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钦的追命剑法是至刚至强的招式,而八卦连环剑法则是阴柔相济,两剑相碰,何钦的追命剑法的杀气顿时荡然无存
二人毫不相让,拆的数招何钦无论用什么招数,都觉杀气荡然无存,心中暗暗叫骂:“这小子,到底是有什么妖术,我的杀招怎么没了杀气”他忙使上连环三剑,适才王鸿看得这些招数,已然看得这三招的破绽,毫不惊慌的递出三剑,将这三招拆开了
何钦见自己的连环三剑被他轻而易举就拆了,心中只得另想法子:“我不如以快剑来制住他”当下,连连出剑,叫快如闪电,王鸿见状,立即加快脚上的步伐变换,乾坤震兑垠等方位个变得数下何钦的剑虽快,但见他的身子变换更快,一时不敢近身二人相持不下
一个遮面老者见二人你一剑刺来,我一剑格挡开来,一时不分胜败,心中焦急,忽的想出一计“看来今日要擒住这小子倒是难了,要擒住这小子,须得分他的心,在这少女身上下功夫”那老者向杨菲菲面前走去,杨菲菲见他走来,知不怀好意,忙将剑抽出来挡在身前,喝道:“你要干什么?”
那老者冷冷一笑,道:“干什么?”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杨菲菲从他的笑声之中听出他要对付自己,当下也不惧怕,喝道:“来吧!”一挺手中长剑,猛地向那遮面老者刺去,所用的招式就是王鸿交给她的雪花剑法
那遮面老者也不容情,挥动手中一柄长剑,二人就斗在一起杨菲菲叫虽妙,可是内力差劲,几招之际已然落了下风那老者手中的剑逼得她左躲右闪只见那老者的一剑划过她的胸前,吓得她两眼直冒金星,只需那老者的剑在近的一尺,自己的一条手臂非给砍下来不可
王鸿和何钦斗得数招,何钦一剑挥来,王鸿从乾位变为震位,将剑递出去,正好刺向何钦的破绽,何钦一惊,忙收剑格挡,但这一叫式已老,只得硬生生收回,样子狼狈不堪“乒”两柄剑相交,顿时火星四射,何钦给弹开数尺,长剑竟然脱手飞出,Сhā入身后一棵树上,至末直柄他又羞又怒王鸿喝道:“承让!”
此时,菲菲和那老者斗得正凶,突然一剑刺出去,那老者一让,自己刺空,那老者手一回,竟将自己撞得长剑出手飞出,立即跃开数尺,叫道:“公子,开来帮我!”
王鸿刚歇手,见得此种情形,正要去帮,忽的一条人影闪到跟前,一剑刺来,阻住去路,这人正是何钦,趁着王鸿不注意,拔剑就往王鸿刺来王鸿只得跟他恶斗
王鸿和何钦恶斗瞬间只听得“啊”一声惨叫,正是菲菲的叫声,原来那老者趁势一剑刺去,正好刺在菲菲的肩上,他不想刺死她,意在用以要挟王鸿
王鸿听得惨叫,心中一惊,转眼间见得菲菲趴在地上,肩上血如泉涌,很是急切,心中不知怎的生出一股猛力,一剑挥去,竟将何钦震开数尺原来他在危急之际,运气在较,何钦和他相交之际,猛地一阵猛力袭来,胸口一阵,虎口酸麻“哇哇”吐出两口血来,才知自己受了内伤
那老者再要刺出一剑,王鸿忙一剑挡过去,将那老者震得长窖手飞出,正好将头上的帽子打飞,露出本来面目来,那老者大叫一声,原来虎口震裂了,对手内功之高,也就可想而知了
杨菲菲见王鸿救了自己,心中也就不怎么害怕王鸿见那老者的面貌,不由得一惊,那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十年前上燕山抓灵狐的白虎子皮,只是脸上皱纹多了几根,看去更加丑陋王鸿忍不住喝道:“原来是你这恶人,十年前燕山脚下的一战我放了你,没想到你恩将仇报,竟来追杀我们,看来今天你是放我们不过的了?”白虎子皮吓得脸色铁青
王鸿喝道:“拿命来!”一剑刺出,正在这是一声“公子,我……”王鸿一听这声音,知是身后菲菲出了事,一转眼见菲菲脖子里多了一柄单刀,持刀的正是先前那个老者,王鸿喝道:“快,放开她!”
