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年代里,能够享受最多的东西就是自由‰使用访问本站可是作为一只狐狸,我却一直没有属于自己的自由所以我经常幻想着外面的世界
两天后,我就由狐岐山辗转到了蓬山
由一个山洞,到了另一个山洞
尽管我对白荀这种领狐狸发指的行径十分不满,但是也的确是没有办法按照白荀的说法,我这种不学无术的小狐狸就是得看得紧一些
我本想拿出个什么理由说服他,可是我想了半天,只憋出来了一个字“哦”
蓬山和狐岐山大为不同狐岐山上多是些热闹的气息,做买卖的,说书的,唱曲儿的,当铺,赌坊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直被视为禁地的青楼道路多支,四通八达〗上莺莺燕燕地开满了花花草草
可这蓬山却是另一番光景
山险而多峭壁,绝壁之上又多奇松,奇松之下又常见怪石林立〗体高而陡峭,并无多余的路段想来大多是因为鸟类振翅即可高飞的原因〗周围环绕着袅袅仙气,让人觉得这蓬山就像是蓬莱仙山的一个小缩影在这样易守难攻的路段,自然不会有人闲来无事,多生事端相对也是安全的对此我并无异议只是这山一险就不适合商贩买卖了所以鸟类的生活也相对简单,每天衣食饭饱倒是也再无更多的需求了可这对于我是要命的♀洞内的多处都被我抓出了深深的淋子,入目三分的感觉
“桓飞,飞飞,小飞飞,飞飞飞……你说句话吧……”我闲的没事儿坐在石桌旁对着在那里运功的桓飞弹琴,对鸟弹琴
这简直就是一种悲剧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我充分地理解是什么是百无聊赖
每天这样的日子让人有种崩溃的感觉,我无法忍受地尾巴一扫,把一个石凳抡向了他
咚的一声,桓飞一掌开力,石凳被震成了粉末,很久才散去
又过了良久,桓飞归了元气,终于开口说了一句“恩,说什么?”
我终于明白人们为什么要拿着树枝或者什么的在鸟笼旁逗弄鸟了亜璺砚卿这一逗就是好久才能有个回音的,主要是如果不捅到他,他是完全不会理你的就算是理你,也只是叫一声罢了
就这样我呲牙咧嘴地对着远方,无比愤恨地想把白荀揪出来我宁愿听着白荀在我耳边无边无际的嗦,也不愿意这样对着一个呆若木鸡的鸟
好吧,坦白地讲,桓飞并不是呆若木鸡的相反,他一向办事情都很沉着,很灵敏,反应很快但是,他不爱讲话♀对于我来讲是个十分头疼的事儿
“桓飞,你平时和我哥在一起也这么……额……这么深沉吗?”到了嘴边的话被我咽了下去本来是想说他……无趣,沉闷……现代有个叫做闷骚的词,也许更符合
桓飞终于看了一眼我,说:“恩,是的,我们交情很好,他说我听”
我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有那么多年的交情了,一块大石头和一个闹钟永远是和谐的
我看着桓飞,貌似很懂地点了点头
然后桓飞继续打坐
他甚至可以用这种姿态一天,一年,十年……我的天我觉得自己特有功劳,若不是我在这里,恐怕他许久都不会动一下,这样对身体甚是不好由于要看管我的原因,他时不时地要经常活动,四处抓我这只狐狸
那些年大概是青春期的原因,我总是有些叛逆的
有人一定会怀疑都三千岁了,还青春期?
是的,我觉得这妖再没有经历情劫之前都属于青春期,不定性的
白荀曾经千万次地叮嘱我,不要到人间去,不要到炼狱去……当然我都是记住了的本来我还当真是没有那种念想的,但是当白荀叮嘱我之后,我就开始动摇了,那个禁足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就看一眼又不会怎样……
于是,在白荀不在的日子里,我千方百计地想溜外面的世界
桓飞虽然是白荀的挚友,但是他并没有白荀那般的年纪单纯地从年纪上看,他应该是比我大些,有限刚过了五千岁的生日可是他的修为倒是比我高了许多的
没有办法,虽然是妖界,也是拼爹的
人家就有那么个种族∴鸟,生下来就是神族后裔了听说他们的老祖宗曾经是精卫神鸟的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