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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万年洛门

“还有一个办法。”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天空响起。一个黄金柜子落在当场,在阳光下闪着富贵的金光。

黄金柜子的到场让所有的人脸­色­大变,却各有不同的原因。

伏彩儿第一个行动,她对着黄金柜子行礼,称:“不孝女伏彩儿拜见母亲。”伏侠儿也过来问候。亲卫队的人一起躬腰,齐声道:“亲卫队拜见洛王后。”

最震惊的是阮二驴,黄金柜子竟是伏彩儿的母亲。自己亲口问过伏彩儿,她当时为何隐瞒。阮二驴望向伏彩儿,伏彩儿一脸苦涩。

黄金柜子道:“据我所知,金主托你们只保护到九风越与伏彩儿成亲。”

张一忍答:“是。”

黄金柜子道:“他们已经成亲,死去的小可即是证明。”

张一忍道:“你们都说了是小可,不是伏彩儿,伏彩儿并没有同九风越成亲,也没发生关系。”

阮二驴看张一忍的眼睛都冒出火来。伏彩儿的眼光能杀人,若是有可能,她都准备咬死张一忍弟俩。

黄金柜子笑道:“摘星袭月门果然值得金主信赖。”

张一忍依然不冷不热,豪无表情地道:“过奖。”

黄金柜子道:“若是金主亲口收回所托呢?”

张一忍道:“我们可以收手,但不退钱。”

黄金柜子道:“洛王,事已至此,九风越就是不可能乱­仑­其女了,何不收回承命。”

洛王一动不动,包括面部表情。

亲卫队有人在洛王跟前道:“洛王后跟你说话呢。”

洛王依然不动。

那人轻轻碰了一下洛王。洛王直愣愣地扑倒在地上。亲卫队的人慌了手脚,几个人一起去扶洛王,洛王像和稀的泥巴一样,再也扶不起来。有人测试洛王的脉搏,失声喊道:“死了。”

亲卫队的人全忙活起来,却只是瞎转悠,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处理。

阮二驴看向张一忍,张一忍紧绷的脸终于有点松弛,却还是冷冰冰的。

这时,天边一朵云急速飘来。云上跳下来一个人扑通跪在九风越的跟前,气喘吁吁地道:“云梦君,黄河帮杀入云梦大泽,云梦城危在旦夕。”

黄金柜子哈哈大笑,悲凉的气息覆盖全场:“九风越,你完了。”

伏彩儿道:“畜生,你贪权恋势,但抢来的东西终究不是你的。”

九同越突然跃起,竟有了逃窜之意。阮二驴哪容他得逞,落字诀砸下,九风越五体投地地趴在地上。

云梦大泽的人一阵­骚­动,却没人敢出手,都望向张一忍张二忍。可张一忍并没有出手的意思,双手抱肩,好似在说:“他又死不了。”

最高兴的是亲卫队,一扫洛王死去的­阴­霾,个个面带喜­色­,毕竟他们已经五百年没有上过战场,谁也不想去那生死不知的地方。伏侠儿更是掩饰不住地激动,已走到亲卫队的前方,傲然站立,仿佛他已是洛王,睥睨天下的洛王。看,谁敢小视我带领的洛门,黄河帮都远走奔袭,不敢染指洛城。但谁也没注意伏侠儿的骄傲,他还是那个小角­色­,这令伏侠儿很懊恼。

黄金柜子对九风越道:“知道你输在哪儿吗?你不该为逼我嫁给洛王,杀我全家,还嫁祸给上代云梦君。”

九风越从地上站起,瞪着黄金柜子,惊惧道:“你怎么知道?”

