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寒那夜的那句话一直在花想容的脑海里转啊转,转啊转。
花想容不得不真正的安静了几天,其实她是在养伤,她的ρi股啊,虽然说杖刑只会让ρi股下边的表皮淤血,但却不会有伤口,但是她伤的
太重了,本来她的皮肤被人一按就会发红发青,何况受了这么重的虐待。
还好还好,十天之后花想容终于能下床走动了,二十天之后ρi股上边的痕迹终于少了许多了,一个月后,她的伤终于完全的好了,不仅能
走能跑能跳,连没事扭动一下也不会再有啥疼痛感了,一点伤痕都没有,她不得不佩服一下宫廷里的药膏,真是好东西啊。
如果她以后能成功的回二十一世纪,她一定要尽量多弄些这种药膏拿回去,一边依照自己的爱好去做古代舞的巡回演出,一边买着这些御
用药膏来养活自己,那可真是……哈哈哈哈……
想问她怎么最近怎么闲是不是?没办法了,很不幸的,她重新被萧越寒那只狡猾腹黑阴险狡诈的老狐狸打入了冷宫,虽然王府没有冷宫吧
,但是这个冷宫的意思是不闻不问……
直到又过了几十天,花想容在皇都里玩的不亦乐乎,一点也没有要去找萧越寒谈和的意思之后的几天里,她重新坐上了回程的马车。
只是这一次,她是与铃铛单独坐在一个舒服的马车里,而萧越寒却是自己坐在一个马车上,不再像来时那样朝夕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