只觉得持刀的老者呼吸急促,定是心中害怕,只是隔着面纱看不见脸那老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立即摘下面纱,露出面貌帽子摘下的瞬间,王鸿又吃了一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十年前自己以死相救的郭大人,只见他面貌苍老了许多,但王鸿以死相救,印象深刻,就算化成灰王鸿亦不会忘记让王鸿想不到的是此人非但没有改邪归正,反而更加作恶,恩将仇报郭大人哈哈一笑,问道:“小子,你还记得我吗?”
王鸿怒道:“记得,当然记得,就是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没想到你非但不领我的情,反而恩将仇报,我……我当年是看走了眼,你这小人,我当时就不能救你,倒也一了百了,以免你在害人”
郭大人哈哈一笑,说道:“小子,你后悔了吧,不错,我是受过你的恩惠,但我是受了王爷的命令如今我在东都位高权重,官居二品,又受越王赏识,人人都对我礼敬有加,若没有你当年的舍命相救,我郭正焉能有今日,好今日我就看在当年的情分上,领你的情,暂时放你们走,明日对敌时我就不会手下容情在放过你们了快走”他立即拆了杨菲菲脖子里的单刀王鸿说道:“好,这次就算我们扯平了,菲菲,我们走!”王鸿走去扶起菲菲,扶着她往一旁的林子中走去
何钦见二人要走,喝道:“小子,你这就要走么?”王鸿回头一看,见他满脸怒色,仍不理会,扶着杨菲菲向前走郭大人哼了一声,止住何钦,何钦看到郭大人发话,也就不敢为难二人
王鸿和杨菲菲没入林中,何钦问道:“郭大人,你真要放他们走吗?”
郭大人说道:“何掌门,你当我说过的话是放屁么,明日我们在前面的郡里调集兵马,在进行大肆搜捕,走!”三人往前方的郡里去调集兵马,随时准备搜捕二人
王鸿扶着杨菲菲出了这片密林子,王鸿将她扶到一棵树下,说道:“菲菲,你先在这里歇一歇,我去取点水给你喝”杨菲菲有气无力得道:“你……你要早去早回”王鸿点点头,便就去了他顺着路走,见前边有一个村庄,便加快脚步,往村庄去
王鸿找到一户农家,只见大门紧闭,他迎上去敲了敲门,不见有人前来开门他又喊道:“有人在么?”
半晌,迎出一个农夫,那农夫衣裳褴褛,满脸是污渍,王鸿揖手道:“大哥,请给点水喝”
那农夫招招手,四下一看,低声道:“快,快进来”王鸿刚进门,那农夫一把将门紧闭了,领着他走出几步,这才低声说道:“少侠,你还不这道吧,听说郡里来了个大官,要领着官兵抓人,你可得当心点哟”王鸿也低声道:“真有这事?”那农夫边走边说:“我家郡里有个亲戚,早就说个我听了”
王鸿听他说得诚恳,心中很是感激走得几步,那农夫拎着桶,从井里打起一桶水,说道:“喝吧”王鸿用手喝过够,只觉肚中一阵清凉,说不出得舒服,他抬起头来看看农夫,只觉眼前这个人就好像自己得亲人一般说道:“多谢大哥,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装水的壶”
那农夫笑道:“当然可以”,转身进入屋中,不久取出一个酒葫芦,一口就将葫芦里剩余得就喝了,将葫芦递给王鸿说道:“少侠,这个给你”王鸿一怔,忙吞吞的道:“大哥,这怎么可以呢?”
