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蝤道:“大将军,那这段时间我们岂不是无事可做,这仗照我看一年半年也打不起来啊?”
李晓道:“谁说没仗打?就怕打起来你的部队拉不上来啊!”
苦蝤被激的腾的站起,大声道:“大将军,你瞧不起我可以,可别瞧不起我们五师。虽然我们五师未必会比一师会打仗,但是要拼命,五师的兄弟个顶个,没一个孬种。”
李晓目视苦蝤,道:“不是能拼命就能打的了仗,如果人家连拼命的机会都不给你,你怎么打?”
苦蝤被说糊涂了,『摸』着后脑勺,道:“打仗当然要拼命,还有不拼命打的仗吗?”
司马懿琢磨了一下李晓的话,会心的笑了,道:“苦师长,你别忘了,草原上的骑兵来去如风,你就是想拼命也追不上人家。”
听到司马懿的话,一干武将顿时精神一振,苦蝤激动万分,道:“大将军打算对草原用兵?”
李晓摆摆手,道:“都不要激动,不会有大仗打。我们的骑兵太少,想要获得战马兵源,就必须把目光投向草原。不过鲜卑、匈奴距离我们太远,势力又过于强大,目前不宜招惹,所以,我们的目标是河东羌。河东羌人部落数十,结构松散,不难击破。但是为了日后与羌人和睦相处,所以,这一仗当以权利攻势为主,军事攻势为辅,七分权利,三分军事,攻心为上,所以不需要太多部队,我看最多一个师再加上骑兵团就足够了。”
众将听到只上去一个师,不由神『色』各异,纷纷请战。独宋涛微笑不语,胸有成竹,一师是主力王牌,根本不用争,如果只上一个师,那肯定就是一师。
果然,李晓宣布由一师出征。
众将失望之极,张白骑、苦蝤都说李晓偏心。李晓笑道:“都垂头丧气的干什么,仗有的你们打,只要训练过关了,每一个师都要拉上去,以打代练。打完河东羌打河西羌,打完河西羌打匈奴,只有和强手较量,才会越打越强。”众将没想到李晓打算把对草原的攻势一直持续下去,一个师吃不了独食,这才转怒为喜。
这一顿饭吃的尽欢而散。
十余日后,郭嘉风风火火的找到李晓,禀告了一个重要的消息,曹『操』派使节出使并州。正使穿过河内,直趋河东,来者在曹军中的地位不低,乃是军师荀攸,另有两名副使,分赴晋阳、上党,宣读建安朝的旨意。
李晓立即就听出了里面的名堂,正使奔自己来了,做为黄巾军名义上的大帅,张燕那里才派了个副使,这是什么用意?如此一来致张燕与何地?曹『操』又在搞鬼!
郭嘉对李晓笑着说,荀攸此来,除代表曹『操』向自己示好以外,还有一件关系李晓的私事,所以才会以正使出使河东,张燕那里,等明白了这件私事以后,就不会多心了。
李晓咱看着郭嘉,半信半疑,这些心腹特别是以郭嘉、宋涛为首对打击排挤张燕不余余力,保不准就在里面瞒着自己推波助澜。
二月初,荀攸坐着马车翻越过白雪皑皑的王屋山,终于进入河东,李晓正式的接见了荀攸。
二人见面,荀攸掏出圣旨,李晓没来焚香跪接那一套,荀攸也不介意,自顾自的把旨意宣读完。大意为曹『操』愿与黄巾军化敌为友,承认黄巾军对并州三郡及河东、河内两郡的统治权,为表诚意,特赐下财物若干,并授李晓车骑将军之职,安邑侯,从此反贼的身份被洗白,正式成为建安朝的一品大员。
曹『操』为拉拢李晓血本下的不可谓不厚,车骑将军,位比三公,跟曹『操』的司空都平级了。可李晓却怎么听怎么觉得不是味,虎着脸连荀攸递过来的圣旨都没接,还是郭嘉双手接过,化解了荀攸的尴尬。
李晓盯着那黄绫圣旨,问道:“不知我军张燕大帅和余毒副帅朝廷又封了个什么官,使者大人可以见告吗?”
荀攸知道李晓看出来曹『操』的猫腻了,但故作不知,淡淡的道:“张燕为左将军,平乡侯,余毒为右将军,祈乡侯,其余各有封赏,位高爵显,朝廷还是很看重诸位啊!”
“放屁!”李晓实在忍不住骂了句粗话,道:“谁不知道我军大帅乃是张燕,你们给我个车骑将军安邑侯,却给张帅一个乡侯左将军,是什么用意?还有,为什么张帅、于帅的食邑封地都在并州以外,而我的封地却在自己的辖区?曹『操』跟我玩这手小把戏,当天下人都是瞎子吗?”夺过圣旨,一把扯的粉碎。
荀攸无动于衷,道:“车骑将军何必动怒?朝廷给的官职爵位那可是根据功绩来的,车骑将军功高盖世,天下皆知,远非平乡候、祈乡侯可比,朝廷赐车骑将军,正昭将军功绩。况且恩自上出,皇上给什么官做,那是天恩浩『荡』,哪容得他人讨价还价,说三道四?”
李晓见荀攸厚着脸皮还在跟自己强词夺理的胡侃,气往上涌,喝道:“来人,把这个朝廷使者给我『乱』棍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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