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接道:“前两日我去卖柴,也听说了此事,还看见龙虎庄庄主张雄前去道贺呢,我还想这天鹰帮算是完了。”
汉子道:“听说柳风阳之女柳舍儿还在邪神手中。”眼光突然变得犀利,道:“你是不是邪神派来的?”
吕布天没想到张生竟是如此小人,自己将扳指交与他,他竟让自己做了帮主,自己明明还活的好好的,别人硬说自己死了,心里难受的说不出一句话,没有人能体会他心中的感受。
刘嫣见吕布天这样,似乎觉得自己也受了委屈一样,对那大汉道:“他就是吕布天我可以证明。”
汉子道:“你拿什么证明?”
刘嫣道:“我......我......他是上了邪神的当......”
汉子道:“上当?我看你在怎么说我也不会上你的当。”
刘嫣还想说,被吕布天制止了,道:“随他怎么说。”
这时那对老年夫妇中的老头说话了,他说:“能否看看你的剑?”他不说则已,一说惊人。惊人的不是吕布天的剑怎么了,而是从一个老头嘴里发出的竟是如此娇美的女子声音,不得不令人怀疑她是女的。
那老头见大家这么看着他,转身走至脸盆旁,用手沾了点水,在脸上一抹,接下一张面皮。待他再次转过身来,已经变成了一个秀气的姑娘。这不正是易容之术。
男人和妇人不懂江湖事,只是看着那姑娘说不出话来。再看这位姑娘,眼睛很美,睫毛很长,两片嘴唇似两片粉红而透明的花瓣,长的虽不及刘嫣耐看,可的确也是个美人。
女人的要求总是难以拒绝的,何况又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过现在就算是一个没牙的老太婆让吕布天把剑递过去他也愿意,因为只要能澄清自己的身份,比什么都重要。
吕布天把剑递了过去,他明白,如果此女子识得此剑,就能证明他是吕布天,这柄剑是绝无仅有的。这柄剑和柳舍儿带的那柄剑是“姊妹”剑,吕布天听父亲说过,这两柄剑是师爷用了大半辈子造的,最后交于了父亲和师叔。柳舍儿那炳叫“寒冰剑”吕布天这柄叫“玄冥剑”。
那女子接过剑,并未看剑柄,而是拔出剑。剑在空中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良久,那女子面露喜色,道:“他是吕帮主,这柄剑的确是玄冥剑。”
那汉子再度打量了吕布天一番,道:“既然吕帮主被邪神所杀,那么邪神的人拿出‘玄冥剑’也不足为奇,就算再有把‘寒冰剑’也没什么?”
吕布天知道他说不明白,斟一杯酒,一饮而尽。
那汉子手执“玄冥剑”道:“今天就用吕帮主的剑为他杀了你这条狗。”
那女子有些生气地说:“哥,你遇事可不可以冷静些?”原来两人是兄妹关系,那么老妇人与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那汉子沉住了气,那女子道:“天鹰帮以其‘双剑合璧’享誉武林,小女子虽未见过,但还识得。“
语音刚落,吕布天已拿过‘玄冥剑’,身法之快,虽不及钟浑,但在一般人眼中看来,已经够快。飞身跃出,在场中使起了剑,剑法之快,实属罕见。剑法只攻不守,并且只攻左边,想必柳舍儿只攻右半边身子了。
剑还未使完,那女子道:“果然是吕帮主。”吕布天停了下来,笑看着那汉子,那汉子终于相信了,抱拳道:“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吕布天道:“这也怪不得你......”
刘嫣道:“不打不相识,既然都是朋友,大家也不必如此。”
男人对妇人说:“快,快去把菜热一热,我去杀只鸡。”说着便朝鸡笼里唯一的一只母鸡跑去。二虎刚才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这时见气氛融洽,高兴地跟男人去捉鸡去了。吕布天看着汉子等三人道:“三位怎么称呼?”
那汉子道:“我叫何以平。”又指着那女子道:“这是我二妹何以静。”指着夫人说:“这是我小妹何以清。”两人都不奇怪,既然老头可以变少女,那么老太婆也可以变姑娘。
何以平这才问道:“吕帮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吕布天便将自己把扳指交于张生,和柳舍儿往阴山决战之事说了。饭菜热后再此端上桌来,吕布天问道:“几位似乎和邪神有着深仇大恨?”
何以平说:“我们被邪神派人追杀,才跑到这儿的。”接着又道:“邪神邪功将成,而柳姑娘至今生死不明,难道眼看邪神称霸而束手无策吗?”
吕布天道:“哼!她一个女流之辈,还想称霸武林?就算我们对付不了她,中原一带的高手多着呢!”
男人道:“都说母鸡肉煮不烂,吃不到嘴,可有谁知道把它和‘苟叶’放在一起煮,竟能注的很嫩。”
刘嫣道:“嗯,邪神就好比这煮不烂的母鸡肉,总有东西来对付它。大家别让邪神扫了兴,吃饭吧,不然又要拿去热了。”
吕布天笑道:“刘姑娘说的对,大家吃饭吧,这样才有力气讨伐邪神。”说着斟满一杯酒道:“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敬大家一杯。”
桌上的气氛活跃了起来,刘嫣见吕布天高兴,自己也很快乐。只不过她也为吕布天刚才喊他“刘姑娘”而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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