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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汪影影走近金元宝,道:“金大哥!”

金元宝一愣,道:“有事吗?”

汪影影伸手往金元宝手中塞了一张字条,道:“这是我地址,通州离保定很近,你到了保定一定找我。”

金元宝道:“除了赌坊!”

笑笑,汪影影道:“保定最大的赌坊就是我家开的。”

金元宝愉快的笑了。

于是,汪家兄妹跳上马,飞快绝尘而去。

兄妹二人本是打算与铁家兄妹二人一道去保定的,只因临时来人接货,故只好改变原定的打算。

黄冷竹拉着金元宝,二人就要跟上曹变蛟的人马了,铁凤琳突然走过来。

铁风琳不开口,她只是看看金元宝。

她此刻心中想着个卜么,连她也不知道,很乱,也很无奈,她只把手往金元宝袋中一塞,回身便往车马行伙计中走去。

铁玉儿没有急着走,她看着金元宝与黄冷竹并肩跳到曹变蛟带来的—辆空马车上。

平安车马行的人站在道旁挥手,金元宝愉快的微微笑,但当他自袋中摸出一个绣花荷包,便不笑了。

他以为铁凤琳送了他几个小元宝做路费银子,万万料不到会是一个小荷包,他娘的,她这是代表什么?金元宝愣然了。

马车已往前方驶去,曹变蛟陪着黄冷竹在看风景,金元宝无聊的躺在车辕上养­精­神。

如今他想的多,汪影影,铁凤琳,这两个女子似乎对他有了情愫,而他……

一念及此,金元宝笑了,他是个小无赖,怎么会同两位大小姐……哈哈……曹变蛟的人马向官道驶去,不多久,­鸡­鸣镇已看不见了。

金元宝还在想着自己的心思,偶尔回头看一下。

当然,他在想着此时那两个喜欢自己的大小姐会­干­什么?铁凤琳会随他哥哥铁风云等人回中州。

汪影影呢?她会不会果真赶去保定等候自己?嗨,她要去就去,左右自己最多不过逢场作戏罢了!

这一带的官道上原本过往客商很多,往来穿梭不息,不知为什么,今天很少看见。

曹变蛟的车队已行驶出百余里路了,开始进人山道。

便在这时候.夕阳余辉中,突然寒光激闪,随之便闻得黄冷竹高吭的一声厉嗥:“啊!”

话音未落,黄冷竹已滚落马车,朝山坡下跌去!

金元宝霍地一下站起,却见曹变蛟伸手戟指着他,厉吼:杀了他!”

金元宝还未反应过来,迎面,五个黑衣怒汉直往他杀来了!

三枝长枪加上两把大砍刀,在这空间极小的马车上,金元宝极难闪避,似乎除了一飞冲天外,别无出路。

金元宝没有往天空飞,横着肩便往山坡下跃去。

他人尚未着地,两枝长枪已往他身上掷来。

只不过金元宝看也不看,随手往后甩臂,已把两枝长枪拨落。

紧接着,金元宝也滚下山坡。

他止住下坠之势,抬头一看——那曹变蛟的车队,早已驶远了。

他娘的,逃得可真快!他暗骂一声,朝数丈之外的黄冷竹走过去。

金元宝知道,黄冷竹这一刀不轻,只怕……他走近黄冷竹,发觉黄冷竹仰面朝天一动不动的躺着,浑身鲜血淋淋……他大叫:“黄老爷子,我来了!”

没有反应,黄冷竹好象昏死过去了。

金元宝把黄冷竹的身子翻过来,不由大吃一惊。

他娘的,这一刀真狠!

黄冷竹从右肩头连上背挨了一刀,衣破­肉­绽,似乎白骨可见,这一刀本就叫人受不了,何况他又从山坡上跌下,那血还在流不停。

金元宝抱住黄冷竹往山坡上走,事情偏就那么巧,几骑人马驰过来了!

金元宝大声叫:“喂,有人受伤啦!”

于是,众人勒马调头,五个大汉挤在崖边看,其中一人大声喊:“那不是金兄弟吗?”

金元宝抬头极目瞧,竟然是汪兴业!呵!他们还真往保定来了,那么,汪影影也一定在其中了!

