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帅瞪了他一眼:“那你说怎么办?”
“能行能行,一定能行。”蔡鸣已经是大脑一片空白了,照料中药材还成,照料病人,蔡鸣还真不知道怎么下手。
不一会儿,蔡鸣端了一盆冷水出来,按照秦帅的吩咐先把那三个老农身上的衣服扒光,一盆水就冲着老农的脸泼了过去。
“尼玛!泼脸有个毛用……”秦帅拄着地晃晃荡荡的站了起来,“你去打水,我来泼。”
“还不快去?”秦帅又吼了一句,蔡鸣丢下盆拎了一根水管过来:“这玩意能行吗?”
“行,这玩意比水盆好多了。”秦帅把水管对着三个老农的身体就是一阵猛冲,把那三个人的皮肤冲的都快青了,最后累的实在没力气了,一ρi股坐在地上接着冲。
“解磷定有没有?”秦帅没力气吼了,小声说道。
“啥叫解磷定?”蔡鸣挠挠脑袋……
“尼玛……你能再蠢点么?没有解磷定,阿托品有没有?”
“没有。”
“酒精有没有?”秦帅都快急疯了。
“这个也没有……”
“这个可以有!”
“有老白干行不?”
秦帅拎着个水管子直接喷了蔡技术员一身:“滚滚滚,老白干也行,赶紧的拿来。”
拎着半片衬衫,秦帅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不知道是水还是汗的玩意,硬硬的被咯了一下,用手一摸,眼睛顿时亮了,竟然是从医院顺手顺出来的那盒银针!
银针在手,天下我有!
秦帅爬起来洗洗手,掰开那老农的嘴,吃力的把他嘴里面的粘痰什么的抠了出来甩在地上,从蔡鸣手里接过老白干,也顾不得消毒什么的了,直接打开瓶塞冲在老农身上的茓位上面,然后银针就扎了进去。
故技重施,120赶到的时候三个老农身上已经被秦帅扎了七八十针,再扎就成了筛子了。
“这么大味儿,喝农药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脚步匆匆,秦帅和蔡鸣帮忙,用担架把三个老农抬进了急救车,一路绝尘而去。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