“你以为你掩饰的很好?却百密一疏。我家五十三口人,除我之外你杀了五十一口,知道漏了谁吗?就是那个昨晚被你­奸­死的小可,她是我家的绣娘。”

黄金柜子的话很有震憾力,伏彩儿都连退几步,眼睛盯着毫无血­色­的小可尸体,泪像断了串的珍珠。

“你告诉我上代云梦君为抢《祖巫经》杀了我全家,哄我说要报仇只有嫁给洛王,借兵反攻。我信你,包括你下迷|药,要弓虽暴我,我都当作你太爱我,不舍得我,而故意喝下迷|药,还怀了你的孽种。可当小可死里逃生来到洛城,把我父亲的遗言和真相告诉我,我真想溺死在茫茫洛水,恨自己眼瞎心昧,竟会信你这豺狼一样的人。所幸,你只得到本假的《祖巫经》,小可从我父亲手中把《祖巫经》亲手交给我,我感觉到报仇有望。”

“我前思后想,还是用了你的计策,借兵洛门。我故意把伏彩儿是你的孽种泄露给洛王。只是没想到洛王爱我至深,竟为此崩溃,疯子一样折磨我。”

说到这,黄金柜子的声音低沉凄伤。黄金柜子门静静打开,一幅惨绝人伦的画面,展现在众人面前。

黄金柜子里有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位全身赤­祼­,长发披肩,面容有几分像伏彩儿的女人。椅面、扶手、椅背上都有半尺长的黄金刺从女人身上穿出,刺尖仍滴滴鲜血,好象刚刚穿过一般。女人手、足、腰、颈全被黄金箍牢牢定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女人双腿间一只水老鼠进进出出,带着|­乳­白­色­粘稠液体,乐此不疲。女人双臂各缠着两条小蛇,小蛇的信子,不停地撩动女人的两个**,**黑硬坚挺,像要暴了一般。一只黑­色­大蚂蚁,在女人脸颊慢慢爬过,每爬两步,便狠狠咬下,女人脸上会起一个红包,直到女人脸上布满红包,蚂蚁才爬到女人眉心休息;等女人脸上红包消失了,蚂蚁又重新来一遍。最瘆人的是女人小腹上有一道三寸左右的伤口,伤口自己翕动,像饿了的婴儿要吃­奶­似的,而黑血不断从伤口顺着小腹经过大腿,直流到脚尖,渗入黄金柜子里。

所有人的胸口都仿佛堵了块大石头,有人呕吐出来,没呕吐的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九风越吐得面­色­蜡黄。洛王后道:“五百年前,你下迷|药都要上的女人,让你倒胃了吧。我这样过了五百年,五百年啊!”黄金柜子的门“嘭”地一声关上,犹如给洛王后的哭嚎加上个重重的鼓点。

静了很久,洛王后道:“以后的事你们都知道了,我今日得偿所愿,只是便宜了洛王,死的太­干­脆,从今之后,我就是洛门之主。”

伏侠儿叫道:“不,娘,我才是新的洛王。”

洛王后道:“差点把你忘了。”洛王后的声音慈爱起来:“孩子,娘受刑的时候才刚怀上你不久,怕你受屈,便剖腹把你拿出来,难为你能活下来长大。但不足月的孩子,不聪明,娘要补偿你。你该回到娘腹里长全大脑。”

黄金柜子的门又打开了,洛王后小腹上的伤口加速翕动,黑光一片,竟把伏侠儿生生拉进伤口。伏侠儿拼命挣扎,嘶哑了喉咙,但只剩下翕动的伤口,像吃饱了的狼一样抹着嘴巴。

黄金柜子合上门,金光大盛,竟幻成一位满身彩凤祥云的黄衣少女,与伏彩儿似姐妹一般。

至此,所有人的大脑都停止了动转,连九风越也直了眼,只是喃喃道:“《祖巫经》《祖巫经》......”

黄衣少女洛王后对张一忍道:“洛王死了,我可以代他解除委托吗?”

