们庄主就同丁大爷绸撂有年,可以说早是一家人了,请问,我们有没有资格去夺宝?”
花满堂接口道:“阎王爷没鼻子,鬼也不信。”
夏荷道:“她有证人呀?”
花满堂道:“什么样的人证?”
夏荷道:“丁百仁有个兄弟叫丁仲仁,他在老凤祥潜伏了七八年,从小伙计熬到二把式,就是没机会找到宝物,丁百仁死了,丁仲仁跟明手快逃的早,他逃道我们这儿来了他,就是人证!”
杜三娘道:“弄个不相干的人当人证,树上的猫,不成猴!”
花满堂面色一紧,道:“去,找你们的庄主出来,本山主不愿意在此多费唇舌!”
夏荷道:“对不起,你们来的不凑巧,我们庄主出远门去了!”
花满堂叱道:“阎王爷出告示,鬼话连篇?”
杜三娘早就想出手了,只不过花满堂—声叫:“放出毒蝎来!叫他们知道厉害!”
那关山壮与海大浪二人立刻又把两罗筐毒蝎撒在地上,那成千上万的毒竭只一爬出来,立刻便散开来往夏荷与白菊二人爬去。
夏荷与白菊见一片黑影尽是巨大的毒蝎子,不由声声尖嚎,声音刺耳至极,刹时间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好几千只大小的老鼠!
夏荷的声音只有粱上的赵长生听得懂,因为复荷那夜用盆子喂老鼠就是发出这种刺耳的怪声音。
夏荷今天不以饲料喂老鼠,但她的刺耳的尖叭声却是喂老鼠,只不过她是要以地上爬的毒蝎子喂老鼠!
花满堂四人站在长廊上,那花满堂也不停的枭叫着,光景在催动毒蝎子进攻了!
里面的夏荷与白菊也—样,大力的催动着饥饿的老鼠。
这些老鼠似乎着了魔—样,也不管被毒蝎螫得死去活来一口就是—只毒蝎咬在口中嚼起来,大厅上有蝎子尖凄的叫声,更发出咯彭哈彭响!
大厅上鼠多蝎子多,夏荷与白菊为了不被波及,早已跃在一张桌面上。
这时侯凭谁也Сhā不上手。如果有人敢走进大厅上,必遭鼠蝎螯又咬!
那杜三娘气得哇哇大叫,道:“这要干到什么时才能算完了,花大姐,收回毒蝎子我们杀!”
花满堂道:“我的毒蝎虽被吃了不少,你放心,一定有许多钻进地洞中了,且等把那尹小红贱婢逼出来。我二人联手杀了她,便再也没有人抽手去抢宝了!”
她这话本就是说明了她们这次来的目的,只不过听在夏荷耳内,却令夏荷也是一声冷笑,道:“就算所有的毒蝎进入我们洞俯,怕是一个也活不成,我们洞内派了人,蝎子一进去就会被活活烧死!”
想起庄外面被火烧了不少毒竭,花满堂还真心疼,再闻得夏荷之言,便立刻想到那么多的黑衣大汉不见出面,想是一定藏在地洞中了!
大厅上,花满堂看着不少老鼠倒死在地上,可是她的毒蝎子也被吃掉了不少只。
这光景可真叫粱上的赵长坐开了眼界,鼠蝎还会大战,而且战起来还真不要命!
要知记动物大战比人对杀还惨烈,就没有看见有一个逃走的,如果是白天,赵长生一定会看到地上死了一大片又是老鼠又是毒蝎了!
就在这是候,只听得杜三娘尖声对花满堂道:“花大姐我们不能把你的毒蝎子浪费在这里,只要活捉住那两个贱婢尹小红那女人一定会出面的!”
花满堂立刻对关山庄与海大浪二人示意,赶快收回地上的毒蝎子。
关山庄与海大浪二人立刻改口尖声怪叫,说也真奇怪,地上的毒蝎于不冲了,他们回头就往罗筐上爬,一群老鼠还追着咬,只不过被关、海二人挥刀砍死不少只。
站在桌面上的夏荷立刻发出—声叫,群鼠就围在桌子四周不动了。
花满堂戟指大厅上的夏荷与白菊二人,道:“是你二人自找死路,怨不得本山主要下毒手了!”
夏荷冷策道:“水鸡坐井观天,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好了!”
花满堂真玄,忽然一个平飞,三丈多远处陡然一撒手,三点寒星直奔夏荷面门!