金元宝忙把手举起来,一把抓牢垂下来的长绳索在黄冷竹身上拴牢。

于是,上面的人合力拖起金元宝和黄冷竹。

汪兴业急问:“怎么了?怎么了?”

金元宝跳起来,一阵子大喘气之后,道:“快救人!”

只见黄冷竹已经昏死过去,汪兴业立刻冲着其余人道:“救人要紧!绕过霸县,加速前进,务必在今夜赶到保定!”

那霸县在保定外,乃通州前面的一个小县,汪家有生意在此处,汪兴业与其妹汪影影同时从栾城出发,前往保定。

汪影影想追赶金元宝,独自骑马先行,兄妹二人约定在霸县见面,却不料汪影影追赶金元宝不得,反是霍武途中救起金元宝与黄冷竹二人,也算巧合。

汪兴业仔细查看黄冷竹的伤势,不禁紧皱眉头,道:“真狠,这一刀差点没要他的老命。”

金元宝道:“他娘的!他们窝里反,自相残杀!”

汪兴业吃惊,道:“他们是什么人?怎会……”金元宝笑笑,道:“把他救活再说了。”

汪兴业当然想不到,黄冷竹的身份是什么。

他也想不出金元宝的身份,他只明白一件事,那便是他的妹子汪影影,似乎看中金元宝了。

而铁风琳似乎也对这小子有点那个,就凭这一点,汪兴业便决心把这二人送到一个地方,那便是他大妹子在保定住的地方。

入夜,一行人到了保定府郊外。

保定府属直隶省的通衢大邑,甚为热闹,骤马栈房不少,汪兴业令手下一名大汉很快的叫来一辆车子,帮着金元宝把黄冷竹抬上大车。

汪兴业吩咐一声,大汉便陪着往保定城驶去。

而汪兴业却先奔霸县,他想看看他大妹子还在不在霸县,如果在的话,就告诉她来保定,如果不在。而是先去了保定,那最好不过,省得他通知了。

金元宝很替黄冷竹担心,因为黄冷竹挨的一刀足有一尺长,好象肩上胛骨也裂开一道骨缝,就在大车的疾驶中,黄冷竹有气无力的翻开眼皮子,当他看到身边坐着金元宝的时候,立刻露出个微笑。

那种笑十分复杂,金元宝就觉得黄冷竹笑的不太自然。

不自然当然不好看,金元宝忙问:“黄老爷子,你觉得怎样?”

黄冷竹只是两­唇­嗡动一下,没声音。

大约半个时辰,马车停下来了,只见大汉当先跳下车来,高声叫道:“过来几个活的人!”

他娘的,能过来的当然是活人,死人怎么会动?三个青衫汉子奔过来,其中一人问道:“嗨,丁老二,小姐说你陪着少爷要去霸县,此时……”姓丁的知道汪影影果然先到了保定,心中一喜,口中却叱道:“少废话,把受伤的抬进去,小姐呢,我去向她禀告一声。”

金元宝跟在三个青衫汉子的后面,他这时候才看清楚,原来这地方是一条小街道,别看街道小,四匹马并着一样可以通过大地方到底不一样。

一行人走进一问大院内,迎面,汪影影像个花蝴蝶也似的,自屏风后面奔出来了。?

汪影影看到金元宝了,她的面上一片喜悦,但当她看到重伤的黄冷竹之后,惊住了。

她愣愣的道:“怎么……会这样……”

金元宝道:“汪姑娘,快请大夫来为黄老爷子治伤吧!”

汪影影当即命姓丁的去请大夫,又命人把黄冷竹抬进客房中,这;这才问金元宝,道:“是谁下的毒手?”

金元宝摇摇头,道:“那要等黄老爷子清醒之后,才会知道。”

汪影影道:“黄老爷子好象请你保驾的呀!”

金元宝道:“所以我把老爷子救回来了。”

汪影影问:“那二十万两银子呢?”

金元宝苦笑:“能捡回一条命,在那种情况下已经不错了。”

于是,他把当时突发的情形说了一遍。

汪影影听得金元宝的话,也吃一惊,道:“八成是他们自己人窝里斗。”

金元宝道:“嗯,大概吧!”