张一忍舔了舔­干­­干­的嘴­唇­,半天才从喉咙时崩出两字“可以。”就是不可以,他也不敢反对,他还不想成为伤口的美食。

阮二驴却不识趣地自语般说了句:“吃了自己的儿子。”

洛王后看了他一眼道:“你怎么像我那傻儿子一样没脑子。”皱眉想了一下,好似在劝说自己一样,道:“算了,看在你和彩儿做那么多事的份上,饶你这一次。”

洛王后指着九风越对伏彩儿道:“罪魁祸首在此,你还不下手。”

伏彩儿中魔一样,机械地动作起来,左手一晃,拿出后羿弓,右手扣弦,­射­日神箭——也就是伏彩儿叫玫瑰刺的箭已搭上。伏彩儿拉弓满月,对天一箭。

玫瑰刺不知上了多高,才掉头降下,呼啸着如一道紫光从九风越天灵盖直穿而下,没地之后消失,只留一道紫气连接天地。

伏彩儿对阮二驴道:“把洛王和九风越的尸体收了,这两个畜生不配在三界哪怕留一点罪恶的痕迹。”

阮二驴卷字诀甩出,两道白练连血迹都扫得­干­净。

给九风越驾车的大胡子灰狼突然嚎叫一声匍匐在洛王后脚下:“巫王,您是我要找的巫王啊!”

洛王后道:“巫王,是啊,练成《祖巫经》就该叫巫王。”

灰狼继续嚎道:“我是流落到西北域佛国之西的巫门中人,这次来中域就是为了找巫门同道。巫王出,巫门当兴,巫王出,巫门当兴......”

巫王道:“别喊了,你去云梦大泽云梦城南千里处找巫门大巫,让他到洛城见驾。”

灰狼抬头看看巫王,举起双手,像要接什么东西。

巫王一脚把他踹倒,斥道:“不用信物。”

灰狼从地上爬起,翻身上了他的狼坐骑,腾云而去。

巫王对伏彩儿道:“你爷爷对你怎么样?”

伏彩儿不知道巫王怎么会有此一问,但见她伤伏侠儿就是一句话的事,心寒到了极点,不冷不热地答道:“好。”

巫王­干­笑了一声:“你却搞垮了他的洛门。九风越是生身之父,你设计毁了他的基业,要了他的­性­命。洛王是你养命之尊,却被你气死当场。“

伏彩儿道:“那又怎么样?”

巫王提高声音道:“像你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当诛。”

伏彩儿震惊到了极点,失口喊声:“娘。”

巫王怒斥道:“请尊我为巫王。”声如雌豹,啸满全城。

巫王把声音放到平和处,徐徐道来:“你为我做这么多事,我不忍下手,你自己来吧。”

阮二驴一声怒吼:“为什么?”

巫王道:“别急,还没轮到你。”转身望向亲卫队:“我改变主意了,我不当洛王后了,我是巫王。”一指亲卫队的人,接着道:“你们就是巫门洛城分舵第一批弟子。”

亲卫队的人跪倒一片,高喊道:“参见巫王陛下。”

巫王又指着云梦大泽剩余的人道:“你们也加入吧。”

云梦大泽的人如获大赦,全跑到亲卫队的后面跪下。

巫王仰天大笑:“巫王出,巫门当兴。”

巫王笑罢对伏彩儿道:“像你这种罪孽深重之人,只有巫门才有办法洗清你的罪恶。你若愿意接受巫门洗涤,加入巫门,我可以考虑让你当巫门圣女。”

伏彩儿满脸泪水,哽咽地喊道:“娘,咱们报仇了,咱们不闹了,咱们不闹了。”

巫王一脸愤怒,还没发作,天空却传来一声大喝:“要洛王出来见我。”

阮二驴抬头望去,云端上站着一位银甲将军,金仙光透体,更衬着银甲威武。

“金仙。”亲卫队有人喊出来。

巫王对云头道:“洛王死了,这儿我当家。”

银甲金仙道:“那交出上次失踪的金仙,交不出,我灭了洛城。”

巫王娇笑道:“蛮帅的小仙,­干­嘛这么狠啊。上次那个金仙死了,我们怎么交。”

银甲金仙咬牙切齿:“你们但敢谋杀天廷金仙!”

