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答应了人家了,再说还有张文跟他们在一起呢。”月睛噘了小嘴,向父亲撒娇。
“你,唉!”月雄山无话可说,重重的叹了口气。
“要不,晚上我也陪他们一起当值。”月睛看着父亲小心的说。
“你一个女儿家的晚上出去成何体统,”月雄山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我不是可以帮你看着他们吗?”月睛使了个心眼。
月雄山看着自己的女儿,他知道月睛在想什么,女儿大了自然有心事,再说那王森如果是主城之人,倒也不是不可。但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这事绝不可行。想到这,月雄山心中有了主意,对月睛说:“好吧,就依你所言,不过你却不能去,别想再给老夫添些乱子。以后跟他们少些往来,一个姑娘家整天疯疯颠颠的成什么样子。”
“就不……”文睛正待要说,可看月雄山已甩了衣袖走入内室,气得连连跺脚掉头走进自己的闺房,“呯”地一声关上房门。
王森等人一直担心那罗怀特王子之事,各自小心地过了一段时日,发现龙水城内并没有多大变化,心情也逐渐安稳了下来,想那罗亚多王子肯定无事又加上不是自己地盘,大约是忍气吐声了。每日晚间里与那张文走街窜巷,巡查各处。偶然也会遇上一些争斗和偷盗之事,但在张文手段下根本不用他们出面。众人渐渐想熟,张文想借着王森等人的势力向上爬,而王森等人却想套那张文的言辞,因些表面上一团和气。
“张兄,莫要推辞了,来,再干了这碗。”晚间四方酒楼雅间内文泰大声叫道,端起桌上的酒碗一饮而尽。
“不,不能再喝了,再喝真的就多了。”张文舌头有些发卷了,带着醮醮醉意说。
“你这家伙,是不是男人。”刘二牛在文泰的示意下充起了二愣子。
“你说什么?我不是男人,难道你是吗?”张文有些怒了,长期压在心头的怨恨找到了一个渲泄点。打了个酒嗝,醉眼矇胧地看着众人,“你们杀过人吗?你们知道当年老子是干什么的吗?”
文泰用肘部轻轻捅了捅王森,王森会意,端起面前的水酒说:“我王森平生最敬英雄,张兄可给我讲讲。”
“哈哈,你想灌醉我?”张文忽然低声说。
“哦,……”王森没有玩过阴谋诡计,猛听地此言,顿时愣住了。
“瞧你那熊样,你也就是靠别人的关系才能得到这么个好差事,你知道什么叫英雄无用武之地吗,想我张文一生饱读诗书,可不是一样还当过土匪。”
“啊……”王森这时心如巨浪般翻滚了起来,他想起了李云龙的身死。
“可惜呀,今日我仍然小卒一个,妈的,要不是那日那怪异之事,我怎么如此。”张文大骂中,一口饮尽碗中水酒。
“什么怪异之事,张兄可说来听听。”文泰拉住就要怒起的王森,平静地问道。
“那天老子***正在打劫,可***不知怎么会事就到了一个烂穷的小山村。”张文虽然酒醉,可仍然对于那日之事铭记在心,主要是那日之事实在过于诡异。
王森听到此处已站了起来,手紧紧地攥住的挎刀的刀把。
“都***怪那大高个,一人杀了我好多兄第,不然我周世文还用在这受***窝囊气。”张文没有看到王森愤怒的表情,自顾地发泄压抑已久的不快,言语间未发觉已露出了自己的真姓名。
“就你那小样,也敢杀人,我们前些日子还好像打死了什么罗人的王子呢。”刘二牛此时也已喝得有些多了,在边上早已听不下去了,高声反驳地大嚷。
“住口,”“我杀了你,”
“文泰和王森几乎同时出口大喊。
“你们要干什么?”张文看着指着自己地闪亮挎刀,猛然酒醒了过来。
“你可知我是谁?”王森咬牙切齿,满脸扭曲着。
“我就是那个小山村的人,”王森不等张文发话,双手攥刀劈头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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