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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轻松中,赵柬之不合时宜地再次叹息:“罗姑娘的计划虽美,可也不可能马上见效,其他书友正在看:‰使用访问本站。济州城的巡抚府前,可还积聚着上万等待求雨的山东灾民呢□巡抚若不是进退两难,也不会连连向京都求援了。罗姑娘,这个结当如何解呢?”
罗兰暗自皱眉:怎么又是他?她现在已经咂摸出味儿来了,这个赵柬之,就是专门拆她的台的!靠,老娘跟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一没有杀你老母,二没有挖你祖坟,你干嘛像个疯狗似的,死咬住老娘不放?
心中怒意渐生,罗兰的脸上依然挂着甜笑:“这有何难?百姓们所求的,无非是一个消。本姑娘可以给他们一个明确的日期,告诉他们,何月何日大雨必至,旱灾将解,。有了消,就有了活下去的动力,谁还会铤而走险,自绝于天下?”
赵柬之仍然面色沉重,八字眉几乎拧成了一个圆圈:“罗姑娘,国家大事,容不得半点虚夸。你年纪尚轻,阅历还浅,掂不出事情的轻重啊◎一你的预测有偏差,造成的后果你一个小女子是承担不起的!”
罗兰勃然大怒:他奶奶的,吓唬我?真当老娘是个雏儿了?没有金刚钻,也不敢揽这瓷器活;你老小子不知道老娘的底细,就敢跟老娘斗,不得你身败名裂,你也不会长记!
她心中发狠,脸上微恙,俏丽的小脸上罩了一层薄霜:“赵大人这话,是在质疑本姑娘的道术了?好,今天我们就在陛下面前打一个赌:若我的预测错了,我愿意当众自承为骗子,立即滚出大齐国,自此再不能显身于人前;若我的预测全部兑现,你便在朝堂门口当众自承为卑鄙小人,主动辞官,永不入朝‰陛下为我们做个见证!”
“你………”赵柬之大怒,一张白面登时憋成了猴子ρi股,嘴唇气得哆嗦个不停。他没想到这个莫名其妙蹦出来的小女孩,出言如此的凌厉,一张口就要拿他的前程打赌。他可不是毛头小伙,被人一激就不计后果地冲上去,那不是正中别人的圈套了么?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孩是谁,但从刚才郭佑的反应中,明显可以感到,她与京畿处的那位老祖宗关系一定不一般。他恼恨这个女人无故破坏了自己的计划,但他绝对不会答应这般无耻的一个赌约:他,吏部侍郎,朝廷正三品大员,正在光明的大道上顺利前进,怎么会被这样可笑的圈套搞下台?
赵柬之狠狠一甩袖子,愤然冷笑:“老夫诺大年纪,怎会与你这个黄毛丫头一般见识?”
罗兰发狠要让他身败名裂,怎肯放过他?“怎么?赵大人觉得拿你的前程与我对赌吃亏了?那不如这样,后面一条就算了,我们只濒第一条,这总可以了吧?”
赵柬之被罗兰逼得略有点狼狈,恼羞成怒,一指罗兰,厉声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在陛下面前肆意妄为?“
罗兰一声冷笑:“本姑娘是不是放肆,陛下在上,似乎还轮不到你来说吧?”
皇帝看着罗兰词锋如刀,咄咄逼人,竟然大觉有趣,其他书友正在看:。他端着一杯茶,慢悠悠地啜着,神色如常;郭佑那双总是半闭着的惺忪睡眼也已经完全睁开,嘴角含了丝似有若无的浅笑,兴致勃勃地在两人之间转来溜去;剩下的两位一看那二人的态度,很明智地闭上嘴,“沉默是金!”
赵柬之何等地老奸巨猾?他口中与罗兰斗嘴,一双三角眼却时时关注着坐在上位的那一位的反应。发现陛下居然在看戏,赵柬之心中一凉,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女孩身份只怕大是不简单!
看来今天的形势太过不寻常,再硬撑下去,很难讨得好去≡柬之当机立断,决定抽身。他忽然伸手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高声道:“也罢,姑娘既然要赌,本官就陪姑娘玩上这一遭。不过,你我同是想为陛下分忧,虽观点有异,却并无私怨,何须如此剑拔弩张?不如我们各自拿出件爱物,权做彩头,既分了输赢,也无伤大雅,如何?”
想全身而退了?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情?罗兰肚子里冷笑着,脸上却露出为难的表情:“本姑娘随身并无什么值钱之物,只得一块好东西,就是怕张大人你不敢收。你若肯收,本姑娘就答应你这个条件。”
皇帝眉头稍皱,茶杯在嘴边稍稍顿了顿,才缓缓啜了一小口;郭佑老脸上的笑容却慢慢扩大了:这个女人,还是那么咄咄逼人!
罗兰慢条斯理地从腰间掏出块玉饰,伸到赵谏之的面前。看着静静躺在莹白如玉的小手中,那一块光华流转的心型玉牌,三位不知情的大臣震惊得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心锁!居然是心锁!已经消逝了十多年的京畿处提调使的信物,竟然戏剧地重现人间。
张柬之头脑一阵空白:她怎么会是提调使?她怎么能是提调使?这个只属于传说中的东西怎么会落到这样一个胎毛未退的小女孩手上?她,到底是谁?
“胡闹,!罗兰,你怎敢把朕赐给你的恩典,拿出来当彩头?”皇帝陛下把茶往桌子上一顿,声色俱厉地斥道.
罗兰马上低下头,微微躬身:“臣有罪!臣惶恐!”姿态摆得很低,但是谁都能听得出来,那声音依旧清脆圆润,哪里有一丝的“惶恐”?
“微臣出身民间,哪里有可拿出来对赌的东西?臣的本意,只是要向那位赵大人讨回个公道;他再三质疑臣的道术,就是在侮辱臣的师尊,侮辱臣的师门。臣虽是师尊最不肖的弟子,但也断断不能容忍师门被辱。臣并没有提出无理的要求,只要那位大人公开道歉,为我的师门正名而已。但是,那位大人却要拿宝玉做彩头,臣虽不愿,却又恐人指责我咄咄逼人噢¢急之下,只好把陛下所赏赐的唯一的宝物摆出来‰陛下恕罪!”罗兰放低声音解释着。
“噢,原来如此。”皇帝又坐回榻上,脸色恢复了平静,刚刚的发怒如一阵云烟,风一吹便消散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