巫王道:“那又怎么样,我巫门就是人界之主,你天庭妖帝下界,我也照杀不误。”

银甲金仙道:“巫门,怎么还有巫门。”

巫王叹息一声,好似为什么事感到惋惜,道:“你来得太不巧了,今日巫门中兴,只有拿你祭旗。”

巫王袖口中窜出一只粘满|­乳­白­色­液体的水老鼠,直飞银甲金仙。银甲金仙挥剑斩向水老鼠,却像砍在空气中,仿佛水老鼠只是个影子。银甲金仙惊得张大了嘴,水老鼠从其口中一没而入。

银甲金仙在云端被定格,稍后身体一点点变成老鼠模样,又慢慢变小,直到和吞入的水老鼠一样大小,才从云端又飞回巫王袖口里。

金仙竟被巫王一抬手之间,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灭掉,这是什么境界的修为啊!

巫王看向伏彩儿道:“考虑好了吗?”

伏彩儿哭得像带雨梨花,几次张口,总被眼泪噎回。

巫王看向张一忍道:“摘星袭月门,是吧。你们若不愿加入巫门,就带着你们的人滚吧。”

张一忍面无表情,明显能感觉出他在克制自己。张一忍优雅地对巫王躬腰行礼道:“摘星袭月门蝴蝶刀、螳螂斧恭祝巫王登基,谢巫王不杀之恩,我们现在就卷铺盖滚蛋。”

张一忍张二忍头也不回,一溜烟跑了。

巫王看着他们背影道:“人才啊!”

巫王转向阮二驴道:“凶魔,你准备怎么着?”

阮二驴道:“万年前巫门以护民为责,为保人界,剑指妖帝。你现在的作为有损巫门的名声吧?”

巫王冷哼一声道:“那又怎么样,巫门出这么大的力,又有谁惦记。现在人界道门横行,谁还知道巫门。我,新一代的巫王,就要为巫门讨回公道。就向你们这些道门人要回本该属于巫门的荣誉。万年前巫妖大战之际,道佛在哪里?巫妖两败俱伤,道佛出手接管了三界。卑鄙!”

阮二驴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却又强辩道:“那不是事实。”

巫王拿出一本书道:“这些事《祖巫经》详细记载,出自十二祖巫之手,我定要三界张贴,让万千生灵认清道门虚伪丑恶的嘴脸。”

阮二驴出生在巫妖大战之后,也很少听九圣说起,一时无从辩驳,涨得满脸通红。

巫王对伏彩儿道:“问人最后一遍,生还是死?“

伏彩儿哭着猛摇头,喉间含糊地发出“不“字的音节。

巫王冷笑一声,念出一连串听不明白的咒语。阮二驴顿时感觉全身僵硬,血脉喷张,整个人要炸了似的。身边也传来伏彩儿“啊啊”的声音。

阮二驴搅动思绪,卷字诀会心而动放出两道白练,把自己和伏彩儿甩进神识界。

心思动,阮二驴和伏彩儿落在春水底田螺内。爆炸的感觉也消失了。

伏彩儿瘫软在地,眼泪还是不停地流,只是人散了架一般,晕了过去。

阮二驴、伏彩儿在巫王眼皮底下逃走,令巫王十分震怒。巫王恶恨恨地叫道:“上次我探寻八卦图,把我打飞,今天又劫走我女儿,我要生剥了你。”凄厉的声音和她黄|­色­裙装、少女模样反差极大。亲卫队和云梦大泽的人心颤胆寒,没人敢抬头。

巫王又喝道:“你们去把白马寺、东方、陆氏、香山一脉的寻叶给我找来,就说让他们参拜巫王。”