那农夫叹口气道:“少侠,你就别客气了,如今这年头艾兵荒马乱,不知要到什么时候艾方能太平无事”王鸿又是一怔,心中很是难过,道:“大哥,不要叹气,再过三年五载就是天下太平之日”那农夫摇了摇头,好似不信
王鸿忽的想起父亲临终时得遗言,不由得好生惭愧,自己还没能完成父亲的遗愿王鸿接过酒葫芦,盛了满满一葫芦水说道:“大哥,大恩不及言谢,小弟这就告辞了”
那农夫说道:“少侠,你多多保重,这年头难啊”王鸿又是一怔,说道:“大哥,小弟走了”说着跟着农夫走到门口,和农夫告别,就往回赶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出了小镇,就往林子之中去找菲菲,他心中惴惴不安,展开轻身功夫,不久就找到杨菲菲了,她仍在那棵树下,脸色苍白,王鸿迎上去,道:“菲菲,我回来了!”杨菲菲看到他回来,很是欢喜,道:“我一直怕你撞见官兵,回来就好”王鸿将葫芦给她,让她喝上几口水王鸿道:“现下,天色不早了,我们找个藏身之处吧”
杨菲菲喝了水,身上稍稍有点力气,说道:“我们到前面住店,还是找个山洞住上一晚”
王鸿道:“前面官兵搜的紧,我们就找个山洞住起吧”杨菲菲点头道:“好吧”
王鸿扶着杨菲菲走得一阵,前面找的一个山洞,只见山洞之中狭鞋光线从山洞口照射进入,隐隐看见山洞之中有一块大石,正好可以躺一个人王鸿将肥肥扶到那快大石上躺下,说道:“你好好躺一会儿,我去给你找点草药去”杨菲菲“啊啊”叫了一声,道:“你不要走远迷路了”王鸿点头道:“这个你就放心好了”说着便往洞外而去
其实,正当黄昏,山间一片金黄,王鸿在山间找寻一阵,找得一些止血的草药,便往回赶,他不敢多耽误半分,只怕菲菲多受半分苦
他回到山洞,见菲菲躺在石上,王鸿将草药揉细,走上去为她敷药见得她的剿在肩上,一时很是尴尬,心道:“男女授受不亲,我……我怎么给她敷药?”菲菲听得王鸿要给她敷药,不由得双颊晕红,睁着两只凤眼呆呆瞧着王鸿,王鸿见她一副娇羞之态,不禁满脸通红
又听得菲菲“哎哟”哼了一声,虽声音很低,但自己总能听见,心中一急,心道:“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看准了她衣裳上的纽扣,立即转过头去,伸手过去,慢慢解开她的纽扣,余光之中,只见露出一件鹅黄的内衣,两道殷红的伤口从内衣下延伸出来,周围细皮嫩肉,胸口顿时热血沸腾,整个身子就如同触了电一般,心中一慌,不敢多看,伸手给她敷药,完毕等杨菲菲穿好上衣,这才转过头来,见她雪白的脸上全无血色,两只凤眼闪闪发光,忍不住道:“你……你别见怪,我……我……”他本说一句道歉的话,可是不知怎么竟说不出口杨菲菲道:“公子,这不怪你,你……你是一个正人君子”说着微微一笑王鸿一听她没有责怪之意,心中一喜,当下也不多说,道:“你好好躺着,我到外面去找点干柴去”说着便出了山洞
王鸿在附近找的一阵,找到很多干柴,抱着干柴回到洞中,天色也就全黑其实正当寒冬十二月,夜间寒气袭人王鸿便用剑摩擦去火,不久烧起一堆大火,把洞中照的如同白昼,洞中也随即暖烘烘的,身上也就不冷了火光之中,只见菲菲白嫩的脸上微微有些红润,料想是伤势有所好转看上去更增娇艳,看着她的笑脸,心头不由得一喜,随即回想起前些日子在一起的日子,顿时陷入一片迷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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