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厄这一刀使出了全身功力,刀风舞动,把两旁的树叶震得呼呼乱飞。龙威眼见着石厄的刀锋到了,但他已无力回避了。如果他稍加晃动,强英的元神精魄就能将他压得脑浆迸裂。他只好慢慢地均匀运气,将前胸罩住,但还是不能阻挡这刀的锐利。噗——,石厄一刀就将龙威的前胸劈开,鲜血奔流-------
石厄此时得意至极,他伸出鲜红的舌头舔舐着嘴唇,狞笑着对龙威喊道:“龙威,你也有今天!”
龙威面不改色,嘴角露出微笑,明亮的双眼蔑视着穷凶极恶的石厄------
龙威这一举动,更加激怒了石厄,他嚎叫着挥刀劈向了龙威。就在刀锋即将触及龙威身体的时候,一声呼啸,一阵风至,万古神山的峰顶,一只斑斓花豹驮着一人纵身跃下,其快如电,其势如虹------
骑豹郎——杨龙威来了。
骑豹郎自吞食了龙威的力量之手后,骑豹远去,来到了他平日生活的洞茓。这个洞茓是骑豹郎无意中发现的。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骑豹郎和花豹正躲在他们的的领地——万古神山一棵高大的五针松下,那夜的雨好大呀,尽管骑豹郎躲在花豹的身下,也还是被雨水淋个精湿响透。时而有风吹来,他不禁打了寒战,脑袋一热,鼻子痒痒的难受,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骑豹郎感冒了。
就在杨龙威和花豹在雨中苦熬时,一道闪电划过,一声惊雷炸响,震得万古神山簌簌发抖。骑豹郎就见眼前一亮,几块山石轰然滚落,咔吧一声,山体豁然出现一个洞口。骑豹郎心中惊异,忙和花豹上前,小心翼翼地进入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山洞。这个山洞,洞口狭长幽深,骑豹郎摸索着前行,七拐八绕,前面豁然开朗,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宽阔的山洞。真是曲径通幽处,别有洞天来。
这是一个异常开阔的石室,四壁光滑,穹顶自然,只是顶部中间悬有一石,呈钟乳状,恰似一个吊灯,浑然天成,别有一番情趣。骑豹郎环顾四周,抚摸着虎豹,有些激动和喜悦nAd1(这意味着他和花豹今后有了避风躲雨的栖身之所了。“花豹,我们有家了!耶——”骑豹郎高兴地跳了起来。花豹也异常兴奋,摇首晃身,伏地嘶吼------
骑豹郎来到洞茓后,依然觉得周身燥热,体内有一股灼热的气流在涌动,他不由自主地随着气流的运动而动,一招一式是那样的有板有眼。花豹静卧一旁,像个忠实的观众。
咦?骑豹郎也对自己奇怪起来。难道自己无师自通,难道自己天生就是个练家子?越想越高兴,越高兴舞动的越快,舞动的越快,身体内的气流旋转的也越快,好似腹内有如一条大河,波涛汹涌,直往上蹿,好像就要喷薄而出了。骑豹郎终于按捺不住,大吼一声,同时双掌用力向前一击,整个体内的能量似乎凝注于掌中,一下子发泄出去了。“啊——”随着骑豹郎一声大叫,掌风骤然击出,只听咔嚓一声巨响,悬在穹顶中间的钟乳状石块被他击得四分五裂,咔咔落到地上,扬起一阵烟尘。穹顶出现了一个圆形窟窿。静卧一旁的花豹也骤然跃起,有些惊惧地看着骑豹郎。
骑豹郎击出这一掌后,体内慢慢平静下来,灼热也渐渐减弱,他收手立身,也卦诧异≡己怎么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能量?思绪一晃之际,悠然而灭之时,骑豹郎就见眼前掉下的乱石快中有一个物件发着幽色的光。骑豹郎惊奇地上前,扒开石块,见是一个青铜匣子,二尺见方,一尺上下,有一个黄铜锁扣住匣子的盖体连接处。不过,黄铜锁已被骑豹郎的一击而震开了。骑豹郎弯腰去捧这个匣子,匣子竟纹丝没动。“哎——”骑豹郎用力,匣子依然一动不动。什么东西竟如此沉重?骑豹郎上去就是一脚,这一脚力道十足,可匣子仍在原地一动没动,只是匣身微微一颤,上面的浮土却纷纷扬扬,撒溅骑豹郎一身。骑豹郎好不懊恼,拿起仙指剑,就要狠命一砍。不料突然一句苍凉浑厚的话渺渺传来,像是在遥远的天际,却又分明在骑豹郎的脚下,缓缓平平,却是极具穿透力——“骑豹郎,休要动怒,也请手下留情!”
骑豹郎杨龙威猛然一惊,他侧目向花豹看去,还以为声音是花豹发出来的,可花豹这时也是一脸的疑惑,正不知所措的望着骑豹郎。骑豹郎不由得四处搜寻观望。
“不要找了,我就在你脚下的匣子里nAd2(”那苍凉浑厚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骑豹郎这回确信声音确实来自自己脚下这个青铜匣子,他不由得后退了半步,惊异的望着这个现在看起来十分神秘的匣子。
“年轻人,不要疑惑和迟疑了。你我相遇不是机缘巧合,这是冥冥上苍的安排。”
“你是谁?”骑豹郎不由自主地问道。
“我是谁,一会儿回答不迟。现在重要的是你要把匣盖打开,难道就让我永远憋在匣子里和你对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