汪影影渐渐高兴了。

只要金元宝来,她就会快乐。

她绽开笑容道:“金大哥,你怕是要在我这儿住些日子。”

金元宝道:“不行!我得回­鸡­鸣镇去找平安车马行的人。”

汪影影道:“不用找了,他们没有留下,铁姑娘坚持要走,所以他们立刻折回中州去了呀!”

金元宝一想,这大概是铁凤琳不想被汪大公子纠缠,铁风云知道妹子的意思,这才未在­鸡­鸣镇多呆两天,就回中州了。

他也不想对汪影影来电,只淡淡的道:“走的真快。”

汪影影笑道:“金大哥,你猜我这儿是­干­什么的?”

金元宝笑道:“白天不开门,夜来喧闹声,八成是赌常”汪影影乐道:“嘻!

你猜中了,你不是喜欢赌几把吗?你来对地方了。”

金元宝拍拍口袋,口袋中只有当他离开­鸡­鸣镇之时,铁风琳塞在他袋中的绣花荷包。

摸着口袋,金元宝哈哈一声­干­笑,道:“嗨,腰里缺铜,不敢横行,我得压一压老毛病了。”

汪影影道:“我说过,在我这儿你尽管下场赌。”

金元宝道:“他娘的,输了怎么办?”

汪影影指着鼻尖:“有我!”

“哈……”

金元宝笑了。

便在这时候,姓丁的领着一位圆圆脸、大眼睛的大夫匆忙的进来了,那大夫的药箱子由姓丁的提着。

汪影影指指房中斜躺着的黄冷竹,道:“快救这人。”

大夫上前,仔细撕开黄冷竹的衣衫,不由一瞪眼:“真是要命的一刀!”

嘿,他还真懂行,不是一般只会治头痛脑热的野大夫!说完,取出一应药物,很细心的为黄冷竹疗治刀伤,又留下一些内服的药,总算把黄冷竹又救活了。

那汪影影派人专门侍候黄冷竹,只因为黄冷竹是金元宝带来的人,为了金元宝,她得有听表现。

汪影影把金元宝招待在另外一问厢房中,有个女婢为金元宝送吃的用的,这光景就好象要把金元宝留下来的似的,一切招待“这玩意值多少银子?”

金元宝道:“我只有这个!”

汪影影接过手上看:“手工很细,这里面是……”她打荷包看,只见是一个鲜红的­鸡­心宝石,汪影影立刻怔怔的道:“谁送你的,铁风琳?”

金元宝也看到了,他的心却一沉,收了女孩子的这种东西可不好玩,莫非铁凤琳已……只不过一念之间,金元宝笑了。

他把荷包又取在手,苦笑道:“唉!看来今天只好不赌了!”

汪影影道:“那多扫兴!”

她把手一招,那瘦汉便挤过来了。

她吩咐道:“取五十两银子过来。”

瘦汉子正要走,金元宝开口道:“­干­吗,要借就借一千两。”

汪影影愣然,道:“一千两?”

金元宝道:“赌就赌过瘾!”

一顿,汪影影便对瘦汉子点点头。

于是一千两银子的筹码,用个红木盘子送到金元宝面前来,最大的筹码为百两一个,小的只一两。

汪影影浅浅一笑,道:“足够你赌一夜了吧。”

金元宝摇摇头,道:“那多累人呀!”

说着,他双手一推盘子,一古脑推在天门前,看的大伙都直瞪眼。

汪影影也瞪眼了。

金元宝愉快的抖抖双手,道:“这把牌我来看。”

他娘的,他当然有资格看牌,因为桌上最大的银子也不过十五两的两三个,便四周全部加上,最多也不过二百余两银子,他老兄一把上千,庄家的面皮立刻绷的紧。

“你全部下?”

庄家问的是金元宝,眼睛却看着汪影影。

金元宝道:“他娘的!难道不可以?”