那夏荷以为暗器打来了,伸出右袖猛一抖,岂料那并不是什么暗器,而是花满堂调教的巨型毒蝎子!
她专门在千万只毒蝎子中选出个子大体型壮的加以特珠训练,成了她手上盒子里的毒暗器!
夏荷还以为抖落了对方的暗器,岂料那些毒蝎子落在她的袖子上便往她的肩头爬,等到花满堂旋身又落在大厅门口夏荷已尖声凄叫:“哎啃!”
她一掌打落臂上扁上的毒蝎子,便立刻又是一声尖厉无比的大叫声,只见无数老鼠发了疯也似的往厅门扑咬过去,一只只老鼠还尖声的叫!
关山庄与海大浪二人刚刚把毒蝎子收回罗筐里,只见大群老鼠狂咬过来,两个人闪了几下未脱身,腿上足上被咬中。
如果不是天寒地冻穿得多,只怕满人早就欢脚被咬烂了!花满堂见一招得手正在高兴,忽见群鼠咬来,她与杜三娘立刻并肩跃在院子里,二人落在假山上。
那杜三娘发了狠,她高声的道:“尹小红再要不出来,我们烧屋子!”
就在她的吼声里,夏荷早就消失不见了。
她被巨型的毒蝎子整了一下,痛得她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她的脖子立刻又红又肿,罪可受大了!
那白菊护着夏荷进洞去敷药。一群老鼠找人咬,就在这时候,黑洞中冲出一个五短身材人来。
这个人—出现,便跃到花满堂的假山边。
于是,从地洞中又走出白菊,只听她也是一声叫,群鼠这才又围到她的身边来!
假山前面,杜三娘戟指那位短身材的人,叱道:“你是谁?”
“在下丁仲仁。”
“你就是丁百仁的兄弟?”
“如假包换!”
“我怎么知道你是真是假?”
五短身材的汉子,不错,正是蛰居在“吊人山庄”的丁仲仁!
他闻言—声冷笑,道:“我哥哥死在黑龙岭,我却潜伏在老凤祥金店七八年,你们若是不相信,可以去汴梁城中问一问。”
“问谁?”杜三娘大吼。
丁仲仁道:“当然是去问老凤祥的人;当然,还有和顺镖局的人也知道。”
他不说和顺镖局有人在抓他,丢人的事是不会对人言的,这个年头,只有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
丁仲仁这时候就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但丁仲仁再也想不到暗中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赵长生!
赵长生藏在大粱上,他可看的清,他绝对想不到一年之后姓丁的还藏在吊人山庄上!
他本来想下来抓人的,但他没有,如今他又与往昔不同了,他很能沉得住气。
他要看这场戏如何的演下去,所以他藏的更加小心,他甚至大气也不吭!
下面,花满堂道:“我们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快叫尹小虹出来!”
丁仲仁淡淡一笑,道:“对不起,尹庄主并不在洞府,她出远门去了!”
花满堂忿怒的道:“你骗憨人!”
丁仲仁道:“整张报纸画鼻子,好大的脸?”
花满堂叱道:“独跟龙看戏,一目了然,我花满堂岂是如此容易受骗?”杜三娘道:“几曾听过丁百仁还有个兄弟的?”
丁仲仁忽然大笑,道,“请问我兄丁百仁的武功是什么?”
杜三娘曾与丁百仁交过手,立时沉声道:“不就仗着他那手”大力金刚指“吗?”
猛古丁,丁仲仁暴伸右掌,他五指如利锥般“沙!”的一声大响,五根指头已戳入一张椅子上,五指穿过椅背,他露了一手“大力金刚指”!
花满堂猛一愣,连杜三娘也愣住了!
丁仲仁拔出手指一笑,道:“我的力道比之我兄丁百仁的尚差一截,只不过要二位相信,才露了一手!”
花满堂道:“那么,尹小红到什么地方去了?”
丁仲仁道:“去找‘南山蛇王’米田冲去了!”
花满堂惊讶的道:“久闻他二人不是闹翻了吗?怎么尹小红又想起米田冲了,这个女人真是令人难以捉摸,只不过…!”
杜三娘道:“久闻米田冲是玩蛇高手,他长年住在秦岭大山里,这么多年未有他的消息了,怎么会……”
花满堂指着丁仲仁,道:“你说,为什么尹小红去找那个蛇精米田冲?”
丁仲仁道:“我老实的告诉你们,原本是要合力去偷取老凤祥金子店的金丝甲,不料中途有变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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