亲卫队的名宿前辈尚能挪动,爬着就上了云头,飞了好远都没敢站起。

阮二驴抱着伏彩儿来到琏瑰的住处。琏瑰正在打坐,见是阮二驴连忙起身。

阮二驴把伏彩儿放在云床上,对琏瑰道:“这是你师妹,叫伯顺好好照顾,我去送信。”

阮二驴闪入神识界,先来到白马寺。

白马寺重建,刚刚开始,到处都是窝棚。阮二驴找到无咎,把情况简要说明,无咎不敢相信,洛王后能掐死蚂蚁一样杀死金仙。

无咎道:“洛王后我见过,一个不懂法术的姑娘。”

阮二驴道:“没时间了,我估计她马上就会派人来。你走还是留?”

无咎道:“那就先躲一下,声明......”

阮二驴不给他废话,展动卷字诀,见人就往神识界里撂。

亲卫队的名宿前辈根本不知道东方、陆氏去哪里,只是在他们两家原来住址打转,一筹莫展。等他们到了白马寺,已无人影,只有一个窝棚还留着温度。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目标明确的香山一脉。

而阮二驴已把刚刚安顿好的东方、陆氏全带进了田螺内。

众人不知这是什么地方,阮二驴只说这是和教总坛,让他们自去找山脉安家。

东方不亮道:“我们这么多人能住下吗?”

阮二驴道:“你翻过前面山梁继续走,你要能走到头,我给你当坐骑。”

东方不亮道:“别,我瘆得慌。”

阮二驴把人都带了过来,轻松许多,笑着道:“你们在这儿呢,可去和典房研习功法,但是,估计要到百年后才能出去。”

“百年,太夸张了吧!”东方不亮叫道。

阮二驴道:“这只是初步计划,还有可能更长。”

东方不亮劂高了嘴巴,陆英奇却连声说好。

无咎道:“我可以建寺庙吗?”

阮二驴道:“你要愿意,娶个媳­妇­都行。”

众人大笑,无咎连声低喧佛号。

东方不亮道:“你住哪儿?我找个离你近的地。”

阮二驴道:“我没住处,我的任务是在外面。安顿好彩儿,我要去趟深海域。”

众人黯然。阮二驴跟他们挥挥手,就此别过,赶至琏瑰住处。伯顺已在照料伏彩儿,但伏彩儿仍是昏迷状态。

见阮二驴来了,伯顺主动讲起伏彩儿的情况:“她的心有裂纹,就是能醒过来,也可能因为一怒一笑而丢了­性­命。”

阮二驴紧皱了眉,没想到伏彩儿­性­子如此刚烈,心里十分沉重,问伯顺道:“有什么好方法吗?”

伯顺沉吟不语,面露难­色­。《神农本草经》他也看过,上面只提到这种症状,却没说消症之法。

伯顺几次欲言又止,阮二驴催他但讲无妨。

伯顺道:“我早年听过一邪法,说用七窍玲珑的Chu女之心炼成思春丹,可治心碎之疾。”

阮二驴连连摇手道:“我们不能这样做,假使用这法治好了她,她也会自杀以谢天下。”

伯顺道:“我知道说了也白说,这是造反我们教义之事。”

旁边的琏瑰Сhā嘴道:“你说她是我师妹,是香山一脉?”

阮二驴点点头。

琏瑰道:“那她根本就没事。”

阮二驴闻言来了­精­神,拉着琏瑰的手道:“怎么讲?”

琏瑰道:“她们有《驴皮影》绝技,练成可做身体,本体坏了都没事,碎一颗心怕什么。”

阮二驴哈哈大笑,畅快,似乎喷吐了郁结心头之气,无比舒服,道:“你看我,瞎着急。”看向琏瑰道:“你这个师妹,是一个元神三个身体。”

“三个身体?”

“她把《李代桃僵》也练成了身体。”阮二驴道。

琏瑰跌坐云床,失声道:“传说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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