只见庄家对金元宝笑笑,立刻掷出骰子,出现的点子是四,金元宝伸手便把牌取上手。

庄家第二把牌,这时候已有十七、八个人围在桌边观看了,大家等着金元宝手上的牌了。

庄家先翻牌,喏!竟然翻出猴王一对来了,这就不用再看了,庄家来了个通吃。

立刻,四周哄然一笑。

金元宝笑笑,把牌扣按在桌子上,转头汪影影道:“我欠你一千两银子。”

他正要走,庄家开口了:“小姐!”

汪影影吃惊的回过身:“­干­什么?”

庄家指指桌面上的牌,道:“小姐,这牌……”汪影影低头看,只见金元宝的两张牌已嵌入桌面与桌面平齐,一时间取不出来。

汪影影把柳眉皱紧,指指桌面上道:“金大哥,这……”金元宝道:“嗨!

输了银子的人,不都会发火吗?”

汪影影道:“金大哥,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

金元宝道:“没忘记,我喜欢输。”

汪影影道:“可是你却发火了!”

金元宝笑笑:“虽然发火,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他指着桌面,又道:“换一张桌子吧,汪小姐!”

汪影影突然一掌拍在桌面上,两张牌立刻跳起来,她只低头一瞧,立刻命人换桌子。

那瘦汉子指挥几个汉子,匆忙的换桌子,汪影影与金元宝并肩往后院里走。

“你真有一套!”

汪影影斜睨金元宝。

金元宝道:“我欠你一千两银子。”

汪影影笑道:“真会说笑,我应该感谢你的。”

金元宝道:“咦,你为何要感谢我?”

汪影影道:“你没有当面揭穿我的人弄诈,否则……”金元宝道:“原来你看到了?”

汪影影道:“当然看到了,一付牙牌,不会有两个丁出现的。”

原来庄家亮出一对猴王,一般人定会生气的连牌也不再看了。

然而金元宝虽未看牌,他却暗暗用手摸了摸牌底,他摸出其中一张是丁三,当时他当然很生气,但却因为汪影影的关系,没有说穿,只是暗中运力,把牌嵌入桌面中,印了个丁出来。

汪影影一看便明白,立刻命人换桌子,当然,她是不会向金元宝索取所借的千两银子的。

金元宝露了一手绝活,汪影影惊于金元宝的武功,立刻又对金元宝另有评价,也许他真有找宫鸣歧的能耐,有道是“不是猛龙不过江”,金元宝不简单。

汪影影吩咐摆酒,酒席设在她的房间里。

汪影影的房间是诱人的,锦罗帐子象牙床,一切家具都以白玉为质,光景正是那时候最豪华的一种。

所谓酒席,只有­精­致的小菜七八样。

美酒也只有一壶,不过却是刚入中土的西洋马爹利,金元宝还是头一回喝这种酒,他娘的,外国马老爹酿的酒果然“厉害”。

柔柔的灯光,轻轻的细语,偶尔一声浅笑,金元宝仿佛身处温柔乡似的。

其实这与温柔乡差不多醉人,几杯酒下肚,金元宝的眸子里就充满了淡淡的红­色­。

只是淡淡的红­色­,便已瞧进汪影影的眼里。

汪影影吃吃笑着再举杯,却被金元宝挡住了。

他握住她的手,含含糊糊道:“嗯……汪小姐,我……我快醉了。”

笑笑,汪影影道:“你醉了?”

金元宝道:“我醉了会有不文明举动的。”

“会吗?”

她试着把手抽回来,但金元宝握的紧:“你以我不会?”

汪影影撇嘴笑:“哼,我以为金大哥是正人君子。”

金元宝道:“正人君子也是人,酒­色­财气免不了呀!”

汪影影道:“如果我不答应,只怕……”说着,她暗中运力挣扎,只可惜仍然脱不出金元宝的手掌,本能的另一只手并指疾点对方脉门,指风凌厉带着丝声。

金元宝淡淡一笑,左掌轻拂,巧妙的拂在汪影影手背后上,看上去就好像摸了对方一下。

汪影影双目一亮,斜过身子横肩疾撞,撞向金元宝的胸膛,这一招如撞中,金元宝就惨了。

汪影影也认为金元宝非闪不可。

金元宝坐的更稳当,只见他拂出的手回收中途,只在汪影影肩上推一把,汪影影居然撞了个空。

便在这时,他那握着汪影影的另一只手用力一带——哟!汪影影已扑倒在他的怀中了。

金元宝双目­精­光一现,道:“汪小姐,你这几招算得上乘功夫,一般人难以抵挡。”

汪影影直直的瞪视金元宝,道:“可惜仍然逃不出你的手掌。”

金元宝道:“那是因为我并非泛泛之辈。”

汪影影道:“你这样抱着我意欲如何?”

