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志苦笑道,“找过很多医生的,不过,没有什么效果。ww帝京中医研究院的薛老,咱们市医院中医科的王老,黑北医大老教授陈老,……哎,好几年了呢,我们都不想她这个样子,可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考虑一下是不是有办法治疗!”秦帅一脸郑重的说道。
“可以吗?”凌志嫣然一笑,“如果能治疗姐姐的病,我给你吹箫。”
“噗……拜托了凌妹妹,咱们别把吹箫挂在嘴边了好不好?容易被人误解的。”
“误解?为什么会误解?我真的会吹箫的,甚至葫芦丝,口琴,钢琴,……”凌志忽闪着一双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两个小扇子一般,脸蛋红扑扑的可爱至极,面对只有十六岁的凌志,秦帅很多时候会产生一种“我这是在犯罪”的错误念头。
“凌志!走啦!少搭理这种臭男人!”陈凌云又在催促了,她一句“吹箫就是演奏一种乐器”直接把凌志带进了试图给秦帅吹箫的深渊,只不过现在的陈凌云,还没有意识到而已。
“好的姐姐,马上就过来了。”凌志远远的应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玩弄着自己的衣角,“对不起……我替我姐姐说一声对不起。你的眼睛还好吧?千万别影响了下午的考试才好呢。”
秦帅挤挤眼,除了有些干涩,稍稍还有些火辣辣的疼之外,看东西基本上能看得见了,考试总归是有影响的,不过影响不会太大就是了。
“还好,问题不是很大,这多亏我体格好,要是换做别人,哼哼……”
“少臭美啦,好了,你既然没事,那我先走了,下午考场见。”
“嗯,下午考场见。”秦帅挥挥手,目送凌志走远了,这才转身再次走进医院,跑到挂号处,挂了一个泌尿外科的号,再次跑到门诊楼四楼。
泌尿外科的诊室里面,只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四五十岁的样子,正无聊的翻着手里的报纸。
“医生……看病。”秦帅闷声闷气的说道。
“小同学,哪里不舒服?小小年纪,挂错了号吧?!”医生笑着说道。
“外伤!”秦帅闷声说道,在医生的带领下进了内室,褪下裤子,给医生看了看那玩意……
还别说,陈凌云这个疯女人,比她母亲凌月洛那个老妖婆还要歹毒,这一口下去,一排整齐的牙齿印不说,上面竟然还出现了一个大约半公分左右的小伤口,伤的倒是不深,不过也出血了。
“小弟弟,挺能啊!我跟你说,吹箫是要考究技巧的……不能乱吹知道不?”
“这是被人咬的!”
“我知道!这牙印子这么清楚,我还不知道这是被人咬的?我还知道是女人咬的呢!”那医生大笑说道。
得,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秦帅越解释越无力,越描越黑,那医生坚持笃信这就是错误的吹箫姿势,导致的错误外伤,于是乎找了点碘伏酒精双氧水什么的,给秦帅消了毒,简单的包扎一下,这样一来,一个原本就发育到了二十八岁的强悍玩意,瞬间变成了一个厚重的驴货……
早晚有一天,这个仇得从陈凌云身上报复回来!
秦帅叉开双腿,一步一磨蹭的走出诊室,心中恨恨的想到。
你咬我的小**,下次我就咬你的大mm!
嘿嘿,想起陈凌云的样子,尤其是那高抬腿一踢之下刹那的风情,秦帅忽的无耻的硬了,那刚刚包裹好的外伤部位,瞬间一股钻心的疼!“啪”的一声轻响,包裹着小兄弟的胶布竟然被不断膨胀的小兄弟挣脱开来。
正无比尴尬的时候,面前人影一闪,一个熟悉的身影,遮掩着身形,鬼鬼祟祟的从医院大厅冲了出去。
“冬冬姐?”
程冬冬虽然穿着便装,还是被秦帅认了出来。对于程冬冬这种祸水级别的美女,秦帅一直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
秦帅走到一个僻静处,取下了已经掉下来的纱布和胶布,随手丢在角落的垃圾桶里,这才追逐着程冬冬的脚步跟了出去。
转眼来到外面街道上面,程冬冬小心翼翼的在前面走着,目光四下打量。顺着程冬冬的目光一看,秦帅注意到程冬冬跟踪的是一个瘦高个的男人,那瘦高男子脑袋上包裹着一圈圈的纱布条,依稀就是那天酒驾撞了公交车的李大力,秦帅没想到的是这李大力这么快就从局子里出来了,果然那个“我爸爸叫李纲”威力无穷。看程冬冬的模样,分明是还不死心,想要抓住这个李大力的什么把柄。
对付这种进出警察局如入无人之境的颇有后台的家伙,秦帅更担心的是程冬冬的自身安全。
刚想走上去提醒程冬冬一下,忽的那李大力便转进了街对面的一个小商品零售市场。
小商品零售市场里面来来往往的人比较多,是一个摆脱跟踪的良好去处。秦帅不知道程冬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李大力的,更不知道李大力是不是已经发现了程冬冬的跟踪,只好是快步跟了上去。
程冬冬跟踪的本事还是很有一套的,她时不时的停下来,摆弄着一边摊点上出售的小玩意小商品,眼角的余光,却从来没有从李大力身上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