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因国事”
“睡外面”冷清荷强忍着笑
“巳时(九点到十一点,以十点为正点)为界,超过了这个时辰也要另觅住处”
“啊”耶律殷笔再次顿了一下,又是一滴墨滴在了宣纸上,抬眼看了看冷清荷,此一条岂不是让他日日不归,想着现在正是政事忙碌之际,难不成这一条要来个彻底的分居而卧,想此眼里欲显可怜之状,冷清荷看了一眼他写的字,再看了一眼耶律殷,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近些拿起宣纸揉成一团扔到了门口,耶律殷见状大喜,忙放下了笔,像是自己刚才的眼神起了功效,这赌注怕是没有了
“字花了,重写”冷清荷抽出一张新的宣纸铺在耶律殷面前
“那你为何刚才又点头又摇头的”耶律殷大为不解
“我点头是这些条款算是差不多了,你在在末尾加上一年为期到了琅琊国立928年9月20日若得不到冷清荷许耶律殷一生相伴的承诺,耶律殷便还冷清荷自由之身,末属当事人签名或手印”冷清荷帮着耶律殷研磨,一点也没有看此时耶律殷一脸的哭笑不
“那你摇头便是纸脏了”
“不算太笨”冷清荷荷转身走到床前,拿下一床被褥铺于地下
“今天屏风便免了,你睡地下”冷清荷嘴角眼角都微微翘着,耶律殷此时早被眼前铺床的冷清荷所迷,哪里还管是不是在地下,他想着每天可以看到冷清荷即使是隔着屏风又如何,况且他有把握在一年之内将她永远留在身边,也许用不到一年,想此不仅自得的笑了起来
“还不快写,对了,加上一条巳时准时熄灭蜡烛”耶律殷一脸苦状,冷清荷只当没有看见
琅琊国不同于珊瑚国四季如春,在这里四季分明,此时正是夏末秋初之际,夜微寒,上官锦然坐在离冷清荷与耶律殷寝居最近的长廊里倚着桅杆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拿着酒壶,放眼望着天空中皎洁的明月自斟自饮,心里正如这夜色和着寒风凄凉一片
“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我来陪你”
上官锦然抬眼便看到月光下傲雪轻快明朗的面庞,那双灵动的双眸微翘,此时已经站在自己面前拿过酒杯将杯里余下的酒一饮而尽
“好爽,再来一杯”傲雪将酒杯伸到上官锦然近前,只等着他蓄满了酒水
“夜深了,公主怎么还不歇息”上官锦然将酒壶放在地上自己也席地而坐,眼里满是惆怅,看着不远处刚刚熄了烛火的房间,心里便吃痛得很,拿起酒壶直接对嘴畅饮,辛辣的液体从咽喉流到体内,心才不觉得那么闷痛
“你这人真是小气,和你讨杯酒喝,你却豪饮起来”傲雪眼里凝结着泪,但嘴角仍然是微微翘着,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清脆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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