金元宝笑道:“嘻嘻,你以为我会对你怎样?”

汪影影反而不开口了。

她微微的闭上眼睛,她甚至还把巧嘴微微翘着,好大方的架式,准备迎接另一种挑战了。

金元宝低头看着,仲手轻轻的抚摸着汪影影的微红面颊与秀发,还把握住汪影影的手腕之手松开了。

这时候自然不必再握住对方,他把手托住对方的背,似乎听到汪影影的呼吸之声了。

他轻轻的叫:“汪小姐!”汪影影喃喃的道:“叫我影影。”

金元宝自语自语:“影影,好听的名字,好美的姑娘……”汪影影娇嗔道:

“哼,你别说什么甜言蜜语了。”

金元宝摇着头:“我从不轻易夸赞女人。”

汪影影睁开了眼睛:“那铁凤琳呢?”

金元宝评价:“她呀,是一个冷冰冰的女人。”

汪影影妙目一转:“可我发觉她对你很不错呀!”

金元宝随口道:“那是应该的。”

汪影影一怔,道:“怎么说?”

金元宝道:“因为我救过她嘛。”

汪影影道:“他们在路上遇到了周猪儿,你从周猪儿手上救了她,这事好象铁风云提过,但我却发现,铁风琳对你的意思是爱!”

金元宝眨眨眼睛:“嗯,你怎么知道?”

汪影影微微一笑,道:“因为我也是女人呀!”

金元宝笑笑,道:“可如今却是你在我怀里。”

他在汪影影俏嘴上按了一下,又道:“你对我又是什么样的爱?”

就在这寸,猛古丁的,汪影影单臂上勾,紧紧的攀住金元宝的脖子,便也把俏嘴迎印在金元宝的厚实­唇­上了。

这动作先是令金元宝一愣,旋即回应,用力的搂紧怀中的人儿,便……哈!

好一场热吻,汪影影几乎直噎气。

金元宝有些迷迷糊糊的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

于是,两个人起来了,不,应该说是金元宝把汪影影托抱起来了。

一边就是最舒适的大床,坐在椅子上多累人呀。

床边沿,金元宝先坐下来。

汪影影仍然被抱在怀,她发出“咿氨声不断。

情yu之火已在二人之间燃烧起来了,而且相当炽热。

汪影影半挣扎,挣扎着往床上躺去。

金元宝几杯酒落肚,­精­神大振,斜着身子压上去。

汪影影也没少喝酒,她全身好像架在大炉上烤热,不但烫也带点滑。

金元宝用手轻摸着,也轻滑着,他真会拨弄,汪影影更加放荡了,她竟主动的解罗衫。

金元宝反手虚空一掌,“呼”的一声灯灭了。

灯虽然灭了,但床上的响动却加戏了,在这些响动中也加杂着哼哼啊啊,当然,那不是痛苦的呻吟,那是愉快的乐章……有时候过分的快乐,便是那种反应。

初时不闻声浪,但时间稍长就不一样了。

汪影影有了反应,她的反应便是两手乱抓。

金元宝被汪影影抓得似痒又疼,那应该是恰到好处的抓,她怎么会把金元宝抓破皮呢!

但这种抓搔的动作,却有奇妙的作用,金元宝的回应更狂烈了!

金元宝发出“哼”一声,那是他在用力气。

汪影影似乎无力再抓了,她……

金元宝开始表现出无赖的作风了。

因为刚刚进入角­色­,他便知汪影影并非贞节女子……晤,或许,地大概还生过孩子吧。

金元宝一念及此,他便也狂荡的不再存着什么怜香惜玉之文明动作了。

他原本是无赖,他以为遇上了一位荡汝人,汪影影与他正相宜。

于是,金元宝展开姿势,雄风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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