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烨霖在沙发上站起身,随了她走进卧室。
只能往前走,她没有退路,更不可能矫情。
时至今日,她才知道,往日里那最最看不上眼的矫情,也是有依托的。
她连矫情都不能有。
“衣服放下吧。”他拉她的手,她躲开,木木的将衣服一件件撑在衣服架上,再挂进衣橱。
他看着她,嘴角不由自主,又流露出那流气的笑。
走过去,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她只感觉天玄地转,已被他抱住扔到床上。
“等等。”看着他凑过来近在咫尺的脸:“我不想湿着头发睡觉,那会生病的。”
她只有健康,还有照顾父亲。所以,她自己保重自己。
“好。”齐烨霖直起身走开,一会儿找来了吹风机:“你坐过来一点,我帮你吹。”
暖暖的风,吹着芬芳的发,如果没有父亲生病,如果她不缺钱,如果他能变成周弦,虽然他的皮相也不差。
这是一份宠爱。
没有如果。
她父亲生病,她缺着钱,而他,更不是周弦。
也幸亏不是。她对齐烨霖没有期许,此时的追求更和精神追求差着十万八千里。
所以她,舍得自己作践。
头发吹好,齐烨霖用手摸索着那顺滑的乌发低下头来,亲了亲,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劈头盖脸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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