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员外家田产千亩,雇农无数,每年收入的粮食不得其数,而那些雇农每年只能得到十个金币,陆风父亲也在其内。
没有一丝声响,陆风已经穿过宅院结实的墙壁,虽然已经入夜,但宅内依旧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陆风在阴神出窍的时候不能见光,只能循着阴暗的地方走。虽房屋无数,但陆风经常来牵牛,自然知道刘员外住在哪。
谨慎的绕过光区,飘身进入房间,幸好房间里不是很亮,陆风索性钻进床底躲了起来。
刘员外满脸肥油,说起话来慢吞吞,极尽狡猾,旁边坐着大夫人,两个人似乎秘密的商量着什么。
幸亏陆风的耳力好,勉强听得清楚。
“老爷,你看我们凡儿也已经不小了,该考虑他的亲事了,我看就让他城里的舅舅看着办吧。”
刘员外沉吟道,“也好,他舅舅人脉广,认识大户人家的千金肯定多,不愁找不到。”
大夫人忽然叹了一口气,“只是前些日子,我们凡儿在演武堂门前被陆长通家的小畜生偷袭打昏,传出去极为不好,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影响这次的亲事。”
躲在床底的陆风听到大夫人叫自己小畜生,狠狠的一拳打到床腿,可惜现在是阴神出窍,身体是虚身,被击中的床腿动都没动,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如果陆风练到阳神的地步,到那时,阳神出窍,即使是透明的身体也可以攻击对方。
“夫人就不要为这件事担心了,陆长通不是也被我们辞了吗,况且我也找人狠狠的收拾了一顿,谁让他生出这样为非作歹的孽畜!”
呼!
好似刮起一阵微风,房间的窗户竟然打开了,刘员外夫妻也感到奇怪nAd3(
殊不知这是陆风用已经的透明身体硬生生撞开的,已经离开房间的陆风气愤到了极点,自己挨欺负,父亲挨欺负,今晚我就让他们尝到代价!
回到家的陆风,躺在床上,眼里已经噙满泪水,这是愧疚的泪,自己让父亲承担了这么多。
陆风终于没忍住,推开了父亲的房门,“父亲,我有话对你说。”
虽然陆长通早已躺下,但至今未睡,可能是身上的瘀伤让自己辗转难眠。
“有什么事?这么晚还不睡。”
陆风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你是不是被刘员外家欺负了,我学费二十个金币是不是借他们的?”
陆长通脸色一变,吃力的坐起来,“你听谁说的?”
不过,随后父亲还是承认了,“你说的没错,你的学费就是借他们的,但我没有挨欺负,你不要胡来!”
陆风现在已经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父亲挨打是因为自己在演武堂门前打了刘不凡,父亲不让自己胡来,是因为怕自己贸然找他们理论受欺负!
陆风有一个疼自己的父亲,而现在,父亲却没有一个为自己担伤害的儿子。
陆风临走的时候,告诉父亲自己不会去刘员外家。
可是刚刚出了父亲的房间,陆风就已经改变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相信因果报应。
今夜就让他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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